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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者降临:自然如何创新


适者降临:自然如何创新

作  者:[美] 安德烈亚斯·瓦格纳(Andreas Wagner) 著

译  者:祝锦杰

出 版 社:浙江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年01月

定  价:72.90

I S B N :9787213086168

所属分类: 大众新知(科普)  >  生命科学    

标  签:社会科学  社会生活与社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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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适者降临》向我们展示了一个不曾为人所知的进化世界。借助现代技术的力量,我们得以深入遗传密码的腹地,探索生命进化的遗传机制与前沿阵地!

  关于达尔文进化论没能解释的进化谜题,在《适者降临》中都可以给你答案!

  生命起源于何处吗?

  更好、更强的适者从何而来?

  大自然如何无中生有,如何创新?

  生命到底是如何从简单的形式进化出了如此高的复杂性?

  驱动生命拓展前沿阵地的引擎是什么?

 

TOP作者简介

  安德烈亚斯·瓦格纳:维也纳大学生物学学士,耶鲁大学博士。

  苏黎世大学进化生物学教授,圣塔菲研究所客座教授。

  2011年被评选为美国科学促进会成员,2014年被评选为欧洲分子生物学组织成员。

 

TOP目录

测试题 进化论的大谜题:自然如何创新?

前言 世界够大,时间够多

 

01 达尔文进化论的局限

  达尔文进化论的局限在于,它无法解释遗传现象。生命起源于何处?更好、更强的适者从何而来?大自然如何无中生有,如何创新?达尔文的进化论是人类历史上杰出的学术成就,但生物进化的秘密远不是达尔文进化论所能穷尽的。生物学在20世纪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代技术得以带领我们探索生命进化的动力和起源。

02 新性状的起源

  新性状的出现有赖于新的分子和合成这些新分子的化学反应的存在。生命以及生命背后驱动新性状出现的动力并不是神秘莫测的东西,这种动力本身和生命一样古老。我们还不知道生命到底是如何从简单的形式进化出了如此高的复杂性,但我们知道,生命的开端不是一个自我复制的分子,而是一张新陈代谢的网络。

03 宇宙图书馆

  一种生物所具有的全部生化反应构成了这种生物的新陈代谢。新陈代谢进化的本质在于重新组合。生命时刻在尝试每一种可能的基因新组合,重新解读,重新编译,然后重新布局代谢遗传,毫不停歇,从而造就并提升着代谢的多样性。新的代谢能力是不断驱动生命拓展前沿阵地的引擎。

04 构型之美

  蛋白质是生命的驱动者。每种蛋白质的构型都高度复杂,与它们执行的功能相适应。蛋白质的构型维持着生命世界的运转。大自然可以用蛋白质书写不同的文本,更多的文本就意味着更多的构型,参与更多的催化反应,执行更多的功能和完成更多的任务。

05 命令与操控

  无论多复杂的生物,它的形态和功能都受到调节因子的控制。调节因子占据着某个基因相邻的一小段DNA,一旦它们遇上特定的DNA序列,就会与之结合。调节因子与相应的DNA需要在形态上互补。有些基因表达能被调节因子抑制,有些基因则需要它们激活。调节因子指导着所有生物的发育。调节因子之间相互调控,形成了复杂的网络。

06 神秘的建筑师

  多变的环境催生了生物的复杂性,而复杂性促成了发育稳态,发育稳态继而造就了基因型网络,后者让进化成为可能,使得生物能够通过演变适应环境的变化、提高自身的复杂性,循环往复,生物进化通过这种方式螺旋上升。这种进化方式的核心在于处在多维空间的基因型网络的自组织性。自组织性是生命绚烂光彩背后的支持者,它是隐藏的生命建筑师。

07 从大自然到工程技术

  自然进化和技术创新有诸多共同之处,促进自然进化的基因型网络在人类技术进步中同样存在。与自然界类似,科研人员也总是行进在各自领域的前线,他们依赖不断的试错、

人海战术、多起源策略和组合优化,模仿自然的创造能力,实现技术突破和创新。技术发明的精简主义和高雅主义,深深隐藏在现实世界的背后。

 

后记  柏拉图的洞穴

译者后记

TOP书摘

    萨莉·加德纳(Sallie Gardner)可以算作世界上首位电影明星。1878年,年仅6岁的“她”以惊艳的银幕处女秀宣告了电影的诞生。出生于英国的摄影师埃德沃德·迈布里奇(Eadweard Muybridge)想要解决一个当时让不少人都夜不能寐的问题:一匹奔马的四条腿会不会在某一刻全部离开地面?现在我们知道,答案是肯定的。而当时迈布里奇在马奔跑的路径上设置了24台摄像机,把一匹马飞奔而过的一系列照片用诡盘投影机放映,萨莉就是那匹被拍摄的马。迈布里奇拍摄的布满噪点、镜头严重抖动的默片时长仅有一秒钟,这和21世纪初我们司空见惯的高清立体声环绕电影简直天差地别。然而从迈布里奇的片子发展到现代电影只用了近一个世纪的时间,并没有比达尔文发表的《物种起源》差多少。后者只比萨莉的亮相早了19年。

