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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晚的水仙球


艾晚的水仙球

作  者:黄蓓佳

出 版 社:江苏凤凰少年儿童出版社

丛 书:黄蓓佳倾情小说系列

出版时间:2010年05月

定  价:19.00

I S B N :9787534651670

所属分类: 少儿  >  少儿文学  >  儿童文学  >  中国儿童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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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这是作者2010年全新创作的一部成长小说,是一本讲述我们从前如何长大的书。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的中国,就像一个似醒未醒的巨人,它身上有一种躁动不安的气息,也有一种迷茫的、寻找中的不确定。八岁的艾晚就在这样一个时代,在青阳小城一个普通的多子女的家庭中,静悄悄地长大。

艾晚长大的故事,也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很多孩子长大的故事。平凡的艾晚活得就像海螺盆里的水仙花,安静,低调,给一点点清水就心满意足,连开出来的花朵都是那种不张扬的芳香。她在这个家庭里学会的生活哲学不是别人教出来的,是她自己品味和揣摩出来的。她的童年辛苦而压抑,但是我们可以想像,一旦她长大,她有了一双会飞的翅膀,一切的成长经验都会成为她的财富,助她一鸣惊人,鹏程万里。

无论在任何时代,长大都是一件快乐的事,也是一件辛苦的事。长大的过程中,有很多秘密,有很多苦恼,有很多迷茫,也有很多幻灭。你得一件一件的经历过,体验过,然后才能跨进真正的人生的门槛,才能见到远处熠熠的光亮。这时候你会如释重负地叹一口气:哦,原来生活是这样的,世界是这样的。

TOP作者简介

 黄蓓佳,江苏如皋人,生于1955年。现为中国作协全园委员会委员、江苏作协副主席、江苏作协创作室主任。
从1973年发表处女作《补号》起,至今发表长、中、短篇小说,散文随笔,儿童文学,影视剧本五百余万字。
主要儿童文学作品包括长篇《我要做好孩子》、《今天我是升旗手》、《我飞了》、《漂来的狗儿》、《亲亲我的妈妈》、《遥远的风铃》,中短篇小说集《小船,小船》、《遥远的地方有一片海》、《芦花飘飞的时候》及《中国童话》等。作品曾获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国家优秀儿童文学图书奖,冰心儿水文学奖,宋庆龄儿童文学奖,及部省级文学奖数十种。根据这些作品改编的电影和电视剧、戏剧获得国际电视节“金匣子”奖、中国电影华表奖、中国电视剧飞天奖、全国“五个一”工程奖等等。有多部作品在国外翻译出版。

TOP目录

 一、一九八一年的冬天
二、爸爸带回来三颗水仙球
三、水仙球引发的混乱
四、艾早骑车撞了陌生人
五、寒假中的学习小组
六、夜晚的秘密
七、回廊上读书的男人
八、艾好在文化馆小试身手
九、陈清风的笔下诞生了“天才”
十、不翼而飞的猪舌头
十一、艾早买到了红丝巾
十二、赶作业的窍门
十三、神童艾好尿了裤子
十四、曾经的失踪事件
十五、妈妈患了疑心病
十六、谁是我们家最忙碌的人
十七、艾早的作文获奖了
十八、我从桥上跌入河中
十九、高考这一天
二十、艾好拿到了录取通知书
二十一、坐上卡车出远门
二十二、家里变得冷清了
二十三、什么是“费马大定理”?
二十四、姐姐变了一个人
二十五、艾好的第二次失踪
二十六、妈妈和女儿
二十七、长大的滋味

从前的花朵(代后记)

