您现在的位置: 首页
【百道网朱晓专栏】《作为变革动因的印刷机——早期近代欧洲的传播与文化变革》是一本好书。细读中译本,心得每每让我生欢喜心,差错却不时引起我的疑惑和惋惜。下面试将编校方面的差错分类挑剔,例说翻译图书的编辑规范,也算是我向推动了传播变革的印刷机表示敬畏吧。
《作为变革动因的印刷机——早期近代欧洲的传播与文化变革》是一本好书。做传媒的有心人,尤其是要用到印刷机的出版人,应该细细地读。细读中译本,心得每每让我生欢喜心,差错却不时引起我的疑惑和惋惜。下面试将编校方面的差错分类挑剔,例说翻译图书的编辑规范,也算是我向推动了传播变革的印刷机表示敬畏吧。
P10,第六行,“新型的试听媒介”应为“新型的视听媒介”。
P15,第九行,“读导论课的学者”应为“读导论课的学生”。
P22,第三段第一行,“世俗界文化”应为“世俗文化”。
P43,注释③,“植物性及登山运动的先驱”应为“植物学及登山运动的先驱”。
P61,第二段倒数第二行,出现一个注号(105),紧接此处的上一个注号为(196),下一个注号为(197)。可以断定(105)是窜入的。
P72,切口标注的原书页码,上面是121,紧接着下面却是123,123应为122。
P90,第九行,“这样的体官体验”应为“这样的感官体验”。
P131,第三段第一行说“手抄书文化不仅促成形象和文本的分离。它还经历反复的丢失和偶尔的增益。”两句之间的句号应为逗号。
P139,第二段倒三行,“看列的”应为“看到的”。
P140,第四段第一行,“一般的说”应为“一般地说”。同样,P256第二段第二行也是“一般的说”。白勺“的”、土也“地”和双立人“得”的分别,现在是越来越不讲究了。
P146,第三段第一行中的“阿尔贝托”,在前一页中为“阿尔贝蒂”。
P204,倒数第四行,“天主教-新教的两级划分”应为“天主教-新教的两极划分”。P240,第三段倒三行,“两级”应为“两极”。下一段第六、七行,下一页第四行及引文,P244第三段第三行,同此错误。
P210,第13行,“本身纪就具有”应为“本身就具有”。
P219,倒数第三行,“扩日持久”应为“旷日持久”。
P234,第二段倒数第三行,“判若泥云”应为“判若云泥”。
P254,倒数第七行,注号(353)应为(354)。
P255,第二段第四行,“1570年到1490年之间”,应该是“1570年到1590年之间”。
P261,第三行,“格罗秀斯”应为“格劳秀斯”。
P283,倒数第五行,“比较广较”应为“比较广泛”。
P299,第三段第一行,“过度完成”应为“过渡完成”。
P306,页末的注释②,“雕刻机”应为“雕刻家”。
P309,倒数第七行,注号(124)应为(123)。
P328,引文中的“帕杜瓦”,Padua,根据《不列颠简明百科全书》,应为“帕多瓦”。全书的正文和注释里有几处“帕多瓦”,但“帕杜瓦”更多。宜通改。
P356,第四段第四行,“学者—印刷术”应为“学者—印刷商”。
P377,倒数第七行,“立法改革”应为“历法改革”。
P400,倒数第三段倒数第一行,“文明的领袖……确定不移地从地中海转移”,“确定不移”似乎应该是“坚定不移”,不过,既“不移”又“转移”,用词的搭配太不讲究。
P410,倒数第四行,“出版物设计的许多实际问题”应为“出版物涉及的许多实际问题”。
P431,第二段第二行,“不同的目而利用”应为“不同的目的而利用”。
P444,注(14)注明的书名是“Five Hundred years”,而P443注(7)所注的同一本书书名为“Five Hundred years of Printing”,P455注(34)、P457注(56)、P462注(120)(122)、P471注(222)、P472注(230)、P489注(102)、P490注(110)(112)(118)、P503注(286)同此阙漏。
P462,注(129),注明出处为Hay的Geographical Abstractions,而P495注(177),这本书的书名为Geographical Abstractions and the Historian。
P522,注(116),“Modem”应为“Modern”。本书的注释有好几处将“rn”错成了“m”,比如第五章的注(3)(27)(29)(33)、P600注(107)。
P538,注(362)“Selectionstr tr.”会不会是“Selections tr.”?
