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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狼孩


大漠狼孩

作  者:郭雪波 著

出 版 社:中国文联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3年01月

定  价:20.00

I S B N :9787505938489

所属分类: 文学  >  小说  >  生活小说  >  社会小说    

标  签:中国少数民族文学  中国文学  文学  中国  小说  综合  名家名作  中国当代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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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胡喇嘛村长带猎队灭了母狼家族,哺乳期的母狼叼走无辜者——我的弟弟小龙哺养成狼孩;我从胡喇嘛棍棒下救出母狼的另一只小狼崽秘密养大;于是,人与兽的生存对换,还能是原来的人与兽吗?
父亲苏克历尽艰辛寻找爱子小龙,与母狼、盗贼、恶劣的环境展开了大智大勇的殊死搏杀,在古城废墟中披狼皮装狼数年想办法与狼孩接近,然而诱捕回来的儿子已然不是原先的儿子,完全是一只心属荒野嗜血成性的半人半兽!
被我养大的狼崽白耳,通人性而机智勇敢、复仇心很强,多次同灭绝狼族的胡喇嘛等人发生冲突, 展开复仇厮杀,死里逃生,可回到荒野时母狼又不接纳它这被人类养大的“逆子”!
母狼千里狼孩。那狼孩终于咬伤亲娘追随母狼的召唤而去。这时,枪响了……
神秘的大自然,演绎了一场惊心动魄、离奇野性的人兽对换回归无路的悲情史诗般故事。
这是著名作家郭雪波的又一力作,一经发表,引起读者广泛的强烈反响。等待您的是阅读中的另类刺激、品味和思索。


胡喇嘛村长带猎队灭了母狼家族,哺乳期的母狼叼走无辜者——我的弟弟小龙哺养成狼孩;我从胡喇嘛棍棒下救出母狼的另一只小狼崽秘密养大;于是,人与兽的生存对换,还能是原来的人与兽吗?
父亲苏克历尽艰辛寻找爱子小龙,与母狼、盗贼、恶劣的环境展开了大智大勇的殊死搏杀,在古城废墟中披狼皮装狼数年想办法与狼孩接近,然而诱捕回来的儿子已然不是原先的儿子,完全是一只心属荒野嗜血成性的半人半兽!
被我养大的狼崽白耳,通人性而机智勇敢、复仇心很强,多次同灭绝狼族的胡喇嘛等人发生冲突, 展开复仇厮杀,死里逃生,可回到荒野时母狼又不接纳它这被人类养大的“逆子”!
母狼千里狼孩。那狼孩终于咬伤亲娘追随母狼的召唤而去。这时,枪响了……
神秘的大自然,演绎了一场惊心动魄、离奇野性的人兽对换回归无路的悲情史诗般故事。
这是著名作家郭雪波的又一力作,一经发表,引起读者广泛的强烈反响。等待您的是阅读中的另类刺激、品味和思索。

TOP作者简介

郭雪波出生在野性蛮荒的科尔沁沙地的库伦旗;从小受喇嘛教文化、蒙古文化和流文化的熏陶,而又醉心于蒙古族原始宗教——萨满教文化所崇尚的崇拜大自然的宗旨;后毕业于内蒙古蒙文专科学校和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又在内蒙社科院文学所任助理研究员,现任职于北京华文出版社任副编审,编辑部主任: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环境文学研究会理事。
出版过的长篇说有:《红绿盘》、《狐啸》、《火宅》、《锡林河的女神》等;小说集有《沙狼》、《沙狐》、《大漠魂》、《天之魂》、《天出血》、《郭雪波小说自选集》(三卷本)等;散文集有《大漠笔记》等;其中短篇小说《沙狐》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出版的《国际优秀小说选》,根据《沙狐》改编的广播剧获全国《五个一工程奖》并《沙狐》译成英、法等多种文字在国外出版;他的中篇小说《大漠魂》获台湾闻合报文学奖中篇小说首奖;中篇小说《继父》获台湾中央日报宗教文学奖,小说集《沙狼》获全国少数

