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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猎犬号航海记(插图全译本)


小猎犬号航海记(插图全译本)

作  者:[英国] 查尔斯.达尔文 著

译  者:陈红

出 版 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0年04月

定  价:198.00

I S B N :9787544780643

所属分类: 大众新知(科普)  >  科普读物  >  百科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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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1831年12月,查尔斯?达尔文以“船长随伴”的身分登上英国海军舰艇小猎犬号,开始了为期五年的科学考察之旅。此次航海,被称为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航海考察之一,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思想正是在此过程中孕育产生。
  五年时间里,达尔文四次横渡大西洋,探访南美洲大陆及周边岛屿,深入南太平洋,远赴印度洋,并对沿途的种种生物、地质现象、民风民俗,以及当地的政治制度等进行了详细的观察和记录,同时带回大量珍贵的标本。在此次航行中,达尔文开始对物种的分布与演变规律产生思考,进化论的雏形依稀可辨。从某种意义上说,《小猎犬号航海记》可以被视为《物种起源》的准备和基础,无怪乎达尔文称之为他的“第一个学术孩子”。
  在航海日中,达尔文将其深邃的哲学思考和深厚的文学功底展露无遗,这使得《小猎犬号航海记》在科学性之上,又增添了文学性,让人读来不免心驰神往。

TOP作者简介

       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1809—1882),英国生物学家,进化论的奠基人。1831年12月,达尔文乘小猎犬号(又称贝格尔号)军舰进行了历时五年的环球航行。此次航行及其航海日志《小猎犬号航海记》,为达尔文写下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巨著《物种起源》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物种起源》中提出的“生物进化论”观点使当时生物学各领域的概念和观念发生剧变,被恩格斯称为“19世纪自然科学的三大发现之一”。

  陈红,毕业于北京大学生物系,后赴美国休斯顿贝勒医学院攻读分子遗传学,并获博士学位,专业研究领域为基因和自然对人类疾病的影响。目前供职于制药公司,从事药物开发工作。闲时喜爱阅读诗歌、文学、社会心理及生命科学方面的著作。曾在《新知》《中华读书报》《时尚先生》等杂志发表书评。

TOP目录

达尔文与《小猎犬号航海记》
中译者序
第一章 佛得角群岛的圣地亚哥主岛
第二章 里约热内卢
第三章 马尔多纳多
第四章 从内格罗河到布兰卡港
第五章 布兰卡港
第六章 从布兰卡港到布宜诺斯艾利斯
第七章 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圣菲
第八章 东班达亚和巴塔哥尼亚
第九章 圣克鲁斯河,巴塔哥尼亚和福克兰群岛
第十章 火地岛
第十一章 麦哲伦海峡及南海岸的气候
第十二章 智利中部
第十三章 智鲁岛和乔诺斯群岛
第十四章 智鲁岛和康塞普森:大地震
第十五章 翻越科迪勒拉山脉
第十六章 智利北部和秘鲁
第十七章 加拉帕戈斯群岛
第十八章 塔希提岛和新西兰
第十九章 澳大利亚
第二十章 基林岛,珊瑚礁的构造
第二十一章 从毛里求斯到英格兰
译余絮语

TOP书摘

  在被强劲的西南风阻退两次之后,女王陛下的十炮双桅军舰“小猎犬号”,在皇家海军菲茨罗伊船长的指挥下,终于在1831年12月27日从德文港(Devonpor)启航。这次远航的目的是完成金船长(Captain King)于1826年至1830年开始的对巴塔哥尼亚(Patagonia)和火地岛(Tierra del Fuego)的考察工作;然后考察智利和秘鲁的海岸线及太平洋里的一些岛屿;并进行一系列环绕地球的精确时计测量。

