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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合集•别集:柳如是别传(上中下册)


陈寅恪合集•别集:柳如是别传(上中下册)

作  者:陈寅恪 著

出 版 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0年03月

定  价:266.00

I S B N :9787544780919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古籍  >  经史子集  >  史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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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原题《钱柳因缘诗释证稿》,为陈寅恪*后一部著作,也是陈先生所有著述中在体量、写作时间、体例完备程度、影响力上的登峰造极之作。全书写作历时十年,先生在目盲体弱的情况下口述,由助手黄萱笔录成书。本书以史证史,探究了秦淮名妓柳如是传奇的一生,特别是其与大学者钱谦益之间的姻缘纠葛,综合运用传、论、述、证的方法,熔史料、诗笔、议论于一炉,考察了存亡之时士人的生存状态和人生选择,展现了明末清初社会形态与思想文化之变迁,充满了家国兴亡哀痛之情。


TOP作者简介

陈寅恪(1890.7.3—1969.10.7),著名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专家、语言学家、诗人,为中国现代史学界集大成者,与吕思勉、陈垣、钱穆并称“史学四大家”。曾于德国柏林大学、瑞士苏黎世大学、法国巴黎大学高等政治学校就读,回国后先后在清华大学、西南联大、香港大学、广西大学、燕京大学、岭南大学任教,精通梵文、波斯语、英语、法语、德语等八门语言,国学功底深厚,又大量吸取西方文化精华,在隋唐史、魏晋南北朝史、敦煌学、中国古典文学等领域造诣卓著,其史学治学方法对后辈史学研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为中国史学界百年一见的人物,受历代学人敬仰推崇。


TOP目录

附记  

第一章 缘起 

第二章 河东君最初姓氏名字之推测及其附带问题 

第三章 河东君与“吴江故相”及“云间孝廉”之关系 

第一期 

附:河东君嘉定之游

第二期 

第三期 

第四章 河东君过访半野堂及其前后之关系 

第一期 

第二期 

第三期 

第五章 复明运动 

附:钱氏家难 


TOP书摘

前言

本别集收录陈寅恪晚年研究明清文化重要著作《论〈再生缘〉》《柳如是别传》并陈氏诗作,侧重彰显先生的学人风范。

一九四四年底,陈寅恪刚完成《元白诗笺证稿》初稿,因“左眼视网膜剥离,致失明”。其《五十六岁生日三绝》第一首云:“去年病目实已死,虽号为人与鬼同。可笑家人作生日,宛如设祭奠亡翁。”读之凄绝。后赴英美求医,亦未能复明。这大概是陈氏

史学研究再次转向的直接原因。

一九四九年春,陈寅恪应陈序经邀约,南下广州任教,但始终没有合适的助手,直至一九五二年十一月遇到黄萱。陈寅恪从未目睹其真容,却合作了长达十四年之久。面对“门风家学之优美”的黄萱,陈寅恪果断选择她为自己的合作者,并立即开启了新的研究课题。这一次,他的目光投向了明清才女:一个是钱塘才女陈端生,一个是秦淮才女柳如是。她们何以成为陈晚年研究的对象?可从其一九五二年的诗作中一探究竟。《男旦》诗云: “改男造女态全新,鞠部精华旧绝伦。太息风流衰歇后,传薪翻是读书人。”《偶观十三妹新剧戏作》中云:“涂脂抹粉厚几许,欲改衰翁成姹女。”

一九五三年九月,陈寅恪开始撰写《论〈再生缘〉》,翌年二月完成初稿。论文起首写道: “寅恪少喜读小说,虽至鄙陋者亦取寓目。……衰年病目,废书不观,唯听读小说消日,偶至《再生缘》一书,深有感于其作者之身世,遂稍稍考证其本末,草成此文。承平豢养,无所用心,忖文章之得失,兴窈窕之哀思,聊作无益之事,以遣有涯之生云尔。”(《寒柳堂集》)

一九五四年三月,陈开始撰写《钱柳因缘诗释证稿》,一九六四年夏初稿完成,后易名《柳如是别传》。《钱柳因缘诗释证稿》后附《稿竟说偈》: “奇女气销,三百载下。孰发幽光,陈最良也。嗟陈教授,越教越哑。丽香群闹,皋比决舍。无事转忙,然脂暝写。成卌万言,如瓶水泻。怒骂嬉笑,亦俚亦雅。非旧非新,童牛角马。刻意伤春,贮泪盈把。痛哭古人,留赠来者。” 《柳如是别传》后附《稿竟说偈》: “刺刺不休,沾沾自喜。忽庄忽谐,亦文亦史。述事言情,悯生悲死。繁琐冗长,见笑君子。失明膑足,尚未聋哑。得成此书,乃天所假。卧榻沉思,然脂暝写。痛哭古人,留赠来者。”同年十二月为《论〈再生缘〉校补记》作序: “《论〈再生缘〉》一文乃颓龄戏笔,疏误可笑。……所南《心史》,故非吴井之藏;孙盛《阳秋》,同是辽东之本。点佛第之额粉,久已先干;裹王娘之脚条,长则更臭。知我罪我,请俟来世。”透过《柳如是别传》(《钱柳因缘诗释证稿》) 所附《稿竟说偈》和《论〈再生缘〉校补记》后序,结合一九五三年九月陈氏的诗作: “孙盛《阳秋》海外传,所南《心史》井中全。文章存佚关兴废,怀古伤今涕泗涟。”一九六三年冬《别传》初稿草成时陈氏感赋律诗结语:“明清痛史新兼旧,好事何人共讨论。”可以看出这两本著作不仅是陈氏撰写的明清之“痛史”,亦作者之“心史”。

一九五七年陈寅恪致友人信中曾特意谈及《别传》的撰写情况,他说:“弟近来仍从事著述,然已捐弃故技,用新方法,新材料,为一游戏试验(明清间诗词,及方志笔记等)。故不同于乾嘉考据之旧规,亦更非太史公、冲虚道人之新说。”(《敦煌语言文字研究通讯》一九八八年第一期《忆陈寅恪先生》)一九六一年陈寅恪在答吴宓询问近况的七律中写道: “留命任教加白眼,著书唯剩颂红妆。”吴宓一九六一年日记记载: “寅恪之研究‘红妆’之身世与著作,盖借此察出当时政治(夷夏)、道德(气节)之真实情况,盖有深意存焉。绝非消闲、风流之行事……”(《吴宓日记续编》Ⅴ)《别传》完成之日,黄萱慨叹: “寅师以失明的晚年,不惮辛苦,经之营之,勾稽沉隐,以成此稿。其坚毅之精神,真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气概。”[《陈寅恪先生编年事辑》(增订本)一九六四年谱]

俞大维痛言:“他平生的志愿是写成一部‘中国通史’及‘中国历史的教训’,如上所说,在史中求史识,因他晚年环境的遭遇,与双目失明,他的大作(Magnum Opus)未能完成,此不但是他个人的悲剧,也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悲剧。”(《怀念陈寅恪先生》)本集收入的陈寅恪存留诗篇,颇能反映其生命的全过程,含咏品察,亦颇有“少陵诗史”的意味。

二〇一九年十月江奇勇 敬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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