TOP书摘

 一、一九八一年的冬天
一九八一年的冬天,冷得有点邪乎。还没进腊月,早早地就下了第一场雪。堆在马路牙子上的雪很脏,因为路两边的住户们铲雪时,连带着把地上的污泥一同铲起来了,白雪变成了黑雪,又堆得不均匀,东一摊西一撮的,平坦的马路忽然间成了瘌痢头,一疙瘩一疙瘩斑斑驳驳,令人恶心。天总是阴着,寒气飕飕地往人的骨头缝里钻,积雪就化得很慢,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才看见雪堆下有一圈湿痕,到四五点钟时雪水又重新结成冰,闪出乌糟糟的、浓鼻涕一样的光泽。
屋檐口的冰锥一条一条挂下来,短的像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长的像肉滚滚的小孩子胳膊。冰锥比路边的积雪洁白许多,仰头从下往上看,晶莹剔透的,像是里面藏着深深的秘密。我们喜欢拿竹竿把那些锥柱打下来,握在手里,看它如何一点一点地融化。手虽然冻得通红,胡萝卜一样肿胀,毕竟还是有温度的,冰锥被手心握住的那一段,慢慢地慢慢地就变细了,有了几道手指形状的凹槽,还有冰水从手指缝里流下来。再坚持下去的,冰锥肯定会从中间断开,一根变成两根。可惜这时候我们的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握不住东西,不得不放弃这个“勇敢者的游戏”。
隔壁人家的小九子,早晨上学时从屋檐下面过,不知道怎么有一根冰锥掉下来了,不偏不倚砸在他头顶,头皮砸破了,还鼓出一个杏子大小的包。小九子被惊吓得不轻,哇哇地大哭,赖着再不肯去上学。他妈妈一声令下,他们家的大哥二哥三哥全都冲出来,每人举一根竹竿,沿着我们上学的路线一路啪啪地打过去,把所有屋檐下的冰锥打了个一干二净。
小九子名叫罗欢庆,是我的同学。我很羡慕他有八个凶神一样的哥哥,随时都会有其中的一个跳出来,替他开山劈水,铺路架桥。相比之下,我只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我们家显得势单力薄。所以我从小就知道躲着小九子,不去沾惹麻烦。
下雪的天气,到处湿答答的,洗过的衣服挂在屋檐下,白天化冻,夜里再上冻,总也不得干,真是急死人。蜂窝煤好像也是湿的,放一个进炉子,马上有白汽袅袅地冒出来,煤气味也特别浓,散不出去,呛人。如果不小心把炉子弄熄了,那就糟糕了,花上比平常多双倍的引火柴,都不见得能引上火。这时候我姐姐艾早就要把炉子拎到邻居家里,从人家炉子里讨一个烧得半红的蜂窝煤当引煤,然后还给人家一个没有烧过的煤。做这事很不合算,因为买煤球要凭票,我们家的煤球票从来就不够用。所以,每天临睡前伺候炉子,小心照料不让它熄火,是我们家的一项大工程。
雪什么时候才能化干净,太阳什么时候才能露个笑脸让我们看看呢?
我妈妈说:“怕是不容易。雪等伴,雪等伴,雪落下来不肯化,就是在等着下面一场雪跟它做伴儿呢。”
我姐姐艾早咬牙切齿说,要是再有第二场雪,她都要疯了。
真是这样,下雪天我们不能穿棉鞋去上学,要穿胶靴,胶靴很单薄,脚穿在里面跟伸进冰窖里一样冷。下课的时候,我们可以“挤麻油”,“跳格子”,把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斗鸡”,让自己活动一下,暖和一点儿。上课不行,上课是不能随便动的,坐久了之后,脚麻木得简直没有一点知觉,像木桩子,偶然被同学踩一脚,根本没反应。有人实在忍不住了,就轻轻跺脚。一个人跺,大家一起跟着跺,越跺越响,教室里“啪啪啪啪”跺成一条声。老师这时候比较体谅人,会放下教鞭,站到讲台旁边,由着我们尽情地跺一阵。老师也是从学生过来的,对于下雪天穿胶靴上课的痛苦,老师肯定也深有体会。
跺死了也没用,伸出我们的脚,每个人的脚跟脚背都是冻疮累累,红一块紫一块,不忍心看。冻疮这东西,一年生,年年都会生,根治很困难,顽固得像敌人。白天把麻木的双脚套进胶靴时,冻疮肿胀着,疼得我们龇牙咧嘴。晚上钻进被窝,汤婆子在脚底下一焐,冻疮又作怪,痒,挠心抓肺地痒,让人恨不能拿把菜刀跺了这双脚。
艾早的冻疮已经溃烂了,脓血流出来,粘在袜子上。晚上睡觉前洗脚,她自己不敢脱袜子,叫我给她脱。我刚碰到她的袜筒,她就把一张脸皱成一只苦瓜。我吓得缩回手,死活不肯帮她的忙。她没办法,眼睛闭起来,头扭过去,嘴里咝咝哈哈地,一点一点地把袜子从结痂的脓血上剥下来。我看见她疼得眼睫毛都在打颤。她自己告诉我说,每天洗脚,要拿出共产党人英勇就义的精神,否则下不了手。后来她自己想办法,翻箱倒柜找出家里的几团旧绒线,给她自己织了一双毛线袜,也给我织了一双。她没有给我哥哥艾好织,她说我妈妈偏心眼,给我们的胶靴里面垫的是棉垫子,给艾好垫的是毡垫子,毡垫子比棉垫子要暖和很多,所以艾好不该再穿毛线袜。艾好人老实,他知道艾早欺负他,一声不敢吭。还是我妈妈发现了这个秘密,劈头盖脸把艾早骂了一顿。然后我妈妈上街买了二两新毛线,一夜没睡觉,亲自动手给艾好织了一双毛线袜。
我妈妈没想到,十三岁的男孩子艾好,体重一百六十斤,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像一头笨狗熊,力道太大了,毛线袜经不住这么大的分量摩擦,一天下来就破了一个洞,线头从脚后跟撕撕拉拉地脱开到袜筒,好好的毛线袜成了两只烂抹布团儿。
艾早幸灾乐祸说:“看看,看看,不是我不给艾好织袜子,他根本就没有穿毛线袜的命。”
可是艾早说归说,还是比着艾好的脚,想办法拿毛巾缝了一个袜子的形状,还缝上几个搭扣,让他可以自由地穿脱。毛巾袜没有毛线袜暖和,总比光穿着一双单袜子要好很多。艾早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能干,手也巧,做我和艾好的姐姐,绝对的让我们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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