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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们的世界:如果人类消失,世界将会怎样?


没有我们的世界:如果人类消失,世界将会怎样?

作  者:[美]艾伦·韦斯曼

译  者:刘泗翰

出 版 社:重庆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年04月

定  价:49.80

I S B N :9787229128401

所属分类: 大众新知(科普)  >  科普读物  >  百科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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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人类一直以地球的主人自居,并因自己所创造的光辉灿烂文明而扬扬得意,相信运用自身的聪明才智,可以用技术解决一切问题,但从未设想过如果高傲的我们以某种形式被从这个纷繁世界抽离,地球将会怎样?

    热爱自然的科学作家艾伦?韦斯曼在本书中构想了这样一个超现实的场景:在水、空气和植物的夹击下,自然界对人类文明的侵蚀在时间的维度中一步步残忍展现——城市瘫痪、电力中断、地下水系统崩溃、石化厂自燃、核辐射物流散、杂草肆虐、飞禽走兽进驻、大厦倾倒、世界七大奇迹消融……人类的成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伟大和恒久!

    或许,如今草长莺飞、静谧祥和的切尔诺贝利真实描画了“没有人类”的世界。人类缺席之后的世界如此美好,如果人类回归、重建伊甸园,又应当怎么做?

    对于一个玩弄自身命运的物种而言,这是一本极其重要的书。

 

TOP作者简介

    艾伦.韦斯曼(Alan Weisman),美国著名科学作家、新闻记者,《哈珀斯》《大西洋月刊》《纽约时报(杂志版)》《探索》等杂志以及美国国家公共广播电台重要的撰稿人和制作人,著有《葛维欧塔村:重新发现文明世界》《没有我们的世界》《倒计时》等作品,并获洛杉矶记者协会*佳专题报道奖、西方*佳新闻写作奖、罗伯特?肯尼迪新闻奖、联合媒体奖、巴西政府颁发的全国*佳新闻奖等多项殊荣。

    其中《没有我们的世界》登上《时代》杂志年度非虚构图书榜首,获美国*佳科学写作奖、中国第四届文津奖等多项大奖,入围美国国家图书奖、安东尼?卢卡斯非虚构类图书奖等奖项,并被翻译成40多种语言出版发行。其续篇《倒计时》也荣获《洛杉矶时报》图书奖、鹦鹉螺图书奖等奖项。 

 

译者: 

    刘泗翰资深译者、出版家,著作等身,译有《查令十字街84号》《喂,有人在吗?》《倾听动物心语》等作品。

 

TOP目录

序曲 :一只猴子的公案

目录 Contents

第一篇Part I

一.2. 伊甸园余香缭绕

二.7. 夷平我们的家园

三.13. 没有我们的城市

四.32. 人类出现之前的世界

五.47. 消失的动物园

六.62. 非洲悖论

第二篇Part II

七.86. 什么会消失

八.98. 什么会留下

九.108.聚合物恒久远

十.125.石化厂房

十一.142.没有农田的世界

第三篇Part III

十二.142.新旧世界奇景的命运

十三.181.没有战争的世界

十四.189.没有我们的鸟类

十五.200.烫手的遗产

十六.219.我们的地质记录

第四篇Part Ⅳ

十七.236.现在何去何从

十八.248.我们身后的艺术

十九.259.海洋摇篮

尾声.273.我们的地球,我们的灵魂

 

TOP书摘

三 没有我们的城市

    实在很难想象,现代城市这般用混凝土浇铸成的庞然大物,有朝一日会整个被大自然吞噬。巨大的纽约市巍然屹立,很难想象出这整座城市完全消失的景象。2001年的“9·11”事件,只能呈现出人类毁灭性武器的摧毁能力,并未显示出侵蚀或腐坏的残酷过程。世贸中心大厦在众人的惊骇中瞬间倒塌,不只让人联想到攻击者的意图,更突显出我们的基础建设是如何脆弱且不堪一击。这种过去无从想象的灾难,还只是局限在几栋建筑物而已。然而,大自然消灭人类城市所成就的一切,所需的时间可能要比我们想象的要短得多。