TOP书摘

书摘

公狼被灭已有半月。村里很消停,没再出现狼害之事。那只母狼肯定已经远遁,没有胆量再来骚扰。我心中不免有一丝遗憾,母狼怎么放过胡喇嘛他们呢?难道毛哈林老爷爷真是编瞎话诓我不成?
不过我倒很放心地在地窖养起我的白耳狼崽。
小米粥和菜汤喂得它圆乎乎的,阴暗的地窖里,一见到放学回来的我它就高兴得摇头摆尾,湿乎乎的嘴拱得我手心手背痒痒的。有时我把它抱到外边见见太阳,那小眼睛一时睁不开,哼哼叽叽叫个不停。一旦把它放在炕上,弟弟就跟它滚耍到一起,互相又抱又啃,好像是一对儿失散多年的小兄弟重聚一般。这会儿抱走狼崽就困难了,小龙嘴里哭叽叽叫着“狗狗,狗狗,要狗狗……”闹翻我们家。这时我妈的笤帚疙瘩就落到我头上,骂我养了个野物,弄得小弟也快成了狼崽。
我抱头鼠窜时也忘不了抢走白耳重新关进地窖里,再用小铁链拴起来,它脖子上的小铜环在暗中一闪一闪的。我想起毛哈林爷爷,晚饭后我就去他家看他。
见到我他很高兴。坐在门口的土墩上,落日的余晖照出了他没有牙齿的嘴巴张开后变成一个大黑洞。
“老‘孛’的孙子,又干啥来啦?还有狼肉送吗?”他的发黄的舌头在那个黑洞里搅动着,说话很费劲。
我拿出两个从家偷带来的菜馅饽饽。
“好吃好吃。”毛爷爷两口就吞了,那黑洞无阻无挡,掉进个小羊羔都不刮边儿。
“说吧,你来不光是送饽饽吧?”毛爷爷吧哒着嘴巴,一双被眼屎糊住的眼睛眯缝着盯住我。
“年轻时你老干过很多坏……大事吧?”
“干过那么几件吧,年轻时当过几天‘胡子’,抓住奸杀我老婆的小日本龟头三郎,给他娘的点了天灯!后来投了八路,被我的同一个班里的仇人从背后开黑枪打断了锁骨;土改时我和老秃子胡嘎达都是积极分子、民兵干部什么的……”
毛哈林爷爷闭上了眼睛,也闭上了那张说话的黑洞,往后靠上土墙,半天无语。那张黄瘦而皱纹纵横的脸,没有一点血色,就如一张枯黄的树叶上边没有一点生命的痕迹。
“你和老秃胡嘎达是怎么结的仇?”我忍不住好奇的追问。
“这……这段故事,下回再给你讲吧,别忘了给爷爷带饽饽来。你去吧,快去琢磨咬你屁股的大花狗吧。”毛哈林站起来回屋去,秋天的晚上已经变凉。
“毛爷爷,你送我的那铜环,是不是也有一段故事啊?”我最后问。
“那可是从地主王疤瘌眼儿家的黄狗脖子上摘下来的,听说他是用一只羊换来的。”
我刚要转身,他又喊住我。不知啥时候他手里拿着一节黑亮黑亮的牛犄角,递给了我,显得神秘地说:“把这牛犄角火里烤软后削成条子,掺和在面团里烤熟再喂给那大花狗吃。”
“会怎样?”
“我保证那花狗的肠子都被绞断,嘿嘿嘿……”毛爷爷阴冷地笑起来。
“毛爷爷,那大花狗是不是也咬过你呀?”
老人往上提了提裤腿儿。他的小腿上有两块已结疤的黑痂子,有一处还没完全好,化脓后渗着黑黄稀水。
然后,他颤巍巍进屋去了。
我攥紧了手中的黑犄角,昂首走出毛哈林爷爷的破院子。
村街上没几个人。前一段闹狼后,村童们也不敢晚饭后出来玩耍,天一擦黑人们都龟缩在家里。我拐向回家的小路上,迎头碰见了同班同学伊玛,她挑着水桶正要去河边挑水。
“对头碰见挑空桶的人,据说要倒霉呢。”我说。
“那你转过头陪我去挑水吧。”伊玛这是明明拉我去做伴给她壮胆,天已经发黑了。
“你们家该打个压水井了,省得你老去河边挑水。”我陪她去河边时说。
“哪儿来的钱啊,我妈有病,钱都花在她身上了,我都快念不起书了。”伊玛黯然神伤。
我一时不知怎么安慰她,默默地走到河岸,再沿一条人工挖开的小沟路一直走到河边。伊玛是我们班上的尖子学生,又是一位俏姑娘,她写的作文拿过全县的奖,家里要是供得起,她能读到大学甚至当博士。可是命运已经早就安排她操持家务,帮助她爹务农种地了。她要是生在大秃胡喇嘛家就好了。世道真不公平,家境好的学生年年蹲级,读不起书的穷人家孩子学习又数一数二。我突然想起前些日子二秃对我的警告。
“伊玛,你当心点二秃那小子。”
“别提那小无赖了,放学回家时老盯着我。听说他放狗咬伤了你的……屁股?咯咯咯……”伊玛捂着嘴乐起来。
“我早晚废了那条恶狗,你瞧着吧。”我暗暗握紧手中的黑犄角。
伊玛蹲在河边,拿葫芦瓢往桶里舀水。
河边有一片稀疏的柳条丛。我无意中发现那里边有两点绿油油的东西在发亮,最初以为是什么花色玻璃或谁丢弃的珍贵东西在晚霞余辉中反射出光,我就傻乎乎地走过去想捡起来看看。反正没事,伊玛舀水还得等一会儿。那距离也就是二三十米,我吹着口哨若无其事地走着。突然,那两个绿光一闪即没,随着一声吼叫,从那块草丛中跃出一只四条腿的野兽向我扑来。
“是狼!伊玛快跑!”我失声大叫。
我来不及抽身,也一时吓呆了,眼睁睁地瞅着那只眼射绿光、张牙舞爪的大狼扑到了我身上。这一下完了,我想。
我闭上了双眼,只听见伊玛的尖叫尖哭声从后边传出来。
怪事发生了。我摔倒在地,那狼的毛茸茸的嘴脸也已经贴近了我脸。可不知为何那狼突然“呜——”一声短嗥便放开了我,并且踩住我胸脯的两只前爪子也挪开了。它伸出红红的舌头舔了一下我脸,就如粗刷子刷过一般,我脸上生疼、发凉,一会儿又火辣辣。我被弄得莫名其妙。
然后,那狼转过身就走开了,缓缓地跑着,很快就消逝在河上游的黑暗中。
“是那只母狼!”我惊魂未定地喊起来。
“天啊厂伊玛跑过来扶住我。
“它认出了我,我和老叔给它包扎过伤……”我喃喃低语。
匆匆走离河岸时,我频频回望母狼消失的方向。它没有像村人所说那样远遁,它还在村庄周围活动。它没有放弃复仇,它的下次反击可能更可怕。想起刚才,我不寒而栗。伊玛说这母狼还真通人性。我叹气,心说可人已经不通人性了。这世界一切都正在颠倒,有时人不如兽呢。


