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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的美好


无用的美好

作  者:叶兆言 著

出 版 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年03月

定  价:39.00

I S B N :9787559410696

所属分类: 文学  >  非小说  >  随笔/散文  >  中国现当代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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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书荐

TOP内容简介

    这可能是2018年顶耐看的小书之一。一部谈心之书,也是交心之作。叶兆言的散文自在亲和,如促膝而谈,妙语连珠,不动声色,却能观照世道人心的苍凉与热烈,洞察这至痛与至善的人间。有《无用的美好》一路陪伴,再峥嵘的岁月也不寂寞了。

    叶兆言全新散文集,收录了《革命性的灰烬》《痛和善》《无用的美好》《成仁》《江南的南》《以纸窃火》《在另一种语言中》《这一种冷》等名篇佳作。

    数笔星火炽烈,满纸庄严慈悲。叶兆言不改初衷,带着对平凡人事“忍不住的关心”,用看透世情的冷静与令人尊敬的诚实,同你对面而坐,促膝漫谈:少年人的择选与舍离,奋斗者的孤独与坚守、世俗与理想、认真与坚持……去蔽世界的幻象,还原人生的真相。

    生活的馈赠,往往来自无关功利的付出。“美好”固然“无用”,却有扛起人生的力量。


TOP作者简介

    叶兆言,作家。一九五七年生于南京。一九七八年考入南京大学中文系。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开始文学创作至今。

    主要作品有《花煞》《烛光舞会》《一九三七年的爱情》《后羿》等。

    “自己的灵魂深处,有没有世道人心,这才是重要的。”


TOP目录

革命性的灰烬

我手写我心,我笔写我想,始终站在时代前沿,永远写作在文学圈之外。

写作与学问

不要太实用,我们是为了享受美味佳肴,而不是装了一肚子屎向人炫耀。

痛和善

货真价实地感受人间的至痛和至善。

无用的美好

没有爱情,人类照样可以存在;但是,因为有了爱情,有了文学,人类的生活才有可能变得更美好。

成仁

人生的最高境界莫过于喜欢,正因为如此,“玩”才变得非常严肃。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可以把玩,希望你们能从容面对,希望你们能够舍身成仁。

率真未必尽善

无知有时候是不可避免的,无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会变得理直气壮,一旦把无知当作有思想,这就变得可怕了。

只管去读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必读书,读书不过是一种缘分。

活成一首诗

人活着,就应该像一首诗。

江南的南

在和平的大前提下,文明就是经济,经济就是文明,而经济和文明则是最好的政治。

以纸窃火

无论文学时髦还是不时髦,大家都会忍不住操一份谁才是当今世界上最火作家的闲心。

在另一种语言中

营养,教诲,提示,甚至误会,都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它们悄悄地改变了我们,而且不止是改变,很可能还塑造了我们。

写在“时髦”背面

既然真心热爱,那就必须义无反顾,必须继续前行。

在手机端认领普鲁斯特

作者和读者都在寻找,有时候就像母子,母亲要读她想读的东西,而儿子只能写他想写的东西。

文学与一座城

城市给了文学一个机会,想象的力量在人心里造起一座城。

做就做了

做了就做了,做了跟没做一样,迅速地忘记,尽量少搁点这样那样的东西。

“辉煌”的家底

四大导师的功劳,把清华从中专变成大学,没有他们,清华比“新东方”也好不到哪里。

最幸福的事

日头不辜负你们,你们也莫辜负日头。

因为热爱,所以天真

凡事必须要经过比较才能琢磨出味道。

这一种冷

尽可能去写,没那么多茶馆请你喝茶。更可能的遭遇是没人在乎,写了跟没写一样。面对这样的寂寞,你才可能明白什么叫“文学”。

后记


TOP书摘

革命性的灰烬(节选)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我开始偷偷摸摸地学写小说,所以说偷偷摸摸,并不是说有什么人不让写,而是我不相信自己能写,不相信自己能写好。我从来就是个犹豫不决的人,一会信心十足,一会垂头丧气。记得曾写过一篇《白马湖静静地流》的短篇,寄给了北岛,想试试有没有可能在《今天》上发表,北岛给我回了信,说小说写得不好,不过他觉得我很有诗才,有些感觉很不错,可以尝试多写一些诗歌。