    在那个世纪里,生物学领域的变迁甚至比电影技术更加剧烈。生物学革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如果是达尔文面对这些新图景,恐怕他的感受就像穴居人面对着浩瀚的宇宙。新的知识帮助我们解答了一个有关进化论的重要问题,一个达尔文和他之后的科学家都无法回答,甚至无法触及的问题:更好、更强的适者从何而来?生命起源于何处?大自然如何能无中生有?

    看到这里你可能不禁会疑惑,意识到生物可以进化并解释这种进化的发生原理,难道不正是达尔文进化论的伟大之处吗?不正是达尔文留给后人的财富吗?是,但也不是。毋庸置疑,达尔文的理论是那个时代乃至人类历史上杰出的学术成就。但生物进化的秘密远不止达尔文在进化论中所探讨的问题。事实上,达尔文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有关生物进化核心的问题,更遑论解决。要说明来龙去脉,我们先要看看达尔文在提出进化论的时候知道些什么、不知道些什么,他的进化论中又有哪些观点是走在时代前面的,而哪些不是。继而我们就会理解,为什么在一个多世纪之后的今天,我们才开始探讨“生命到底如何起源”这个问题。

    人类早在达尔文生活的时代之前就已经开始关注生物的进化现象。2500多年前,古希腊哲学家阿那克西曼德(Anaximander)——“日心说”的祖师爷,认为人是由鱼变来的。14世纪的伊斯兰历史学家伊本·赫勒敦(Ibn Khaldun)则认为,生命会沿着从矿物到植物再到动物的顺序发生演变。许多年之后,19世纪的法国解剖学家艾蒂安·若弗瓦鲁·圣伊莱儿(Etienne Geoffroy Saint-Hilaire)根据爬行动物的化石总结出,生物能够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变化。1850年,就在达尔文出版《物种起源》的9年前,维也纳植物学家弗朗兹·昂格尔(Franz Unger)提出,所有植物都是藻类的后代。另外,法国动物学家让-巴蒂斯特·拉马克(Jean-Baptiste Lamarck)则坚持,生物进化的动力来自“用进废退”。

    这些早期的学者似乎都预见到了生物进化的存在,然而,只要你稍微深究一下就会发现这些理论中的不实之处。比如阿那克西曼德认为人初藏于鱼腹,待到孕育成熟,遂破鱼腹而出,诞于世间。这些与现今科学完全相悖的信条,在达尔文的时代依然大行其道。唯有一个观点受到了从古希腊到拉马克时代众多科学家的追捧:低等生物是由自然界的非生命物质自发生成的,比如湿泥巴。

    在达尔文时代来临之前,进化理论已经拥有了众多支持者,当然反对的声浪也同样喧嚣。我所说的支持者和反对者与当今“年轻地球创造论”(young earth creationist)的信徒不是一回事,该理论的支持者普遍接受过半吊子的教育,往往自以为是、目空一切,他们相信地球是在公元前4004年10月的一个周六的夜晚被创造出来的。他们还相信诺亚方舟拯救了100多万种物种,只是诺亚可能忘了把恐龙带上船。鉴于当时诺亚已经600岁了,爱忘事似乎也情有可原。我所说的进化理论的反对者,都是当时科学界的巨擘,其中之一是著名法国地质学家、古生物学创始人乔治·居维叶(Georges Cuvier)。

    古生物学的字面意思是“研究古代生物的科学”,例如恐龙。居维叶发现,古老岩层里的化石与年轻岩层中的差别巨大,而年轻岩层中的化石显示,它们与今天的生物十分相似。即便如此,他依旧坚信每种生物都是独一无二的,生物独特的形态不会变化,而只在极小的范围内存在个体差别。另一个反对者是卡尔·林奈(Carl Linnaeus),他仅仅比达尔文早出生了一个世纪。林奈是现代生物分类体系的鼻祖,然而这位分类学创始人直到晚年都视生物进化为谬论。

    基督教的教义是解释这种抵触情绪好的理由。对居维叶来说,他在化石中看到的生物多样性并不意味着生物可以进化,而是印证了造物主无与伦比的创造力。不过,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则要追溯到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柏拉图对现代西方思想的影响十分深远,20世纪的哲学家阿尔弗雷德·诺斯·怀特海(Alfred North Whitehead)曾直言,欧洲哲学的发展不过是循着“柏拉图的脚印”罢了。