    1939年,世界博览会在纽约举行。波兰政府送来雅盖沃大公的雕像参与展出,过去从未有雕像纪念这位比亚沃维耶扎原始森林的创始人,表彰他在六个世纪前保存了一大片原始森林。立陶宛大公雅盖沃娶了波兰女王,将波兰王国与立陶宛大公国结合成一股欧洲的新兴势力。这座雕像展现出他在1410年打赢了格隆瓦尔德战役之后骑在马上的英姿,手上高举着两把从十字军条顿骑士团手中夺来的佩剑。

    然而在1939年,波兰人对抗条顿骑士团的部分后裔时,就没那么幸运了。纽约的世界博览会还没有结束,希特勒的纳粹政府就已经接收了波兰,而这座雕像也无法回归故土了。六年后,波兰政府把它作为不屈不挠的幸存者的象征送给纽约市。于是雅盖沃大公的雕像就被安置在中央公园,俯看着如今称为龟池的水潭。

    当艾瑞克·桑德森博士带着导览团参观中央公园时,他和团员都直接走过雅盖沃大公的雕像,停都不停,因为他们完全沉迷在另外一个年代:17世纪。桑德森博士脸上挂着眼镜,头戴宽边毡帽,下颌一圈修剪整齐的白胡髭,背包里则塞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他是野生动植物保护协会的景观生态学家,这支由全球研究人员组成的战斗部队正试图拯救这个世界,使其不受自身反噬。协会的总部设在布朗克斯动物园,桑德森就在这里指挥“曼哈顿计划”的,以虚拟方式重建曼哈顿岛,恢复到亨利·哈得逊及其船员在1609年首次见到这个岛屿时的风貌,即纽约都市化之前的景观,也据以推测它在后人类时期可能出现的模样。

    他所在的研究小组找到了原始的荷兰文档案文件、殖民时期的英军地图、地形勘测数据以及城里好几个世纪的各种档案。他们彻底研究了地质沉淀物、分析花粉化石,并将大量的生物信息输入成像软件,在计算机上呈现立体全景,茂密的野生林地与现代大都市同时并存。每当他们证实历史上曾有某种青草或树木出现在这座城市的角落,就输入一笔新的数据,计算机影像会自动填补更多细节,看起来更真实,也更令人震惊。他们的目标是以纽约市的街区为单位,完成整座幽灵森林的导览,甚至当桑德森在闪躲第五大道上繁忙穿梭的公交车时,还能在脑海中浏览这份导览地图。

    当桑德森漫游在中央公园时,他的视线可以越过公园里三十八万立方米的外来土壤。当初是设计公园的建筑师弗雷德里克·劳·奥姆斯特德与卡尔弗特·沃克斯运来这批土壤,填补了这块大部分是沼泽、四周还有毒橡树与漆树环绕的湿地。他可以找到那个狭长湖泊的湖岸线,就在广场酒店的北边,沿着现今的五十九街潮汐渠道迂回穿过盐水沼泽,直入东河。从西边看过来,可以看到两条小溪沿着曼哈顿岛上的斜坡流下来,注入湖泊,在如今百老汇大道的所在地甚至还能看到鹿和山狮在漫步。

    桑德森还看见城里到处都是水,很多从地底涌出,春街(Spring Street)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他已经发现有四十多条溪流,流过这个曾是山丘起伏、地势崎岖的岛屿。最早在此居住的人类是德拉瓦族的印第安原住民,在他们的阿尔冈昆语中,“曼哈顿”一词意味着如今已然消失的山丘。19世纪的纽约城市规划将格林尼治村以北的区域全都画成方格棋盘,仿佛地形地景完全无关紧要,因为以南的地区,原始街道已是一塌糊涂,根本无从整顿起。除了在中央公园和岛屿北端一些露出地面的大型页岩无法搬迁以外,整个曼哈顿岛上粗糙崎岖的地表全被夷为平地,多余的泥土则被丢到河里,填实了河床,铺平了地势,等着迎接发达先进的城市。

    随后,城市的新轮廓出现了。这一次是以直线与直角的形态呈现的,当初曾塑造岛上地形的水力现转入了地下,渠道成了格子状的水管。桑德森的“曼哈顿计划”发现,现代下水道系统跟原本的水路非常接近,可是人造的下水道管线无法像大自然那么有效引导地表流水。他发现,在一个把溪流都埋起来的城市里,“下雨是家常便饭,但雨水也得有地方可去才行”。

