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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蔷


画蔷

作  者:邵燕祥

出 版 社: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

丛 书:文化人散文随笔丛书

出版时间:2010年09月

定  价:32.00

I S B N :9787801036711

所属分类: 文学  >  非小说  >  随笔/散文  >  中国现当代随笔    

标  签:中国文学-散文  中国文学  文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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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书荐

TOP内容简介

《邵燕祥:画蔷》是邵燕祥近二十年来的文化随笔精品。、作品思想深刻,文笔犀利,不仅发人深省,而且趣味十足。全书按内容分为四辑:“诗·读诗读到诗人心里去”:评价当代海内外华文诗人的生平和作品,以全新视角赏读名诗佳作,引领读者走进诗人的内心世界。“书·每《邵燕祥:画蔷》都有各自的命运”:收录作者为自己多部诗文作品集写的前言、后记和为于光远、张羽等师友写的书序,在谈书论书中常常进发出对老话题的新感悟。“人·读书人的忧乐和悲欢”:再现了胡适、汪曾祺、杨宪益、林斤谰、萧红等文化名人的音容笑貌,以及对他们的“正事”和逸事的回忆,皆情意深挚。“事-读书人也关心窗外的世界”:对大众文化生活和精神现象发表议论,从古迹存毁、文化雅俗,到男女异势、世态炎凉,乃至环境保护、图书馆防火防盗……可谓事事关心,鞭辟入里,引人深思。
 

TOP作者简介

邵燕祥,当代诗人。浙江萧山人,1933年6月10日生于北平。他的第一本诗集《歌唱北京城(1951)和第二本诗集《到远方去》(1955)。收入50年代初期写的抒情诗,其中一些表现了年轻一代参与工业化建设的理想和激情。当时在青年读者中有一定影响。1957年遭到斗争和封杀。20年后复出。在继续歌唱的同时。多写批判性和反思性的随笔、杂文。至今出版诗集、文集70余种。近年出版的有随笔杂文集<我的心在乌云上面》、《奥斯维辛之后》,旧体诗集《邵燕祥诗抄·打油诗>,以及《回忆与思考1945-1958》。
    
邵燕祥先后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中国作家协会《诗刊》供职。80、90年代,当选过中国作协理事会理事和主席团委员。

TOP目录

主编者言
自序

第一辑  诗·读诗读到诗人心里去
  读《春江花月夜》
  读《诗言志辨》笔记——诗的螺旋形发展
  一样情思两副笔墨——漫谈新诗和诗词并行发
  展的双轨制
  桔乡诗话
  分享诗情
  致陈安(谈他的诗)
  一诗一世界
  合肥去来
  雪晴窗下远人诗——读向明《阳光颗粒》
  诗之草
  汪铭竹:从两本书读一个诗人——夜读抄
  艾山:陌生的名字亲切的诗——夜读抄
  再答《南方都市报》记者田志凌问
  一个摭拾断句的孩子
  也忆金陧
  给灰娃的信