  1月6日,我们到达特尼里弗(Teneriffe),但被禁止登陆,因为当地人怕我们将霍乱带上岸。第二天早上,我们看到太阳从大加那利岛(Grand Canary island)崎岖不平的轮廓后面升起,一瞬间照亮了特尼里弗的顶峰,峰顶下仍然笼罩在又轻又白的云彩之中。这是行将经历的许多令人愉快的日子中的第一个,让人永远难忘。1832年1月16日,我们停泊在圣地亚哥岛(St.Jago)的普拉亚港(Porto Praya)。圣地亚哥是佛得角群岛(Cape de Verd archipelago)的主岛。

  从海上望过去,普拉亚港一带非常荒凉。远古火山的焚烧、热带阳光的灼烤,使得大多数地方的土壤都不利于植被生长。整个地区是阶梯似一级级升高的台地,间或穿插一些断垣的锥形山丘,地平线处有一系列更巍峨但高低不一的群山环绕。透过这种气候特有的朦胧观看,景色十分迷人。当然,只有刚刚从海上来,第一次走进椰子树丛中,除了自己的快乐外一无所知的人才会这么讲。一般认为该岛很乏味,但对任何只习惯英国风景的人而言,不毛之地蕴有一种独特的风采,有植被反而会被破坏掉。一块块宽广的熔岩平原之上,几乎找不到一片绿叶;但成群的山羊,还有少许的牛,竟能赖以为生。降雨不多,但每年极短时间内,会有瓢泼大雨,浅浅的植被旋即布满每一个缝隙之中,很快凋谢后,就成为动物们赖以生存的牧草。但此时已经整整一年没下雨了。海岛最初被发现时,普拉亚港周围都是树木。鲁莽的破坏使得这里如同圣赫勒拿岛(St.Helena)和一些加那利岛屿一样,几乎完全荒芜。宽阔平坦的山谷,除了每个雨季中有几天变成河道外,长满了光秃无叶的灌木树丛。这些山谷中没有什么动物。最常见的是翠鸟(Dacelo Iagoensis),它温顺地停在蓖麻的枝叉上,时而箭一样地冲向蚱蜢或蜥蜴。翠鸟色彩鲜艳,但没有欧洲种那么漂亮。在飞行姿势、动作和栖居地(通常是在最干涸的山谷中)等方面,也有很大差异。

有一天,两名军官和我骑马去了大里贝拉(Ribeira Grande),普拉亚港往东几英里的一个村子。一路都是同样的暗褐色景象。只有在圣马丁(St.Martin)山谷里,一条非常小的溪流滋养出一溜令人眼睛一亮的繁茂植被。骑行一小时后,我们到达大里贝拉,意外地看见一个破败的大堡垒和教堂。这个小镇,在港口住满人之前,是海岛的中心;如今它看起来令人伤感但非常漂亮。我们找到一个黑人神父做导游,一个曾参加过半岛战争的西班牙人当翻译,跟随他们参观了一系列的建筑,重点是一个老教堂。岛上的总督和地方长官都埋在这里。有的墓碑上刻着十六世纪的日期。

  纹饰是唯一让我们联想起欧洲的东西。方形庭院的一面是教堂或礼拜堂,院中间长了一大丛香蕉。另一面是一个医院,住了十来个可怜兮兮的病人。

  我们回到小旅店吃午餐。一大群墨黑的男女老少赶来看我们。我们的这些新同伴快乐无比,无论我们说什么做什么都引来开怀大笑。离开小镇前,我们参观了大教堂。它显得不如那个小一些的老教堂富裕,但拥有一架小管风琴,能发出些不和谐的怪声。我们给了黑牧师几个先令,西班牙翻译拍拍他的头,爽朗地说,他相信肤色无关紧要。我们随即快马加鞭,赶回普拉亚港。

  有一天,我们骑马去了靠近岛中心的圣多明戈村(St.Domingo)。在途经的一个小平原上,看见一些发育不良的金合欢树,树顶因为持续的信风吹打,弯成奇怪的形状,甚至与树干成直角。树枝的方位恰好是东北方和西南方:这些天然风标显然标记了信风风力的主要方向。行走在这么贫瘠的土壤上留不下脚印,道路不明显,结果我们迷了路,走到富恩特斯(Fuentes)去了。到了以后才发现走错了,但我们后来也很高兴。富恩特斯是一个美丽的村庄,有一条小溪。这里的一切似乎都生机勃勃的,除了按说最应该富足的居民们。赤身裸体、面容憔悴的黑孩子们,背着半人高的大捆木柴。