    柏拉图哲学深深植根于抽象的数学和几何学世界。在柏拉图的世界观里,可见的物质世界反倒是海市蜃楼,不过是更高等的世界投射下的一掠缩影而已,那个更高等的世界是由各种图形组成的几何世界,比如三角形和圆形。对于柏拉图学派的人来说,篮球、网球和乒乓球有一个共同的本质,那就是球状的外形。每种球的物理特征无论如何变化,都不过是虚无的幻影,只有完美的、几何的、抽象的球形本质才是真实的。

    对于像林奈和居维叶这样的科学家来说,要实现自己的目标,即把混乱无序的生物多样性以某种方式组织起来,柏拉图式的物种概念显得方便实用:每个物种都拥有区别于其他物种的不变本质。正是因为这种“不变的本质”,所以爬行动物中没有腿和眼睑的物种被称为“蛇”。在这种柏拉图式世界观的影响下,博物学家们的日常任务就变成了寻找物种的特质。这样说反倒是轻描淡写了,事实上,在本质主义的世界观里,“物种的特质”和“物种”这两个概念的界限是模糊的,特质即物种。

    与之对比鲜明的恰恰是真实的世界,现实的自然界不断喷吐着新物种,并与原有的物种相互交融。生活在白垩纪晚期的真足蛇(eupodophis)拥有退化的后肢,而幸存至今的脆蛇蜥(glass lizard)则没有四肢。真足蛇和脆蛇蜥只是众多位于物种模糊边界的代表之一。生物进化的纷繁世界无疑是追求简洁和秩序的本质主义者的死敌。因此,当20世纪的动物学家厄恩斯特·迈尔(Ernst Mayr)称柏拉图以及他的信徒是“进化论者伟大的敌人”时,也就情有可原了。

    在帮助达尔文主义者占据上风的过程中,真足蛇化石只不过是证据之山上的一块鹅卵石而已。在达尔文生活的时期,分类学家已经将数千种生物归类,并且意识到了它们之间的相似性。地理学家已经发现地球的表面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宁静祥和,新的地貌不断出现,板块之间时刻发生着折叠及岩层断裂。古生物学家在不同的岩石层中发现了不同年代的生命体,在较为年轻的地层里的生物化石往往和现今的生物相似,而那些在古老岩层里的化石则显得十分不同。胚胎学家已经向世人指出,在海里自由自在划水遨游的虾与偷偷附着在船体上远渡重洋的藤壶,在胚胎发育阶段十分相似。探险家,包括达尔文在内,则找到了许多发人深省的生物地理学模式。比如越小的岛屿上物种越少,同一个大陆东西两侧的海岸线上往往栖息着十分不同的动物种系,欧洲和南美洲的哺乳动物种类全然不同。

    如果生物多样性建立在每一个物种被独立创造的基础上,那么局面就会像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而达尔文,有史以来伟大的理论学家之一,将它们编织成了自己理论中的美丽丝线。他无畏地向创世论者宣战,宣称所有的生物都有共同的祖先,把《创世记》从辩论桌上掀翻在地。

    生物可以进化只是达尔文卓越的洞见之一,除此之外,他还提出了自然选择理论。这个自然界的中心法则是他在观察动植物选种的过程中偶然想到的。《物种起源》的整个第1章都在赞叹人类育种师培育的狗、鸽子、农作物以及观赏花卉的多样性。在短短100年里,人类就从同一个祖先中先后驯养出了大丹狗、灰狗、英国斗牛犬、吉娃娃等各种品类的狗。达尔文从这个令人惊叹的人工选择过程中意识到,自然选择应该也遵循着相似的原则,只不过它所历经的时间会更长、范围也更广。新物种的变异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虽然绝大部分变异都稍显逊色,只有极少部分变异能够得到优等的性状。但无论优劣,它们都得符合一个相同的标准,那就是自然选择:只有适者才能得到生存和繁衍的机会。这个过程几乎完美地解释了生物多样性,遗传学家西奥多修斯·杜布赞斯基(Theodosius Dobzhansky)曾说:“只有在进化论的光芒照耀下,生物学的一切才有意义。”

    不过,这道进化论的光辉仅仅照亮了无数自然奥秘中的一小部分,还有一个它鞭长莫及的藏匿在黑暗中的疑问是:遗传机制。亲代将自己的遗传物质传给子代的时候,如果没有稳定的遗传机制作为保证,遗传性状,比如鸟的翅膀、长颈鹿的脖子、蛇的尖牙,就无法稳定延续下去。如果没有遗传,自然选择也就成了空中楼阁。达尔文对自己无法解释遗传的原因十分坦诚,他曾在《物种起源》中提到:“遗传的法则仍旧充满未知。”这种真诚袒露自身无知的行为令人深感敬佩。

TOP 其它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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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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