    如果大自然要拆除这座城市,这恰巧就是拆解曼哈顿防护盾的关键,只要找到最脆弱的地方下手,整座城市很快就会开始瓦解。

    在纽约交通局工作的保罗·舒伯和彼特·布里法最清楚个中缘由。他们分别是水力处的督察长以及水力突发事件应变小组的一级维修主管,每天的工作就是阻止五万立方米的水淹没纽约地铁的隧道。

    “那都是已经在地下的水。”舒伯说,“一旦下雨,那水量……”布里法双手一举,做出投降状:“根本无从估算。”

    或许并不是真的无从估算,不过现在的雨量不会比兴建这座城市之前少。曼哈顿曾有约七千公顷渗水性良好的土地,再加上树根的虹吸作用,每年可以吸取一点二米的降雨量,树木和草地吸饱水之后,又将其余的水分吐到大气之中。举凡树根无法吸收的水分,就成了岛上的地下水,在某些地方,这些水会浮出地表,形成湖泊或沼泽,多余的水则经由那四十几条溪流泄入海洋,不过这些溪流如今全都埋在水泥与沥青之下。

    都市里已经没什么土壤可以吸收雨水,也没什么植物可以散发水蒸气,再加上建筑物阻挡阳光蒸发雨水,因此雨水都成了地面积水或随着地心引力流进下水道或者地铁的通风管,让地下水量增多。比方说,在纽约131街与莱诺克斯大道的下方,日益上升的地下水位正逐渐侵蚀地铁A、B、C、D四条路线的地基,因此跟舒伯与布里法一样穿着反光背心与牛仔工作服的工人,经常要在城市的地下爬来爬去,处理纽约市地下水位上升的问题。

    只要暴雨一来,下水道就会被暴雨留下来的垃圾堵塞——在世界各个城市漂流的塑料垃圾袋可能真的无从估计。一定得找到出路的水,只好沿着地铁的阶梯倾泻而下,再加上强大的东北风以及持续上涨的大西洋,不断冲击着纽约的地下水位,于是在曼哈顿下城的水街和布朗克斯的洋基球场等地区,无处宣泄的积水涌入地铁隧道,所有交通因此中断,直到积水退却为止。如果气候持续变暖,海平面上升的速度超过了目前每十年二点五厘米,那么总有一天,积水将永远不会消退,舒伯和布里法完全无法想象届时会发生什么事情。

    除此之外,从20世纪30年代沿用至今的古董级输水主管道经常爆裂,让情况雪上加霜。让纽约市到现在还没被淹没的原因,就是地铁工作人员的警觉心和七百五十三台抽水泵。纽约的地铁系统在1903年堪称工程界的奇迹,这个系统埋在当时已经存在并且正蓬勃发展的城市之下,由于城市地下已有下水道管线,因此可以让地铁通行的地方就是这些水管之下。

    “所以,”舒伯解释道,“我们必须把水往上抽。”这样做的城市并非纽约一个,像伦敦、莫斯科、华盛顿等地,它们的地铁系统都更深入地下,通常也兼具防空洞的功能,因此潜在的危机也更大。

    舒伯用白色安全帽遮着眼睛,低头看着布鲁克林区范西克伦大道车站底下的一个方洞,每分钟有约二百五十立方米的地下水从岩床涌出,然后从这个方洞中冒出来。在奔腾水流的怒吼之中,有四台可以在水下工作的铸铁抽水泵,正轮流上阵对抗地心引力。这种抽水泵完全仰赖电力,一旦停电,情况立刻会变得很棘手。于是在世贸中心遭到攻击之后,他们引进了一辆应急抽水车,车上备有一台庞大的便携式柴油发电机,它能抽出的水量是希尔体育馆容量的二十七倍。然而,如果连接纽约地铁与新泽西捷运的河底隧道爆裂(有一次真的差点就发生了),哈得逊河水大量涌入隧道,那么这辆抽水车和纽约市的大部分,恐怕都将不保。

    在废弃的城市里,就没有像舒伯和布里法这样的人——只要一看到降雨量超过五厘米就立刻冲进进水的车站里,不巧的是最近车站进水愈来愈频繁,他们有时拉着水管将积水抽到地底的下水道,有时搭乘充气艇巡视隧道。一旦城市里没有人,也就不会有电,这些抽水泵也就无法发挥任何作用。“一旦这些抽水设施停摆,”舒伯说,“只要半个小时,积水就会上升到列车完全无法通行的程度。”