    到了一九八六年秋天,经过八年的努力,我断断续续地写了一些小说,短篇、中篇、长篇,都尝试过,也发表和出版了一部分,基本上没有任何影响,还有很多小说压在抽屉。这时候,我是一名出版社的小编辑,去厦门参加长篇小说的组稿会,见到了一些正当红的作家。当时厦门有个会算命的“黄半仙”,据说非常准确,很多作家都请他计算未来。我未能免俗,也跟在别人后面请他预言。他看了看我的手心,又摸了摸我的锁骨,然后很诚恳地说你是个诗人,你可以写点诗。周围的人都笑了,笑得很厉害,笑出了声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也许是我当时不修边幅,留着很长的胡子。反正让人感到很沮丧,因为我知道自己最缺的就是诗才,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一名出色的诗人。我无法掩饰巨大失望,问他日后还能不能写小说,他又看了看我,斩钉截铁地说:

    “不行,你不能写小说,你应该写诗,你应该成为一个诗人。”

    这位“黄半仙”也是文艺圈子里的人,他只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想到会有什么后果,根本就不在乎我会怎么想。当时在场的还有很多位已成名的小说家,小说家太多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我只是一名极普通的小编辑,实在没必要再去凑那份热闹。一时间,我想起了北岛当年的劝说,说老实话,那时候真的有些绝望。虽然已经开始爱上了写小说,虽然正努力地在写小说,但是残酷的现实,也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真没有写小说的命。

    这时候,我已经写完了《枣树的故事》,《夜泊秦淮》也写了一部分,《五月的黄昏》在一家编辑部压了整整一年,因为没有退稿,一直以为有一天可能会发表出来,可是在前不久,被盖了一个红红的公章,又被无情地退了回来。《枣树的故事》最初写于一九八一年,因为被不断地退稿,我便不停地修改,不停地改变叙述角度,结果就成了最后那个模样。我已经被退了无数次稿,仅《青春》杂志这一家就不会少于十次。我有两个很好的朋友在这家编辑部当编辑,可就算有铁哥们,仍然还是不走运。

    ……

    不管今天把当时民间文学刊物的作为拔得多高,希望能够公开发表文章,希望能够获得广大读者的认同,还是一个最基本的原始动机。……我们的文学理想是朦胧的,不清晰的,既厌恶当时的文坛风气,又不无功利地想杀进文坛,想获得文坛的承认。很显然,在公开的文学刊物上发表自己的文字是很难抵挡的诱惑。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在北京家中,有一次北岛来,我跟他说起顾城发表在《今天》上的一首诗不错,北岛说这诗是他从一大堆诗中间挑出来的,言下之意,顾城的诗太多了,这首还算说得过去。安徽老诗人公刘是我父亲的朋友,也说过类似的话,因为和顾城父亲顾工熟悉,让顾城给他寄点诗,打算发表在自己编的刊物上,结果顾城一下子寄了许多,仿佛小商品批发一样,只要能够发表,随便公刘选什么都行。

    写作是写给自己看的,当然更是写给别人看的。公开发表永远是写作者的梦想,有一段时候,主流文学之外的小说狼狈不堪,马原的小说,北岛的小说,这些后来都获得很大名声的标志性作家,很艰难地通过了一审,很艰难地通过二审,终于在三审时给枪毙了。我是他们遭遇不断退稿的见证者,都是在还不曾成名时,就知道和认识他们。我认识马原的时候,还是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那时候的马原非常年轻,用今天的话来说,是标准的帅哥,他还在大学读书,小说写出来了无处可发,正在与同学们一起编一本非常好卖的《文学描写辞典》。而北岛的《旋律》和《波动》,也周转在各个编辑部之间,在老一辈作家心里,它们也算不上什么大逆不道,尤其是《旋律》,我父亲和高晓声都认为这篇小说完全可以发表,然而最终也还是没有发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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