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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还是远离战争:21世纪中国周边军事演习点评


走近还是远离战争:21世纪中国周边军事演习点评

作  者:李大光 著

出 版 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年04月

定  价:45.00

I S B N :9787535492067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军事    

标  签:军事  世界各国军事  政治/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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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当前,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社会信息化深入发展,国际力量对比逐步趋向平衡。但全球经济贸易增长乏力,保护主义抬头,地缘政治关系复杂变化,传统安全威胁和非传统安全威胁交织,外部环境不稳定、不确定因素增多。在此背景下,各国军事实力的竞争更加激烈,具有与过去不同的内涵和行动本质。
  针对近十年来亚太地区成为世界各种军演的繁忙地区的状况,本书主要研究进入21世纪后在中国周边举行的各种军事演习情况,加以作者精辟独到的点评,让读者全面地了解各国军事实力、作战思想、作战方法及兵力运用等情况,一一化解演兵场上的秘密,领悟各国演习的真谛,同时还可进一步认识、分析和判断国际战略形势、战争形势乃至国际关系的发展走向。同时,提请国人注意,虽然当今时代是和平发展时期,但军演预示着和平时期并不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军演是走近战争而并不是远离战争。


TOP作者简介

  李大光,国防大学教授,研究生导师。中国科协科普协会会员、中国海洋发展研究会理事。主要研究领域:国家安全、军事战略、军事装备和国际政治。

  著有《中国安全抉择》《一门三首相》《世界四大间谍组织机构内幕揭密》《影响未来战争演变的军事高技术》《美俄太空力量建设及其作战运用》《国家安全》等著作;研究撰写的咨询报告经常得到军委主席、副主席的指示。

TOP目录

前 言
绪 言:军事演习是虚拟且真实的战争
第一章 东北亚地区军事演习
一、极为“保密”的多边联合军事演习
二、“真刀真枪”的双边联合军事演习
三、“磨刀霍霍”的单边联合军事演习
四、东北亚地区军事演习评析
第二章 东南亚地区军事演习
一、远东战略催生的多边联合军事演习
二、假以“盟友”实为“介入”的双边联合军事演习
三、海洋资源诱惑下的单边军事演习
四、东南亚地区军事演习评析
第三章 南亚地区军事演习
一、“大国角逐”的多边联合军事演习
二、“印巴论剑”双边联合军事演习
三、“东进、西出、南下”的单边军事演习
四、南亚地区军事演习评析
第四章 北部方向军事演习
一、“左右兼顾”的多边联合军事演习
二、“联合铸和平”的双边联合军事演习
三、“冲破遏俄”的单边军事演习
四、北部方向军事演习评析
第五章 中外联合军事演习
一、震慑“三股势力”的多边联合军事演习
二、趋于常态的双边联合军事演习
三、“和谐理念”下的单边联合军事演习
四、中外联合军事演习评析
参考文献
后记

