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道网
 您现在的位置:Fun书 > 概念与类比:模拟人类思维基本机制的灵动计算架构
概念与类比:模拟人类思维基本机制的灵动计算架构


概念与类比:模拟人类思维基本机制的灵动计算架构

作  者:侯世达(Douglas,Hofstadter),流动性类比研究小组(Fluid,Analogies,Research,Group)

译  者:刘林澍 魏军

出 版 社:机械工业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2年06月

定  价:198.00

I S B N :9787111698951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管理  >  管理读物  >  企业管理    

标  签:

[查看微博评论]

分享到:

TOP好评推荐   [展开]

TOP内容简介

自《哥德尔、埃舍尔、巴赫:集异璧之大成》面世以来,侯世达在许多作品中一再强调他的哲学:人类伟大创造性的核心机制在于类比。类比即流动性概念间的转换,这些概念从一个复杂的多层架构中涌现出来,该架构中交织着诸多“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的影响。作为侯世达与“流动性类比研究小组”多年实践工作的集大成之作,本书对一系列旨在模拟创造与类比的计算模型进行了清晰的解读,既延续了侯世达早期作品的核心主旨与创作风格,又进一步揭示了人类思维的古怪与精妙之处,充斥着对人类创造性本质的深刻洞见。


TOP作者简介

侯世达(Douglas Hofstadter)

又名侯道仁,美国当代著名学者,认知科学家,现象学家,心灵哲学家。密歇根大学、印第安纳大学教授,创建并领导“流动性类比研究小组”。沃尔格林人类理智研究中心主席,美国文理科学院院士,美国哲学会会员。2010年入选瑞典皇家科学院院士。

代表作

《哥德尔、埃舍尔、巴赫:集异璧之大成》

《概念与类比:模拟人类思维基本机制的灵动计算架构》

《表象与本质:类比,思考之源和思维之火》

《我是个怪圈》

《我是谁,或什么:一部心与自我的辩证奇想集》


TOP目录

致谢 部分内容来源说明

前言 本书的时间、地点、人物和缘由

第1章 序列溯源

前言2 心智对象的无意识杂耍

第2章 Jumbo的架构

前言3 算术游戏与非确定性

第3章 Numbo:关于认知与认识的一项研究

前言4 根深蒂固的Eliza效应及其潜在危害

第4章 高层知觉、表征和类比:人工智能方法论批判

前言5 概念光晕与可滑动性

第5章 Copycat:关于心智流动性与类比的模型

前言6 两种关于类比的早期人工智能研究方法

第6章 看待Copycat的不同视角:与新近研究的比较

前言7 提取旧类比,创造新类比

第7章 未来的元类比模型导论

前言8 咖啡馆里的类比

第8章 Tabletop、BattleOp、Ob-Platte、Potelbat、Belpatto、Platobet

前言9 棘手的难题——对人工智能与认知科学研究的评价

第9章 基于知觉的类比模型Tabletop及其“人格”的涌现

前言10 令人陶醉的字母世界及其风格

第10章 Letter Spirit的美感和创造性活动:在罗马字母表这一内涵丰富的微领域中

结语 关于计算机、创造力、荣誉归属、 大脑机制和图灵测试

参考文献

索引

译后记


TOP书摘

前言 本书的时间、地点、人物和缘由

“法尔戈”小组及其成员简史

这本书旨在呈现一众人士于认知科学领域所取得的一系列成果,这些工作前后跨越大约15个年头。故事始于1977年,彼时我刚刚成为印第安纳大学计算机科学专业的助理教授,并正式开始了人工智能领域的研究工作。

我要先聊聊“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这个术语。在20世纪70年代,我曾热情地认同这个极具煽动性的词汇(它常被简写为AI),因为我相信它恰如其分地描述了我的研究领域和个人抱负。对我,以及当时很多其他人士而言,“人工智能”反映了一个令人兴奋的愿景,即探索人类心智深刻的奥秘并将其提炼为纯粹的抽象模式。然而,到了20世纪80年代早期,和许多其他词汇一样,这个术语的内涵逐渐发生了变化,它开始散发出某种商业化的气息,被用于指代各类应用和专家系统,而非关于人类思维与主观意识实质的基础科学研究。然后,事情开始变得更糟了:“人工智能”逐渐沦为缺乏深意的时髦词儿,空洞的促销式宣传铺天盖地。结果,不论是提到还是写到“人工智能”,都开始让我觉得不舒服了。幸运的是,当时一个新的术语正开始流行开来,那就是“认知科学”。由于认知科学强调自身纯粹的科研属性,且忠于人类心智/大脑中真实发生的事件,我开始更乐于在描述自己的研究兴趣时使用这个词了。时至今日,我很少自称为“人工智能研究者”,而是使用“认知科学家”的头衔活动。但是,“人工智能”这个术语还是会偶尔(once in a blue moon)偷摸着钻进我的演讲或作品中来。

