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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收哲人:英美税收思想史二百年(引进版)


税收哲人:英美税收思想史二百年(引进版)

作  者:哈罗德·M.格罗夫斯(Harold M.Groves) 著,唐纳德·J.柯伦(Donald J.Curran),刘守刚,魏陆 编

译  者:刘守刚 刘雪梅

出 版 社: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

丛 书:财政政治学译丛

出版时间:2018年08月

定  价:49.00

I S B N :9787564230265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经济  >  经济学读物  >  经济学理论、研究与通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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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税收哲人:英美税收思想史二百年(引进版)》内容为哈罗德·M.格罗夫斯多年授课及学术研究的经验积累,在其生前并未出版。其去世后,学生唐纳德·J.柯伦为使老师的思想和影响能够延续下去,对老师留下的手稿加以编辑整理,出版了《税收哲人:英美税收思想史二百年(引进版)》。

  《税收哲人:英美税收思想史二百年(引进版)》内容包含税收领域的重要议题和珍贵文献,适合财政领域及税收专业的从业人员和学者研究与学习之用。


TOP作者简介

  刘守刚,江苏建湖人,经济学博士、法学博士,政治学博士后。2001年至今,任教于上海财经大学公共经济与管理学院,担任剐教授与财政学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中国财政史、西方财政思想史与财政政治学。

  

  刘雪梅,山东临沭人,经济学博士。2004年至今,在上海市财政局工作。

TOP目录

编者序

 

第一章 导论

第一部分 直接税(所得税与财产税)支持者

第二章 亚当·斯密

第三章 约翰·斯图亚特·密尔

第四章 E.R.A.塞利格曼

第五章 杰文斯和边际主义者

第六章 埃奇沃斯和卡弗

第七章 A.c.庇古

第八章 亨利·西蒙斯

第二部分 间接税支持者

第九章 约翰·拉姆齐·麦克劳

第十章 拉兹和加尔布雷斯——奇怪的一对

第三部分 个人支出税支持者

第十一章 费雪、维克瑞和卡尔多

第四部分 功能税和定性税

第十二章 亨利·乔治和地租税

第十三章 康芒斯、霍布森和定性税

第十四章 凯恩斯和宏观目标税

第十五章 结论

 

附录 熊彼特:税收国家的危机

后记

译丛主编后记


TOP书摘

  第一个问题是财政问题,具体来说就是钱的问题。国家需要钱来履行其职责,并消除赤字。这个问题并不涉及产品,如战争物资、供应军队的食品和衣服等。可以肯定的是,此次大战形成的真正成本都发生在产品领域:物品被耗用、部分地区被摧毁、人力损失等,这些都是战争给经济造成的真实“成本”。要从事战争,就要耗用大量的物品,这是战时要应对的最大问题;筹集必要数额的金钱反倒是财政技术中相对次要的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已经得到解决。为军队和民众所需要的实物形式的战争耗用品,我们已不择手段地筹集到了,并在战争进行时不间断地筹集。现在剩下来的问题,只有一个“钱的问题”。此时我们的处境就像一个企业主,他的工厂已经被烧毁,现在面对的是如何在账册上表明其损失。战争就像一场大火,毁灭了我们国家的很大一部分财富,经济也因此变得更为贫困。这一切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为战争目的所需要的物资,将在战争结束前供应完毕。然而,以货币来衡量,经济并没有变得更为贫困。这怎么可能呢?答案简单地说就是,私人经济中的产品存货,现在全部变成了针对国家的索取权(claims)和货币符号(moneytoken)。国家没有能力把自己从私人经济中取走的物品再放回去——它能做的终究只是从私人经济中取东西而已。现在要做的是,简单地调整货币价值,使其重新与实际物品数量保持一致;也就是说,大规模调减账面价值。而要这样做,只需国家归还其货币债务(即货币索取权与经济中的货币存量)。在此处需要解决的是,弥补战争成本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对税收国家来说是一个特别的问题,因为税收国家形式和基于私人产权的自由经济形式,仅能解释战争融资的方式和问题的起源。战争融资就像企业购买物品和展开借贷,唯一的不同就是,它用于军事服务且其巨大的开支采用的是实物形式。这个问题解决起来也是有把握的。

  重建则是一个不同的问题,它不是筹措资金的问题(至少不是最终的问题),而是要确保产品实物。在和平协议完成后,战时运行的那种战争经济就已终止,此时要实现的是和平经济。这个问题并非只特别针对税收国家,其实每一种组织形式都会遇到此类问题。不过,只有税收国家需要去弥补战争成本,因为在战时为了战争的进行,只有税收国家才有能力从个人那里借债并承担偿债义务。重建无论如何都需要物品,而不管我们生活在哪一种组织形式中。

  现在考虑第一个问题。战争负担在财政上的绝对水平与我们的讨论已没什么关系,因为它已经推升了通货膨胀,并使收益、收入与财产在货币数字上大大增加。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不必关心正在摧毁欧洲的疯狂破坏何时结束的问题。仅仅为了让表达更为精确,我们假定今年秋天就可以实现和平。即使到那时,我们也没法得到战争负担的精确数据,因为不能预见到伤残抚恤金、复员成本、毁损地区的重建以及战损补偿等到底是多少。这些项目可以作为战争成本的一部分加以计算,而不用计入重建费用。为此到底需要多少,主要取决于政治计谋,这无论如何不是客观的思考。进一步说,即使只用货币来度量,我们也需要在很久之后才能知道战争的真实成本。不过,如果将所有这些项目进行加总并把永久负担予以资本化,那么1000亿克朗的总额也许还是太低而不是太高。这个总额将包括战争公债、银行债务和银行预付款,或者是一些将会很快转化为上述一项或多项的其他项目。对国家来说,这样一个总额,大部分可单纯用名义利率归还,因此不用考虑战后利率会不可避免地上涨。这样,我们假定平均利率是5%,由此活动的范围还是比较宽裕的,因为年度债务成本增加只有50亿克朗。既然我们相信可以将所有的战争支出用最粗放的方式估计为不超过1000亿克朗,那么它还在战前预算的数字范围内。其中有些数字并没有随着通货膨胀增长,最显著的是债务;但有些数字可能已经上升了10倍。有不少物品或服务(特别是市政服务)的价格并没有上涨这么多倍;但如果现有条件保持不变的话,它们也将不可避免地出现暴涨。只要印钞机依然像现在这样使用,那么现有条件就会如此持续下去,并在将来可能进一步恶化。现在还不可能预知结果到底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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