P540,注(388)缺,查相应正文,这一条应该同注(389),只是页码要作相应的改动。
P552,注号(98)应为(89)。
P554,注(121),作者和书名都重复了一次。
P568,注(109)所列的跟注(104)是同一本书,只是将书名略去了后面四个词。
P569,注(125)、(130),两处“Prat”应为“Sprat”。
P574,注(23),“1483印行”应为“1483年印行”。
同上页,注(29),《天文学天大全》应为《天文学大全》。
P590,注号(199)应为(189)。
P596,注(66)提到伽利略《致公爵夫人的信》,在P404中这封信的标题为《致公爵夫人克里斯蒂娜的信》。
P20,页末的两段引文,根据注释,这是引自Hirsch(译者译为希尔施,根据商务印书馆2007年出版的新华通讯社译名室编《英语姓名译名手册》,这个姓氏的译名是赫希)所写的一本书,参见本书“文献”P626最末一条。第二段引文开头就说“鲁道夫·希尔施的描绘……”,这似乎不是Hirsch在自卖自夸,应该是爱森斯坦的正文,被误处理为引文了。
P23,倒二、三行,复述上文的引文。引文说16世纪使印刷术变得重要的因素,“在科拉德·曼逊在世的年代里根本就不存在”,而正文复述时则说“在科拉德·曼逊在世期间一个也不存在”,大意差不多,可这里不是间接引语,而是加了引号的直接引语,应该完全一致。爱森斯坦喜欢在引文之后借用引文里的字句作阐述,而中文本在处理这种情况时不够严谨,以致于直接引文往往与原文不符。如P25引文说“持续不断”、说“太宏大”,直接引文则说“继续不断”、说“太浩繁”。再如P163,引文说“单纯文字描绘的不足”,正文直接引用为“纯语言描绘的不足”。又如P179,引文说“前人不知道的解决办法”,正文直接引用为“前辈不知道的东西”。P183,引文说“与中世纪历史及其全部传统”,正文直接引用为“与中世纪及其全部传统”。P284引文说“吮取神性”,下一页倒数第六行直接引用为“吮吸神性”。P355引文说维萨里的特色之一是“匆忙出书”,而P360则说他“急忙出书”。P370引文说“新奇的特征对开启和塑造他的研究工作也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过了一段的正文直接引用为一切“开启和塑造哥白尼工作的新颖的特征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P419的第二段引文和正文的不统一。P424引文说“这一切何以发生”,正文直接引用为“这一切如何发生”。
P55,第二段的第二、三行,提到“特里特姆斯”、“蓬海姆修道院”,而P9则为“特利泰姆斯”和“彭海姆修道院”,后文应与前文一致。
P86,页末的引文说“围绕他们作为哲学家的地位而展开的论争陈旧乏味”,而注释这段引文的P480注(313)却说“围绕他们的哲学家地位而展开的陈旧的论争”,注文里的直接引语跟正文相关字句不一致。
P221,第二段第三行,“杰罗姆”,就是当页第一行提到的“哲罗姆”, Eusebius Hieronymus,英文作Jerome,两种译名都可以,但应该统一。这个名字全书出现过多次,要全书统一。
P245,页末的引文出自佩斯执笔的《文科教育之裨益》,引文的开头是“作者对这篇献给约翰·科利特(John Colet)的文稿起草时的情况作了一番描绘。”结尾是“佩斯禁不住尖刻地反问:‘……’”,这首尾应该都不是《文科教育之裨益》里面的话,爱森斯坦的正文被当作引文处理了。
P285第一行的直接引语“掸掉了发黄的羊皮纸上的尘垢”,到P294就成了“给发黄的羊皮纸掸灰”。
P298,倒数第四行“有文字记录的历史”,再过六行就成了“有文字记录的历史进程”。
