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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有人:雷蒙德•卡佛诗全集(上下册)


我们所有人:雷蒙德•卡佛诗全集(上下册)

作  者:(美)雷蒙德·卡佛 著 舒丹丹 译

出 版 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3年05月

定  价:58.00

I S B N :9787544734653

所属分类: 文学  >  非小说  >  诗歌  >  外国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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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我们所有人:雷蒙德·卡佛诗全集》含300余首诗作,涵盖其一生创作的所有诗歌作品,文学价值尤为珍贵。
卡佛诗歌具有其小说所有的美德:对于物质世界的深切关注,将广阔情感压缩在朴素瞬间的非凡能力,以及谈话式的亲切的诗歌声音。同时,他亦创造了一种奇妙的卡佛式的诗歌语调:柔软而克制,朴素而深邃,微妙地掌握着语言的尺度与抒情的适度。这种迷人的气息,像一层薄雾,淡淡地笼罩在卡佛的每一行文字中。卡佛的爱和感伤都隐藏在这种柔软的冷叙述里。

TOP推荐理由

1.一位跨两种文学体裁的令人钦佩的艺术家。卡佛自己曾坦言,尽管他的小说名气更大一些,但更珍视自己的诗歌。卡佛诗全集《我们所有人》自1996年起在英国,美国,加拿大相继出版后,引起了英美文学界的关注和评价。美国当代著名诗人,普利策诗歌奖得主,前美国诗人学会主席卡罗琳·基泽尔就曾说,“假如卡佛不写小说,他会被公认为极好的诗人,正如事实本身。
2.卡佛最好的诗就像他短篇小说的缩影:卡佛诗歌形式自由不拘,诗歌与散文或小说文本叠加,与他的小说有异曲同工之妙。卡佛的诗有一种“蓝调音乐般打磨过的朴素”,除了这种哀而不伤的布鲁斯调子外,卡佛有些诗在节奏感上更有一种说唱乐风格。此外,卡佛多数诗歌采用一种美国式会话口语体诗歌语言写作。
3.卡佛迷翘首以待,译林社首次推出,13年卡佛作品系列重点。卡佛作品进入中国已有五年时间了,但是目前为止,对卡佛诗歌的译介,基本上还是空白。除了12年推出的《火》中收录了一小部分诗歌之外,绝大多数卡佛迷们还没有机会能领略到卡佛一生诗歌创作的全貌。“诗人卡佛”将会是未来几年卡佛在中国读者心目中的新定位,是对“短篇小说家卡佛”的一种补充。
4.读者期待已久,卡佛文学成就得以完整展示:正如美国出版公司在出版这本卡佛诗全集时印在封底的话:“随着这本丰富得令人吃惊的诗集的出版,卡佛一生的文学成就终于得以完整清晰地展示。”卡佛诗歌,与他的小说一样,是卡佛文学遗产的一部分。

TOP作者简介

  雷蒙德·卡佛,海明威之后美国最伟大的短篇小说家,被尊为简约派文学典范。人生的前一半充满了苦难与失望。失业,酗酒,破产,妻离子散,友人背弃,坠入人生之谷底。晚年文学声名渐高,却罹患肺癌,五十岁便英年早逝。卡佛致力于描绘美国的蓝领生活,是写失败者的失败者,写酒鬼的酒鬼,生活的变质和走投无路后的无望,是他小说中的常态。卡佛的作品风格和他自身经历密切相关,包括极其精简的遣词和冷硬的语言风格。

 

TOP目录

序言(苔丝·加拉格尔)
《火》(1983年)
《水流交汇的地方》(1985)
《海青色》(1986)
《通往瀑布的新路》(1989年)
未辑之诗:《别逞英雄,拜托》(1991年)
译后记

