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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丛书 13:哥伦布大交换:1492 年以后的生物影响和文化冲击


见识丛书 13:哥伦布大交换:1492 年以后的生物影响和文化冲击

作  者:[美] 艾尔弗雷德 W.克罗斯比 著

译  者:郑明萱

出 版 社:中信出版集团

出版时间:2018年05月

定  价:58.00

I S B N :9787508680910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历史  >  中国史  >  史学理论与史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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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1492年10 月12日清晨,意大利探险家哥伦布乘“圣玛利亚号”首次航行到美洲大陆,东西两个半球就此遭遇。

这是欧亚大陆与美洲大陆的首次相遇,也是旧世界与新世界的首次相遇。

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所带来的世界性改变,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人类历史不仅在政治、经济、思想观念等领域发生重大改变,在生态环境史上,它更象征了一个重大时刻的开启:旧大陆和新大陆的植物(马铃薯、玉米)、动物(马、牛)、病菌(梅毒、天花、麻疹)都发生着交流与互换,极大地改变了此后的世界进程。哥伦布远航引发的生态变迁是奠定当代世界格局的重要一环,正如作者克罗斯比所说:“我们这个星球上的生命,从此彻底并永远地改变了。”

1972年,这部**史学思潮的经典之作在历经重重波折之后终获出版,“哥伦布大交换”从此成为经典术语,开启了生态环境史这一新的研究领域,深远影响了世界历史研究的方向。40多年来,它为一代又一代读者耳熟能详,成为我们了解500年来人类历史的上佳之选。


TOP作者简介

艾尔弗雷德 W. 克罗斯比(Alfred W. Crosby J R.,1931—2018),世界环境史研究的重要开 拓者,美国科学院和芬兰科学院院士,先后在美国哈佛大学、得克萨斯州大学奥斯汀分校和 芬兰赫尔辛基大学任教,并担任历史、地理和美洲研究的荣休教授。他首次在人类史中加入 生态史这一新视角、新模式,用以了解生态与社会事件,重新解释人类历史。 

除本书之外,克罗斯比教授的经典著作还有《生态帝国主义:欧洲的生物扩张(900—1900 年)》(Ecological Imperialism: The Biological Expansion of Europe, 900-1900, 1986)《美国被 遗忘的传染病:1918 年流感》(America's Forgotten Pandemic: The Influenza of 1918, 1989) 《太阳之子:人类能源史》( Children of the Sun: A History of Humanity's Unappeasable Appetite For Energy, 2006)等,曾荣获爱默生奖、医学作家协会奖、《洛杉矶时报》年度最佳图书等。

 


TOP目录

30 周年新版前言 以生态观点重新解读历史

30 周年新版作者序  自大陆冰河融化以来人类的全本演义

初版前言  人类和其环境长远互动的史实

初版作者序 把人当作一个生物性实体的历史考察

第一章 发现新世界

第二章 细菌战役

第三章 旧世界植物、动物移居新世界

第四章 哥伦布将梅毒带回欧洲?

第五章 新世界作为旧世界的农场

第六章 生物多样性遭破坏

注 释

参考书目

30 周年新版参考书目


TOP书摘

30周年新版前言:

以生态观点重新解读历史

美洲博物学家、评论家,以及现代环境主义之父奥尔多?利奥波德( Aldo Leopold),在他 1949年出版的《沙乡年鉴》(A Sand County Almanac)中呼吁,应该以生态观点重新写作历史。一整代史学家都未理会他的呼声。然后在 20世纪 60年代的社会骚动与混乱之中,本书作者克罗斯比来了,通过他自己的另一条路,也得到了与利奥波德相同的结论。可是接下来他更进一步,真的动笔写了这样一本著作,严肃看待生态在人类事物中扮演的重要角色。你现在手上拿的就是这本书。

利奥波德一定会很欣慰,克罗斯比的那些专业同行则不见得。《哥伦布大交换》一书,一直找不到出版社愿意出版,直到1972年才终有格林伍德出版公司接手。学术刊物上的书评反应,从严厉苛评到客气礼貌均有,许多甚至对它不屑一顾,懒得评论。克罗斯比任教大学的同事则持怀疑态度,不能确定这种写法真能算是历史。这本书却不肯就此消失。它的文字清晰简洁,它的主题似乎越来越显得重要,因此不断在全美许多大学的书单上出现,而且还被译成西班牙文与意大利文。

我与这本书初相逢,是1982年一个下雨的午后。在我暂用的某间研究室里,我随手从齐肩高的架上取下它,然后一口气读完,连晚餐都忘了吃。任何许久之前所读的书,我都很少能精确忆起当时的情境因由,只有《哥伦布大交换》是例外,连那时心中激起的兴奋和刺激,都一起深深印在脑海里。从那一刻开始,历史对我而言,就再也不一样了。或许,当时的我特别容易接纳此书,因为我已在英联邦的宪法史堆内埋头苦干了好多个月了。