我的个人工智能科研项目是以序列外推(sequence extrapolation)为主题的。以此为起点,我开始接触一系列相关科研项目,并在那段岁月里与很多研究生合力推进它们。早年间——大约在20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玛莎·梅雷迪斯(Marsha Meredith)和格雷·科罗斯曼(Gray Clossman)是我亲密的合作伙伴,而他们终也都在我门下获得了博士学位。值得一提的是,玛莎开发了Seek-Whence程序,该程序能够“觉知”线性模式并对其实施外推。Seek-Whence也成为了我们首个在研究方法上有代表性的大型科研项目。

到了1983年,承蒙马文·明斯基(Marvin Minsky)的好意,我在麻省理工学院著名的人工智能实验室度过了一个意义非凡的公休年假。在那里,我幸运地结识了另一位“MM”,也就是麦莱尼亚·密契尔(Melanie Mitchell),随后她开始追随我攻读博士学位。她所投身的Copycat项目在很大程度上源于Seek-Whence,但其旨在对创造性的类比思维进行建模。在麻省理工学院与我共事的还有大卫·罗杰斯(David Rogers),他当时在做博士后项目,我们的合作在那之后又延续了好几年。此外,研究生马雷克·卢戈夫斯基(Marek Lugowski)也加入了我们的团队。

在麻省理工学院的公休接近半程时,密歇根大学提供给我一个令人垂涎的职位。于是,我于1984年秋迁居于彼。文学、科学与艺术学院院长皮特·施泰纳(Peter Steiner)和心理学系主任艾尔·凯恩(Al Cain)让我在密歇根宾至如归,而吸引我的则莫过于约翰·霍兰德(John Holland),他的渊博学识和深厚情谊让我度过了硕果累累、难以忘怀的四年岁月。

对我而言,于1984年秋迁往密歇根标志着“流动性类比研究小组”(Fluid Analogies Research Group, FARG)的正式启动。作为小组成员,我们一般都叫它“法尔戈”,并戏谑地自称“法尔戈人” 。这个听起来有些傻乎乎的首字母缩略词其实多少是有意为之的。

说到“流动性”,这个词时不时地引起一些人的疑惑,但我认为,它相当清晰地传递了某种意象:它所修饰的对象是灵活的、多变的、非刚性的、适应性的、精微的、柔顺的、连续的、顺畅的、滑溜溜的、有韧性的……碰巧在输入上一句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在这间位于意大利的颇有些阴冷的办公室中,自己的指关节开始变得有些不那么灵活顺畅了。我想既然写到了这儿,将这种不适视为一个让自己重新认识“流动性”本质的机会,似乎也无不可。于是,我顺着走廊来到了洗手间,往一个水池中放满热水,将双手浸泡进去。随着十指渐渐暖和过来,我开始思考液体有何特殊之处,以及它们是以何种方式运动的:液体只要受到外界压力,就会以改变形状的方式做出反应,这种变形是灵活而流畅的——既非如固体般僵化而坚硬,又非如气体般变动不居、给人以虚幻之感。这种特殊的性质从何而来?当然是源于其不可见的分子基质了。

想到这儿,“闪动簇团”(flickering clusters)这个概念跳进了我的脑海——在有过涉猎的科学领域中,这是我喜欢的意象和术语之一。它颇具诗意地描绘了一个关于水的著名理论:H2O分子彼此间持续不断地建立短暂的联系,这种联系是通过一个分子中的氢原子和另一个分子中的氧原子之间非常弱的氢键实现的。如果这两个原子碰巧离得足够近,就会形成这种氢键(见图P-1)。如果水的“闪动簇团”模型是正确的(我读到的关于这个模型的材料显示,其正确性开始有争议了),那么在每一滴小水珠之中,每一毫秒内都有数以万亿计复杂的、随机形成的水分子簇团产生和解体,这一切都在我们所看不见的微观世界中静悄悄地进行。而正是在这种不可思议的不稳定、动态、随机的基质之上,涌现出了我们所熟悉的物质——“水”所具有的一系列看似极其稳定的特质。

在我看来,这一意象能够很好地描绘我们的研究工作背后的哲学理念:人们对思维过程的流动性已经见惯不惊了,这种看似稳定的特质正是在海量微观的、不可见的、彼此独立且并行发生的亚认知活动的基础上涌现出来的。概念就具有这种流动性,而类比则是其典型表现。这就是我们自称为“法尔戈人”的初衷,也是本书如此命名的原因。

