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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集:晚翠文谈(布面精装)


汪曾祺集:晚翠文谈(布面精装)

作  者:汪曾祺

出 版 社:河南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年09月

定  价:54.00

I S B N :9787555904861

所属分类: 文学  >  非小说  >  随笔/散文  >  中国现当代随笔    

标  签:文学  中国现当代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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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好评推荐   [展开]

TOP内容简介

汪曾祺新时期以来关于文学创作的言论,几乎都包括在本书里了。或泛论文学创作与语言的基本问题,或总结创作之经验得失,把自己一辈子的写作经验毫无保留的写出来,看似平淡直白的说论,实是作者炉火纯青的最高写作美学,是大师关于写作的要点和精华。

TOP作者简介

汪曾祺,江苏高邮人,一九二〇年生。-九三九年就读于西南联合大学,为沈从文先生的及门弟子。约-九四〇年开始发表散文及小说。大学时期受阿索林及弗吉尼亚·吴尔夫的影响,文字飘逸。以后备尝艰难辛苦,作品现实感渐强,也更致力于吸收中国文学的传统。毕业后曾做过中学教员,历史博物馆的职员。一九四九年以后,做了多年文学期刊编辑。曾编过《北京文艺》《说说唱唱》《民间文学》。一九六二年到北京京剧院担任编剧,直至离休。著有小说集《邂逅集》《晚饭花集》《菰蒲深处》《矮纸集》,散文集《蒲桥集》《晚翠文谈》《塔上随笔》《独坐小品》《旅食集》《逝水》等。

TOP目录

关于《受戒》………… 

《大淖记事》是怎样写出来的………… 

关于《虐猫》………… 

《职业》自赏………… 

《汪曾祺短篇小说选》自序………… 

《汪曾祺自选集》自序………… 

《汪曾祺自选集》重印后记………… 

《茱萸集》题记………… 

自序………… 

《汪曾祺小品》自序………… 

捡石子儿 

——《中国当代作家选集丛书?汪曾祺》代序………… 

“当代散文大系”总序………… 

《汪曾祺散文随笔选集》自序………… 

《榆树村杂记》自序………… 

《草花集》自序………… 

《汪曾祺文集》自序………… 

《去年属马》题记………… 

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 

——《中国当代才子书?汪曾祺卷》自序………… 

美学感情的需要和社会效果………… 

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 

漫话作家的责任感………… 

道是无情却有情………… 

我是一个中国人 

——散步随想………… 

小说笔谈………… 

小说陈言………… 

小说创作随谈………… 

小说技巧常谈………… 

小说的散文化…………说短 

——与友人书………… 

“揉面” 

——谈语言………… 

关于小说语言(札记)………… 

小说的思想和语言………… 

中国文学的语言问题 

——在耶鲁和哈佛的演讲………… 

传神………… 

两栖杂述………… 

认识到的和没有认识的自己………… 

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 

《沈从文传》序………… 

美——生命 

——《沈从文谈人生》代序………… 

学话常谈………… 

使这个世界更诗化………… 

谈散文 

——“午夜散文随笔书系”总序………… 

传统文化对中国当代文学创作的影响………… 

西窗雨………… 

随笔写生活 

——《新笔记小说选》序………… 

人之相知之难也 

——为《撕碎,撕碎,撕碎了是拼接》而写………… 

从戏剧文学的角度看京剧的危机………… 

京剧杞言 

——兼论荒诞喜剧《歌代啸》………… 

动人不在高声………… 

应该争取有思想的年轻一代 

——关于戏曲问题的冥想………… 

听遛鸟人谈戏………… 

“外星人”语………… 

且说过于执………… 

宋士杰——一个独特的典型………… 

浅处见才 

——谈写唱词………… 

打渔?杀家………… 

细节的真实 

——习剧札记………… 

我是怎样和戏曲结缘的………… 

《西方人看中国戏剧》读后………… 

《一捧雪》前言………… 

《中国京剧》序………… 

读民歌札记………… 

“花儿”的格律 

——兼论新诗向民歌学习的一些问题………… 

我和民间文学………… 

我的创作生涯………… 

附录: 

