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俄苏研究

韩冬涛：法学博士，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国际关系与地区发展研究院国际关系专业，上海政法学院中国-上海合作组织国际司法交流合作培训基地博士后，教育部国国别和区域研究中心上海政法学院东北亚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俄罗斯问题研究、欧亚地区区域合作研究、“一带一路”安全研究。曾任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收录期刊《俄罗斯研究》的责任编辑。

丛书总序1

前言1

致谢1

第一部分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概述1

绪论3

第一章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概述10

第一节斯堪的纳维亚国家与俄罗斯的历史联系11

第二节冷战时期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俄苏研究13

第三节冷战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的新发展18

第四节冷战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框架27

第五节冷战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特点的

初判断29

第二部分冷战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俄罗斯转型研究37

第二章新自由主义者视角下的俄罗斯资本主义“革命”39

第一节俄罗斯转型——一场资本主义“革命”41

第二节俄罗斯资本主义“革命”进程的开启——失败的戈尔巴

乔夫改革49

第三节俄罗斯资本主义“革命”的混合结果——“市场成功、

民主失败”52

第四节导致资本主义“革命”混合结果的“罪魁”——寻租的

国有企业经理60

第五节俄罗斯资本主义“革命”的终结——普京治下的威

权主义回归65

第六节奥斯隆德——新自由主义理念“坚定的”支持者68

第三章新制度主义背景下的俄罗斯制度变迁77

第一节制度变迁——制度与观念的双重转变过程78

第二节制度变迁的关键——打破路径依赖81

第三节俄罗斯制度变迁的历史循环——“未能打破的路径

依赖”87

第四节叶利钦时期制度变迁的失败——“休克疗法”成为

“掠夺盛宴”103

第五节普京时期制度变迁的逆转——“莫斯科公国”的

重建107

第六节俄罗斯打破路径依赖的希望——“国家作出可信的

承诺”110

第四章比较政治经济学框架中的原苏东国家转型分析118

第一节转型比较分析的基本逻辑——民主政治决定经济

变革进程120

第二节初始条件制约下的经济制度变革战略选择与转型

成本分析123

第三节转型成本引发政治反应——民主政治影响经济制度

变革的关键路径128

第四节民主政治与经济制度变革的良性互动135

第三部分冷战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俄罗斯历史研究139

第五章经济思想史分析框架下的苏联经济思想演进141

第一节苏联改革前阶段的经济思想演进——从“百家争鸣”

到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一统天下”143

第二节苏联改革阶段经济思想演进——“从间接集中化到

市场社会主义”149

第三节苏联改革的失败意味着经济学说的失败157

第六章政治体制类型学分析路径下的斯大林信息控制体系

重现163

第一节斯大林信息控制体系的基础——列宁遗留的秘密

原则165

第二节信息控制体系的初建与扩展——斯大林对信息流通

的初步个人控制169

第三节信息控制体系的“升级”——斯大林对信息流通的

个人垄断177

第四节后斯大林时代信息控制体系的衰落和重组——决策

信息的相对多元化186

第五节斯大林垄断性权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信息控制

189

第四部分冷战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俄罗斯外交研究195

第七章治理研究视角下的俄罗斯与国际社会关系探析197

第一节诺伊曼对国际社会理论的扩展——治理模式认同199

第二节持续阻碍俄罗斯模仿西方治理模式的根源——对于

“欧洲的他者认知”203

第三节现代化治理模式不能简单等同于西方化的治理模式

217

第八章国际政治背景下的俄罗斯中亚政策评析223

第一节后苏联时代俄罗斯中亚政策的新背景——“关系的

重构”224

第二节叶利钦时期“零和博弈”观念下的俄罗斯中亚政策

——混乱与力不能及227

第三节普京时期“零和博弈”观念下的俄罗斯中亚政策

——“积极与务实”233

第四节俄罗斯的中亚政策能否从“零和博弈”走向“合作

博弈”239

第五部分冷战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相对均衡、务实和兼容

的俄苏研究245

第九章冷战后相对均衡、务实、兼容发展的斯堪的纳维亚

地区俄苏研究247

第一节相对均衡的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249

第二节务实的斯堪的纳维亚俄苏研究252

第三节兼容的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255

第四节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面临的挑战258

参考文献260

附录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机构简介285

前言

斯堪的纳维亚地区地处欧洲北端，与俄罗斯隔海相望。虽然该地区在俄苏研究领域没有美国和英国那样声名显赫，但是独特的地理位置，以及与俄罗斯长达一千多年的悠久历史联系，孕育出该地区相对独特的俄苏研究群体和学术思想。冷战后，与美国、英国等西方主要国家的俄苏研究范式转型相似，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俄苏研究在传统区域国别研究的基础上，更加重视学科理论的应用。

苏联解体后，面对俄罗斯转型所带来的学术研究机遇和潜在的经济机会，20世纪90年代，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国家在俄苏研究领域的投入不断增加，该地区俄苏研究的机构和研究人员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增长。在此基础上，斯堪的纳维亚地区冷战后的俄苏研究取得了一系列成果，其国际知名度和影响力也有了相应的提升，从而引起了中国学界的关注。

