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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星星,夜不滚烫


没有星星,夜不滚烫

作  者:榛生 著

出 版 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年10月

定  价:45.00

I S B N :9787533954017

所属分类: 文学  >  青春文学  >  浪漫文学  >  青春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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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没有星星,夜不滚烫》是短篇小说王牌作家榛生精心臻选的全新佳作,收录了《惠风和畅》《铁公鸡小富婆》《李白、数学与酒》《世界上*小的睡莲被偷走了》等高人气作品。30个轻盈暗涌的爱情故事,折射出爱情的千百种可能;30种静水流深的爱情,凝结成如水一般千姿百态、包容万象的人生。写给期待爱情又躲在茧里的人,写给越爱越胆怯的人,亦写给因爱无所惧的人。每一个人,都能在她的故事中,找到青春以及另一个自己。

 

金句选摘:

  我们经历了一次被伤害,不论复原得如何好,伤害,总会以各种形态存储在身体中。所谓“疤痕体质”,有时候也是指心上的。

 

  岁月不饶人,人也不曾饶过岁月,女人尤其如此。岁月不饶过任何人,人也不饶过岁月,这才是骨气。

 

  爱情是甜美的巧克力,可是男人与女人的相处是可可原汁。当我们品尝着巧克力的甜美,我们势必要明白可可的苦涩。若我们不明白可可,我们便永远也不明白巧克力。

 

  能忍住不问的人,必会在爱情里百忍成金,重塑金身。也必能学会谦逊、收敛和珍惜。

 

  青春的记忆是一块平整的原木,那些真挚的感情是刻刀,刻出*初的线条,即使反复印刷,仍是出色的版画。而成年后的情感,充其量只能是在其上略做修改。

 

  世界上有多少人是打着爱的旗子在犯明目张胆的错,而又有多少人,把情欲、自私、占有,误认成自以为是的爱情。

 

  一场好的爱情,会让人留恋,也会让人安心放手。

 

  每一个男人都曾心怀沙金,只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及时淬炼,于是那些情感的金子都被风吹走了。然后……爱情就一点点败坏了。


TOP作者简介

  榛生,女,射手座,居北京。作家,小说家,生活家,手工达人。期刊界王牌作者,已出版小说集《小半生》《私酿》《猫饭》《倾慕》《红鲤鱼绿鲤鱼与驴》。曾任《悦读纪》杂志文学总监。

  微信公众号:荸荠杂志

  新浪微博:榛生


TOP目录

没有星星,夜不滚烫

小婵娟

铁公鸡小富婆

草木染

惠风和畅

工作日清早九点买咖啡的宿敌

玛丽恩巴德悲歌

世界上最小的睡莲被偷走了

沈腰潘鬓消磨

象牙海岸来的情人

致从我生命中消失的那头野猪

今晚忙吗?不忙找你有点儿事

亲生的亲爱的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并亲了你一下

埋葬虫

鲸 降

小叙事

普罗米修斯之火

这条街所有的狗都想杀了我

我的昆虫纲鞘翅目的爱人

做不成你的情人我仍赶集

李白、数学与酒

小小的女朋友

香 水

只因你太楚楚动人

在从北到南的路上我丢失了许多神明

黑 洞

一树碧无情

蓝色蛞蝓


TOP书摘

  惠风和畅

  1

  春初的某天,一苇在一条巷子边停下脚步。

  走进去,尽头是红砖斑驳又砌了灰砖的老楼。楼门口一个破了的浴缸,里面填了土,种着无尽夏。花球硕大,几朵浅蓝,几朵粉紫。一苇知道自己没有认错。

  这老楼是江河住过的地方,或许现在也还住在这里?不一定。三四年前,他带她来过这里,没上楼,她在楼下等他取一包白菊花。那天也是春初,老楼前的院中空地上,紫藤落了一地,那几株无尽夏盎然地开着,像油画。