第二辑  书·每本书都有各自的命运
  《改写圣经》代序
  《大题小做集》自序
  《自己的酒杯》题记
  《超越痛苦》代序
  《旧时燕子》序
  《邵燕祥随笔》序
  《一窗四季》序
  《芳草地》文选序
  《旧信重温》前言
  《灯火阑珊处》前言
  《一窗风景》序
  《跋涉者的足迹》序
  真假保尔,
  《惟知音者倾听》自序
  《邵燕祥诗抄·打油诗》自序
  为《张羽文存》作序
  张文颖《谈往说今录》序
  朱元璋删《孟子》,删了哪些话?——夜读抄
  施安丽大夫的砭术治疗——为施安丽《站稳脚跟》一书所作序
  报周有光先生书
  附:关于周有光先生“双文化”
  论点的一些说明
  《出远门》序言
  《邵燕祥散文》自序
第三辑  人·读书人的忧乐和悲欢
  少年可识读书乐?
  说“欢迎指正”
  戏迷与戏盲之争
  悼汪曾祺——答《羊城晚报》电话采访
  一个硬伤
  今年怎样纪念萧红
  快雪时晴帖——拟创作谈
  从爱读爱写到多读多写
  我心目中的林斤澜
  跟叶至善一起唱古诗词
  关于胡适之死
  悼杨宪益
第四辑  事·读书人也关心窗外的世界
  含羞草
  可怕的原则
  一幅画前的两种爱国心——夜读抄
  死的意义
  为“小萝卜头”一哭
  再为“小萝卜头”一哭
  代贺词:一点小意见
  杂文:官员不宜
  腊八随笔
  断章
  “小凡尔赛宫”失火的联想
  情景记忆和旧时感觉
  小茶的《闲谈》——致楼奕林
  一个错字
  “接触不良”论
  一次金婚的庆祝
  想起了“鹿回头”
  我们要回到辛亥革命以前吗?
  “掩耳盗铃”解

