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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黄金与战争:英国人、布尔人和南非的诞生


钻石、黄金与战争:英国人、布尔人和南非的诞生

作  者:[英] 马丁·梅雷迪斯 著

译  者:李珂

出 版 社:浙江人民出版社

丛 书:好望角丛书

出版时间:2022年04月

定  价:118.00

I S B N :9787213104749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历史  >  中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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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南非曾是一个英国殖民地、布尔共和国和非洲酋长领地共存的混乱地区,这片土地被认为毫无价值,直到探矿者们发现,这里蕴藏着世界上最丰富的钻石和黄金矿藏。一场争夺南非土地控制权的血腥冲突由此拉开了帷幕。英国人与布尔人展开了激烈争夺,甚至不惜发动了近一个世纪以来最昂贵、最血腥、最屈辱的战争,最终,英国重创了布尔共和国。现代南非便是在这一混乱、激烈、痛苦的历史背景下孕育而生的。本书将带领读者穿越整个19世纪,展示现代南非诞生的血与泪。

  在今天,南非仍是非洲最富有的国家。19世纪探明的钻石和黄金,为南非发展成为高度繁荣和运转良好的国家奠定了基础,只是并非所有人都有资格享受。正如作者所说,如果忽视历史的痛苦和动荡,钻石和黄金意味着巨大的财富。但对南非的原住民而言,这只是不断遭受劫掠、动荡、冲突、压迫的祸根罢了。不论是在钻石和黄金的开采过程中,还是冲突过后,白人都利用掌控的财富在当地强制实施白人至上主义,不断加深种族隔离,而南非的土著黑人则只能忍受贫穷、落后、悲惨的命运。南非经历的这些悲剧,从未在非洲这片土地上落幕。

 

TOP作者简介

  马丁·梅雷迪斯,历史学家、记者、传记作家。《观察家报》和《星期日泰晤士报》驻外记者,牛津大学圣安东尼学院研究员。他撰写了许多关于非洲国家后殖民发展的著作,包括《以种族隔离的名义:战后时期的南非》《非洲国:五十年独立史》等。

 

  李珂,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社会科学院科研人员,白俄罗斯国立大学历史学硕士,曾翻译《巨兽:工厂与现代世界的形成》等书。

TOP目录

序言

 

第一部分

第一章 钻石狂热

第二章 深色地层

第三章 金伯利公司

第四章 挖掘者起义

第五章 变身大亨

第二部分

第六章 帝国大业

第七章 “保罗大叔”

第八章 鲜血洗矛

第九章 马朱巴之战

第三部分

第十章 钻石泡沫

第十一章 剥削条款

第十二章梦想与幻想

第十三章 通往北方之路

第十四章 日耳曼的幽灵

第十五章 世界上最强大的公司

第四部分

第十六章 天命之人

第十七章 约翰内斯堡

第十八章 街角之屋

第十九章 逢场作戏的联姻

第五部分

第二十章 杀戮之地

第二十一章 非洲的平衡

第二十二章 前往俄斐

第二十三章 克鲁格的保护领

第六部分

第二十四章“大谷仓”别墅

第二十五章 非洲的账单

第二十六章 此非久留之地

第二十七章 战利品委员会

第七部分

第二十八章 双城记

第二十九章 兰德金矿的老爷们

第三十章 罗德斯的阴谋

第三十一章 詹森远征

第三十二章 丢失的电报

第三十三章 以征服之名

第八部分

第三十四章 地球上最富饶的地方

第三十五章 复仇女神

第三十六章 大博弈

第三十七章 战鼓敲响

第三十八章 最后通牒

第九部分

第三十九章 战事多险变

第四十章 向比勒陀利亚进军

第四十一章 焦土政策

第四十二章 痛苦的结局

第四十三章 和平使者

第十部分

第四十四章 阳光边疆战略

第四十五章 “起来,班图人!”

