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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足球?我们踢足球、爱足球、恨足球却又离不开足球的原始根源


为什么是足球?我们踢足球、爱足球、恨足球却又离不开足球的原始根源

作  者:[英] 德斯蒙德·莫里斯 著

译  者:易晨光

出 版 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丛 书:未读·思想家

出版时间:2018年06月

定  价:88.00

I S B N :9787559615053

所属分类: 生活  >  体育/运动  >  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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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2000万畅销书《裸猿》作者德斯蒙德?莫里斯,从人类学角度来解读足球这项世界diyi运动。他将足球比作当代“部落”,全面考察了足球部落的每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起源”(足球和部落之间的象征意义),“仪式”(禁忌和惩罚,目标和策略),“英雄”(球员的技能和迷信,胜利和失败),“标志物”(皮球、服装、横幅和徽章、奖杯和奖章),“长老”(董事和裁判员、经理和教练),“球迷”(老的和幼的、名人和死忠粉)以及“部落语言”(队歌、口号、欢呼和咒骂)。

  从利物浦到里昂,从拜仁到巴塞罗那,从曼彻斯特到马德里,莫里斯以极大的热情剖析着每一个细节,我们会看到:足球场内外的历史和标志事件、足球技战术的变化、专业和热情、暴力和单纯……作者以部落为喻,试图解答我们这些“裸猿”为什么踢足球、爱足球、恨足球却又离不开足球。

  这是一本给所有人的书,包括:教练、球员、评论员、周末球迷、梦想成为冠军的孩子,甚至那些诋毁足球,谴责足球危险乃至希望取消它的人。

 

TOP作者简介

  德斯蒙德·莫里斯/ Desmond Morris,英国著名动物学家、人类行为学家、科普作家。

  历任伦敦动物园哺乳动物馆馆长、现代美术研究所所长、牛津大学特聘研究员。他于伯明翰大学获得本科学位,于牛津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由此开始了学术生涯。其代表作《裸猿》三部曲(《裸猿》《人类动物园》《亲密行为》)全球行销2000万册。

  莫里斯是一名忠实的足球粉丝,1977年至1984年,他一直是牛津联足球俱乐部的技术总监。

 

TOP目录

部落起源

足球的诸多面孔

作为一种仪式性狩猎的足球比赛

作为一种程式化战斗的足球比赛

作为一种地位展示的足球比赛

作为一种宗教仪式的足球比赛

作为一种社会毒品的足球比赛

作为一门大生意的足球比赛

作为一种戏剧表演的足球比赛

2 部落仪式

部落律法

足球比赛的17条规则

部落领地

从运动场到超级体育馆

部落禁忌

犯规与违例,错误与不当行为

部落惩罚

点球与警告,罚款与裁决

部落战略

进攻式阵型与防守式阵型

部落战术

传球与滑铲,跑位与定位球

部落聚会

游行与热身,行礼与开球

中心仪式

比赛过程

仪式高潮

进球得分

庆祝胜利

奖励、绕场庆祝与凯旋

3部落英雄

英雄的背景

球员的诞生

英雄的个性

竞争与合作

英雄的动机

激励球员的是什么?

客场恐惧症

在对手地盘踢球的挑战

花招百出

算计与阴招

英雄的绝杀技

体魄强健与出神入化的球技;体能训练与技术指导

英雄的迷信

神奇的辟邪方法和幸运符

英雄的勇敢

勇气和阻碍、疼痛和伤病

胜利的炫耀

跳跃和拥抱

英雄的失败

姿势和表情,沮丧和绝望

4  部落标志物

足球

从棕色膀胱到棕色皮革,再到多色足球

球服和装备

球衣、球裤、球鞋、鞋钉和护胫

颜色

部落颜色的分布

符号

部落徽章和标志

战利品

奖杯、帽子、盾牌和雕像

5  部落长老

部落议会

主席和董事

部落法官

联盟和协会,裁判和边裁

部落巫医

经理和教练,理疗师和训练员

6 追随者

追随者的行列

支持者和记者

追随者的装饰

大礼帽和文身,战争彩绘和花饰

追随者的表现

号角和旗帜,鼓掌和叫喊

追随者的暴力

暴力事件的爆发,警察和粉丝

部落灾难

拥挤和坠机,死亡和骚乱

英雄崇拜

签名和偶像,粉丝来信和球星

部落纪念品

小锦旗和赛刊,贴纸和邮票

部落吉祥物

泰迪熊和玩具,小男孩和老男人

部落的表现主义者

疯子,裸奔者和露臀者

7 部落方言

部落语言

套话和笑话,口号和涂鸦

部落颂歌

赞歌与痛恨之歌

结束语

参考书目

图片来源

致谢

 