《晚翠文谈》初版本目录………… 

编后记………… 


TOP书摘

 自序 

  昆明云南大学的教授宿舍区有一处叫“晚翠园”,月亮门的石额上刻着三个字,字是胡小石写的,很苍劲。我们那时常到云大去拍曲子,常穿过这个园。为什么叫“晚翠园”呢?是因为园里种了大概有二三十棵大枇杷树。《千字文》云:“枇杷晚翠”,用的是这个典。这句话最初出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实在是有点惭愧。不过《千字文》里的许多四个字一句的话不一定都有出处。比如“海咸河淡”,只是眼面前的一句大实话,考查不出来源。“枇杷晚翠”也可能是这样的。这也是一句实话,只不过字面上似乎有点诗意,不像“海咸河淡”那样平常得有点令人发笑。枇杷的确是晚翠的。它是常绿的灌木,叶片大而且厚,革质,多大的风也不易把它们吹得掉下来。不但经冬不落,而且愈是雨余雪后,愈是绿得惊人。枇杷叶能止咳润肺。我们那里的中医处方,常用枇杷叶两片(去毛)作药引子。掐枇杷叶大都是我的事。我的老家的后园有一棵枇杷树。它没有结过一粒枇杷,却长得一树浓密的叶子。不论什么时候,走近去,一伸手,就能得到两片。回来,用纸媒子的头子,把叶片背面的茸毛搓掉,整片丢进药罐子,完事。枇杷还有一个特点,是花期极长。头年的冬天就开始著花。花冠淡黄白色,外披锈色的长毛,远看只是毛乎乎的一个疙瘩,极不起眼,甚至根本不像是花,不注意是不会发现的,不像桃花李花喊着叫着要人来瞧。结果也很慢。不知道什么时候,它的花落了,结了纽子大的绿色的果粒。你就等吧,要到端午节前它才成熟,变成一串一串淡黄色的圆球。枇杷呀,你结这么点果子,可真是费劲呀! 

  把近几年陆续写出的谈文学的短文编为一集,取个什么书名呢?想来想去,想出了一个《晚翠文谈》。这也像《千字文》一样,只是取其字面上有点诗意。这是“夫子自道”么?也可以说有那么一点。我自二十岁起,开始弄文学,蹉跎断续,四十余年,而发表东西比较多,则在六十岁以后,真也够“费劲”的。呜呼,可谓晚矣。晚则晚矣,翠则未必。 

  我把去年出的一本小说集命名为《晚饭花集》,现在又把这本书名之曰《晚翠文谈》,好像我对“晚”字特别有兴趣。其实我并没有多少迟暮之思。我没有对失去的时间感到痛惜。我知道,即使我有那么多时间,我也写不出多少作品,写不出大作品,写不出有分量、有气魄、雄辩、华丽的论文。这是我的气质所决定的。一个人的气质,不管是由先天还是后天形成,一旦形成,就不易改变。人要有一点自知。我的气质,大概是一个通俗抒情诗人。我永远只是一个小品作家。我写的一切,都是小品。就像画画,画一个册页、一个小条幅,我还可以对付;给我一张丈二匹,我就毫无办法。中国古人论书法,有谓以写大字的笔法写小字,以写小字的笔法写大字的。我以为这不行。把寸楷放成擘窠大字,无论如何是不像样子的,——现在很多招牌匾额的字都是“放”出来的,一看就看得出来。一个人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就可以比较“事理通达,心气平和”了。在中国文学的园地里,虽然还不能说“有我不多,无我不少”,但绝不是“谢公不出,如苍生何”。这样一想,多写一点,少写一点,早熟或晚成(我的一个朋友的女儿曾跟我开玩笑,说“汪伯伯是‘大器晚成’”),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偶尔爱用“晚”字,并没有一点悲怨,倒是很欣慰的。我赶上了好时候。 