我们驼队行进在茫茫的莽古斯大漠中。
这里可真是寸草不长一望无际的真正死漠,死亡之海。其实过去这里是辽代腹地,几百年前还是万顷草原,后来契丹族放弃游牧,开发农业,草场变农田。于是经几个世纪的演变,沧海桑田,成了如今这个样子。契丹族自己也跟它的文化一样埋进大漠黄沙下,变成了后人凭吊的悲剧历史,契丹族也成了北方游牧民族中全部消亡的一个大民族。有时,不当的经济发展隐藏着覆国覆族的大祸根大隐患,这是最初人们始料不及的事。可后人往往又记不住这些教训,尘封的历史被人修改了又修改,到后来只保留下了光荣和辉煌。健忘的民族总是重犯同样的错误。这是个悲剧。
我们艰难而曲曲折折地行进在大漠中,争取尽早赶到“魔鬼之沙”莽古斯大漠腹地的那座古城之中。
当向导的“醉猎手”乌太这回充分显示了他的才华。他不愧是闯荡大漠的猎手,沙形地貌记得清,尽管大漠无路,可凭借高沙峰、陡坡沙、弯月坨等等特殊的地理特色,准确无误地把我们带进了大漠腹地的古城废墟。而且,面对老练的爷爷那双时刻警惕的眼睛和白耳狼子不时张开的獠牙血口,他也完全放弃了施计逃走的打算,变得一心一意,惟有期盼着快点完成这次使命。好在我们带足了酒,每天有他喝的,乐得其所,比他平时还美,只是怕误事爷爷限他量而已。
乌太在驼背上喝了一大口酒,驼鞭一指:“看,前边就是大漠古城。”
他的那个样子俨然像一个骄傲的骑驼醉将军。
“爸爸,我们来啦!”我高声欢呼。
爷爷眯缝着眼睛久久凝视着那片神秘的废墟,什么也没有说。他的脑海里想着什么,谁也猜不透。
大漠中的一片开阔沙洼地,呈露出东西纵横的褐黑色长条断垣残壁。古城废墟在秋末的温和阳光下显得死静死静,一点声响都没有,无风无雨无声无息。这里更像是一片死亡的世界,寂静得令人窒息。
爷爷夺下乌太手中的酒瓶,说:“不要再灌了,也不要出声!阿木,你给白耳套上链子牵住它,别让它瞎跑,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乱说乱动!”
我们一下子紧张起来。我这才想起这片废墟中,除了爸爸还有那条凶残的母狼和当狼孩的小龙弟弟,谁知还有没有其它沙豹之类野兽呢。
我们悄悄潜入废墟南部,寻一处隐蔽的旧墙安顿下来。爷爷让五匹骆驼全部卧好,给它们喂盐巴和豆料,又和乌太一起搭起简易帐篷。我埋好一根桩子把白耳拴在上边。
爷爷猎枪上了子弹,趴在旧墙上边,久久谛听和观察周围。过了片刻,他滑下旧墙,说天黑以前我们搜索一下周围,从西边开始,乌太跟他去,叫我留守驻地。
我不大情愿,但也没办法,爷爷的指令是不能违抗的。可他们走了很久不见回来,我又有些害怕。眼瞅着太阳要西落,我实在沉不住气了,解开白耳牵着,就沿着爷爷他们留下的脚印追寻过去,即便挨爷爷一顿骂,我也不想坐以待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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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  帧:精装

页  数:381

版  次:2003年1月第2版

开  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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