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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1  莫扎特的最后一年


1791 莫扎特的最后一年

作  者:[美]H.C.罗宾斯.兰登

译  者:石晰颋

出 版 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年01月

定  价:58.00

I S B N :9787559803849

所属分类: 艺术  >  艺术史论  >  艺术理论    

标  签:艺术史  艺术与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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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1791年的12月被罗宾斯?兰登称为“音乐史上巨大的悲剧”——35岁的莫扎特英年早逝。这次事件被各种谜团和阴谋论包围,如中毒论和对性丑闻的指控。兰登教授试图拨正这些错误说法,重建莫扎特生命的最后一年。书中对《魔笛》《安魂曲》等作品进行了详细讨论,并试图厘清莫扎特与共济会、与萨列里的关系等。

 

TOP作者简介

    [美]霍华德?钱德勒?罗宾斯?兰登(Howard Chandler Robbins Landon,1926-2009)是美国著名音乐学家、新闻记者、历史学家和媒体人。他出版了五本有关莫扎特的书籍,包括《莫扎特与共济会》《莫扎特与维也纳》《莫扎特:黄金时代》和《1791,莫扎特的最后一年》等,这些著作以大量一手资料为支撑,客观而清晰地描绘出莫扎特的音乐人生,淡化了人们以往对于这位作曲家的神化解读,以事实阐述破解种种传说与流言。

 

TOP目录

前言

I. 法兰克福的加冕礼/001

II. 莫扎特的维也纳/014

III.奥地利首都的音乐生活/027

IV.皇家宫廷的舞会音乐/039

V. 新方向:大教堂的任命?/047

VI.共济会的午夜/056

VII.乡间小屋安魂曲/068

VIII.布拉格之旅/082

IX.加冕礼日记/104

X.魔笛/129 缘起/129 信息/135 首演/146

XI.最后的病痛/160

XII.传说与推理/190

XIII.康斯坦策:一份辩护词/202

附录

A.莫扎特的公寓和衣柜的图示(艾尔斯·拉当绘制)/226

B.维也纳宫廷的舞会音乐/237

C.阿塔利亚出版社发行的舞曲乐谱/239

D.《狄托的仁慈》手稿纸张分析/240

注释/244

关于货币的说明/287

参考书目资料的缩写/288

部分书目/291

插图清单/293

鸣谢/300

索引/302

 

 

TOP书摘

II. 莫扎特的维也纳

 

    莫扎特回到了他深爱的维也纳,这座城市在18 世纪末的人口大约是21 万。今天人们提到维也纳就会想起围绕旧城的环形大道,和夹在风格迥异的宏伟建筑之中的气魄不凡的林荫路。然而,直到19 世纪中期,在这条大道的位置上还是高耸的城墙与要塞。城墙下是宽阔而杂草丛生的缓坡,当时不准在上面建造任何建筑。再往外则是多瑙河畔维也纳繁华的城郊,几个美丽的公园与花园点缀其中,包括著名的普拉特公园(Prater)。在城墙内簇拥了大约5500 座建筑,大部分都仍然像中世纪那样高耸而拥挤在一起。很多建筑都历史悠久,但也被部分翻新成了巴洛克式样。而对于贵族宅邸来说,它们都至少拥有一座大厅,以大理石装潢,高敞的窗棂照亮光滑的木地板。那时的维也纳是一座优雅而大气的城市。古老的圣斯蒂芬大教堂兼具罗曼艺术和哥特艺术建筑风格,主宰着城市的天际线。但那时还有很多其他重要的教堂,有一些历史更加悠久,比如说圣弥额尔教堂,海顿年轻时就住在这座教堂附近

    在圣弥额尔教堂对面就是城堡剧院,1782 年,莫扎特在这座剧院指挥了他首部在维也纳取得成功的歌剧——《后宫诱逃》。城堡剧院紧邻约瑟夫二世皇帝的霍夫堡皇宫。至于街道,根据当时的记载,路人永远被风沙困扰,而他们在路上还要和大量的马车、货车抢道。据记载,那时街道上的各种车辆大约有4000 辆。

    英国式样的服装在18 世纪末的维也纳上流社会风靡一时,相比莫扎特年轻时流行的法国时装而言,英国风格的服装对于女士来说较少约22 束,也显得不那么正式。那时皇家近卫军军官的制服包括优雅的红色滚边白夹克和广受各国喜爱的匈牙利式样的华丽军装。

    虽然对莫扎特来说,当时可能并非如此,但对后世来说,1791 年的维也纳简直是一个音乐天堂。这是因为等到舒伯特和贝多芬成年的时候,即1820 年前后,维也纳音乐家的生存环境极度恶化了。贝多芬的传记作者安东·辛德勒(Anton Schindler )用令人景仰的文笔描述了这个情形:

 

    一个有文化而又开明的、富有的上层社会必然会以某种形式支持科学与艺术的发展,喜好音乐的维也纳贵族阶层也证明了这一点。这种对音乐的喜好并不是为了虚荣——无论是四个人还是上百人演奏的音乐,都能够对聆听者产生魔法般的作用,让他的知觉与思维更加文明,使他的情感更加高贵。这是日耳曼人民面对他们的音乐所包含的伟大的谦逊、真挚的情怀与纯粹的人文情感时所展现的典型反应。这样的人民也明白如何从神秘的音符中领会那种难以言传的意境与高远的精神。但在那时,这并不是精深的哲学思辨,而是一种无拘无束的享受,这种纯粹的美好一直延续到我们这个世纪(19 世纪)前十年。

 

    辛德勒笔下的这种怀旧情怀也许有所夸大,但就维也纳的贵族阶层和上层资产者而言,有一位不带偏见的外国人提供了一份有关他们音乐能力的佐证。瑞典外交官弗雷德里克·萨缪尔·西瓦斯多普(Fredrik Samuel Silverstolpe)作为驻维也纳宫廷外交代办,在1796 年5 月来到维也纳,他对这座城市的音乐生活做了一些研究,还成为海顿的朋友。在他1797 年9 月20 日给斯德哥尔摩家人的信中有这样的描述:

 

    在我所去过的日耳曼地区,中产阶级都很有文化。在这里所谓的上层阶级的人们很少会遇到完全的文盲,不像我们那里(瑞典)。然而官员们却似乎是例外情况……这里的女性比我们的识字率高,【但是】……在维也纳却很难在她们中发现私德良好的人。

 

    在接下来的二十年中,由于通货膨胀带来的费用飞升,奥地利和匈牙利贵族包养的私人乐队大部分都面临解散。但回到1791 年时,最富有的维也纳世家仍然都拥有自己的管弦乐团。包括埃斯特哈齐亲王、洛伯科维茨亲王、施瓦岑贝格亲王和欧斯伯格亲王——他们都曾经赞助过海顿和贝多芬——都拥有一支管弦乐队,并在他们的维也纳宅邸里举行定期音乐会。

    1790 年,在尼克劳斯一世去世后,格拉撒科维奇亲王曾经想邀请海顿出任他的乐正一职,这位亲王拥有的乐队在那时被称作“和谐乐队”(Harmonie-Musique)。那是一支管乐队,包括2 支双簧管、2 支单簧管、2 支大管和2 把圆号。这种组合在当时很流行,亲王在夏季可以把这样小编制的乐队带去他的乡间别墅,即使在乡下,他也能和他的客人一起欣赏最新的歌剧改编片段。1787 年9 月,当钦岑多夫伯爵在波希米亚乡间无数城堡之中巡游的时候,他曾经两次听到以管乐队形式演奏的莫扎特《费加罗的婚礼》选段。尼克劳斯二世亲王也喜欢管乐八重奏。埃森斯达特档案集里面收录了很多在18 世纪90 年代和19 世纪初经常被演奏的改编作品,其中包括了很多莫扎特歌剧选段。对于那些无力供养一支乐团或者乐队的家族来说,他们可以雇用一支弦乐四重奏,曾经赞助贝多芬的卡尔·李希诺夫斯基亲王(Prince Carl Lichnowsky)就是这样,而几乎任何人都能在短时间内组织一个钢琴三重奏。在约瑟夫·里希特(Joseph Richter)用维也纳本地方言写作的著名的《艾佩道尔书信集》中,在1794 年部分有这么一段富有代表性的描述:“无论是贵族的女佣或者是城里人的女儿,都无法找到一个不会弹钢琴、不能唱歌的。”

 

XII..传说与推理

 

    莫扎特的突然离世,立刻引发了对其死因的各种猜测,很快,关于毒药的流言就纷纷传开。最早可以追溯到1791 年的12 月31 日,当天柏林的一份报纸上就报道了:莫扎特——去世了。他离开布拉格时已经身体虚弱,据报他患上了浮肿病,之后他在维也纳去世了。因为他的遗体肿胀不堪,人们甚至认为他是被毒死的……

    我们之前已经提到,莫扎特的儿子卡尔·托马斯发现他父亲的遗体不正常的肿胀,甚至可以说可疑。虽然他只是模糊地提到了毒药的可能性,但随着时间流逝,毒药的流言被人遗忘了。康斯坦策看来从未支持过这个想法,虽然她曾经说莫扎特自己是相信这点的(例如在她与诺维洛夫妇的对谈中)。然后到了19 世纪20 年代,一个富于戏剧性的事件重新渲染了这个毒药阴谋,让其再次被世人所关注,而且很多年后,它成为了彼得·谢弗的经典剧作《莫扎特传》的素材基础,在这部剧中主角不再是莫扎特,而是萨列里。