许多人都在克罗斯比这本书中发现了新视野,用以审视美洲、拉丁美洲、欧洲、非洲,以及整个世界历史。它也成为建立环境史领域根基的文本之一,这门学科于 20世纪 70年代在美国开始兴起。主流史学家也渐渐注意到此书,及至20世纪 90年代,“哥伦布大交换”的观念,已开始进入好几本美洲与世界史教科书内。

“哥伦布大交换”一词本身,也如同它的同名书表现极佳。历史学家并不是常常能有这种机会,可以铸出一个简单的新词,成为涵盖某些复杂现象的标准用语。可是今日美国几乎所有专业史学家,以及海内外许多学者,都听过“哥伦布大交换”一词。许多人甚至能做出相当正确的概述,解释克罗斯比此词的用意 —即使未曾读过此书。克罗斯比提出的这些概念, 30年前饱受史学界漠视、出版界忽略,甚至某些评论界敌意对待,如今却成为近代史标准论述的重要一环。

克罗斯比的理论,当然也是建立在前辈学人的研究成果之上的。他并未亲入档案库藏搜索,未在故纸堆中挖出有关麻疹、绵羊、牧草的文献。地理学家对农作物的传播分布有兴趣,人类学者及少数历史学者则想弄清楚 1492年后发生在美洲的多起疫病与人口大灾难的现象。读者可以在克罗斯比书中的脚注寻见这类著作。可是在克罗斯比之前,却没有任何人把这些不同领域的研究结合起来,也没有任何人把这些主题写得如此风趣生动。

因此对史学界来说,克罗斯比构架出了一个新的主题。他在 1986年的著作《生态扩张主义》(Ecological Imperialism)中继续追探生态议题,将焦点转向世界其余地区,包括澳大利亚、新西兰两地;并主张过去几个世纪以来,欧洲人之所以能够独霸世界上大部分区域,就是因为背后有这种有系统而不对称的生物交换冲击相助。其他学者也进一步丰富他的理论,指出哥伦布大交换中的某些西非元素,比如 1690年后巩固了卡罗来纳低地大种植场型经济的稻米,即可能来自非洲。

克罗斯比在本书中对非洲着墨不多,并非没有理由。回到20世纪60年代,有关非洲的史观史论正在成形,因此他需要的那类信息,当时并不似后来那么容易取得。他虽然探讨了美洲作物对现代非洲的重要性,可是在旧世界对美洲提供的生命贡献上,非洲的作物、疾病、人民,其实同样举足轻重 —在某些地区甚至占有支配地位。别忘了,1880年之前跨越大西洋来到美洲的人,绝大多数是非洲人。 1820年之前,每 5名横渡大西洋的移居者中,就有 4名来自非洲。虽然他们是系着锁链而来,他们家乡的某些动植物也跟着他们来了:包括非洲的稻米、秋葵、山药、黑眼豇豆、小米、高粱、芝麻,以及那些引发黄热病与疟疾的病原。咖啡也来自非洲,虽然不是搭奴隶船而来。此外,非洲人也带着他们极有效的稻作技术,以及他们不怎么有效的黄热与疟疾疗法来到美洲。

克罗斯比提出的哥伦布大交换概念,价值不在于其完整全面,而在于他建立了一种新的视角、新的模式,用以了解生态与社会事件。的确,只要稍发挥一点儿想象力,就可以发现克罗斯比揭示的那类交换几乎无处不在,却遮蔽在时间迷雾之中,永远无法像克罗斯比为哥伦布大交换提供的细节那般,详细为人所了解。早在哥伦布之前,印度洋上的水手就知道顺着季风航行,在东非与印度之间往来。他们载农作物、虫害、杂草、疾病,在两地之间往返,也带着高粱、珍珠粟、龙爪稷来到印度。顺着季风而去的其他类似交换,也在东南亚群岛与中国之间发生。某种早熟型的稻品种—占城稻,令中国粮产自13世纪起变得丰足甚多,也为宋明两朝的国力与繁荣做了保证。亦如克罗斯比在《生态扩张主义》中指出,另一场时间上离现在较近,但是规模同样浩大,却相当单方面的生物交换,也在另一处新旧世界之间发生:一边是太平洋诸岛与澳大利亚,另一边是欧亚大陆。也就是 18世纪后期,随着英国詹姆斯 ?库克船长(Captain James Cook)在太平洋上的多次航行,以往各自存在的生态系统从此结合,结果如戏剧般惊人—可与哥伦布大交换齐驱。

虽然这些两极相逢事例,并没有马铃薯或玉米等级的礼物送给世界(其中最成功的生物出口,大概要数桉树属植物),可是对澳大利亚、新西兰或大溪地等地的居民与生态系统来说,这个或可称之为“库克大交换”的事件,绝对震撼冲击到了极点。