  他自觉欠了她一点小小的人情,总想还她。

  总觉得欠人人情的人,内心必定是忠实谦卑的,不管他表面上多么高傲冷漠。而人情又总是这样,欠来欠去,还来还去,越欠越多,越还越没完没了。起初是她送他一盒岩茶,那时候他们还只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后来她去旅行,又寄给他手工的漆器、银质的壶、小铜罗汉。

  他把从旧书坊淘来的医书给她,因为久病成医,她也爱上读古代的医书。

  有一度每周见面。治疗失眠可不是光靠吃点儿安神的草药就完事,好医生都会从脏腑气血的根本给病人调理。有一次看诊后,他说她上火,平时喝些白菊花,当茶泡水喝,每次七朵。她去买了菊花,再见面时,他看见她那个透明水杯里的菊花,皱眉道:“你这菊花是硫黄熏过的,下次我给你带一包白菊花,我自己采的。”

  看完病他接了一个电话,有事要离开医馆。他说他要回家取点儿东西,顺路带上她,把菊花拿了吧。就这样她得以“顺便”知道了他住的地方,果然是“老中医”,住在“老地方”。楼房大概是五六十年前的古董,外墙剥落着粉屑,像一块巨大酥脆的饼干。院中悍然坐落着一个白瓷浴缸,裂了,有人填了土种了植物,春天里,球状的大花像气泡从土里和叶子间涌出来,也像梦境。她拿着那包白菊花走出巷子,小巷不长,太阳也不烈,但她竟走出一身汗来。巷口有人挂着鸟笼闲玩他的鹩哥,鸟说:“七条,二万,八饼,和了!”是一个粗嗓门男人的声音。她忍不住笑了。

  那是生命中普通、平淡、温暖的一天,却又有点儿神奇:她去了这城市某一个从没到过的角落,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到这条巷子,就算它近在咫尺。而这里是他从童年时代起就一直住着的家。

  2

  她的每一天,和别的女人的一天大致差不多,无外乎早上八点起床,中午休息,晚上十点入睡。然而她的一天又无端比别人的一天多出很多时间,因为失眠的缘故。

  几乎整夜无法入睡。

  她能记得的人生里睡得酣畅的时光,已经远在婴儿时期了。有的人是没有童年的,她觉得她就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是一个沧桑的小孩了,然后是一个满怀心事的少女,一个沉默内秀的女人,一位用笔写字、煮字充饥的女作家。

  一苇的作品为公众熟知,但不知为何,她在人前总羞于提到自己的职业,若有人问,她只说:“我没工作。”

  或许作家这个职业,本身就和幻想、梦境、臆造相关,小说写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脑中片段支离的想象。而她骨子里更喜欢那种真实的、准确的东西,比如科学,比如医学。

  多么向往一次酣畅淋漓的睡眠啊。就好像,就好像黄土高原上,没娶上媳妇的汉子对姑娘的馋。

  这样的睡眠也不是没有。有据可数的几次睡着,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灯光,灯光要有,但不能太亮,换过一任又一任台灯,终于找到一盏摩洛哥拼花玻璃的暗光彩色台灯才算OK。床单,不能使用浅灰色纯棉布料以外的任何色织床品。房间里不能有花草、香水、香熏和蜡烛的气味,她闻到任何香味都会睡不着。不能有光,是指窗帘外的光,所以光是窗帘都不知换过多少面。还有男人,睡觉时到底需不需要男人?这是个辩证的问题,而最终的结果是,她的男友受不了了,离去了。

  她写出了坊间评价很高的一本小说。有几次大型的活动邀请作者出席,她不去,她害怕在会场上睡着。有种奇怪的逻辑是失眠的人都害怕在大场面时睡着,就好比白化病患者最怕的不是自己的白,而是和黑人站在一起。

  所以更有一批忠实而执迷的粉丝追捧她的低调。

  失眠像一条巨蟒,湿湿的滑滑的凉凉的,在整个城市安静下来的深夜,巨蟒吐着蛇信爬上她的床。她睁着眼睛,整个宇宙的心事都在她眼前。她睁开眼睛,索性和失眠好好相处,打开电脑,结果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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