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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


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

作  者:黄永玉

出 版 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年07月

定  价:48.00

I S B N :9787020125524

所属分类: 文学  >  非小说  >  随笔/散文  >  外国随笔    

标  签:散文/随笔/书信  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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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一位艺术家畅游和绘画书写的欧洲

  1991年夏秋冬,67岁的黄永玉在塞纳河畔、翡冷翠街头,支起画架专心作画。

  本书收入的两辑文章《沿着塞纳河》《翡冷翠情怀》,是作者将自己旅居欧洲时写生作画的经历见闻写成的艺术游记散文,记述了作者在巴黎及意大利各地亲历伟大艺术遗存的感悟、惶惑以及自励。作者敏锐、细致、富于幽默感,将旅途中遇到的奇情趣事、与旅居地人们的有趣交往,描述得活泼生动、引人入胜

 

TOP作者简介

黄永玉 土家族。画家、作家。

1924年生,湘西凤凰人。原名黄永裕。

自学美术、文学, 以木刻开始艺术创作,后拓展至油画、国画、雕塑、工艺设计等艺术门类,在中国当代美术界具有重要地位。

黄永玉将文学视为自己最倾心的“行当”,从事文学创作长达七十余年。诗歌、散文、杂文、小说诸种体裁均有佳作。先后出版《永玉六记》《吴世茫论坛》《老婆呀,不要哭》《这些忧郁的碎屑》《太阳下的风景》《比我老的老头》《无愁河的浪荡汉子·朱雀城》等作品。

诗集《曾经有过那种时候》荣获第一届“全国优秀新诗(诗集)奖”(1982年)。

长篇小说《无愁河的浪荡汉子·朱雀城》荣获第五届“中华优秀出版物奖·图书奖”(2015年)。

TOP目录

《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目录

致皮耶罗老兄(代新版序)黄永玉

意大利文版序彼得·奥莫德奥

原版序黄裳

沿着塞纳河

是画家的摇篮还是蜜罐

追索印象派之源

“老子是巴黎铁塔”

飞来与我们喝早茶的金丝雀

忆雕塑家郑可

“可以原谅,不能忘记!”

洛东达咖啡馆的客人

让人记挂的地方——洛东达咖啡馆

梵高的故乡

巴黎——桥的遐思

罗丹的巴尔扎克雕像

翡冷翠情怀

意大利的日子

每天的日子

也谈意大利人

菲埃索里山

高高的圣方济哥修院咸湿古和薄伽丘

纪念馆和薄伽丘

大师呀!大师

我的意大利朋友

没有娘的巨匠

杜鹃随我到天涯

教训的回顾

皮耶托、路易奇兄弟

了不起的父亲和儿子

但丁和圣三一样

牧童呀!牧童

司都第奥巷仔

婀娜河上的美丽项链

迷信和艺术的瓜葛

大浪淘沙

爱情传说

罗马,最初的黄昏

什么叫公园

好笑和不好笑

圣契米里亚诺米兰与霍大侠

离梦踯躅——悼念风眠先生

西耶纳幻想曲

永远的窗口

原版后记

 

TOP书摘

  是画家的摇篮还是蜜罐

  巴黎是画家的摇篮、天堂。

  巴黎又何尝不是画家精神的、肉体的公墓。

  像战争中的将军一样,将军是成功的士兵。真正在战场上厮杀的千百万战士,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

  中国一位非常聪明的画家住在巴黎,名叫常玉。50年代初期,中国文化艺术团来到巴黎,既访问了毕加索,也访问了常玉。常玉很老了,一个人住在一间很高的楼房的顶楼。一年卖三两张小画,勉强地维持着生活。他不认为这叫做苦和艰难,自然也并非快乐,他只是需要这种多年形成的无牵无挂运行的时光。他自由自在,仅此而已。代表团中一位画家对他说,欢迎他回去,仍然做他当年杭州美专的教授……

  “……我……我早上起不来,我起床很晚,我……做不了早操……”

  “早操?不一定都要做早操嘛!你可以不做早操,年纪大,没人强迫你的……”

  “嘻!我从收音机里听到,大家都要做的……”

  和他辩论是没有用的。各人有各人心中的病根子。虽然旁边的人看起来是一件区区小事。

  早操做不做概由己便,这是真的。如果常玉知道开会是非去不可,那理由就驳不倒了。常玉不知道开会是一种比早操可怕得多的东西,尤其是搞起运动来的时候。

  60年代常玉死在巴黎自己的阁楼上。《世说新语》的一段故事中有句话说得好:“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

  这就是常玉。

  对于人来说,巴黎太好玩;对于画家来说,巴黎是艺术庙堂的极峰。

  十多年前,儿子在选择去巴黎或罗马哪个地方学画举棋不定的时候,我让他去了罗马。理由仍然是巴黎太好玩,年轻人在那里容易花心。

  有一天,斯诺夫人和阿瑟·米勒的夫人英格尔在北京我家吃饭,谈到我儿子选择罗马读书的决定时,她们大笑地告诉我:“罗马也是很好玩的地方啊!……”

  儿子到底还是去了罗马。

  我从历史的角度发现,巴黎和意大利诸城的艺术环境很像一个装蜜糖的大缸。收藏之丰富,艺术之浓稠,原是千百万蜜蜂自己酿出来的。但人们却常在大缸子里发现被自己的蜜糖淹死的上百只蜜蜂。

  一般的观众和爱好者欣赏名作时,是无须担心给“淹死”的。从事艺术者却不然。他每天和艺术的实际性东西接近。年深月久,欣赏水平远远把自己的艺术实践水平抛在百里之后。眼光高了,先是看不起同辈的作品,评头品足;最后连自己的劳作也轻蔑起来,干脆什么也不做,粘住手脚,掉进缸里淹死完事。

  艺术的蜜罐里,不知淹死过多少创造者。

  蜜蜂原是在花间、在蜂房里工作的成员,固然有空的时候也可以到蜂蜜缸边走走,欣赏历来劳动的成果,壮壮自己的声势;然而站在缸边活动的工作终究不是分内的事。艺术工作之可贵原就在一口一口地酿出蜜来,忘了这一口一口,忘了那来回奔忙的任务,已经不像是一只正常的蜜蜂了。

  我有时还自觉不太像一只蜜蜂。虽然,不怕晒太阳,不怕走远路,经得起一坐七八个小时,忍得饥饿、干渴,虽然后腿窝囊里的花粉——自己食用的粗粮采得满满的;至于高质量的蜜糖,却未必一定够格。这就是自己对自己和历代高手以及当代能人相比较而产生的思想。

  走在塞纳河边,背着沉重的画具,一边走一边嘲笑自己,甚至更像一只蚂蚁。

  不过蚂蚁比我好,集体观念和组织纪律性都比我强。

  我是一只孤独的蚂蚁。世界上有独居的蚂蚁吗?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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