TOP书摘

  爱这个字
我不会去,即使她打电话来,
即使她说我爱你,
尤其是这个,
即使她赌咒
又发誓
除了爱只有爱。
房间里的灯光
均匀地
覆盖着一切;
我的手臂甚至投不出阴影,
它也被灯光吞噬。
但爱这个字—
这个字逐渐变暗,变得
沉重而摇摆,开始
侵蚀,战栗,前俯后仰地
穿过这张纸,
直到我们也暗淡在
它清晰的裂口,仍然
裂开,闪耀,臀部和大腿,
你松开的头发知道
不需犹豫。
早晨,遥想帝国
我们把嘴唇贴在杯子的珐琅边,
心想这浮在咖啡上的油脂
总有一天会让我们的心跳停止。
目光和手指落在不是银器的
银器上。窗外,海浪
拍打着这座老城剥落的城墙。
你的手从粗糙的桌布上举起,
像是要预言什么。你的嘴唇在颤抖……
我想说见鬼吧未来。
我们的未来深藏在这个下午。
窄巷里有一辆马车和它的车夫,
马车夫望着我们,迟疑着,
然后摇摇头。此时,
我冷漠地磕碎一只漂亮的来亨鸡的蛋。
你的眼睛变得朦胧。你转过头,越过屋顶
望向大海。连苍蝇都静下来了。
我磕开另一只蛋。
我们确实已彼此看低。
德舒特河
这片天空,比如说:
幽闭,灰暗,
但雪已经停了,
这点总算不错。我冷得
连手指
也没法弯曲。
今天早上走到河边,
我们惊扰了一只
正撕咬着兔子的獾。
獾的鼻子流着血,
血溅在鼻子和锐利的两眼间:
捕食本领和慈悲
可不相干。
后来,八只绿头鸭飞过,
没有朝下望一眼。河面上
弗兰克·桑德梅耶正在钓鱼,拖着钓绳
钓虹鳟。他在这条河上
已经钓了很多年,
但二月是最好的月份,
他说。
纠结,没戴手套,
我对付着一堆迷宫似的尼龙线。
远方——
另一个男人正抚养着我的孩子,
与我的妻子同床共眠,同床共眠。
给苔丝
海峡外海水正掀起白浪,
正像他们说的。很狂暴,庆幸
我没有出海。很高兴我整天
都在莫尔斯河钓鱼,来回追逐一条红色的
蛮勇的鱼。我没钓到什么。甚至没有鱼上钩,
一条也没有。但没关系。还是很美好!
我带着你父亲的折叠刀,跟随了
一条狗一会儿,它的主人叫迪克西。
有时我觉得如此快乐,不得不停下
钓鱼。我闭上眼睛躺在河岸上,
听着水流发出的声响,
和树尖上的风。同样的风
在海峡上吹过,但也是不同的风。
有一刻我甚至允许自己想象我已经死了——
情况还好,至少在几分钟内,
直到真正陷入:死亡。
当我闭眼躺在那儿,
正是在我想象假如我真的再不能起身
那将会怎样之后,我想起了你。
我睁开眼,彻底起身,重又变得快乐。
我感激你,你知道。我想告诉你。
小房间
有一场大清算。
词语像石头一样越窗飞走。
她叫嚷着,像审判天使。
然后太阳出来了,一块凝迹
出现在早晨的天空。
在骤然的沉默里,小房间
变得格外孤独,当他拭干她的泪。
变得像世上所有其他的小房间一样,
灯光难以穿透。
人们在其中争吵并彼此伤害的房间。
随后感觉到痛,和孤独。
无常。安慰的需要。
温柔的光
悲痛而阴郁的冬天过后,
整个春天我精力充沛。温柔的光
开始充盈我的胸间。我拉过
一把椅子。几小时坐在大海前。
听着海浪拍打着航标,学会了
分辨船上的鸣钟
与钟声之间的区别。我想要
我身后的一切。甚至想
变成铁石心肠。我那样做了。
我知道我做了。(她会证实这一点。)
我记得那个早晨,我盖上
记忆的盖子,拧紧手柄。
将它永远锁藏。
没有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