第四十六章 黑人法令

第四十七章 斯芬克斯之谜

尾声

 

注释

参考文献


TOP书摘

第四十一章  焦土政策

  布尔突击队化整为零,转而进行游击战,他们集结成小股机动部队,破坏铁路线,伏击补给队,摧毁桥梁,切断电报线,突袭仓库,实行打了就跑的战术,像秃鹫一样在英军的头顶不断盘旋。游击队的领袖──东德兰士瓦的路易斯·博塔、西德兰士瓦的考斯·德·拉瑞和扬· 史末资、奥兰治自由邦的克里斯蒂安· 德· 韦特──成长为传奇人物。尤其是德·韦特,他战功卓著,每次都把英国人打得溃不成军。1900年7-8月,在奥兰治自由邦和德兰士瓦一带,英国人曾追捕德·韦特长达6周之久,他们动用了3万多人的军队,试图抓住他。11月,在英国军队的穷追猛打之下,在一个以韦特父亲名字命名的自由邦村庄——— “德·韦特之门”,韦特被英国驻军短暂地俘获了。1901年2月,他逃出奥兰治自由邦,进入开普殖民地,希望呼吁那里的布尔人起义,但未能成功。15支英国军队追捕他达6周之久,但他最后仍安然无恙地返回了自由邦。

  英国最高司令部对这种战争完全没有准备。他们的部队缺少骑兵、侦察兵和情报人员,大量军队在乡村地区四处巡逻,但收效甚微。

  “至于我们四处巡逻游荡的军队,”马奇· 菲利普上尉在《与里明顿》一书中写道,“他们在草原上抓住布尔人的机会,就像市长大人的队伍在霍斯罗荒原上抓住一个拦路强盗一样…… (布尔人)环绕着我们,就像水环绕着一艘船,水流在我们的船头分离,又在船尾汇合。我们的航程没有留下任何影响,也没有留下任何可见的痕迹。”

  由于无法与布尔突击队抗衡,英军最高指挥部对支持突击队的平民采取了越来越残酷的策略。在前往英国之前,罗伯茨推行了一项政策:对游击队袭击地点附近生活着的平民进行集体惩罚,烧毁农场,毁坏蓄水池,抢夺牲畜。罗伯茨在1900年9月说:“除非这些平民因武装分子对我们犯下的罪行而普遍遭受连坐,否则战争永远不会结束。”

  1900年11月,在奥兰治自由邦的法兰克福,菲利普上尉在信中写道:

  我们兴高采烈地烧着农田,我们穿越乡村的路就像史前时代一样,白天有烟柱,夜晚有火光。我们通常一天要烧6-12个农场,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国家,这些就是我们遇到的一切。我不需要找什么特别的理由或原因对被烧毁的农场进行指控或证明。如果布尔人使用了农场,如果农场主是突击队员,如果一定距离内的(铁路)线路被炸毁,或者即使附近有布尔人坚持战斗──这些都可以成为原因。当然,生活在农场里的人在这些事情上没有发言权, 他们也无力干涉正在战斗的布尔人的计划。无论如何,我们发现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几乎发生在我们来到的每一个农场,所以为了省事,我们往往不问一声就把田地都烧了;除非有时候一些农场的名字在我们行动之前就被报上去,如此这些农场才能够免受伤害。

  在另一封来自克龙斯塔德的信中,描述了一个特别的烧农场事件:

  前几天,在将军的命令下,我不得不亲自去烧毁一个靠近行军路线的农场。我们到了那里,猎物是3个女人和几个孩子,我给了他们10分钟的时间收拾衣服和其他东西,然后我的人拿了几捆稻草,就把农场烧了。老太太很生气……然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太痛苦了,以至于不能出声诅咒。女人们哭了,孩子们站在旁边,抓着她们,用惊恐的大眼睛看着燃烧的房子。他们不会忘记那一幕,我敢打赌,即使他们长大了也不会。我们骑马离开,留下一群孤零零的人站在他们的家什中———床、家具和一些小玩意儿散落在荒原上;他们听着火焰的噼啪声,头顶上翻腾着烟雾和火焰。最糟糕的时刻是当你最开始来到这座房子的时候。人家以为我们是来讨点吃的,有个妇女还去拿了牛奶。然而我们不得不告诉他们,我们来这里是要把他们的房子烧毁。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事……

  面对这种毁灭,布尔人家庭的不屈不挠令菲利普震惊:“丈夫和儿子在山上战斗。山谷里的房屋燃烧着,他们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但与我们对抗的坚韧、耐心和决心却几乎没有改变和动摇。”

  他描述了布尔人的一个令人难忘的挑战行为:

  在另一个农场,一个小女孩没有忙着打包行囊,而是坐在一架旧钢琴前,向我们演奏他们布尔人的国歌。我们正在把这一家人从房子里轰出去。雨下得很大,风也刮得很大。这是一次悲惨的、匆忙的流离失所,被洗劫的房子,满身泥泞的士兵,心烦意乱的母亲忙着收拾家什,忙着把她的孩子们推到外面的牛车上去,而那个可怜的小丫头片子挣扎着,弹着琴跟我们较劲,这是她最后的反抗……

