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的自供状(新中国对日本战犯的历史审判)
译 者:袁秋白 杨瑰珍 编译
出 版 社:解放军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5年01月
定 价:18.00
I S B N :9787506569347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历史 > 中国史  
标 签:
《新中国对日本战犯的历史审判:罪恶的自供状》是一本揭露日本军国主义侵华罪行的图书。全书收录了24篇日本侵略军和伪满洲国日籍高级官员在我国抚顺、太原关押期间写的认罪笔供词,这些笔供词真实、生动、具体地反映了日本军国主义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行,同时也反映了这些战犯对中国人民的认罪态度。这些材料有较高的教育价值和历史价值。它不是日本侵华罪行量的重复,而是从一个新角度揭露了日军罪行,用以昭示历史,昭示世人。
袁秋白,吉林省教育科学院原副院长、党委副书记、研究员。杨瑰珍,中共吉林省委党校教授。两位作者多年致力于抗日战争历史的研究,为写这部书,编译了日本战犯在我国抚顺、太原关押期间写的认罪笔供词,参阅了中央第一、第二档案馆和高等法院的原始资料,并进行了整理和提炼。
出版说明
编译前言
代序言(一)
代序言(二)
代序言(三)
一、日军是非常残暴、灭绝人性的
二、日军是全人类凶恶的敌人
三、我犯下了形形色色的滔天罪行
四、用几条生命也抵偿不了我的罪行
五、我的罪行是十恶不赦的
六、日本控制伪满经济命脉的内幕
七、我手上沾满了中国人民的鲜血
八、我害死了93000名中国人
九、朱笔一挥人头落地
十、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十一、强盗入境万民遭殃
十二、草菅人命的作业场
十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十四、魔鬼杀人不见血
十五、如意算盘没打成
十六、暴风雪中的母婴
十七、逼迫僧侣当间谍
十八、人鬼之间的搏斗
十九、用活人充当刺杀靶
二十、一个宁死不屈的女八路
二十一、嗜血者的除夕宴
二十二、比野兽还要凶残
二十三、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
二十四、新婚夫妇死在我的屠刀下
《新中国对日本战犯的历史审判:罪恶的自供状》:
我让那3个密探把女青年从男青年身边拉走,把她也用绳子绑上。我用手拨动男青年的脸看一看,他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可是,他并没有死,还有轻微的呼吸,嘴里吐出鲜红的血块,把黑土的地面都染红了。
“这个混蛋可真顽固!拖延到最后不是还得说吗!”我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一边把捕绳从他的大拇指上解下来。他的两根大拇指已经变形,比中指还长了,捕绳把手上的皮肤勒破了,把肉也勒破了,一直勒到骨头上去。
正在此时,中队长的命令到了。“中队开始转移。马上向中队靠近!”我只好让密探用一块门板抬着男青年,并逼迫着女青年一起去追赶中队的队伍。两个抬着男青年的密探,抬着抬着就走不动了,我们已经跟不上中队了。我憋了一肚子气,脾气就越来越凶暴了。当我们走到离村庄大约200米的一片高粱地时,两个密探把门板放下,就仰面朝天地躺到地上了。这时,我就想,应该把这个男的砍头。
男青年已经是半死的状态了,身体一动也不动。
我让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女青年走到男青年这儿来,对她说道: “你们这两个混蛋!跟我作对!我要让你们看看顽固不化的下场!至少要让你看看你丈夫是怎么死的!哈哈哈… …”女青年虽然不懂我的话,可是她感觉到我要杀他们了,就开始哭起来。
“啊……哈哈!真痛快呀!”我当宪兵2年了,已经用这双手杀死许多中国人了。每当多杀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变得更凶暴一些,或者说,我就变成更加没有人性的人了。
当我举起刀砍下去的一瞬间,女青年突然尖叫了一声就当场摔倒了。
“混蛋!吓死了吗?”我用脚踢了她一下,她又缓过气来,站起身。她的头发乱蓬蓬的,撕破了的衣服下面,露出了因拷打而留下了紫色伤痕的白净的皮肤。她的眼睛由于充血而变成了红色的,她的视线忽左忽右地好像寻找什么似的。
“这个混蛋,因为丈夫被杀而疯了吧!”我这才放心地踢了她一脚,让她跟我走,又追上了中队。大约又走出300 米的时候,中队长坐在一片谷子地里等着我。我走到中队长面前说道:“中队长,我去把这个女的杀了吧?” “女人嘛,干不了什么事。如果没问出什么,就放她回去算了!”中队长这么说。可我不同意他的说法。我说: “不,正因为是女人才应该杀掉。刚才,我用毒打拷问了她,又当她的面杀了她丈夫。如果现在放了她,她一定会用狠毒的办法复仇的。所以,我认为应当杀了她!” 中队长同意了我的意见。然后,我又想:“同样是杀人,就不如进行一次对新兵的‘刺杀训练’了。”我命令刚从日本来到中国还不足两个月的新兵们到谷地里,围着那个女青年坐成一圈。我站在她右边,新兵班长站在她左边,我们开始检查新兵们的刺杀技术。
由于我的残酷暴虐到极点的行为而变成精神异常的女青年,面对着刺刀的森严,根本不知道这些刺刀将把她的身体刺成蜂窠一样。在给她松绑以后,她用获得自由的双手拔了一把绿油油的谷苗抱在怀里看着。
突然,班长喊出了“刺杀”的口令。听到口令以后,那些新兵端着刺刀一个跟一个地向女青年冲过来,嘴里一齐喊着“哇 ——”的声音。
当第一把刺刀刺到女青年身上时,她手里握着的谷苗一下子扔到天空中去,她用手紧紧抓住了新兵手中的枪身。
她的眼睛里仿佛喷出了烈火似地瞪着那个新兵。新兵用力地拔出刺刀,那个女青年比他更有力地握紧了枪身,以致刺刀拔不出来了。看到这种情形,班长骂了新兵一声“混蛋!”跑过去踢掉了女青年握着枪身的手。新兵摔了个跟斗,马上又爬起来逃离了现场。女青年陷人了痛苦之中。
“下一个!”班长发令之后,又一个新兵跑过来,把刺刀刺进了女青年的胸膛。女青年又一次紧紧地握住了枪身,使新兵遭到了与前面的人同样的命运。
我看到女青年的愤怒的样子,觉得后背上被泼了一瓢冷水似地寒气逼人。可是,我马上又想到“皇军的榜样是宪兵,我绝不能在士兵面前耍熊!我是有勇气的!”我走上前去踢她的手。没想到,她一把就抓住了我前胸的衣服。女青年每呼吸一次,就从她的头部和胸部的伤口中咕嘟咕嘟地冒出血来。现在,她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只能用仇恨的目光追逐着我。我把头扭过去,向那些新兵喊道:“喂!你们看,杀人就是这样杀法! ”说完,我就按住那个女青年的身体,往田埂上乱撞起来。
我的意思是说,别人杀人只有武器,而我是用精神杀人。我把躺倒的女青年上半身拽起来,从腰上拔出军刀往她的颈部刺进去,她马上就全身瘫软地躺倒在谷苗上了,从伤口中流出来的鲜血在黑土地上形成了一滩,就像画地图一样越画越大。
我身上穿的中国人的便衣(日本宪兵在敌占区活动可穿便衣)也被这两个中国青年的鲜血染成了红色的。我就这样逃也似地返回了南台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