在这大海边上。只有你我知道。
夜里,云朵汇聚在月亮前。
到早上,它们就消失了。而那曾说过的
温柔的光呢?它也消失了。
往日那闪电般的速度
尸体滋长了人们的焦虑,不论是那些信仰
最后的审判的人,还是不信仰的人。
—安德烈·马尔罗
他埋葬了他的妻子,在痛苦中
死去的妻子。痛苦中,
他躲进门廊,望着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
日子似乎过去了,却又
回来了。像一个梦,在梦里,人以为,
我已经梦过它了。
世上没有什么能留下来。
他用他的小刀削着
苹果皮。白色的果肉,苹果的
身体,在他眼前,
变暗,变褐,
然后变黑。死亡那陈腐的脸!
往日那闪电般的速度。
罗德岛
我不知道花儿的名字,
也分不清一棵树和另一棵,
不过我还是坐在广场上,
在一片帕皮索斯特罗斯烟云下
抿尝着希腊啤酒。
附近有尊大师雕像
正等待着另一个艺术家,
另一场地震。但我没有野心。
我愿意待在这儿,这是真的,
尽管我想和山上
教会医院城堡周围
那些平民的鹿厮混在一起。
那真是美丽的鹿,
它们瘦削的腰身
在白蝴蝶的袭扰下轻轻摆动。
城垛高处一尊高耸、坚挺的
雕像守望着土耳其。
一场温暖的雨开始落下。
一只孔雀正抖落它尾羽和头上覆盖的水珠。
在穆斯林的墓地一只猫睡在
两块墓石间的壁龛里。
正是进赌场
闲逛一下的时候,只是
我没有穿礼服。
回到船上,准备上床,
我躺下来,记起了
我曾经来过罗德岛。
但这次有些不同——
我又一次听到赌台管理员的声音
叫嚷着
三十二,三十二,
当我的身体在水面上飞行,
当我的灵魂,像猫一样镇静,徘徊着——
然后跃入睡眠。
高加索传奇
每个夜里一只鹰从积雪的险崖上
冲下,飞过帐篷。它想看看
他们回俄国后所说的是否真实:如今
向年轻人敞开的唯一的事业
就是军队。好人家的年轻人,以及
其他——较年长的,沉默的男人——名声
有污点的人,就像他们在这儿说的。像上校
那样,在决斗中丢了一只耳朵的人。
满布松树、桤木和白桦的密林。急流
从高耸的悬崖上落下。薄雾。喧嚣的
河流。至今被雪覆盖的山峦,即使
在八月。视线所及,到处都是
奢侈。罂粟的海洋。野荞麦
在暑热里闪烁,朝地平线起伏翻滚。
黑豹。小孩拳头般大小的蜜蜂。
不会避人的熊,它们可以将人撕成
碎片,然后回到茂盛的灌木丛里
像猪一样拱土觅食。一群群
白蝴蝶在密布着丁香和蕨类植物的
山坡上飞起,停落,又再飞起。
时而与敌人拉开一场鏖战。
从敌方传来哀号声,哭声,马蹄的
嘚嘚声,火枪子弹的嗒嗒声,车臣人的弹丸
击碎了一个男人的胸膛,血污绽开,
渐渐扩散,在白色的制服上漾开,像盛放的
绯红的花瓣。然后追捕开始:心在奔驰,
头脑完全清空,君王年轻的士兵们,
全都是极优秀的人,在平原上奔跑,大笑,
把肺都嚷出来了。或者驱策浑身汗沫的马儿
沿着林间小道疾驰,荷枪实弹。
他们烧毁车臣人的庄稼,杀死车臣人的家畜,
拆毁可怜的村庄。毕竟,他们是战士,
而这不是演习。谢米尔,
强盗头儿,是他们最想擒拿的人。
夜里,月亮敞亮而深邃,像一个盘子
从山峰后端出。但这个月亮
只是为了保持体面。真的,
它全副武装,像这里所有的一切。
上校熟睡时,梦见了一间起居室——
一间特别的起居室!在那儿朋友们靠在