TOP书摘

部落起源

  足球部落之根深植于我们的先祖世世代代以猎捕野兽为生的原始时代。几乎整个人类演化史都发生于那个狩猎时代,那时对猎物的追逐可并不是一项体育运动,而是一件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狩猎活动塑造了我们,并从基因上让我们成为了今天的样子。同时,它让我们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从此与我们亲缘关系最近的物种——猴子和猿类变得截然不同。为了成为出色的狩猎者,我们不得不训练出一整套新的素质,包括身体上的和精神上的。

  我们的身体从爬树机器变成了奔跑机器。我们不得不依靠后肢站立起来,追赶猎物时,较长的双腿一次次猛踏地面。如果要抓住猎物,我们不仅要敏捷迅猛——因此有了出色短跑者,还要有良好的耐力——因此有了出色的长跑者,这也意味着要善于呼吸——因此我们的胸脯变得更大、更厚实了。随后,在猎杀时,我们要有精确的瞄准能力,这就需要更强壮的手臂,以及更适合握住及投掷武器的双手。

  男女两性都经历了这些变化,但男性身上的变化更加显著。部落中的女性担负着沉重的母性职责,这就意味着两性之间必须要有分工,年轻的成年男性要在狩猎中承担主要角色。

  我们的心理状态同样需要改变。从采集野果到捕杀猎物,我们必须变得更加机智、更加狡黠。我们还必须掌握专注于一项长远计划的能力,要避免分心,要死死追踪主要目标,直到逼近猎杀、大功告成。身陷绝境的猎物会对狩猎者构成严重的人身威胁,因此我们必须变得更加果敢。最重要的是,部落成员必须提高和同行的狩猎者交流、合作的能力,从而提升狩猎行动的效率。若没有积极的合作,人类作为狩猎者是绝无希望与狮子或猎狗等体格更大、更善于厮杀的食肉动物竞争的。

  就这样,我们的猎人先祖们体格日益健壮,头脑也日益灵活。他们运用这些优势,成群结队地出击,从此可以制定策略、设计战术、承担风险和设置陷阱,以及最后瞄准猎杀。不得不承认,听上去他们已经相当接近一支足球队的雏形了。我想说的是,这并不是个巧合。但他们是怎样从捕杀猎物转变到射门得分的呢?答案都浓缩在一个词里:农耕。

  经历了超过一百万年的狩猎和采集,我们发现将捕捉来的猎物圈养、驯化比单纯的狩猎更有效率,播种特殊的农作物也要优于搜寻野果和谷草。大约一万年前,我们勇敢的猎人先祖们定居下来,成了尽职尽责的农民。他们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从此以后,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取粮食,有剩余时甚至还可以储藏起来。只不过,他们同样遭到了惩罚,剧烈的变革来得太快,相对安宁的生活方式并不完全适合我们那古老的猎人之魂。我们仍然需要竞技般的挑战、摄人魂魄的战术行动、风险与危机,还要猎杀时的好快感。这些是日复一日的精心耕种所不能提供的。

  解决的办法很简单:继续狩猎下去。它不再是关乎生存的大事,这已无关紧要。那时还有许多空旷的猎场和大量的野蛮游戏供人们选择。世界还没有变得过于拥挤、狭小不堪。因此,狩猎活动继续存在,并发展兴盛,不是作为一种生存机制,而是作为一种娱乐消遣。我们迎来了血腥运动的时代。

  农业革命之后,城市扩张紧随而至。大型城镇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不安分的游牧部落没有了野外运动的空间,也再无希望享受狩猎的快感。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古罗马人想了一个办法,它对后来足球部落的发展有着巨大的意义:他们完成了一项伟业,建起了一座巨大的竞技场,也就是罗马斗兽场,这实际上将狩猎活动带到了人们身边。如果城市居民无法驰骋到乡间狩猎,那不如把动物带到城市中心,在封闭的空间里对它们发起挑战,让成百上千个失意的猎人前来围观。

