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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道网·朱晓剑专栏】来先生自认为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读书。在这册《问学访谈录》里,就收录了问学、读书、访谈的系列文章,可看作他对读书的态度。当大众还在纠结读书有用无用的时候,来先生早已开始阅读生涯,在他看来,正因阅读才让生命呈现出不同的价值。
前不久,去天津参加读书活动,想起来新夏先生一年前已归道山,不免感慨。来先生在历史学、目录学、方志学均有建树,在南开大学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这样一位文化老人,早已在不同的朋友笔下有所记录。我未曾与来先生有交往,能在书中感受学问之道,也是一种幸福吧。
来先生自认为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读书。在这册《问学访谈录》里,就收录了问学、读书、访谈的系列文章,可看作他对读书的态度。当大众还在纠结读书有用无用的时候,来先生早已开始阅读生涯,在他看来,正因阅读才让生命呈现出不同的价值。
学问之道,说难,行之不易,唯有持之以恒才能有所成就。在问学卷里,既有学术自述,也有谈中国近代史的篇章,至于北洋军阀史研究、古典目录学等,都可见来先生的真知灼见。他对年轻人的希望是,立足于勤,持之以韧,植根于博,专务乎精。这也是学问之道,当下的高等教育常常是强调专业,却忽略掉了博,也就难以达到通识的高度了。
关于读书,固然是见仁见智的话题,在来先生看来,却也有许多诀窍,比如杂书不可不读,这是源于读书界高手众多,一个人所知有限,所以来先生认识到天外有天,做学问总有不足。这种境界于今倒也是少见。君不见时有人派发名片,见其名片上有著名专家学者、研究××第一人,不禁让人哑然失笑。
读来先生随笔,知性而不乏有趣,举例亦见其阅读之广博,从他的言谈举止间可见其对学问精神。刚正秉性与认真态度,在文章中随处可见。他并非是只坐在书斋里的作者,如对教育问题,侃侃而谈,提出建设性意见,不见愤怒,这一点也颇为人称道的。说到底,他还是书生本色,至于结果如何,那是另外一回事了。来先生因涉足领域宽广,也时给年轻作家的作品写书评或序言,他点评过的文章、书籍,也展现出了更多的阅读亮点。
在当下谈学问,总归是没有谈财富更受人欢迎。但来先生不管他,只在学问里探求些许真相。要说学问之道的秘密,大概可归结为做人上的诚恳,待人以诚,待事以方,如此才循序渐进,且“日共一卒,不期速成”,板凳宁坐十年冷,日积月累,大约才有所成就吧。
晚年的来先生勤奋写作,有人称他是衰年变法。而在来先生看来,学者应当将学术成果通俗化,在公众层面传播学术,沟通学术与公众,才能起到推广学术的作用。这样对学术的认知,在学者圈怕也是少见的吧。
(本文编辑 乔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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