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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大当教授:20位北大学者访谈故事集


我在北大当教授:20位北大学者访谈故事集

作  者:知识实验室 编著

出 版 社:东方出版中心

出版时间:2018年05月

定  价:78.00

I S B N :9787547312711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传记  >  杰出学者    

标  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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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1.20位北大学者访谈故事集

  李咏梅 毛利华 杨震 吕植 陈春花 张海霞 谢灿 黄岩谊 刘富坤 陈江 李四龙 丁宁 韩茂莉 柳彬 邓宏魁 张立飞 张海滨 朱孝远 裴坚 徐凯文

  零距离对话:当下人文、现代医学、未来高科技、哲学艺术、家庭教育

  2.5h阅读=听200h北大教授的讲座=20种人生指南

  从青年学子到北大教授,从普通人到引导时代的大家,路到底有多长?

  这是一本卓越人生的真情书,20位北大著名教授的深度访谈合集,细听他们真情讲述人生的起落、治学的心得、教育的理念、情感的际遇等,其中不仅有各学科的前沿知识,更有满满的正能量和奋斗精神。这些值得钦佩的卓越学者,有的张扬进取,有的低调温和,有的只是在幕后做事情,有的则愿意大包大揽。但是,他们在从普通学子锻造为卓越学者的路途上,无一不是孤独又热烈,艰苦却无悔。无论你正在追逐梦想、砥砺前行,还是在迷茫、焦虑中徘徊,本书中北大教授们的回忆与思考都将令你终身受益!


TOP作者简介

  北京大学著名教授李咏梅、毛利华、杨震、吕植、陈春花、张海霞、谢灿、黄岩谊、刘富坤、陈江、李四龙、丁宁、韩茂莉、柳彬、邓宏魁、张立飞、张海滨、朱孝远、裴坚、徐凯文等。

  知识实验室源于上海知到知识公司。有不凡的教育技术专家团队,十年服务于大学学分课,懂教育、懂技术、有创新、有效率。深知,道法自然、术无止境,打开边界,才能共创未来。


TOP目录

第一章 确信的力量

陈春花:实践的信仰,理论的自信 

毛利华: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徐凯文:人心、人性,远比这个世界任何事物复杂

李四龙:问学佛教大世界 

杨 震:赤子的骄傲

 

第二章 于信仰中自我安顿

吕 植:山水岁月

丁 宁:美是信仰

韩茂莉: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

谢 灿:寻找生命的方向

朱孝远:追寻精神的契合

 

第三章 仰望星空,超越极限

黄岩谊:从零开始没什么大不了

邓宏魁:生命要像种子一样不断生长

刘富坤:力做天下先

李咏梅:相遇在最好的时光里

张海霞:人生就是不停地拨开关

 

第四章 专注当下,改变未来

陈 江:知识折叠

张立飞:遇见地质学

裴 坚:科学不是永远正确的

柳 彬:我的数学人生

张海滨: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TOP书摘

  紫杉醇将我变成举世瞩目的新星,1996年我又完成了抗癌药埃博霉素的首次全合成,1998年完成了抗神经毒素Brevetoxin A的首次全合成。等我做完这三个复杂天然产物,我觉得我已经领悟了合成化学。那个时候“人类基因组”即将解密,当时“化学基因组织”的发起人之一哈佛大学的施莱伯(Schreiber)教授,讲人类基因组解密之后,两万多个基因如果能被有效调控,人类就不会有疾病的困扰了。当时我一听,觉得这才是我的梦想。

  1994年做完紫杉醇后,我开始骄傲起来。好多次教会请我去参加他们的聚会,一次我开玩笑说:“上帝,你就别挂在那儿啦,也不干活!下来干活吧,像我一样。”

  不到半年,在一次实验过程中不幸发生了爆炸,当时我重度烧伤,达到30%以上,在医院昏迷了近两周。从医院出来之后,我全身的皮肤全移动了,因为30%的烧伤我需要植两次皮。第一次是拿下我身体30%的皮用来保护我身体被烧伤的部位,防止感染,而第二次植皮才用于治疗。

  当时医生说我要截肢,我问截几个肢,他说可能截我的右手。我想了一下,说没有右手的话,有左手还可以活。后来有一天我的身体出现了感染,医生就说可能要截双肢。当时我想了半天,不知道没有双手的人该怎么生活,我说那我就不活了。然后医生说,这就看造化了。多亏我身体好,要是身体不好就活不下来了。

  烧伤病人治疗上与一般的病人不同,烧伤病人不能输液,因为一输液就水肿。为了避免水肿,烧伤病人需要输高浓度的生理盐水,让你脱水。那个高浓度生理盐水的脱水过程真叫人难熬,我的嘴和舌头当时干得像锯锉一样。