TOP书摘

    了解中国古典的诗的正变,也可以懂得一般的诗的发展规律,有助于观察现代的诗的发展。
    从《诗经》到清末,历两千多年。新诗虽只六七十年,却也以同样的规律重复了它的发展的“正一反一合”,否定之否定。因为时代的脚步加快了,“各领风骚五百年”变为“各领风骚三五天”了。
    朱自清《诗言志辨》结尾,在引用了叶燮论诗体正变的系统理论之后,说道:
    叶氏竭力攻击明代的复古派,但又似乎不愿意赞助求新的公安派和竞陵派,因为一个太率,一个太僻。他所以自辟蹊径来论盛衰正变;他的求新的倾向其实还是跟那两派一致的。稍后王士祯倡“神韵”,再后沈德潜倡“格调”,又都以复古为通变。但袁枚接着倡“性灵”,翁方纲接着倡“肌理”,诗又趋向新变。直到“文学革命”而有新诗,真是“变之极”了。  新诗的历程,跟历经正变的古典诗歌一样,就总体来说,也是螺旋形的上升,不是钟摆式的简单摇摆和圆周式的简单循环,而是有相矛盾相斗争(相克),也有相渗透相迁就(相生),互补,变质,调整,出新,每一螺旋都上升到新的层次。
    我为《探索诗选》写的序言(一九八六年二月)中说:
    一部诗歌史,是各个世代在诗的领域(直到诗与别的文学体裁的边界,以至涉足于诗的“外星”)进行探索的历史,是从内容到形式、从思想到艺术、从思维方式到表达方式不断进行创新和开拓的历史。这种创新和开拓,在中国古典诗歌发展的历史上,经常表现为儒家诗教的正统与道家、禅家思想影响下的非正统以至反正统之间,文人诗与民间诗歌之间互相矛盾又互相渗透,互为反拨又互为补充的过程,其影响及于本体论、风格论、创作论各个方面,呈现极其错综复杂的、源流派系互相纠结的师承递嬗、批判扬弃关系。各家都从各自的侧面和不同的角度做出自己的历史贡献;而在每一螺旋形上升达到新的高度时,一般总有由深广的历史潮流推出的熔铸众家、承先启后的大家,在诗歌史上占有突出的地位,并成为更新的一代探索者的出发点。
    把两千多年诗的发展归结为儒家诗教的正统和老庄、禅宗影响下的非正统、反正统的矛盾和统一,恐怕失于简单了。
    因为不仅在盛唐以前,而且在盛唐以后,矛盾统一的主要的两派也往往都属于儒家的思想体系。
    这样的表述还容易产生一种误解,以为就像习惯上把哲学史解释为唯物论和唯心论的斗争一样,诗史上就是正统反正统的斗争,它的延续只是两者影响互为消长起伏罢了。
    实际上,虽然两千年间儒家在思想领域处于正统,但是具体到诗体的正变,却不是一以贯之的直线继承的。从风骚之辨,到诗文之辨、唐宋之辨,决不是简单的一分为二,非杨即墨,而是在动态中的对立统一,一种倾向掩盖另外一种倾向,矫枉过正,再来纠谬补正。比如诗失于巧、华、弱、俗,针对着提出“宁拙毋巧,宁朴毋华,宁粗毋弱,宁僻毋俗”来救治,很容易偏到另一头,“拙、朴、粗、僻”,过犹不及了。
    一种倾向占主导地位,左右着一时风气,影响到多数作者题材、体裁、风格的去取,渐趋僵化、凝固、板滞(程式化、形式化)的时候,它所掩盖的另一种倾向逐渐起来,这就是不得不变,变以救正,而变之为正,也就是另一种倾向取代了矛盾中的主导的支配的地位,并不等于就此消灭了原来统治的倾向。不是你死我活,倒经常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就是诗体的正变,正变合而为传统。
    因此说传统是流动的,不断通过正变也就是继承和创新而发展着的。
    盛唐以后,诗的正统以杜甫为代表。杜甫是继承了《诗》三百篇“诗言志”的传统,而又在题材、体裁、风格上有极大创新的一代宗师。后来如韩愈、欧阳修、王安石以至苏轼、黄庭坚,都推崇杜甫,但并不踩着他的脚印走,而得以成为大家。
    形成诗的螺旋形发展的,有多方面的背景。
    时代的发展,社会政治的背景:唐人写不出宋时的诗,宋人也再写不出唐时的诗,至于说后代某一诗人写的是“宋诗”,宋代某一诗人写的是“唐诗”,只是借指某一种风格,当不得真的。
    民族、地区的文化背景:诗经大体上属于中原文化,楚辞则植根于楚文化,色彩是截然不同的,后世祖述风骚,各有侧重,看似二而一,实则一而二的。
    哲学思想和社会思想背景:如前面说过的儒家和道、禅,这呈现极其复杂的情况,尽管两千多年间标榜儒家,但在不同时期不同诗人身上,不同程度地出现自觉的或不自觉的老庄和佛家影响,都影响到诗人的作风和诗论的倾向,前者如陶渊明、王维、苏轼,后者如司空图、严羽;宋理学家的调调,跟汉儒也是大不相同了。
    创作主体的因素:这主要表现在不识字的诗人如乐府、民歌的作者和士大夫即文人诗的作者之间的关系,如鲁迅说过的,经常是一代诗风衰敝时,从民间文学的刚健清新之作重新获得了生机,然后过若干年,又把这借来的本钱赔光,把诗(或文学)又弄得没意思了,再向民间去汲取营养。这样说不是没有根据的,只是在强调民间的时候,注意不要有意地贬低了文人在形成诗歌传统,提高诗的文化素质,创造和积累大量诗歌遗产方面的不可抹煞的主导作用,那是不公平的。
    当一种诗风到了非变不可的时候,一方面求助于民间,还有一方面,屡见不鲜的,是把手伸向古代,要理论,也要旗帜。诗、文领域的复古有时也是一种发展,就如清末政治上的“托古改制”是改良派对付守旧派的口号一样。复古以开新,未必开倒车,倒是请来往日的亡灵,纠正面前对立的倾向。这是不限于宋人“夺胎换骨”、“点铁成金”即利用旧有诗句作素材那一路“以故为新”的。
    每一文学思潮,在文学思潮影响下的每一文学体势(不是指体裁),都有它的发展、老化及再生。
    以《诗》(三百篇)为代表的“风”,以楚辞特别是屈原作品为代表的“骚”,其消长也是如此。
    风、骚各自独立,代表着不同的精神。
    从《诗经·国风》和《离骚》引申出的精神不仅是独立的,而且是相对的。
    前者是无名作者口头流传的,偏重于世俗生活,是写实的,又经过儒家思想的筛选梳理,精神上纳入“正轨”。P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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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  数:294页

开  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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