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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是检验真理的第二标准


牙齿是检验真理的第二标准

作  者:毕飞宇、张莉 著

出 版 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5年01月

定  价:33.00

I S B N :9787020106172

所属分类: 文学  >  非小说  >  随笔/散文  >  中国现当代随笔    

标  签:文学  中国现当代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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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对于“牙齿是检验真理的第二标准”的新书题目,毕飞宇说道,这个话有对象,是中国文化。中国文化太复杂,有一个重要的外部特征就是含蓄,因为这种含蓄、模糊,每一个受中国文化影响的人,都怀着一种特别的和光同尘、难得糊涂的智慧,我们也许不知道真理是什么,但每一个人,都必须面对一个真理的问题。真理有没有也许人们不知道,但在局部的时间、空间里,有真话。我们非常明白,但嘴上很多时候不愿意说出来。作为一个写作的人,所谓真话,不说出来,等于说谎。这个问题他在对谈中谈得比较多,在这样一个文化处境里,勇敢地打开牙齿,说出真话,是特别重要的。如果让真话停留在你的上下牙齿之间,那它只是唾沫。


TOP作者简介

    毕飞宇,男,1964年生于江苏兴化,1987年毕业于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从教五年。著有中短篇小说近百篇。主要著作有小说集《慌乱的指头》、《祖宗》等。现供职于《雨花》杂志社。 近年来毕飞宇得奖众多,其中有:首届鲁迅文学奖短篇小说奖(《哺乳期的女人》)。 冯牧文学奖(奖励作家)三届小说月报奖(《哺乳期的女人》《青衣》《玉米》两届小说选刊奖(《青衣》《玉米》)首届中国小说学会奖(奖励作家《青衣》《玉米》)。

    其中,《青衣》、《上海往事》(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已搬上荧屏。毕飞宇说:《玉米》是他的最爱,是他为年青一代人写的,他希望他们喜欢。


TOP目录

成长

经历

质地

阅读(一)

阅读(二)

写作历史

附录

牙齿是检验真理的第二标准

批评家和作家可以照对方

后记


TOP书摘

成 长

  1. 屁股决定脑袋

  2. 真实的边界

  3. 用哲学思索这个世界

  4. 思维要有品质

  1. 屁股决定脑袋

  张 莉:在设想中,我们做的这个对话录首先是关于作家个人成长的口述史,当然还有他文学世界的生成史、他小说作品的成长史。我们第一部分就先谈作为一个人的成长吧。童年经历对一个作家特别重要。我们先谈一下你小时候性格的形成,生活环境。

  毕飞宇:说起性格就不能不谈父母,这是很现实的一个事情。我的父亲有点特殊,身世很迷离,他至今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究竟姓什么也不知道,很年轻的时候又受到了政治上的打击,这样的人你不能指望他柔和,他几乎就不说话。父亲是家里的压力,所以我很少在家里。除了辅导我学习,我们之间真正的对话并不多。我们可以很好地交流已经是我做了父亲之后的事了。我的父亲对

  我很放任,除了学习,别的就什么都不管了。他做事情很知识分子气,其实就是书呆子气,很笑人的。有一次,我做了出格的事,打了人,他让我写了一份检查,站到人家的家门口去朗诵,还贴在人家的家门口,这件事给我极其深刻的记忆。父亲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的母亲是一个标准的乡村教师,师范学校毕业的,在那个时代的乡村,属于“高级知识分子”了,师范学校的学科很杂,但主要是音乐、体育、美术,什么都学,什么都会那么一点点,什么也不太好。她能说会道,能唱能跳。我母亲很漂亮,性格外向,很活泼,还会打篮球,这在乡村女性中间是很罕见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身,我估计她是不会嫁给我父亲的。对我们这个家来说,母亲是重要的,如果没有我的母亲,我的父亲能不能活到“文革”结束都是一个问题。我的父亲和我都很感谢我的母亲。

  张 莉:你觉得自己像父亲还是像母亲?

  毕飞宇:我一直觉得我和我的父母都有点像,有些分裂。你很难说我像父亲或者说我像母亲。不过,我热爱运动一定是从母亲那里遗传过来的,从会走路到现在,我没有离开过运动。这么说吧,在人堆里头,我有点像母亲,到了

  独处的时候,我父亲的那一面就出来了,在工作的时候,我可以很长时间不说话,好几天不说话都是很正常的,一个人,闷在那里,好像和谁闹别扭了,其实,和谁都没有别扭,我就这样。

  张 莉:你父亲好像对理科或者天文什么很感兴趣?

  毕飞宇:他不是真的对那些感兴趣,他被打成右派以后,他自己也会总结,他之所以这么倒霉,一是因为写,二是因为说,又写又说,出问题了嘛,他就是因言获罪的。等他到乡下,他既不敢写,也不敢说,没事干了,他对数学、物理的兴趣是这么来的。

  张 莉:你就在父母下放的地方出生的?

  毕飞宇:我们家不是下放的,是父亲出了严重问题,送到乡下去的。我就在乡下出生了,一生下来环境就很好,农民哪有那么复杂?不管政治的。我的母亲是教师,你帮着人家的孩子识字、识数,人家就对你好,这是很简单的事,乡下人的逻辑就是这样简单。在村子里,我的父母很受尊敬,他们把对我父母的尊敬转移到我的身上来了,他们对我格外宽容。孩子其实很势利,他能感觉得

  到。因为这个宽容,我也养成了一些坏毛病,身上有骄横的东西。孩子其实很势利,不是他胆子大,是因为他知道,你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严重的后果。

  张 莉:犯了错没有惩罚。

  毕飞宇:没有的,一般的事情人家也不告状,在外面打架了,一看陈老师家的儿子,算了。在乡下,大多数乡亲不是看在我父亲的脸面上,而是我母亲。我母亲的人缘极好,我犯错了,人家哪里好意思到“陈老师”那里去告状。

  张 莉:你小时候做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或者特别骄横的事?

  毕飞宇:过了十岁之后,我的情况开始不妙,越来越过分,时常有人来告状。

  张 莉:比如拿弹弓把人打了?

  毕飞宇:主要是打人家的母鸡。我的弹弓主要是打鸟的,可是,鸟太小,不过瘾,后来就打鸡。鸡可是农民的命根子,人家靠鸡蛋生活呢。我做得最出格的一件事还不是打母鸡,是打玻璃,我们学校的玻璃都是被我打碎的,用弹

  弓打玻璃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很恐怖,主要是玻璃的破碎声很恐怖。回过头来说,人在少年时代是有犯罪心理的,就喜欢做自己不敢做的事情。那时候我就喜欢听玻璃被击碎的声音。我写过一个短篇小说,《白夜》,我写了一个坏孩子,用弹弓把一个学校的所有的玻璃都打了,那个其实是我自己干的。我的父母哪里能想到是我呢,夜里头我躺在床上,听他们在叹气,我非常紧张,怕,但是也得意。

  张 莉:你这样说,我想起《平原》,那里的很多乡间儿童生活应该就是亲身经历。也就是些孩子做的坏事。

  毕飞宇:从什么时候开始做大坏事的呢?就是村子里有了知青之后,开始干大坏事了。

  ……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平装

页  数:410

版  次:1

开  本:16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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