  来自已知世界各个地区的野兽被运到这里。为取悦观众,竞技场内的杀戮极其残忍。在一千九百年前的开幕日,就有五千多只动物被屠杀。在这次屠杀后的一百天中,又有九千多只动物命丧于此。此后的近五百年中,这样的杀戮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演,直到最终被废止。在这一时期,罗马领土内建起了七十多座类似的竞技场,虽然没有哪一座如最早的斗兽场一般规模宏大。这一座巨大的建筑可以容纳四万五千到五万名观众——和如今一座大型足球场的容量相差无几。它的竞技场地(约为100码长、60码宽,即约90米长、55米宽)略小于现代足球场,因此杀戮带来的冲击一定是十分强烈的。

  这一源自古罗马的习俗至今仍有不少遗风,其中最显而易见的就是斗牛——它在罗马的竞技场上受到追捧,如今则继续存在于西班牙和其他地方的现代斗牛场中。遍数古代竞技场的血腥运动,这项仪式是当今仅存的“硕果”;而且各种迹象表明,就连斗牛也终将为人气火爆的当地足球比赛让步。第二类不那么明显的遗风便是现代马戏团中的驯狮表演和其他类似的动物表演。如今,这些表演同样日渐式微,而且经常遭到指摘,尽管杀戮不再,但它们仍然遭到了大部分人的反对。第三类遗风则是“纵狗斗兽”,尤其是“纵狗斗牛”。这是一种形式更加卑劣的斗牛,人们用链子将动物拴住,任由它们被群狗围攻,以此取悦当地观众。这项活动在中世纪风靡欧洲各地,并在英格兰一直存留到19世纪初。虽然自那之后“纵狗斗牛”已销声匿迹,但与其紧密相关的“奔牛节”依然作为一项远近闻名的年度盛事,存在于西班牙北部的潘普洛纳市。它和人们可以想到的“都市狩猎”几无二致,现在我们常常认为它出自西班牙,但值得注意的是,在1825年之前,奔牛活动仍然是英国中部伯明翰市的一项合法项目。

  19世纪20年代,一种新的、更加人道主义的动物观获得了许多支持,最终促成了英国防止虐待动物协会(RSPCA)的诞生。19世纪渐渐过去的时间里,RSPCA和其他动物保护组织日益发展壮大,很快,绝大多数虐待动物的行为也显著减少了。从世界范围来看,竞技场血腥运动的时代实质上已走向终结。与此同时,一个新的社会趋势应运而生——工业革命方兴未艾,大量人口从田地转移到工厂。两种趋势结合在一起,普通民众和城市工薪阶层的戏剧性娱乐方面产成了巨大的真空。伪狩猎史新时代的舞台已经搭建起来。一种全新的运动形式即将引爆全球,这是一种不流血的、与动物无关的竞技场项目:球类运动。

  在当时,球类运动也不是什么新鲜事物。古典时代,它们的踪迹遍布希腊和罗马,但却从未得到认真对待。诚然,亚历山大大帝迷上球类运动之时,它们也一度蓬勃发展。脚力出众的亚历山大大帝原本更热衷于田径运动,但他的对手们总是故意输给他,他只好放弃了跑步,开始向投掷球体,以此作为一种锻炼方式,很快就受到了人们的跟风模仿。没过多久,人们就修起了专门的球场;先是在希腊,然后是在罗马。

  为了在冬天举行比赛,有一座古罗马球场还配备了火坑供暖装置;放眼两千年后的欧洲,许多在冬季举行的足球比赛都因为场地太冷而被迫取消,想想都令人汗颜。然而,古人的确遇到了一个技术上的问题,那就是如何制造弹性良好的完美球体。人们给猪或公牛的膀胱充上气,将其做成轻盈的球体,但它们很容易胀裂;或者往球体里装填头发或羽毛,做成较重的球。这两种球都不适合节奏快的踢球运动,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古代的球类运动一直被视作不正式的、非竞技性的活动,就像今天我们在度假村看到的沙滩排球一样。马提雅尔有一句诗概括了古典时代人们对球类运动的态度:“那个娘娘腔飞身一跃抓住了球……妄图通过这种无用的锻炼来让他的脖颈变得强壮。”

  许多现代作家都曾大肆描写一种由两支队伍对抗争胜的古代运动“episkyros”。表面上听起来,它俨然就是当今足球运动的先驱,但现代学者们反驳了这种观点,经过仔细的研究,他们揭露其实“episkyros”是一种和足球非常不同的投球运动。