  起初的四周时间,我因为全麻醉移植后太痛,基本上都是在做梦,梦见在水里或者是在冰窖里,就是想喝水。我太太那时候天天给我拿纸蘸水点在嘴唇上。因为身体素质很好,到最后恢复过来,胳膊也没截。恢复期间他们也很佩服我,医生问我有什么梦想,我说我还想回实验室,他说我得配合他,因为我做实验要用我的手。

  当我手背上的皮肤刚愈合时,他为了不让手背结痂,就用胶带把手掌和手指头缠成拳头状,缠到一定的时候他一使劲,把关节上所有的皮重新打破,血都喷了出来,整个纱布、胶带全是血。就这样,他让我手指的关节部位又复活了。

  有个德国的女护士,我很感激她。她每次给我做处理的时候,把皮撕开之前她就先哭了,说:“你不是想回到实验室吗?求你忍住,对不起、对不起。”很多时候,我总是忙着安慰她,忘了一些痛。

  当时胳膊是三度烧伤,胸和脸是二度烧伤,耳朵都烧没了,后来做了几次手术才得以恢复。很多人不相信我有这样的经历,我跟别人讲这个的时候,他们就让我好好编,我跟他们说这是我受过的磨难。

  我当时出院后是不需要再工作了,因为我拿到了美国的终身残废保险。看完那封信之后我流泪了,当即就把信撕掉了。我儿子当时很小,才九岁,他说:“爸,那很多很多钱呢!”我当时跟他说:“不能要这个!你爸不仅不能靠别人养活,而且还要养活别人。”这对他后期性格的形成影响很大。我儿子很刚强,很自立,我们根本就没有管过他,他自己成长得很好。他本科在康奈尔大学学生物,在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读脑神经生物学博士,现在在该校做博士后。他是很优秀的小伙子,他见证了我整个的过程,这是他生命的营养。

  在这个九死一生的过程中,我的灵魂得到了一次提升,小时候的那些仇恨在这个过程当中全部被清洗掉了。

  从那以后,我对生命有三个承诺。

  第一个是不会再做坏事。我可以不做好事,但我绝不做坏事。我不能说我不犯错误,但我不会主动去犯错误,更不会报复、陷害、做偷抢之类的事情。

  第二个就是同情。我早期对吸毒人员很不尊重,看不起他们。我从医院出来之后,用了吗啡,但要戒掉吗啡的时候,那个痛苦很难控制。从那以后,我就对所有的吸毒人员有了重新的认识,他们是一群失落的人,不应该被歧视。我改变了很多这种以前的想法。

  第三个就是尊重宗教。尽管出身不太好,但我一直努力向上。我学习好、听话,反正在学校里头,什么事情我都是努力去做。以前我对宗教是反对的,也没工夫去学,带有很大的偏见。从那以后我对宗教不评论,也不反对。

  我在病床上痛不欲生的时候,医院里很多医护人员来探望我,他们以一种仰慕英雄的目光注视着我,表达他们的感激。因为我的导师告诉他们我是“合成紫杉醇抗癌药的英雄”。

  许多个深夜痛彻心扉的时刻,我需要吗啡才可以挺过去。后来医生告诉我,对烧伤病人的伤害70%来自于病人精神上的痛苦,30%才是伤痛引起的,因此,病人的休息和睡眠很关键。带着这个信念,我积极配合治疗,努力睡觉,恢复得很快,半年后基本上不需要用纱布了。

  后来这家医院里一旦遇到需要心理战的人,他们就去跟那些人说:“曾经有个博士很厉害啊,人家很坚强,配合医生的治疗,恢复就很快啊,人家已经又回到实验室工作了!什么叫博士啊,就是有梦想的人!” 

  我知道是医院里的药救了我的命。在医院里,当我痛得又蹦又跳时,一看到护士拿着装有吗啡的针,还没有给我打呢,我就开始安静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药是多么重要。

  多少次我安静下来,内心都感慨这神奇的世界。上天啊,我该如何回报这救命之恩?忽然间我懂了,上天用这么艰难的方式,赋予了我一个伟大的梦想:去做药的研发,以此去回报这世界的救命之恩。

  我立志做药,这个理念本身就是回报吧,选择做药救人,这是我生命的最高境界!于是,我选择了放弃眼前已经让我赫赫有名的领域,重新开始进入一个新领域,去哈佛组建自己的实验室,开展化学生物学研究,开发药物,拯救病痛中的人们。

  ——《我在北大当教授·赤子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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