  在富恩特斯附近,我们看到了一大群珍珠鸡,有五六十只。它们特别警觉,不让人接近。它们逃离我们时,像九月雨天里的鹧鸪,头翘得高高地跑;若被穷追不舍,就马上飞起来。

  因为岛上其他地方都很惨淡,圣多明戈风景之美出乎意料。这个村庄坐落在一个山谷脚下,周围是分层熔岩形成的锯齿状峭壁。黑色的岩石与清澈见底的小溪两岸的亮绿色植被相映生辉。恰逢节日,村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返回的路上,我们追上了一群黑人女孩,大约二十多个,穿戴极有品位。彩色头巾和大披肩衬托出黑皮肤和雪白的长裙。当我们快接近时,她们突然都转过身来,把披肩铺在地上,唱起了一首热情奔放的歌,手在大腿上打拍子。我们扔给她们一些葡萄牙钱币,她们尖叫着、笑着收下了。马蹄绝尘处,歌声更响亮了。

  一天早晨,景色格外清晰:远山在深蓝色的云层上轮廓分明。表面上看起来,也是根据在英国看到类似景色的经验,我以为空气中湿度已经饱和。但事实竟然完全相反。湿度计显示,气温与露点的温差有29.6度。这个差值比我前几天早晨观察到的几乎加倍。这种极度干燥的天气,伴随闪电不断。这样的天气,能见度却如此高,应该是很罕见的吧?

  大多数时候,这里天气朦胧。这是因为有不易觉察的微小尘埃降落所致。我们发现天文仪器都被轻微磨损了。停泊普拉亚港的前一天早上,我收集了一小袋这种棕色粉尘。粉尘可能是被桅杆头的风标上的沙网从风中过滤下来的。莱尔先生(Mr. Lyell)也给了我四包落在另一条船上的粉尘,该船当时在离这些岛屿往北几百英里处。埃伦伯格教授发现,这种粉尘主要由有硅质外壳的滴虫和植物的硅质组织构成。在我送给他的五个小包中,他已鉴定出不少于67种不同的生物!这些滴虫,除了两个海洋种类外,都是生活在淡水里的。我还找到了至少15个关于粉尘落入大西洋远航船只的报道。根据粉尘下落时的风向和发生的时间,我们可以肯定这些落尘都来自非洲,因为落尘总是发生在刮哈麦丹风的那几个月内,而且已知这种燥风会把尘土扬起卷入大气层中。但奇怪的是,尽管埃伦伯格教授认识很多非洲特有的滴虫,但在我给他的粉尘中,他居然没有找到一种,反而发现了两种他迄今知道只生活在南美洲的滴虫。降落的尘埃量很大,可以把船上所有的东西都弄脏,眼睛也被它弄得难受,有的船甚至因为能见度太差冲到岸上去了。它经常落在距非洲海岸几百甚至千里以外的船上,波及点的南北跨度达1600英里之遥。我惊讶地发现,在离陆地300英里的船上收集的粉尘里,有大于千分之一平方英寸的颗粒混迹于更细微的尘埃之中。知道这个事实后,我们就不会为隐花植物的小孢子可以扩散而感到奇怪了。那些孢子轻得多小得多。

