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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造另一个宇宙:中国人的传统时空思维


构造另一个宇宙:中国人的传统时空思维

作  者:[日] 武田雅哉 著

译  者:任钧华

出 版 社:中华书局

出版时间:2017年05月

定  价:45.00

I S B N :9787101124477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历史  >  中国史  >  史学理论与史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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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山海经》明明是怪物志,为什么写得像食物志一样?

  昆仑、浑沌、葫芦……这些发音相似的词语里,藏着宇宙的源头?

  《西游记》里的火焰山真的存在吗?

  猪八戒怎样经历了从黑猪变白猪的漂白之旅?

  地理、文学、建筑、盆栽、金鱼、食品、怪物传说……

  种种乍看不合常理的故事和图像背后,隐藏着中国人世代累积的世界观与时空思维。

  对中国人来说,内藏无限大宇宙的葫芦,也是通往异界的传送装置。

  一座庭园、一幅画、一头犀牛、一张地图……都是一道任意门,炼丹术、壶中天、宇宙文、永动机……中式奇谈怪论,可真惊人!

  翻开书页,且让我们穿过月洞门,进入充满奇思异想的桃源乡,看看中国人的葫芦里,到底藏着怎样的宇宙?

  这趟旅程没有目的地;重要的是,沿途景致迷人。


TOP作者简介

  武田雅哉,一九五八年出生于北海道函馆,上世纪八十年代曾赴复旦大学留学。现为北海道大学大学院文学研究科教授。主要从事中国文化与艺术研究工作,酷爱怪物、猪八戒、京剧、小人书、宫崎葵。他擅长从画报、海报、插画等图像资料入手,关注常人所易于忽视的问题,其论述极具趣味性,别具一格。


TOP目录

推荐序:为了趣味的学问

序:从“口中吐出的女子”说起

 

Ⅰ 不合常理的地理学

一、宇宙蛋“Kun—lun”之谜

二、黄河源头为葫芦

三、航向不死之山“昆仑”

四、来自地中海的火焰山

Ⅱ 人造字宙的游客

一、假造之山、怀胎之山

二、通往胜地的地图学

三、带有“比拟”的宇宙论

四、穿洞的月宫

五、圆明园的喷泉与永动机幻想

六、金鱼盆里的畸形宇宙

七、海上蜃楼图谱

Ⅲ 怪物的午后

一、中式怪物大集合

二、命名、分类与怪物

三、骷髅的幻戏

四、八戒的漂白之旅

五、猪仔开动啰!

六、“美丽岛屿”之旅

七、活跃的“铁漫口”

Ⅳ 桃源乡的机械学

一、近代中国的电和以太

二、中式行星图录之旅

三、杞忧的行踪

四、望月的犀牛

 

代后记:统统回到口里去吧

繁体版后记

译后记


TOP书摘

推荐序:为了趣味的学问

  傅月庵(台湾作家 出版人)

  都说受儒家影响,中国人讲究实用。孔子一句“不知生焉知死”,遂令中国人对“生之前,死之后”的事毫无兴趣。更有人推论,就是因为这样,中国人只要经学,不讲科学。科学在中国,遂只能萌芽,无法茁壮;只能放烟火,无法制大炮。中国人缺乏想像,中国人没有科学精神,中国人观察自然的能力薄弱……这几乎成了十九世纪以来欧美人士的结论。西风压倒东风,许多中国人甚至也赞同了。

  但,中国人真的对科学冷感?对世界缺乏想像?只活在现世人伦网络之中吗?年轻的武田雅哉似不同意,于是和晚清中国谈恋爱,一头钻进断烂朝报堆中,以图用文转播中国人“眼球闹革命”的实况,让世人明白,西风东渐下的中国人对科学兴趣可大了,他们的好奇想像与会通能力,精彩绝伦,在他们的眼中笔下,“飞翔吧!大清帝国”,根本不是梦!

  武田雅哉是个很不一样的学者,爱看连环画,爱读笔记小说,参加探险队,到社区教中文,到处乱跑找旧书翻图片。他的老师中野美代子教授,毕生几乎奉献给了《西游记》跟孙悟空这号人物。她这位爱徒克绍箕裘,不遑多让,不但爱上了猪八戒,写了一本《猪八戒的大冒险》,还把研究战线往前拉,点名《愿做杨贵妃的男人们》出列;往后则慧眼独具去看《小朋友的文化大革命》。中国人形容治学勤奋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这句话,用在武田雅哉教授身上。一点不为过,只要把“东西”改成“妖怪”就可以了。

  《构造另一个宇宙》日文初版于1995年,后《飞翔吧!大清帝国》七年,虽然全书较为芜杂,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武田教授的关注焦点不离“中国人的传统时空思维模式”之上。这个模式牵涉广泛,也因此他可以从昆仑讲到行星之旅,再跳到骷髅的幻戏;中式怪物大集合后接一个猪八戒漂白之旅;看着圆明园的喷泉讲出一堆机关概念;从近代中国的电和以太,也可判明脑内桃源乡的结构。

  此中所涉及的学问,从地理学、天文学、妖怪学、神话学,一直到植物学、历史学、文学……无所不至。看他娓娓道来,如数家珍,乃让人不得不好奇:这样古灵精怪的学者,到底是如何炼成的?

  只是尽管热闹,却还是有门道可说。武田教授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的这一系列学术随笔,归纳出了传统中国人“知道通往那只能用词语量测的时空的狭路,若无其事地暗自往返于其中。在那样的世界中,时间和空间可以自由收缩”,“不慌不忙、不动声色地驱使语言,以面不改色的神情,静静编织不合理的世界”;并将此一不合情理却充满趣味的思维模式,取名为“桃源乡的机关装置”。

  按照常见学术作法,有了这一归纳,似乎应该继续论证,或者可得出类如“集体想像的逃避”或“文人情怀的寄托”什么的结论。

  然而,武田教授却见好就收,到此打住。因为他认为想从这“装置”之中“读到对人性的看法或是什么讽刺精神,是很愚蠢的。我们就随故事发展下去,不要干涉它吧!”正是这一“存而不论”,让本书不少篇章成了“述而不作”。学界中人或许要觉得可惜,但就一名普通读者而言,这一打住,保存了更多想像的空间,让阅读的趣味更加盎然了。

  

  王子猷居山阴,夜大雪,眠觉,开室,命酌酒。……忽忆戴安道,时戴在剡,即便夜乘小船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吾本乘兴而至,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这是《世说新语》中著名篇章。兴者,趣味也。知识的趣味,有时即在其纯然,未必一定要问为什么,或从中得出什么结论。武田雅哉此书,一吐一吞之间,可说深得六朝遗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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