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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底层的10亿人:最贫穷国家为何日益衰败?如何起死回生?


最底层的10亿人:最贫穷国家为何日益衰败?如何起死回生?

作  者:(英)保罗·科利尔 著

译  者:王涛

出 版 社:中信出版集团

出版时间:2008年07月

定  价:30.00

I S B N :9787508612041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经济  >  经济学读物  >  国际经济    

标  签:世界经济理论  世界经济  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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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虽然全球经济空前繁荣,但仍有10亿人口被甩在了发展的行列之外,沦为全球经济社会中最底层的10亿人,而这其中有70%居住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这些国家的经济长期陷入停顿或衰退,而且至今看不到改进的希望。这些人和这些国家对传统的经济发展模式方式提出了严峻的挑战,也构成了世界不稳定的因素。本书剖析了制约这些国家发展的各种陷阱——战乱陷阱、自然资源陷阱、恶邻环绕的内陆陷阱以及小国劣政的陷阱,提出了帮助这些国家摆脱困境的建议。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和壮大,在世界经济中的影响力不断增强,将越来越多地卷入到全球减贫事业当中,本书对于国人了解全球贫困状况、贫困的优抚机制以及当前国际上有关减贫的各种建议和措施,都是非常重要的指导意义。

TOP作者简介

保罗·科利尔(Paul Collier),牛津大学非洲经济研究中心主任、前世界银行发展研究部主任及英国政府非洲委员会顾问,非洲经济问题的世界顶级专家之一,《挣破战乱陷阱》的作者。

TOP目录



第一篇 问题何在?
 第1章 落后与崩溃:最底层的10亿人
第二篇 陷阱
 第2章 战乱陷阱
 第3章 自然资源陷阱
 第4章 恶邻环绕的内陆陷阱
 第5章 小国劣政的陷阱
第三篇 中场:全球化能拯救吗?
 第6章 错过的顺风船:被世界经济边缘化的最底层10亿人
第四篇 救助之道
 第7章 为了拯救的援助
 第8章 军事干涉
 第9章 法律与章程
 第10章 扭转边缘化地位的贸易政策
第五篇 为最底层的10亿人而奋斗
 第11章 一份行动方案

TOP书摘

第一篇 问题何在?