让我们继续讲述“法尔戈”小组的故事。在安阿伯,一批新成员加入了团队,包括罗伯特·弗兰茨(Robert French)、亚历杭德罗·洛佩兹(Alejandro Lopez)、格雷格·胡伯(Greg Huber)和罗伊·勒班(Roy Leban)。在这些新鲜血液之外,麦莱尼亚·密契尔和大卫·罗杰斯也从麻省理工学院随我来到此地。然后,莫大伟(David Moser,当时的正式身份是一名学中文的研究生)以自由顾问的角色加入了团队,来自比利时的访问学者丹尼尔·德法伊(Daniel Defays)教授也与我们共事了一年。在那段时间,古色古香的老佩里大楼(Perry Building)中的“法尔戈”小组是极为活跃的,平日里的讨论话题范围极广且趣味盎然。我们的研究工作也推进得十分顺利,其中麦莱尼亚依旧负责Copycat项目;罗伯特编制了一个执行类比任务的新程序Tabletop;丹尼尔则独自开发了程序Numbo。

时间到了1988年。令我吃惊的是,印第安纳大学联系我返校任教,邀约条件优渥,让人无法回绝。尽管要离开密歇根出色的同事们让人十分伤心,但对当年秋天能够与布鲁明顿的许多同僚再度聚首,我又感到非常欣喜。艺术和科学学院院长莫特·洛文格鲁(Mort Lowengrub)安排“法尔戈”小组入驻校园核心区边缘一幢别致的独栋小楼,新办公地显然需要一个称谓,因此,我们把它唤作“概念与认知研究中心”(Center for Research on Concepts and Cognition, CRCC)。但CRCC显然不及“法尔戈”那般动听,因此我们提到自己和新总部时仍倾向于沿用后者。

麦莱尼亚、罗伯特和莫大伟与我一同从安阿伯来到了布鲁明顿。在这里,团队中很快又多了一些新面孔,包括大卫·查尔莫斯(David Chalmers)、加里·麦格劳(Gary McGraw)和吉姆·马歇尔(Jim Marshall)。海尔加·凯勒(Helga Keller)几乎一开始就担任我们的行政助理,并以其充沛的精力、超高的效率和饱满的热情为研究小组贡献良多;严勇、刘皓明和紧随其后的王培从北京来到布鲁明顿,致力于将我的作品《哥德尔、艾舍尔、巴赫》翻译成中文——这是一项非常迷人的挑战(这么说一点儿也不夸张);唐·伯德(Don Byrd)、大卫·利克(David Leake)、皮特·萨伯(Peter Suber)和史蒂夫·拉尔森(Steve Larson)在“法尔戈”小组迁至布鲁明顿的头一年也参与进来,并分别作为博士后和访问学者,带来了他们在音乐、幽默和哲学等多个领域深刻而生动的见解;与此同时,麦莱尼亚和罗伯特继续努力开发他们各自负责的程序,终,他们都在与我于印第安纳共事期间取得了密歇根大学的博士学位。

“法尔戈”研究小组如今由我和几位研究生构成,包括加里和吉姆(这两位正在努力撰写他们的博士论文),以及约翰·雷林(John Rehling,他的博士论文也已动笔)。着手撰写本文时,我刚刚开始另一个公休年假,这一次是在意大利北部著名的科学技术研究中心(Istituto per la Ricerca Scientifica e Tecnologic, IRST)——该机构位于塔兰托城外的坡地葡萄园间,四周为优美的群山所环绕。“法尔戈”此次远渡重洋,多有赖IRST及其负责人路易吉·斯特林加(Luigi Stringa)的慷慨相助,我们由衷地希望这颗种子再度在异乡结出累累硕果。

“法尔戈”的双重研究愿景

打从初建立时起,“法尔戈”小组的愿景和研究工作便包含两大彼此独立的主题。其一是在仔细设计、高度限制的微领域内为概念和类比思维建立具体的计算模型;其二则是对完整的、无限制的心智过程进行观察、归类和思索。双重愿景中的后者为前者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理念和灵感,特别是,我们关于概念流动性和类比思维及其具体机制的许多为重要的直觉便来自于小组成员平日里全身心投入的多种智力活动,包括诗歌翻译,双关游戏,对为精妙的语言如何揭示概念结构的探索,对言语失误和其他自然语言相关现象的搜集、整理和理论化,对物理和数学领域创造性发现过程的细致观察,对反事实条件句和“框架融合”的研究,艺术字体的创造和其他富有想象力的基于字母的设计,对笑话的归类及对其深度结构的分析,以及音乐感知和创作行为,等等。

比如说,罗伯特·弗兰茨、亚历杭德罗·洛佩兹、莫大伟、严勇、刘皓明和王培深入参与了对《哥德尔、艾舍尔、巴赫》(GEB)一书的多语种翻译出版工作——罗伯特将其译成法语,亚历杭德罗将其译成西班牙语,其他四人则致力于将其译成中文。这些杰出的译本颇有赖于他们的努力。GEB的翻译工作是一项艰巨的挑战,因为书中充斥着大量双关游戏及其他与语言结构高度相关的表达技巧。围绕这项翻译工作我们展开了无数次讨论,并由此发表了数篇文章(French & Henry, 1988; Moser, 1991; Hofstadter, 19


TOP 其它信息

加载页面用时:68.83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