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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杂学


我的杂学

作  者:周作人

出 版 社:北京出版社

丛 书:大家小书

出版时间:2011年02月

定  价:26.00

I S B N :9787200084689

所属分类: 文学  >  非小说  >  随笔/散文  >  中国现当代随笔    

标  签:中国文学-散文  中国文学  文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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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编辑“大家小书”这套丛书,有一个用意就是节省读者的时间,让读者在较短的时间内获得较多的知识。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们要学的东西太多了。补习,遂成为经常的需要。如果不善于补习,东抓一把,西抓一把,今天补这,明天补那,效果未必很好。如果把读书当成吃补药,还会失去读书时应有的那份从容和快乐。这套丛书每本的篇幅都小,读者即使细细地阅读慢慢地体味,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可以充分享受读书的乐趣。如果把它们当成补药来吃也行,剂量小,吃起来方便,消化起来也容易。
    “大家小书”的开本不大,读者可以揣进衣兜里,随时随地掏出来读上几页。在路边等人的时候、在排队买戏票的时候,在车上、在公园里,都可以读。这样的读者多了,会为社会增添一些文化的色彩和学习的气氛,岂不是一件好事吗?
    本册《我的杂学》为该丛书之一。
    《我的杂学》由周作人编著。

TOP作者简介

    周作人(1885-1976),字星杓,原名魁寿。浙江绍兴人,十六岁入南京江南水师学堂,读严复所译《天演论》、《物竞论》等书,并首次阅读英文版“真正的民间文学”《天方夜谭》。二十一岁东渡日本求学。三十二岁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八十三岁立下遗嘱:“余一生文字无足称道,唯暮年所译‘希腊对话’,是五十年来的心愿,识者当自知之。”被称为“文学家”、“翻译家”与“文学评论家”,亦被称为“古今中外派”、“杂家“、“审美救世主义者”,周尝谓:“人类所有最高的感情便是宗教的感情:所以艺术必须是宗教,才是最高尚的艺术。”

TOP目录

我的杂学
第一辑
  《论语》小记
  关于家训
  读戒律
  《五老小简》
  谈笔记
  《花镜》
  《清嘉录》
  论八股文
  关于近代散文
  小说的回忆
  关于鲁迅
第二辑
  《黄蔷薇》
  论鬼脸
  《希腊神话》引言
  《习俗与神话》
  《金枝上的叶子》
  《塞耳彭自然史》
  《性的心理》
  荣光之手
  《希腊拟曲》序
第三辑
  汉译《古事记》神代卷引言
  日本的小诗
  《歌咏儿童的文学》
  儿童的世界
  《远野物语》
  《东京散策记》
  《隅田川两岸一览》
  《浮世澡堂》引言
  心中
  《江都二色》
  明治文学之追忆

TOP书摘

    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之门,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避之,不得与之言。
    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岂若从辟世之士哉。稷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禁。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也,已知之矣。
    在这几节里我觉得末了一节顶好玩,把子路写得很可笑。遇见丈人,便脱头脱脑地问他“有没有看见我的老师”,难怪碰了一鼻子灰,于是忽然十分恭敬起来,站了足足半天之后,跟了去寄宿一夜。第二天奉了老师的命再去看,丈人已经走了,大约是往田里去了吧,未必便搬家躲过,子路却在他的空屋里大发其牢骚,仿佛是戏台上的独白,更有点儿滑稽,令人想起夫子的“由也喭”这句话来。所说的话也夸张无实,大约是子路自己想的,不像孔子所教。下一章里孔子品评夷齐等一班人,“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发中权”,虽然后边说我则异于是,对于他们隐居放言的人别无责备的意思,子路却说欲洁其身而乱大伦,何等言重,几乎有孟子与人争辩时的口气了。孔子自己对他们却颇客气,与接舆周旋一节最可看,一个下堂欲与之言,一个趋避不得与之言,一个狂,一个中,都可佩服,而文章也写得恰好,长沮桀溺一章则其次也。
    我对于这些隐者向来觉得喜欢,现在也仍是这样,他们所说的话大抵都不错。桀溺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最能说出自家的态度。晨门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最能说出孔子的态度。说到底,二者还是一个源流,因为都知道不可,不过一个还要为,一个不想再为罢了。周朝以后一千年,只出过两个人,似乎可以代表这两派,即诸葛孔明与陶渊明,而人家多把他们看错作一姓的忠臣,令人闷损。中国的隐逸都是社会或政治的,他有一肚子理想,却看得社会浑浊无可实施,便只安分去做个农工,不再来多管,见了那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人,却是所谓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想了方法要留住他。看上面各人的言动虽然冷热不同,全都是好意,毫没有“道不同不相与谋”的意味,孔子的应付也是如此,这是颇有意思的事。外国的隐逸是宗教的,这与中国的截不相同。他们独居沙漠中,绝食苦祷,或牛皮裹身,或革带鞭背,但其目的在于救济灵魂,得遂永生,故其热狂实在与在都市中指挥君民焚烧异端之大主教无以异也。二者相比,似积极与消极大有高下,我却并不一定这样想。对于自救灵魂我不敢赞一辞,若是不惜用强硬手段要去救人家的灵魂,那大可不必,反不如去荷蒉植杖之无害于人了。我从小读《论语》,现在得到的结果,除中庸思想外,乃是一点对于隐者的同情,这恐怕也是出于读经救国论者“意表之外”的罢?P55-57

TOP 其它信息

页  数:275页

开  本: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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