    布里法脱掉护目镜,揉揉眼睛。“如果有一区被水淹,就会把积水推挤到其他区域。三十六小时之内,整个城市将会变成一片汪洋。”

    即使没有下雨,他们估计,只要地铁抽水泵停止运转,地铁隧道没有几天就会被完全淹没。然后水会冲刷掉人行道底下的土壤,不久,街道就会变得坑洼不平,再加上没人清理下水道,地面上会出现新的渠道。另外,随着浸满了水的地铁隧道顶部的坍塌,也会有其他的新兴渠道出现。二十年之内,原本在东城支撑着四号、五号、六号线三条地铁隧道及路面的钢梁,也会因为泡在水里太久而被侵蚀、变形,最终坍塌。一旦莱辛顿大道完全坍塌,街道就成了河流。

    然而,全城的人行道可能早就问题丛生。纽约库柏学院土木工程系主任贾米尔·阿曼德博士说,一旦人类撤离曼哈顿,城里的一切会在第一个3月来临时就开始败坏。每年3月,气温在摄氏零度左右徘徊,来回次数高达四十次(以目前的气候变化来看,这个时间可能提前至2月),重复结冰、解冻的过程(称为冻融作用)会导致沥青与水泥间出现裂缝。当积雪开始融化,雪水就会渗入这些新出现的缝隙中,如果渗入缝隙的水分再次结冰,就会进一步扩大路面的裂痕。

    姑且将之称为水的复仇吧,谁叫人类把水赶出了都市空间呢。自然界中,几乎所有的化合物在结冰时体积都会收缩,唯独氢氧结合的水分子正好相反,结冰时,水分子组成精致的六角形结晶体,其所占用的空间比其液态形状下要多出百分之九。美丽的六角形结晶体让人想到轻飘飘的雪花,实在很难想象这种东西竟然能够推开人行道上的大块地砖。同样的,我们恐怕更难想象能够抵抗每平方厘米高达一千零四十七克压力的碳钢水管,竟会在结冰时爆裂。然而事实确是如此。

    一旦人行道地砖出现裂缝,从中央公园吹来的杂草种子,如芥菜、三叶草、牛筋草等,就会趁机钻进去,进一步扩大缝隙。在目前的世界里,在这些杂草还没长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时,市政的维护工人就会将杂草拔掉,填补缝隙。然而,在后人类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人修补纽约市的破洞了。紧随杂草而来的,是这个城市里最多产的外来物种,亚洲臭椿。即使周围有八百万人,亚洲臭椿仍然毫不留情地侵占这座城市,它还有另一个听起来纯洁无邪的名字——“天堂树”。它在地铁隧道里的小裂缝里扎根,开枝散叶,直到它们的树叶从人行道的缝隙中撑开小伞,才会有人注意到它们的存在。如果没人拔除这些小树苗,五年之内这些力大无穷的臭椿树根就会把人行道整个掀翻,破坏下水道系统。此时,所有的塑料袋和无人清理的旧报纸纸浆,已经把下水道压得喘不过气了,原本压在人行道下的土壤终于能接触到阳光和雨水,其他物种纷纷落地生根,不久之后,落叶就会加入愈来愈多的垃圾行列,一起堵塞下水道。

    这些先驱物种甚至不必等到人行道完全遭到破坏就已破土而出。从排水沟里的污泥堆积开始,纽约市防护严密的水泥柏油外壳上会出现一层土壤,各种树苗也在此萌芽。不过,除了风吹来的灰尘和都市烟尘之外,并没什么有机物质堪用。位于曼哈顿西区、纽约中央铁路废弃的高架铁轨就是这样。从1980年火车停驶以来,这里除了无处不在的臭椿树之外,还有厚厚的一层洋葱草与毛茸茸的绵毛水苏,最引人瞩目的是丛生的秋麒麟草。在某些地方,铁轨从过去行经的工厂二楼冒出来,驶入架高的花草巷,两侧有野生番红花、鸢尾草、月见草、紫苑草、野胡萝卜的夹道欢迎。许多纽约客从切尔西艺术区楼上的窗口往下望,看到这一片无心插柳却茂盛繁荣的绿色缎带,都大受感动,于是非常有远见地当机立断,将城市里这一片已经死亡的市景保存下来,命名为“高线”(High Line),并正式将其改为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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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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