    当莫扎特在1781 年搬到维也纳时,萨列里已经是宫廷乐正,而且不像还需要在维也纳拓展歌剧事业的莫扎特,萨列里当时已经成为宫廷的知名宠儿(尤其受到约瑟夫二世皇帝喜爱)——因此也深受以贵族为主的歌剧院观众支持。1784 年上演的法语歌剧《达那伊得斯姐妹》一开始是由格鲁克和作为学生的萨列里共同创作,但后来由萨列里主创,在巴黎引起了轰动。这部歌剧在1985 年被重新搬上舞台,也获得了成功。

    《达那伊得斯姐妹》可以说是萨列里的巅峰之作,但他平素的创作水准可谓平庸,当然无法与莫扎特相比。仅仅一代人过后,萨列里就已经湮没无名,但在1781—1791 这十年里,萨列里和他的作品占据了维也纳歌剧舞台的重要部分。最值得探究的是,尽管萨列里在事业上非常成功,但他对莫扎特极度的妒意也是确实存在的,在当时就有很多资料可供佐证。在“莫扎特的最后一年”这部悲剧中,萨列里必然不是主角,但这个意大利人在莫扎特的最后十年里一直是其身边的一根毒刺,而他无穷无尽的阴谋诡计使得莫扎特的歌剧事业一直遭到不必要的悲惨待遇。

    在1823 年10 月,贝多芬的学生伊格纳兹·莫谢雷斯(IgnazMoscheles)在维也纳想要探访晚年的萨列里,当时他已经被转送到市外阿尔斯河城郊的总医院。萨列里当时不仅年迈,而且病重,因此莫谢雷斯必须取得官方和萨列里未婚的女儿的许可,才能去见他。

 

    这样的重逢令人悲哀。他的外貌令我震惊,也只能以几不成句的语言讲述他行将就木的现实。但在最后他说:“虽然我命不久矣,但我以我的名誉作保,那些荒唐的流言并不真实。你知道我被指控毒死了莫扎特,但不是这样,这只是恶意,纯粹的恶意。亲爱的莫谢雷斯,告诉外面的世界,马上就要死去的老萨列里,这么告诉你。”

 

    此后不久,1823 年11 月,萨列里自杀未遂。贝多芬通过朋友为他在交谈册里面写下的信息来跟踪这一事件,贝多芬的书记助理辛德勒有如下的记录:

 

    萨列里又处于糟糕的境地了,他已经差不多完了。他开始妄想他给了莫扎特毒药,要为莫扎特的死负责任。这是真的——因为他想要为此忏悔……

 

    在另一则稍早的记录中,一位名字是约翰·希克(Johann Valentin Schickh)的维也纳记者写道:“我愿意以押100 赔1 的赌注来赌萨列里的陈述是真的。莫扎特的死状可以证明那个陈述。”贝多芬的交谈册里面充满了这个话题,而这位作曲家看来也经常深思这件事。在1824 年初,辛德勒写道:大师,您看来又陷入了某种阴暗的情绪——怎么了?这些天你的好心情去哪里了?不要把这些事情太放在心上,伟人的命运大多如此!能够为他【莫扎特】去世时的情况作证的人还有不少仍然在世,能够说明是否存在那些【毒药的】症状。但是他【萨列里】不管怎样,都以他的恶意深深地伤害了莫扎特,比起莫扎特对他的损害要严重得多。

    甚至在萨列里死后,贝多芬的侄子卡尔写道,“他们仍然言之凿凿地说萨列里是谋害莫扎特的凶手。”

    海顿的意大利传记作者朱塞佩·卡潘尼(Giuseppe Carpani )是萨列里的热忱辩护者,1824 年9 月,他在一份意大利期刊上刊登了一封长信,其中包括:莫扎特被人下毒了?是真的吗?有何证据?不必问,没有证据,而且也不可能找到任何证据。因为莫扎特染上的是一种传染性的风湿热,不仅夺去了他的生命,也害死了那段日子所有染上这种病的人。克罗赛特和萨拉巴这两位最有名的医药教授的努力和经验都于事无补,孩子的泪水、妻子的祈祷与整个维也纳城对他们深爱的大师的希望也没有效用。

    卡潘尼有幸找到了宫廷议员爱德华·文森特·古登纳·冯·洛布斯(Eduard Vincent Guldener von Lobes),他作为医生曾经在莫扎特病重去世时协助咨询。卡潘尼从他那里获得了一封信,信中否认了任何中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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