  作为非竞技性的锻炼或常规热身练习,这些古代球类运动并没有吸引不到多少观众。相比之下,古罗马战车竞赛的主赛场可以容纳多达25万名观众,就连规模最大的现代足球场也相形见绌。

  在随后的数百年间,球类运动一直是形式简陋、场面喧哗的非正式运动,丝毫不受重视,也基本没有组织规制可言。它们仿佛一直潜伏着,等待它们的时代来临。终于,血腥运动行将消失,属于它们的时刻到来了。以“追求身心健康”为宣言的英国公立学校们纷纷开始鼓励学生开展各种形式的足球活动。风靡英国各地乡村的足球运动场面狂野无序、变体五花八门,到了学校里则变得有规制可循了——只不过,不只有一套规制存在。在哈罗公学和其他某些学校,一种踢球运动流行开来,并逐渐演化成为今天的英式足球(Association Football)。它最初被称为“脚踢球”(socker),到后来才变成“足球”(soccer)。而在拉格比公学等地,人们遵循另一套比赛规则,其中用手控球的频率远多于用脚踢球。这套规则就逐渐演变成了当今的联合式橄榄球(Rugby Union Football)。这两类运动几乎于同一时期成型:英格兰足球总会(The Football Association)创立于1863年,英格兰橄榄球联合会(The Rugby Union)则诞生于1871年。

  在爱尔兰,一种糅合了英式足球和联合式橄榄球、名为盖尔式足球(Gaelic Football)的运动逐渐风靡,并于1884年形成规制。在澳大利亚,人们在板球场上展开一种结合了盖尔式足球和联合式橄榄球的运动。它很快就发展成了现代的澳式橄榄球运动,也被人亲切地称为“澳式足球”(The Footy)。到了19世纪60年代,有一类足球运动在美国流传开来。但是,许多从蒙特利尔来的加拿大人都热衷于联合式橄榄球,在他们的影响之下,美国人将这种用脚踢球的运动转变成了以手控球、而且允许持球奔走的运动。于是在1874年,美式足球(即美式橄榄球)诞生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美式橄榄球逐渐与加拿大式橄榄球分离,如今,它们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运动,不过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出两者均发源于联合式橄榄球。让我们说回英格兰,1895年,英格兰橄榄球联合会遭遇了一次分离危机——且至今未能从中走出来。当时,一众脱离原组织的成员成立了橄榄球联盟(The Rugby League),又一次略微修改了规则,并拥有了职业球员。相比之下,橄榄球联合会旗下的都是业余爱好者。

  在19世纪下半叶的短短几十年间,七种现代足球运动奠定了各自的基础,并且有了固定的规则,且由正式组织实行系统化管理。其中五类(联合式橄榄球、联盟式橄榄球、美式橄榄球、加式橄榄球和澳式橄榄球)的用球均为卵形,近似于早期人们使用的充气膀胱;另外两类(英式足球和盖尔式足球)的用球则是标准的圆形球体。纵观这七种变体,有六种都遵循着最早的拉格比风格,允许以手控球。只有一种禁止手球,那就是英式足球。也正是这种被通称为足球(soccer)的运动,逐渐席卷了全世界。

  显然,足球有着其他变体都缺乏的特殊之处。美式橄榄球、加式橄榄球、澳式橄榄球和盖尔式足球很大程度上都只流行于它们各自的原产国。出于各种原因,它们缺少广泛的吸引力。英式橄榄球的发展状况则稍好一些,不仅在不列颠群岛风行如故,而且在许多其他国家也颇具影响力,尤其是在澳大利亚、新西兰、南非和法国。

  然而,今时今日的足球流行于208个不同的国家——几乎可等同于全世界,每到世界杯来临时,其组织机构——国际足球联合会(FIFA)即可骄傲地宣称,在它麾下飞扬的旗帜比联合国的还多。

  可以说,足球部落无处不在,它存在于地球上每一个偏远的角落,英式足球也因而成为有史以来发展最全面、最成功的体育项目。比起人类历史上的任何其他体育项目,接受足球的文化更多,参与足球的球员也更多,更不必提观看足球比赛的观众了。足球是现代的一种现象级体育运动,它的火热如日中天,且丝毫没有冷却的迹象。如果某些国家足球比赛的上座率变少了,那一定是因为在电视机前观看比赛的人越来越多了。人们对足球运动的痴迷一如既往。在许多国家,例如美国、日本和中国,足球的流行程度仍在快速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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