  三十多年来,我和文学保持一个若即若离的关系,有时甚至完全隔绝,这也有好处。我可以比较贴近地观察生活,又从一个较远的距离外思索生活。我当时没有想写东西,不需要赶任务,虽然也受错误路线的制约,但总还是比较自在,比较轻松的。我当然也会受到占统治地位的带有庸俗社会学色彩的文艺思想的左右,但是并不“应时当令”,较易摆脱,可以少走一些痛苦的弯路。文艺思想一解放,我年轻时读过的,受过影响的,解放后被别人也被我自己批判的一些中外作品在我的心里复甦了。或者照现在的说法,我对这些作品较易“认同”。我从弄文学以来,所走的路,虽然也有些曲折,但基本上能做到我行我素。经过三四十年缓慢的,有点孤独的思索,我对生活、对文学有我自己的一点看法,并且这点看法正像纽子大的枇杷果粒一样渐趋成熟。这也是应该的。否则的话,不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了么?我不否认我有我的思维方式,也有那么一点我的风格。但是我不希望我的思想凝固僵化,成了一个北京人所说的“老悖晦”。我愿意接受新观念、新思想,愿意和年轻人对话,——主要是听他们谈话。希望他们不对我见外。太原晋祠有泉曰“难老”。泉上有亭,傅山写了一块竖匾:“永锡难老”。要“难老”,只有向青年学习。我看有的老作家对青年颇多指责,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甚至大动肝火,只能说明他老了。我也许还不那么老,这是沾了我“来晚了”的光。 

  这一集相当多的文章是写给青年作者看的。有些话倒是自己多年摸索的甘苦之言,不是零批转贩。我希望这里有点经验,有点心得。但是都是仅供参考,不是金针度人。孔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无吾以也。” 

  编后记 

  汪曾祺的文论集《晚翠文谈》从一九八六年开始筹划。他在一九八六年八月二十日给妹婿金家渝写信云:“前两天编完了我的一本创作谈和评论的集子,名曰《晚翠文谈》,交给浙江文艺出版社了,大概明年上半年能出版。”一九八八年三月,这本书才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其间可能颇多曲折。 

  程绍国《文坛双璧》中说:“《晚翠文谈》原是应北京出版社之约编就,交稿后却未通过。责任编辑舍不得,又不好意思退稿,与林斤澜商量,眼睛都红了。林斤澜说:‘交给我吧。’便略加整理,添上两篇新作,林斤澜介绍给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了。”交到浙江文艺出版社,大约也不是一路绿灯。林斤澜给浙江文艺的编辑写信谈这本书稿:“汪曾祺说,你看了《晚翠文谈》稿后,给他去信说‘大部分可用’。此事有些意外。汪老的文章你们都是推崇的,年近七十,今后的集子恐不多得。原先和温总一起,在我家说定不作删削。而后由我帮汪编出来,请你们多所考虑,最好照发,要挑也只能挑出来不关紧要的个别篇章。‘大部分可用’不妥。” 

  汪曾祺一九八七年去美国参加爱荷华国际写作计划,写给夫人的信中又提及此事:“反正在国外就是这样,交情是交情,钱是钱。像林斤澜那样和浙江洽商《晚翠文谈》,门也没有。” 

  《晚翠文谈》最终得以出版,也只印了两千七百册,以致汪曾祺“心有余悸”。一九八八年四月三日,他给漓江出版社《汪曾祺自选集》责任编辑彭匈写信,关于书的征订非常关心:“自选集征订数惨到什么程度?我在浙江文艺出版社出了一本《晚翠文谈》,只印了2700册,出版社为此赔本,我心里很不安。漓江恐怕赔不了这个钱,早知如此,真不该出这本书。” 

  《晚翠文谈》作为一本纯粹的文论集,普通读者的热情或许不高,这也正常。但是,它集中反映了汪曾祺的创作思想,有其独立的价值。此重编本,仍尽量贴近初版本的编选原则,略微做了调整。 

  第一辑是创作谈和自序。《汪曾祺集》十种的初版本自序,分别收录在每一本书中;此外,作者给自己的著作所写自序、题记,就都在这里了。 

  第二辑是文学评论,包括讲稿。 

  第三辑是为别人的著作所写序言和短评。 

  第四辑是戏曲杂论和谈民间文学、创作经历的文章。 

  李建新 

  二〇一七年四月十三日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精装

开  本:32开

纸  张:纯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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