P366,第二段提到匈牙利国王在布达的藏书,下一段又说到布达(Buda)图书馆,布达的英文地名应标注在第一次出现的地方。
P440,注(19),是“结束语”的最后一条注释。而相关的这一篇正文是“最后的话”,从目录上看,与“结束语”、“译后记”、“补记”等各篇的标题级量相同,是独立的一篇,不是“结束语”的一部分,所以其注释哪怕只一条,也应该另起,而不是接续在“结束语”的注释之后。
P504,注(298)“见……本书第五章第三节”,第五章只有两节,这里应为“见……本书第五章第二节第三小节”。
“总序”的倒数第二段的第三行,说作者伊丽莎白·爱森斯坦是媒介环境学派“第一代”的代表人物;同一视野的右边“内容提要”第三段最后一行,又说她是“第二代”的代表人物,“译序”P3的第六行也说“第二代”。以生年论,爱森斯坦算是“第二代”;以成就论,她直追“第一代”。第一代第二代本不必拘泥,可是说法应该统一。
P4,第二段倒数第二、三行,《The New Cambridge Modern History》,书名译为《剑桥现代史新编》,P451注(88)则译为《新剑桥现代史》,不统一。
P7,倒数第二行,说“本章稍早的一个版本”,本章出现在本书的这一个版本里才成其为“本章”,稍早的版本又是什么?也不见注释。
P24,倒数第四行,说麦克卢汉将一切事件“做‘非线性’呈现”。“做”改为“作”妥当一些。“做”的结果多为具象,比如做饭、做文章、做买卖、做寿、做官、做朋友、做样子;而“作”的结果有些抽象,比如作孽、作态、作假、作数等等。本书“做”多“作”少。
P142,第9、10行,两次提到“维萨里”,这不是那个写了《人体结构》的解剖学大师,而是写《艺术家列传》的瓦萨里(Vasari)。
P 151,第二行说到“文艺复兴的确和一种传播革命的初期同时发生了”,同一段的上文说文艺复兴没有与“技术革命同时发生……”,与文艺复兴相对应的应该是“革命”而不是“初期”,所以这里应改为“文艺复兴的确和一种初期的传播革命同时发生了”。
P167,页末注释②,Raleigh的译名为“罗利”,根据《不列颠简明百科全书》,应为“雷利”。另,“索引”P688右栏第二条说此人是勋爵,P706左栏第四条又说此人是爵士,应统一。
P171,第四行,“浩瀚的乌尔知识宝库”,“乌尔”不知何指?
同一页,倒数第七行,“卡萨本”应为“卡索本”,见“索引”P673左栏第三条。P172第13行同此错。
P174,第一行“奥菲士主义”,应为“奥菲士教”,见“索引”P700左栏接连三条“奥菲士”“《奥菲士》”“奥菲士教”,Orphism,但不知何指?查《不列颠简明百科全书》才知道,是“俄尔甫斯”“《俄尔甫斯》”“俄尔甫斯教”“俄尔甫斯主义”。这个错误,恐怕得全书通改。
同一页页末的注释①,“格拉提安(Gratian,367—383),西罗马皇帝……”,格拉提安是罗马帝国皇帝,生于359年,367~383年在位,被谋杀于383年。
P216,倒数第八行,“耶稣会的《学校课程表》和斯特拉斯堡的路德以及创办胡格诺学院的加尔文派推进的教育有许多共同之处”,并置三项说共同之处,前后两项非人,中间一项却是路德,会不会是“路德派的斯特拉斯堡大学”或者“创办斯特拉斯堡大学的路德派”?待查英文原文。
P225,第二段倒数第二行和第三段第一行两处,“‘《圣经》’带”,《圣经》加引号,不知何意?应改为“‘《圣经》带’”。“《圣经》带”指接受《圣经》指引的跨国地域,参见P227第二段第三行。“索引”P668左栏倒数第二条为“圣经带”,《圣经》少了书名号。
P234,第二段的末尾,拿西方基督教跟任何世界性宗教作比较,说“它经历了倚重历史性的突变”,有点费解,本段上文提到路德借重印刷商和书商,这里会不会是说基督教经历了“倚重印刷的历史性突变”?