    第1章 落后与崩溃:最底层的10亿人
第三世界缩小了。40年来,发展所面临的挑战一直是如何解决10亿人的富有世界与50亿人的穷困世界之间的对峙。由美国所制定的、规划了直到2015年经济发展进程的千年发展目标,就将对这一问题的考虑融人其中。然而很显然的是,到了2015年,这种将发展概念化的方法就将成为昨日黄花。贫困世界的50亿人中有大约40亿人生活在增长速度很快的国家之中。发展的真正挑战还是在于那些正被甩在后面且常常濒于崩溃的贫困国家所包括的最底层10亿人。
最底层的贫困国家与21世纪共存,但它们所处的现实却犹如身处l4世纪:内战、瘟疫、蒙昧。它们主要集中在非洲和中亚,其他则散落在世界各地。回顾20世纪90年代,甚至是在介于冷战结束和“9·11”事件之间的黄金10年里,这些国家的收入也下降了5%。我们必须学会将熟悉的数字颠倒过来:整整50亿人已经繁荣昌盛起来,或者至少从发展态势上看是如此,而有10亿人却深陷在最底层的泥潭之中。
这个问题,不仅对挣扎在生死边缘上的10亿人来说意义重大,对我们而言同样非比寻常。在21世纪,物质生活的安逸、全球化的传播和经济的独立,都使这些混乱的巨岛越发容易受到伤害。而现在问题就已经很麻烦了,当最底层的10亿人从一个日益云波诡谲的世界经济中被分离出去后,再想将其融合只会变得更难,而不是更容易。
这也是一个官方商业发展历程和民间发展历程都不去正视的问题。官方商业发展是由援助机构和获得工程合同的公司所推动的,它们会带着虽死不僵的官僚作风来捍卫自己的观点,因为它们喜欢事情按照自已的方式发展。一种对包含了5/6人口发展的定义,使自己获得了走遍天下的通行证,准确地说,是走遍除去最底层10亿人之外的地方。在最底层,生存环境尤为艰辛。每一个发展机构都在委派员工去乍得和老挝任职的问题上犯难;而像巴西和中国一样的国家却总是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世界银行在每一个主要的中等收入国家都建立了庞大的办公机构,却没有派出过一个人长驻中非共和国,所以也不要指望着官方商业发展会心甘情愿地改弦易辙。
民间发展历程是由摇滚明星、知名人士和非政府组织所推动的。就其声誉而言,它确实将关注点放在最底层10亿人的生存状况上。也多亏了民间的努力,发展问题才会被提到八国峰会的议程当中。但不可避免的是,由于人们对口号、影像和愤怒的需要,民间力量不得不将所要传达的信息简单化。不幸的是,尽管可以将最底层加亿人的困境问题简单进行道德化,可回馈却不会被简单道德化。这是一个需要几种政策共同实施才能够解决的问题,而它们中的一些是违反直觉的。不要期望民间力量能形成这样一种工作议程,实际上,民间力量有时就是一种没头脑的热心肠。
最底层贫困国家的政府又如何呢?时势环境造就了极端的人事。这些国家的领导者,有时是靠武装力量强行夺到政权的;有时则是靠从已贿得政权的人那里将政权诈骗过来的;也有时,有一些勇敢的人,不惜一切地努力创建一个更美好的未来。即使这些国家的现代政府形象有时也不过是表面现象,就像它们的领导者只是在模仿着现代政府的脚本演出罢了。这些领导人坐在国际谈判桌上,比如世界贸易组织的谈判桌上,却没有任何可以谈判的。甚至在他们的政府已经彻底垮台后,他们的位子也还是继续被保留着:索马里政府已经对国家失去控制多年,却仍然在国际舞台上“代表”着索马里。因而,不要指望着最底层10亿人的政府能够规划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案。它们总是在恶棍与英雄的争斗之间分崩离析,而它们中的一些还几乎都不在其位。为了我们未来的世界可以生存,英雄们必须赢得斗争。但恶棍们却拥有枪杆子和金元,而且迄今为止他们经常占据上风的。如果我们不彻底改变策略,这种情形还是会继续。
所有的社会都曾经历贫困。大多数国家现在都摆脱了贫困,为什么另一些国家却深陷其中呢?答案就是陷阱。贫困在本质上并不是一个陷阱,否则我们便仍会处于贫困之中。我们不妨暂时将经济发展想象为瀑布和梯子。在全球化的当今世界,存在一些神话般的梯子,大多数国家都正在使用它们。但也同样存在一些瀑布,一些国家就恰好碰上了它们。底层的贫困国家是不幸的少数,只有它们深陷泥潭。
    陷阱以及被困其中的国家
很容易就能设想出这样一幅图景:某个国家就像我们的祖先一样一贫如洗,在经济上几乎停滞,而且只有很少的人受过教育。通过艰苦劳动、勤俭节约和聪明智慧,一个社会一般都能逐渐摆脱贫困,除非它被陷阱困住。发展的陷阱已成为学术论战的时髦领域,并分成了泾渭分明的左右两派。右派倾向于否认发展陷阱的存在,断言只要实施良好政策,任何国家都会摆脱贫困;而左派则倾向于看到全球资本主义在本质上就会创造出一种贫困的陷阱。