他质疑这场战争的整个目的:

  我们无法消灭荷兰人,也无法大量减少他们的数量。如果用尽全力,我们可以使仇恨英国和渴望复仇成为每一个荷兰人的首要职责,却无法有效地减少将去做这件事的荷兰人的数量。当然,这不仅仅是战争的问题。这还是事后治理国家的问题。

  其他官员却认为这样的结果是合理的。皇家骑马炮兵团的上尉塔尔博特在日记中写道:

  今天早上我和手下的一些人出去,表面上是去买蔬菜,其实是加入了宪兵队长和工兵的队伍,参加了一个农场的燃烧派对,我们用火药棉把两个农场烧了,把居民们赶了出去。起初,把妇女和儿童都赶出去确实有点令人厌恶,但这些布尔人都是些畜生,从前都当过间谍,所以我们现在不在意了。对于那些窃窃私语或以其他方式打鬼主意的人,这么做是理所应当的。

  起初,这些一无所有的家庭只能留在乡村地区流浪,自力更生,能住到哪里算哪里。一些人在其他农场避难,一些人前往城镇,还有一些人被非洲土著的村子收留。随着难民数量的增长,英国当局于1900年9月决定建立收容所,起初这里被称为“难民营”。到12月,英国已建成9个这样的营地,用来收纳由于罗伯茨的焦土战术而流离失所的布尔人家庭,这些营地也被用来安置那些因害怕被报复而投降的市民。从一开始,这些营地就被置于直接的军事控制之下。

  1900年12月基钦纳接掌指挥权时,更系统地发展了罗伯茨的焦土政策和从敌对的农村地区大肆清除人口的做法。基钦纳是一名具有钢铁般意志的军事工程师,以使用残酷的手段而闻名,他因在苏丹成功镇压马赫迪的德尔维希军队赢得了声誉,作为奖赏,他被提拔为贵族,得到了“喀土穆的基钦纳”的头衔。他认为布尔女性和布尔战士一样,是阻碍英国取得战争胜利的绊脚石。他在上任5天后就说:“女人总是坏我们的事。毫无疑问,那些女人一直在这场仗里出力,而且比男人们卖力得多。”

  “留在农场的女人们”让他惴惴不安。他对一位将军说:“每个农场都是情报机构和补给站,因此几乎不可能包围或捕捉敌人。”

  他设计的解决方案是大规模地将布尔妇女和儿童从农场转移到所谓的集中营。他相信,将她们赶走不仅会使布尔战士失去食物补给和情报来源,而且会促使他们投降,从而加速战争的结束。一位英国情报官员回忆说:“有人认为,或许可以通过妇女对突击队员施加压力,因为他们将无法承受与家人分离的痛苦。”显然,人们期望布尔人会为了亲情而准备放弃战争。

  基钦纳战略的另一个核心是建造一个防御工事网络———碉堡和铁丝网路障将连成一片,横贯草原,从而限制突击队员的行动,并困住他们。在德兰士瓦和自由邦,数千英里的碉堡防线建了起来,像蜘蛛网一样覆盖了这两个地区。

  1901年1月,基钦纳开始了一系列的军事行动,以“驱除”布尔游击队。他“扫荡”农村地区,使游击队失去所有的支援方式──马、牛、羊、牲畜、庄稼、妇女和儿童。整个区域都成了一片废墟,只留下焦黑的满目疮痍的土地,惨不忍睹。数以千计的布尔难民通常只能随身携带少量物品,就会被扔进集中营。非洲土著也被卷入同样的扫荡中,被送往他们自己的集中营。

  基钦纳的措施除了加深布尔人对英国人的仇恨之外,几乎是徒劳无功。他在1901年2月说: “这是一个最棘手的问题,一个总是会逃脱的敌人,在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总有他们逃跑的空间,他们所需要的物资几乎到处都有。”因此,当路易斯·博塔愿意讨论一个可能的和平解决方案时,基钦纳积极响应,并利用博塔的妻子作为中间人,计划2月底在米德尔堡与他会面。

  然而,他们的会谈毫无结果。当基钦纳希望妥协时,米尔纳考虑的却是对德兰士瓦和奥兰治河殖民地的整体控制,坚持要求布尔人“无条件投降”。他写信给一位朋友说: “在南非,没有妥协的余地。”米尔纳说,他想要的是“把‘不可一世的阿非利卡民族’打入深渊,永永远远,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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