P240最后一段的首句“中世纪基督教世界的分裂和新教运动的成功和资产阶级的兴起有联系”,读起来纠结,第一个“和”可以改为顿号,或者第二个“和”改为“与”。同样,P250最后一段的首句也出现两个“和”,也纠结,后一个“和”可以改为顿号。
P254,第五段第三行,“宗教是否真的卷入了文艺复兴运动和宗教改革运动”,宗教卷入宗教改革,同语反复。
P260,倒数第三行,“为多种地方礼遇服务的官方的审查制度”,什么“礼遇”?
同一页页末的注释①,说迈克尔·塞尔维特是“发现血液循环的第一人”,不确,他是在1553年发现了血液的心肺循环,这只是人体血液循环当中的一个环节,血液循环的发现还是应该归功于哈维。
P276,第三行,普朗坦被西班牙国王腓力二世封为“首席印务官”,与P253第二行所说的“皇家印刷商”不一致。
P322,第二行,提及百科全书《窥镜》,页末注释①则说是《大镜》。根据《不列颠简明百科全书》,该书的译名应采用《大镜》。
P334,第二段第二、三行,“人的比例却要符合古罗马拱形上镌刻的字母”,费解。P343提到了人形字母,P566注(82)也说到了“调和人的比例与罗马字母……”,这一句要根据英文原文校译。
P335,第二行,“传统的循环得势的有关课程”,不知“循环得势”何所指?
P345,最后一句“拉丁语法的流通比行会内部流传的‘秘密’更加自由”,改为“拉丁语法的流通比行会内部‘秘密’的流传更加自由”更妥一些。
P373倒数第四行“第谷之星”,P375第三段第三行“第谷新星”,是不是一回事?
P395,第12行,说莱布尼兹在尚未见到“牛顿的书稿”时就在书评的激励下发表了三篇文章,莱布尼兹见到的是不是“牛顿的书”?
P397,倒数第九行,“多样方法论”,根据注(18),改为“多重方法论”较妥。
P403,第九行,哥白尼著作的序言《假说》(Ad Lectorem),在P595注(45)中为《导读》,在注(48)中仍为《假说》,应确定一说。
P411,第二段第五行,“刊印开普勒、伽利略和哈维的利用欧洲大陆出版商”,“利用”一词是不是窜入的?
P417,第四段里,负责牛顿著作的出版的“哈维”,三处都应改为“哈雷”。参见P393。
P418,倒数第二段倒数第二行,说伽利略去见“出版商福斯卡里尼”,本段上文说此人是加尔默罗修会长老,下一页第七行又说印行福斯卡里尼《书简》的出版商入狱,可以推断“出版商福斯卡里尼”是一个错误的提法。
P447注(39),说德意志地区的修道院安装印刷机的时间是“5世纪”,应为“15世纪”。
P451,注(89)注明出处是Saenger的《Colard Mansion and the Evolution of the Printed Book》,注(90)同一出处,却说“文中提到西尼尔(Saenger)的后继者”,下文又说“不知道曼逊的下落,所以,其‘后继者’是谁……并不清楚”。可以推断,“西尼尔(Saenger)的后继者”应为“曼逊(Mansion)的后继者”。
P462,注(123)倒数第二行,提到“波贝尔(Harrow Bober)”,而同一章注(73),这个人名为Harry Bober。根据《英语姓名译名手册》,这个译名是“博伯”。
P464,注(142),提到“约翰·巴尔布斯[Johnnes Balbus]”,译名应为“约翰尼斯·巴尔布斯”。
P466,注(162),提到《奥秘哲学》,而正文P56第一段这本书名为《论神秘哲学》,不统一。
P472,注(232),“植根于”应为“根植于”。
P475,注(264),用印刷所里临时工和工头之间的鸿沟来补充说明聆听型公众和阅读型公众之间的鸿沟,末了却说“然而,不识字的短工唱的诵诗”是由某二人创作的,“而且是为印刷和发行而创作的”,这两重意思并不搭界,或许中间有脱漏,或许后半截是窜入的。
P478,注(298),提到维谢尔家族中的两个人,前一个是约翰·维谢尔,这个没错,后一个却成了安德利亚·韦谢尔。