绒椅里,或长沙发上,喝着
小杯的茶。在梦里,总是
星期四,两点到四点。靠近窗边有一架钢琴,
望着窗外勒维斯基的景色。一个年轻的女人
弹完一曲,停下来,转身向礼貌的掌声
致意。但在梦里是一位切尔卡西亚女人,
脸上有一道军刀的疤痕。朋友们
在骇怕中后退。他们垂下眼,鞠躬,
起身告辞。再见,再见,
他们喃喃低语。在圣彼得堡他们说,在这儿,
在高加索,落日就是一切。
但这不是真的;落日远远不够。
在圣彼得堡他们说,高加索是一个诞生传奇的
国度,在那里每天都有英雄诞生。
很久以前,在圣彼得堡,他们说,
在高加索,美誉如花开花落。一个特别
美丽的地方,正如上校的一位士兵所说。
在他手下服役的军官们很快就要
回到家乡,会有更多的年轻人取代他们
来到这里。在新来的人下马
致敬之后,上校会让他们
稍候片刻。然后严厉而又慈爱地
注视着他们,这些纤细的,
蓄着小胡须、喧闹而精力过盛的年轻人,
他们看着他,感到惊讶,他们问自己
他会不会从这儿逃离。但他不会逃离。他喜欢
这儿,在高加索,日子还算不错。他甚至
渐渐习惯——或者说几乎已经习惯了。要做的事很多,
上帝知道。随后这些天,这几个月,有很多
可厌的差事要做。谢米尔就在山中某处——
也许是俄罗斯大草原。景色很美,
你可以肯定,而对于现实和正在消逝的事物,
这只是一个粗略的记录。
在瑞士
在苏黎世的第一件事
就是乘五号“动物园”电车
去到路的尽头,
下车。有人提醒我们
小心狮子。说它们的吼声
越过动物园区
传到福卢顿公墓。
我沿着
那极其美丽的小路
去到詹姆斯·乔伊斯的墓地。
这个一生顾家的男人,当然,死后
也和他的妻子,劳拉,在一起,
还有他的儿子,乔治欧,
几年前也死了。
露西娅,他的女儿,他的心病,
仍然活着,仍然被幽困在
疯人院里。
当她听到父亲的死讯,她说:
他躲在那地底下做什么,那个傻瓜?
他打算什么时候出来?
他一直看着我们呢。
我逗留了一会儿。我想
我对着乔伊斯先生大声说了点什么。
我肯定说了。我知道我肯定说了。
但现在我记不起是什么了,
只好就这样吧。
一星期后我们乘火车
离开苏黎世前往卢塞恩。
那天一大早我又一次
乘五号电车
去到路的尽头。
狮子的吼声像往常一样
响在公墓上空。
草已修剪。
我在草地上坐了一会儿,抽着烟。
只是待在那儿,靠近那座墓,
就让人感觉很好。这次
我什么也不必说。
那晚我们在卢塞恩湖畔
卡西诺大酒店的
牌桌上赌博。
后来看了一场脱衣舞表演。
那墓地的记忆又浮现在我脑中,
在演出的中场,
在那柔和的,粉红色的舞台灯光下,
拿它如何是好?
毫无办法。
像随后涌起的欲望,
将其他一切全都掩盖,
像一阵海浪。
再后来,我们坐在长椅上,
在椴树下,在星光下。
温柔地做爱。
伸进彼此的衣服里摸索。
湖水就在几步开外。
后来,我们把手
浸入冰凉的水中。
然后步行回到酒店,
愉快又疲惫,准备好好睡它八个小时。
我们所有人,所有人,所有人
都想要拯救
我们不朽的灵魂,有些方式
显然比别的
更加迂回,更加
神秘。在这里
我们过得很快活。但是希望
所有人不久都能得到启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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