本书主要研究的是斯堪的纳维亚地区学术界在冷战后对苏联和俄罗斯问题研究的发展状况，是在国际问题研究框架下，国别问题研究与国内政治经济进程研究的综合。鉴于苏联解体后西方转型学理论对于俄罗斯转型的解释力不足，需要将传统的区域、国别研究与国内进程的深度阐述相结合。因而，一方面，本书通过对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领域的学术发展面貌进行概括，厘清这一特定地区俄苏研究的特点，从而观察该地区学术研究如何与决策互动，进而影响地区政治的发展；另一方面，这又是一个国际政治的命题，主要是观察俄罗斯本身政治、经济的发展与变化，以及俄罗斯如何成为该地区学术的“镜像认知”。为何同样的俄罗斯现象会在不同地区的学术认知中出现不同的分析与解释？这一双向互动本身已经成为当代国际政治经济领域一个不可忽视的内容。简单地说，学术认知已经成为国际政治研究的重要工具。

在整体结构上，本书分为五个部分，共九章。首先，对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的历史发展进行梳理，对当前研究状况进行总结，并初步提出该地区俄苏研究的特点；随后进入本书的重点研究内容——对该地区代表性学者的学术思想进行系统性的解读和分析，从学术史的分析中汲取尽可能多的营养；最后，对该地区俄苏研究的独特性、面临的挑战进行概括。

第一部分，即第一章：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概述。由历史发展脉络、当前研究状况以及研究特点的初步总结构成。在历史发展脉络部分，回顾了该地区俄苏研究的发展历程、动因和主要特点。在当代研究状况部分主要总结了冷战后该地区俄苏研究在机构、人员方面的增长状况，和研究议题的变化。初步认为该地区俄苏研究具有如下特点：研究议题集中于中观层面，研究模式呈现一定的分散性特征，注重跨学科研究。

第二、三、四部分是第二章至第八章，从转型研究、历史研究、外交研究三个维度对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学界代表性学者的学术思想进行个案分析。冷战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俄罗斯转型研究，包括瑞典学者奥斯隆德从新自由主义视角下对俄罗斯资本主义革命的研究，瑞典学者赫德兰在新制度主义背景下对俄罗斯转型的研究，丹麦学者诺格德在比较政治、经济学框架下对原苏东国家的转型研究。冷战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俄罗斯历史研究，包括芬兰学者苏特拉从经济思想史角度对苏联经济思想演进的研究，丹麦学者罗森菲尔特从政治制度史角度对苏联信息控制体系的历史研究。冷战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俄罗斯外交研究，包括挪威学者诺伊曼基于治理模式认同视角对俄罗斯与国际社会（欧洲）关系的研究，瑞典学者琼森从政策分析角度对俄罗斯1991年至20世纪初“零和观念”下中亚政策的研究。之所以选择这两位学者，主要是考虑到其研究对象在俄罗斯外交战略中的重要性。欧洲不仅在历史上一直是俄罗斯的主要交往对象和西方化思想的来源，更是俄罗斯在转型进程中的重要合作伙伴。中亚对于俄罗斯来说更像是“兄弟”，它们不仅有着深厚的历史联系，从现实方面来看，中亚地区是俄罗斯在后苏联时代以及后苏联空间中，重要的战略支点。

第五部分，即结论：相对均衡、务实、兼容发展的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基于对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历史发展脉络，冷战后研究现状和代表性学者学术思想的分析和了解，就冷战后本地区的俄苏研究就行综合性评价。相对于文化同源的美国和英国，斯堪的纳维亚地区因为独特的地理位置、历史文化传统和利益诉求，在俄苏研究的立场方面力求均衡；以政策需要为研究导向，讲求务实性；在研究议题、研究途径、研究方法、研究框架等方面表现出兼容并包的特征。

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笔者与瑞典、挪威、芬兰、丹麦的俄苏研究学者进行了面对面的交流，并就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的相关问题对他们进行了深入访谈。在此过程中，笔者得到了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学者热情的帮助，令笔者对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俄苏研究在冷战后的发展状况的了解更为深入。致谢致谢

本书虽由作者执笔完成，但其中凝结着多位师长和同辈学人的心血与智慧，在此表示感谢，寥寥数语难以表达万分感激之一二。

感谢恩师冯绍雷教授在为人、治学、做事等方面对我的谆谆教导，本书反复三稿，先生皆是极为认真的审阅，修改意见批注就多达一万余字；感谢瑞典乌普萨拉大学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中心主任斯蒂芬·赫德兰（Stefan Hedlund）教授在本书写作过程中提供的热情帮助和亲切指导；感谢潘兴明教授、金仁芳老师、刘军教授、赵银亮教授、杨成教授多年来对我的关心和照顾；感谢阎德学、封帅、崔珩等同门师兄弟对我的支持和帮助。

谨以此书献给深爱我的父母、妻子和孩子。

装　　帧：平装

页　　数：158

开　　本：16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