发展陷阱的概念已存在了很长时间,而最近则更多的与经济学家杰弗里·萨克斯(Jeffrey Sachs)的工作联系在一起,他关注的是疟疾以及其他健康问题的后果。疟疾使一些国家停滞在贫困中,而因为它们的贫困,疫苗在这些国家内的潜在市场就无法保证制药公司获得足够的利润,这些制药公司也就不会对必要的医药研发进行巨额投资。本书探讨了四种被关注甚少的陷阱:战乱陷阱、自然资源陷阱、恶邻环绕的内陆陷阱以及小国劣政的陷阱。与许多现在正在步人成功的发展中国家一样,本书关注的所有国家都是贫困的。它们共有的特征是它们都被这种或那种陷阱所困,而且这些陷阱还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多年过后,还是有些国家从陷阱之中脱困,开始迎头赶上。不幸的是,追赶的进程近来停滞不前了。那些只是在近10年当中才完全摆脱陷阱的国家,如今又面临着新的问题:与20世纪80年代相比,如今的全球市场对新进入者更加充满敌意。新近脱困的国家或许已错过了顺风船,它们会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炼狱般的世界之中,在这个世界中,种种外来因素牢牢制约着增长;这将成为我们讨论全球化问题的主题。当毛里求斯在20世纪80年代脱困时,它能蹿升至中等收入水平的国家;而当邻国马达加斯加最终在20年后脱困时,却再也无法一飞冲天了。
虽然大多数国家都避开了本书所提及的陷阱,但总计大约有10亿人的那些国家却饱受其害。在对陷阱的表述背后的是一些与定义相关的问题。例如,陷阱之一是被陆地包围——尽管地处内陆并不足以构成陷阱。但一个国家何时算是内陆国呢?你可以通过一张地图将这个问题想个清楚明白。但扎伊尔在卡比拉总统上台后,又可以理解地将国名改为刚果民主共和国,这个国家又如何定义呢?它确实是内陆国,但又拥有一小段狭窄海岸。苏丹也有一些海岸,可它的大多数人民都住得离海岸很远。
在定义这些陷阱时,我不得不多少有些武断地划分界限,这便造成了灰色地带的产生。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无疑向着成功奋勇直前,而另一些却在向着一种所谓的黑洞步步逼近。然而,对有些国家我们实在难以置评。或许巴布亚新几内亚是在迈向成功,我希望是如此,而我也是这样分类的,但有一些巴布亚新几内亚问题的专家却对此不以为然。主观判断不可避免地引来争议,但这样的争议却并不怀疑下述观点:存在一个黑洞,而许多国家正无可辩驳地一头向其撞去,而不是正在迈向成功。你将在阅读本书的过程中,对这种主观判断了解更多。现在,请暂时先相信我的区分是能够自圆其说的吧。
假定按照我分类的方法,2006年有大概9.8亿人生活在这些被陷阱困住的国家中。而由于其人口的增长,等到你读到本书时,数字便将在10亿的标线附近徘徊了。这些人当中有70%生活在非洲,而大多数非洲人又生活在被这样或那样的陷阱所困住的国家之中,因此非洲便成为问题的核心所在。世界其他地方已认清了这一点。回头看看与经济发展相关的国际委员会是如何演化发展的。第一个重要的发展委员会——皮尔森(Pearson)委员会成立于1970年,由加拿大的一位前总理领导,其关注点主要集中在发展问题上。1980年,一个由一位德国前总理领导的委员会紧随其后——勃兰特(Braindt)委员会持有同样的全球关注点。到了2005年,当英国的托尼·布莱尔决定发起一个有关发展的委员会时,关注的焦点被缩小到非洲:这是一个为非洲而设的委员会,而不是为了发展。2006年,德国总统霍斯特·克勒也决定要发起一件关乎发展的事件。他不能仅仅只是重复托尼·布莱尔所做的——不能只是在次年发起另一个委员会,所以他就召开了一个论坛,但仍然是一个为非洲而开设的论坛。但实际上,非洲并不等同于第三世界。比如,南非就不在最底层的10亿人当中,它显然不是处在乍得那样令人绝望的情形之中。与南非相反,许多内陆的中非国家都像乍得一样动荡不安。因此,最底层的10亿人国家并没有形成一个便于识别的地理标志。当我想用一个地理标志来形容它们时,我就得将它们描述为“非洲+”,而+之后的位置上可以放上诸如海地、玻利维亚、中亚国家、老挝、柬埔寨、也门、缅甸和朝鲜等国家。它们要么是还困在一个陷阱当中,要么就是脱困的时间太迟了。
我将58个国家归入到这一群体之中,而这一群体都有一个共同的典型特性,即它们都是小国。它们的人口加起来也没有印度或者中国多;它们的人均收入也非常低,还不如最富裕世界的一个城市人均收入多,典型的国家收入也就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因为没有哪家公司会热衷于进军这些国家,同时也因为给一个国家打上记号总是像要炮制一个自我实现的预言(self-fulfillingprophecy),我就不将这些国家列出名单来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会就每一个陷阱都给出充分翔实的例子。