与哥伦布大交换平行发生的事例,也在陆上出现。约公元前 100年,商旅车队首度确立中国与地中海世界之间的商业交换。种子、胚芽,搭着颠簸之旅而去。樱桃,或许连同天花、麻疹,来到了罗马世界;中国则换得了葡萄、苜蓿、驴子、骆驼,或许也包括天花、麻疹。当骆铃叮当,商队穿越撒哈拉沙漠来往于马格里布与西非之间,类似的事情也必然同样发生。公元500年之前,也有过一位非洲的哥伦布,他的名字我们永远无法知晓,但他为定期的交通来往正式揭幕。于是马来到西非,造成的革命性政治效果,与马在北美印第安大平原上带来的冲击效应该合拍,虽然在西非养马的难度情况稍有不同。尽管如此,马的军事用途,尤其是用来对付那些无马之族,也帮忙重组了西非的政治版图,遂有加纳、马里、桑海等大帝国于焉兴起。

跨撒哈拉沙漠行走的商队,也在西非与地中海世界之间交换病原。15世纪 90年代梅毒暴发,或许系自美洲输入,但也代表西非雅司病( yaws)某种突变。反向而去,欧亚大陆某些人类群体型与动物群体型疾病,或也藏在骆驼客身体组织内进入西非。老鼠、跳蚤,可能也是以这种方式穿越了撒哈拉,于 14世纪疫病大流行时期,将淋巴腺肿鼠疫带到了沙漠南方半干旱区域萨赫勒。

种种生物大交换事件,如果确如上述所形容般曾经发生,它们对欧亚大陆与非洲历史的塑造影响,必如哥伦布大交换一样确定。虽然冲击规模或许较小,而且至少在目前如此,记录的资料文献也不及克罗斯比汇聚突显的完备,但是或许有一天,它们也终将找到它们的克罗斯比,为它们写下专著,不但令利奥波德在天之灵欣慰,也会在一个潮湿的午后,改变某个人的历史视界。

美国著名历史学家

J.R.麦克尼尔(J. R. McNeill)

 

初版前言:

人类和其环境长远互动的史实

克罗斯比教授,是优秀特异的社会历史学家。他将自己特殊的学术才能投入一门新的领域,重新检视哥伦布发现新世界后,人类行事与其周遭环境之间长远互动的记录。这门学问,我想可以称之为“人类医药学”史观史论。身为此学的倡导与阐述者,克罗斯比以洗练精粹的文笔,向我们介绍由生命与生命健康环境更替改变组成的多面向链。他的旧事新说,为人类锲而不舍、就是要去探索自己与自己栖息地的那股欲望毅力—虽然不总是明智之举,有时甚至做得太过—提供了一篇强有力的证言。

在此书中,读者将启程展开一场令人全神贯注的知识之旅,途中引人入胜,航过 1492年以来所引发的文化、生物社会重大后果,包括事实与其诠释。读者将取得一个平衡观点,审视种种范围遍及全世界的新旧大陆交换,以及社会、政治的后遗症:形形色色的疾病、梅毒,各式主要传染病,例如流行性感冒、天花、麻疹、肺炎。读者也将针对种种因素之间的复杂关系联动,获知重要的历史答案,包括疾病与人类在洲际的移动、世界粮食供应的累积性转型,以及有关世界人口增长的某些值得注意的现象。

对于新旧世界之间农作物品种、家禽牲畜的散布全球与相互交换,克罗斯比教授的刻画精确仔细,值得称道(前者如玉米、马铃薯、甘薯、豆类、树薯,后者如稻米、小麦、大麦、燕麦、水果;牛、猪、绵羊、山羊、鸡、马)。我们也被他以下的主张说服:国家、区域、地方性农业经济中出现的渐次重组改造,其实与当地食物供应上发生的历史性衰减有所关联,也与世界粮食基本来源的质量、供应、产量息息相关。

在农作物品种、微生物机体的环球交换之下,人类和生态都发生了历史性的重大改变;作者于此议题所做的细密推敲和考量,应能引起严肃关注当前人类状况的学者共鸣。他不疾不徐,描述了哥伦布大交换的历史,最后更以一篇发人深省的文字,重新检视 1492年之后,时间上距今最近、长远观点上意义也可能最属重大的人为“后效 ”:亦即 1800年后波澜壮阔的洲际移民潮现象。

世界性的人口移动,大规模地影响了我们的日常生活;我们却只对动物的迁移知之甚详,对它们这种行为的原因、意义、后果,比对人类的类似行为知道得多上许多。这岂不讽刺可笑?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如同现在一样,茫然于其中的前因后果,那么这些迁徙移动,在人与人之间未来路途上将会扮演何种角色,我们也必将懵懂愚昧。这方面的知识,我们实在欠缺。当前暂时的矫正之法,就只希望读者能与我一起,共同来寻思克罗斯比教授提出观察:“地球上有两个欧洲,一如也有两个非洲:各分居大西洋的两岸。 ”

美国人类学家奥托?冯?梅灵(Otto von Mering)

1971年 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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