同一个注释所注的正文提到了“圣巴托罗缪屠杀”(Massacre of St.Bartholomew),注文则说“巴托罗缪屠杀”。又按,根据《不列颠简明百科全书》,这个译名应为“巴多罗买”。
P486,注(62),提到被誉为“盖仑第二”的“维萨里乌斯”,应该就是“维萨里”,参见正文P63页末的注释①,“维萨里(Andreas Vesalius)”。
P494,注(164)末尾说到阿尔定出版社的“学院”,在正文P136倒数第九行,这个场所是阿尔定“学苑”。
P497,注(198),“Giorgio”应为“Georgio”。
P499,注(238),提示“见下一节‘揭开秘密’”,而下一节的标题为“破解奥秘:远古崇拜和‘复兴’理念的变化”。
P504,注(295),“法布利齐乌斯”应为“法布里齐乌斯”。
P554,注(131)说“没有用莫尔贝克(Moerbeke)的译文”,P311正文相应的一段则说“莫尔贝克的威廉(William of Moerbeke)”翻译了阿基米德的著作,注文里的译者名字被简写了。
P555,注(134),“迪昂”应为“迪朗”。
P567,注(89),“维萨里的《算术、几何与比例大全》”,不是人名错了就是书名错了,或者中间有阙漏。维萨里的名著是《人体结构》,而《算术、几何与比例大全》,根据P342倒数第四行所述,是帕奇奥里的主要论著。
P568,注(120)说“早期印刷术的书尾题署和书商的书目是最早问世的印刷品”,必先有书而后才有书尾、书目,怎么附件倒是最早问世的印刷品?时间逻辑有问题。只有一种可能,书是手抄书,书目是印刷品,可是相关的这段正文说的是围绕在印刷所周围的作家,没有涉及手抄书,这惟一的例外不存在。
P593,注(26)说“三驾马车(伽桑狄、诺代和勒韦耶)”,再加一人,成为“第四驾马车”。其实,在这个比喻里,马车只有一辆,区别在于拉车的是三匹马还是四匹马,三驾还是四驾,所以,后加的那个人是“第四驾”而不是“第四驾马车”,加上他才是“四驾马车”。
P602,注(9),“卡拉吉特(Clagett)”应为克拉格特。
加上译文方面的差错,本书的差错率在万分之一以上。不过译文上的差错,还是等到手头上有英文本的时候再说吧。
爱森斯坦在《作为变革动因的印刷机》里写了一节“采集资料的新程序:从错讹的抄本到改进的机印本”。印刷术强化了纠错,印刷术却消除不了差错,因为,刊印流程的环节多、周期长,著译者的信息手段单一低效,编辑的个人能力及其小团队的能力再强也有限,读者的反馈又聊胜于无。接下来的出版变革,也许是数字文本和电子书吧。对于文本中的差错,一丝不苟的机器校对,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编校疲劳留下来的差错;更有效的是,广大的读者掌握了编辑权和编辑规范,纠错,纠纠错的错,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本文原载于:节选发表于《北京青年报》2012年6月29日D7)
北京百道世纪网络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及其平行公司北京百道世纪教育科技有限公司下属的网络媒体平台百道网、百道网微信、帮书店微信,以及百道学习APP和小程序等平台上发布的文章,版权属于北京百道世纪网络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所有,或北京百道世纪网络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与著作权人共同拥有,严禁转载。任何纸媒、网媒或社交媒体需要发布或转载,请与版权专员联系(service@bookdao.biz),获得授权后,方可转载。对于任何未经授权的转载,我们将依法追究其侵权责任。
扫描二维码 分享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