那么,最底层10亿人的国家一直以来都在做什么呢?首先看看人们的生老病死。最底层10亿人的预期寿命是50岁,而在其他发展中国家中,预期寿命则是67岁。婴儿死亡率(在第五个生日前夭折的儿童的比例)在最底层的10亿人那里是14%,而在其他发展中国家则是4%。最底层的10亿人国家中,具有长期营养不良症状的儿童比例是36%,而在其他发展中国家则是20%。
    发展中增长的作用
横亘在最底层的10亿人国家和发展中世界的其他国家之间的鸿沟是一直就存在吗?还是因为最底层的10亿人被陷阱困住才逐渐形成这种鸿沟的呢?为弄清这一点,我们不得不对过去一直用于描述所有被我们命名为“发展中”国家的统计数据进行分解。这里有一个假想的例子。繁荣国(Prosperia)具有增长10%的良好经济态势,但只有很少的人口;灾祸国(Catastrophia)则有着下降10%的衰微经济,却有着庞大的人口。例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在其王牌出版物《世界经济展望》当中所使用的通常方法,是将与国家经济规模相关的数字平均化。按照这种方法,繁荣国大规模的、增长的经济便抬高了两个国家的平均值,从而在合计中两个国家都被描述为在增长的了。问题在于,这是从典型的收益单位视角,而不是从典型人(typical per—SOll)的视角对经济形势进行描述。绝大部分的收益单位在繁荣国,而绝大部分的人却在灾祸国。如果我们想要描述一个典型人在最底层10亿人的穷国里究竟经历了什么,就不应该使用基于该国收入的数据,而应当使用基于该国人口的数据。这一点很重要么?如果最贫困的国家正在与其他的国家分化,那么这就是重要的,而这也正是本书的观点,因为收益的平均化将最贫困国家的问题轻描淡写了。这些国家的人民的温饱冷暖没有得到适当的重视,而这恰恰因为它们是贫困的——它们的收入被忽略了。
当我们将数据恰当地均分时,我们发现了什么?不属于最底层10亿人的那部分发展中国家(中间的40亿人)已经历了人均收入突飞猛进的增长历程。让我们以10年为单位逐一历数一下。20世纪70年代,它们每年增长2.5%,曙光初显但还不够非同凡响。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它们的增长率提升至每年4%。在21世纪的前几年,则又超过了4.5%。这些增长率或许听起来没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可对于它们而言却是史无前例的。因为这些数据意味着在这些国家的小孩,长大之后会过上与他们的父辈迥然不同的生活。即使在那些人民依旧贫困的地方,这些社会也会是充满希望的:时间与它们同在。
但最底层的10亿人国家又如何呢?让我们再以10年为单位历数一下。在20世纪70年代,它们的人均收入每年提升0.5%,这样看来,它们的经济在绝对意义上说还是略有好转的,可实际上却几乎难以感受到。考虑到在这些社会中,个体收入具有高度波动性,整体的微小进步态势很可能会被这些个体的风险消弭殆尽。社会的整体进程将始终笼罩在个体对衰退的恐惧之中,而不是沉浸在全社会进步的希望之中。而在20世纪80年代,最底层10亿人的成绩更是江河日下,人均收入每年下降了0.4%。在绝对意义上,20世纪80年代它们实际上是倒退回其在70年代的水平上。如果你曾于大萧条的20年中在那些国家中生活过,那么在经济上唯一的体验便是个体的波动性:一些人飞黄腾达,而另一些人则穷困潦倒。从全社会的角度看,没有任何理由期盼希望的曙光。随之而来的便是20世纪90年代,即所谓的介于冷战结束和“9·11”事件之间的黄金10年、天下太平和市场急速发展的10年。而对于最底层的10亿人国家而言,这10年并没有那么金光闪耀:它们的绝对衰退率提升到了每年0.5%。因而到了千禧年世纪之交,它们便比70年代时更为穷困了。
这种惨淡的经济状况是否只是一种对数据的人为夸大呢?我认为恰恰相反,这些搜集得来的经济数据造成了人们对这些国家经济衰败程度的低估,而这很可能正是在最贫困国家中真正令人痛苦万分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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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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