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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云


红云

作  者:[法]伊夫·博纳富瓦 著

译  者:朱静 译

出 版 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年12月

定  价:78.00

I S B N :9787567577268

所属分类: 文学  >  非小说  >  随笔/散文  >  外国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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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书荐

TOP内容简介

《红云》是博纳富瓦撰写的一部有关绘画及画家研究、诗歌及诗人研究的评论集。书中共收录十九篇文章,评论了西方绘画和诗歌艺术发展史上几位重要的画家和诗人。从贝利尼、埃尔斯海默到莫兰迪、蒙德里安,从马拉美、兰波到皮埃尔·让·茹夫、保罗·策兰,既描绘出艺术家们的日常生活细节,又深入到他们的内心世界,肯定了他们的艺术成就,也明白地揭示出其问题症结和前进方向。


TOP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伊夫?博纳富瓦(Yves Bonnefoy,1923—2016),法国当代著名诗人、文学评论家、艺术史家、翻译家,法兰西公学院教授。博纳富瓦早年攻读数学与哲学,1953年出版第一部诗集《杜弗的动与静》而一举成名。他翻译了许多莎士比亚的作品, 1981年获得法兰西学院诗歌奖,1987年获得龚古尔诗歌奖,2007年获得卡夫卡奖,曾多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

译者简介:

朱静,复旦大学外文学院法文系教授、中文系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博士生导师。长期从事法国语言文学和比较文学的教学、翻译和研究,并带领博士生们开展对法籍华人作家程抱一的译介工作,主要译著有《变化》、《访苏归来》、《法国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III)、《法国文化史》(III)、《走向绝对》等。 2004年获得法国政府颁发的“棕榈学术骑士”勋章,2011年获得上海翻译家协会颁发的“翻译成就奖”,同年被中国翻译家协会评为“资深翻译家”。


TOP目录

译序 /1

第一部分

波德莱尔批评鲁本斯 /3

第二部分

乔凡尼·贝利尼 /93

埃尔斯海默和他的追随者们 /109

在莫兰迪的视野里 /123

关于蒙德里安的几点注解 /133

一个“图像”的敌人 /145

乔治·迪蒂的两点记忆 /188

第三部分

《罗兰之歌》中的词句和话语 /201

马拉美的诗学 /215

还是兰波 /249

感悟和赞扬 /257

皮埃尔·让·茹夫 /272

论诗的功能 /309

第四部分

乔治·赫南 /331

保罗·策兰 /351

在加拉什的色彩里 /360

绘画,诗:眩晕,平静 /369

双层花,窄径小道,蒙蒙乌云 /378

次大陆 /400

译后记 /421


TOP书摘

其实有一些冲动,从最初的茫然若失到完成——耶稣再临人间式的——有一种诗意的跃进。这种诗意冲动,只有通过对目前处境的沉思才能获得,并且在从中升起时,犹如与原始光亮相背的逆光,令人想起了千头万绪一大堆事件,这些事件摧毁了因思想混乱造成异化的可能性。“血肉并不是果园里悬挂在树上的果实——呵,孩子气的日子!”兰波说道,但他又补充道:“出身、血统和种类把我们推向了罪恶和失望、死亡。”而这种“错误”“过失”的想法,那是由于他的词语引起的这种想法强加到了思想精神上,人们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去长久地描绘失败了的人生处境景象,尽管在开天辟地之初,“美”曾经是犹如呼吸般重要的东西。勇夺先声的诗人,从人们否认的角度已经抓住了其根源。他的行为已经是一种超前的先期投射,从历史角度看,超越了还很模糊不清、茫然阴暗的当时。

就是这点,使得阅读兰波非常困难。或者,更确切地说,比起阅读荷尔德林的作品来说,更艰难,更苦涩,也更严峻。对于不喜欢再次进入历史,不喜欢受人影响、仰人鼻息的人们来说,作为《群岛》的作者,似乎已经滞后于世界的早晨,太不明了具有可能性的颤动,纠缠不休的基础行为,都只能让他去空想元初大地——梦想,就像大家都企望能够写出一篇文章。写“诗”很难,诗是从梦想中油然而生,必须要有积极活跃的记忆力,要求很高,这记忆力从根源上要抓住它那不可分享的启示灵感,从此岸,从现时返回地面(他在感到虚弱的日子里呼唤着和谐、平安、永恒,非时间性的寻求安宁)。感觉到了苛刻的循规蹈矩很使人有挫折感,让人缺少“作诗”的最高理由,具体地说,“作诗”的最高理由在于具体地改变生活,而不是想入非非;那也是自我暴露,感觉不到自己身处某些平和的环境,能与人分享到面包,身在福中不知福。有时候讲述出来的话语就不再是一些想法,而只是被美化了的、约定俗成的、田园式的感受。要有深刻的经历才能达到美好境地,诗人知道那是一刹那间的一闪念,一刹那间出现的意境。

兰波就是这样,是的,兰波总是活着,在我们面前活着,或者更确切地说,活在我们面前。这并不是诗人刻意地精益求精,使得我比关注任何其他人(莎士比亚和波德莱尔除外)更甚地去关注兰波。我不喜欢他那种生硬唐突,他那种一开始就雷厉风行的节奏,我受不了,我喜欢举一反三,千回百转。但是,我想到了《地狱一季》中的最后几页,当他证实了“不可能性”之后,还是决定了我们可以走向彼岸,读到决绝的又渗透了启示的这几页,我感受到“上帝死了”,不过,我又有所保留,我很愿意接受尼采式的某些模棱两可,认为那是一句无邪的告白,它只和精神上把自我留在脑后的朴实无华有关,和它昨天的不足有关,它只是证实了在原始的神经观念和未来之间,在尘世和尘世之间,一种休假式的简单终结;而实质则是集体信奉的实体上帝就要诞生了,可能会是渐渐地或突发性地,在抹去无用的参照系中发生了,这种可能性并没有被排除,甚至上帝这个名词本身已经是“缺席”了……兰波在所有人之前经历了这个情况。这不是基督教义,即使他也说仁慈是关键(因为基督徒们所谓的仁慈只是分担贫困,贫困还是存在着,历史表明它是其推翻不了的一种法律的补充部分,它只是一种大交替的悲剧性的负面表现,就像一种潮水式的消长起伏,就像《天才》引起的一个火苗),一点不涉及宗教性(宗教性犹如度假)。简单地说,那是从一切内容中拯救出来的有其必要性的信仰,信仰在追求中胜利地降格为纯粹性运动,疑惑在此运动中日趋消耗衰竭,这种疑惑就是邪恶。这样的创意时刻比真理更多。它们会坚持下去,即使人们在此岸只能给它们增加矛盾和不确定性,只能让它们的启示在彼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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