  这座岛的地质是其自然史中最有趣的部分。驶入港口时,可以看见在海崖这一面有一条沿海几英里,高出水面45英尺左右的完全水平的白色堤坝。仔细观察会发现,该白色岩层主要由钙质物构成,里面嵌入了无数的贝壳。其中大多数、甚至所有的贝类仍然生活在邻近的海岸上。堤坝位于古老的火山岩石之上,上面还覆盖了一层玄武岩,大概熔岩流入大海时,正好遭遇下面的白色贝壳海床。熔岩的炙热导致的变化很有意思,它把其覆盖的那一层易碎的贝壳有的部分变成了石灰石晶体,有的部分则变成了密实的斑点石。石灰石碰上熔岩流下层的渣状物时,则被转变成一簇簇精美的辐射状的纤维束,宛如霰石。熔岩流形成一级级的缓坡平原,渐入岛内,最高处正是最初熔化的岩浆流的起源地。在有记载的历史中,圣地亚哥岛并没有任何火山活动的迹象。岛上众多红色灰烬形成的山峰顶上,连一个火山坑的形状都难得一见。然而,最新的熔岩流在海岸边清晰可辨,它们形成比旧的熔岩流更低但延伸得更远的断崖。所以,悬崖的高度可以用来估算熔岩流发生的大致年代。

  在我们逗留期间,我对一些海洋动物的习性做了观察。有一种大个的海蛞蝓(Aplysia)很常见。它长约五英寸,土黄色的身体上有紫色脉线。下部或脚的部分的两侧都有宽宽的膜,可能有时用来透气,激起水流流过背鳃即肺部。它吃长在泥泞浅水里的石块上的细嫩海草。我在它的胃里找到几粒小石子,跟鸟的砂囊一般。这种海蛞蝓被骚扰时,会射出一股很细的紫红色液体,把周围一英尺范围内的水搅浑。除了这个防御办法,它还可以分泌一种刺鼻的液体布满全身,碰上会有尖锐螫痛的感觉,类似被僧帽水母(也叫葡萄牙军舰水母)所刺。

  尤其让我兴致勃勃的是好几次观察到章鱼(即墨鱼)的习性。这些动物虽然在潮退后的水坑里常见,却不容易抓到。靠其长胳膊和吸盘,它们能把自己拽进很窄的缝隙里。一旦这样固定在里面,需要费很大的劲儿才能再把它们揪出来。有时,它们猛地一窜,尾巴先动,像箭一般迅速地从水坑的一边冲到另一边,并同时射出暗栗褐色的墨汁把水染黑。这些动物还有一种不寻常的变色龙般的变色方法来逃避跟踪。它们似乎可以随地方不同而变换身体的颜色。在深水中,它们一般呈棕紫色;但放在地上或浅水里,这暗色调就转为一种黄绿色。仔细观察,其肤色是法国灰,但上面有无数微小的亮黄斑点:前者的强度会变化,后者则可以忽隐忽现,轮流变换。色调变化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产生的:从风信子红到栗褐色之间的各个色调的云团,在身体里不断地移动。任何部位,一经轻微电击,就几乎完全变黑;用针在它的皮肤上刮,也能产生类似效果,但程度稍轻一些。这些云团,或称红晕,据说是由含各种不同颜色液体的囊泡交替膨胀和收缩产生的。

  这种章鱼无论是在游泳时,还是伏在水底时都会显示它的变色龙本事。有一条章鱼让我乐坏了。它似乎完全知道我在观察它,于是用尽各种招数藏身。它先一动不动地趴着,然后悄悄地挪一两英寸,就像猫抓老鼠那样;有时候还变一变颜色。就这样慢慢移动,终于挪到了更深一点的地方。突然它一闪身就没了,只留下一道墨黑的轨迹把它爬进去的洞口掩盖起来。

  寻找海洋动物时,我的头大约离岩石海岸两英尺以上,却不止一次被一股水柱招呼,还能听见随之而来的很轻但刺耳的摩擦声。起初我想不出这是什么东西,但后来发现,还是这种章鱼。虽然躲在洞孔里,如此却让我轻而易举就找到它了。章鱼能喷水是毫无疑问的,我觉得它肯定还能用身体下侧的导管或吸管瞄准。这种动物抬头有一定困难,放在地上爬行时很不自如。我抓了一只放在船舱里,发现它在黑暗中还闪一点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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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  帧:平装

页  数: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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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16开

纸  张:特种纸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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