TOP书摘

绪 言
  军事演习是虚拟且真实的战争
  军事演习是虚拟的战争,是现实政治以特殊形式的继续。因此,联合军事演习作为军事训练的高级形式,越来越受到世界各国尤其是军事大国和强国的高度重视。进入21世纪以来,各国军事演习的频率和规模都有所增加,其目的、内容、范围和形式都在向更灵活、更多样的方向发展,而且有相当数量的军事演习已经超越传统范畴,正在成为各国一种重要的战略手段,在国际关系领域中发挥着日益显著的作用。
  一、联合军事演习成为国际安全形势的“风向标”
  军事演习,简称军演,是指按照设想的作战行动而进行的实地演练。它是在想定情况诱导下进行的作战指挥和行动的演练,是部队在完成理论学习和基础训练之后实施的近似实战的综合性训练,是军事训练的高级阶段。联合军事演习,是指由两个以上军种或两支以上军队联合进行的军事演习。其内容一般包括搜救演习、反恐演习、登陆演习等,两个或者多个国家为了一个共同的公开目的(如反海盗演习)或者隐性威慑(如美日每年的海空演习)而联合举行的军事演习。由于联合军事演习中很多演习都会找一个公开的借口(如反恐),但事实上是向与其有潜在冲突的国家展示战力和威慑(因为公开以某一国为假想敌非常不友好)。在当今世界的舞台上,联合军事演习已然成为一种越来越流行的国际军事合作样式。通过观察联合军演可以从中发现许多看点,成为国际安全形势的“风向标”。
  一是从演习内容看国家间政治关系。军事是政治的延伸,联合军演自然就是当今国际政治的需要和体现。通过联合军演,我们可以观察两国或多国间政治关系的密切程度和发展趋势。世界强国或地区国家集团往往通过联合演习展示其国力、军力,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增强自身的安全系数。
  一般来说,联合军演是在国家政治、军事、经济关系密切,或者至少是比较密切的情况下进行的。处于政治、军事上严重对立或互为严重安全威胁的国家间,多数不会举行联合军演。如果出现在对立比较严重的国家间举行联合演习的情况,那么就是两国关系出现和解的一个重要迹象,但这种联合军演也只可能是没有多少实质内容的象征性军演。非军事联盟国家间举行的联合军演,一般多以非传统安全合作为演习主题,国家间存在加强安全合作的现实需要,演习的公开性较强。中国与俄、法、美、英、印、巴以及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举行的联合演习均属于此类。美国与泰国主办的“金色眼镜蛇”演习是东南亚地区最大的多国和多军种演习,韩国、日本、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多个国家参加,该演习美国邀请包括中国在内的亚太多个国家参与,属于一种典型的“风向标”演习。
  二是从演习样式看各国的安全关切。联合军演,按应对威胁的性质分,可分为非传统联合军演和传统联合军演两大类。结合国家关系和演练科目,又大致可区分为友好国家间以救援、维和、反恐等为主的联合演习,以及同盟国家间以联合作战、协同支持、模拟对抗等为主的联合演习。世界安全局势复杂化和威胁跨境化客观上需要加强国际合作,共同应对。需要说明的是,国际关系的复杂性往往也反映到联合军演的具体样式中。2003年9月,美国、澳大利亚、日本等11国海军在珊瑚海海域举行了代号为“太平洋保卫者”的联合军演,主要科目是海上拦截违禁船只,貌似针对非传统安全领域关切,实质却是预防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演习想定及“假想敌”设置都让人嗅到了当年朝核问题波谲云诡的气息。大规模的灾难救援行动,涉及救灾物资和现役、预备役人员动员与远距离投送,以及海陆空多兵种的协调指挥、通信联络和领导层意志的下达,都堪与真正的军事行动相媲美。美泰“金色眼镜蛇”联合演习向来演练的都是传统安全主题,但2005年却将演习重点放在灾难救援上。这是因为2004年12月印度洋海啸灾难发生后,各国都提高了对大地震和大海啸的警惕性。进行灾难救援联合演习,既有应对实际威胁的需要,也有军队职能扩展的考虑。
  三是从参演装备看新武器发展趋势。很多联合军演都着力展示参演国最新的武器装备,以期达到多重效果。首先,借新式武器宣示实力,加大对潜在对手的震慑。例如,2006年2月6日至10日,美日举行了一次较大规模的海空联合演习。日方有8架最新装备的F—15战机和1架E—767电子侦察指挥机参演,美方也派出了“王牌军”——驻日美军第5航空队的第18航空联队。演习主要是为了显示美日在西太平洋地区的作战实力。其次,通过演习检验新式武器装备的作战性能。在“乙支·焦点透镜99”美韩联合军演中,美军演练了最先进的作战模拟指挥系统,并首次运用装备了空对地监视系统的E—8C空中预警机。此外,借联合军演的广告效应,向其他国家兜售军火。为了向非洲国家推销武器,北约12国在埃及举行了“明星—2005”联合军演,在36国武官的观摩下,美国的F—16战机、法国的“幻影”战机、德国的“豹”式坦克等一展身手。同年,俄、印举行“因德拉—2005”陆海反恐联合演习,俄军派出了最先进的“BMP—3”装甲车、“光荣”级导弹巡洋舰参演。外媒评论说,俄、印此次联演实际上就是俄罗斯给印度搞的一次武器装备“展销会”。可见,联合军演是演练和展示高技术装备,吸引军火订单的重要舞台。因此,一些国家在参与联合军演时,刻意推出一些从演习需要来看没必要出现的装备,其目的除了检验新装备外,也在于展示其优越性能,吸引军火订单。
  四是从演习过程看军队间协同能力。从军事角度而言,联合演习练的就是协同。协同能力如何,不仅是衡量一个军队战斗力强弱的关键,也是评估一次联合演习水平高低的重要指标。协同体现在联合演习的方方面面,并贯穿始终。为实现联合行动、协同配合,参演国军队相互进行通信联络和信息共享是必不可少的,这就对参演国军队的通信装备兼容性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联盟国家由于各方有着长期的军事合作关系,通信装备兼容性一般都比较好,甚至参演国军队还配备了相同型号的通信装备,使用了同一版本的软件系统。而一般友好国家举行联合演习,通信装备则多数不具有兼容性,难以实现直接的互联互通。因此,参演各方需要预先商定实现互联互通的具体措施,拟定统一的通信联络办法。消除语言交流的障碍,是实现密切协同的必要前提。多国部队在“环太平洋—2000”联合演习的人道主义救援行动中,美军向参演国军队提供了计算机翻译系统(TIDS),协助多国部队有效地克服了联合演习中的语言障碍。此外,还可通过制定共同遵守的规则来加强协同能力。为了实现海上联合行动协同一致,美国和相关国家总结并制定了《海上意外相遇规则》和《演习战术1000》两个文件,发给联合演习的参演国军队,为彼此协同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二、现代科技为联合军事演习打造“准战场”
  在当今世界新军事变革舞台上,充分运用高新技术驱动联合军演已成为军事强国的重要战略手段。如今,世界各国军队为打赢未来信息化战争,广泛举行各种形式和类型的军事演习,从演习筹划、作战想定、兵力部署、战法运用到参演装备要素构成等均愈来愈接近“实战”,“仗怎么打,兵就怎么演;兵怎么演,仗就怎么打”,军演与战争界限大有虚实难辨之感,各国兵家格外关注高技术军演与信息化战争日益趋向“零距离”的发展态势。
  现代联合军演彰显科技优势,并驱动和影响着战略指导。近年来,一些军事强国十分重视以科学技术为支撑的战略指导思想运用,并在联合军演中得到充分体现。如俄军在远东组织的“东方—2010”联合军演中,时任俄国防部部长的阿纳托利·谢尔久科夫在会见记者时指出:“此次历史上最大规模、最接近模拟战争的演习,就是运用技术优势进一步弄清楚本国的战略指导体系运转如何,检验打赢下一场战争的决定是否正确,并通过演习作出必要的修正。”2010年美军与东南亚6国举行的“卡拉特—2010”联合海上演习及“环太平洋—2010”军演等,均为“试验性战争”和“预备战争”等。据不完全统计,21世纪前十年的最后一年——2010年,美国、俄罗斯、印度、法国等竞相举行“2010霹雳天使”“高标2010”“金色眼镜蛇—2010”等具有“零距离”特征的联合军事演习就有57起,均强化了本国科技力量对战略指导的检验。因此,联合军演并非儿戏,应高度重视各演习思路的发展态势,特别要有效把握和控制联合军演在科技力量驱动作用下所产生的“零距离”效应,力避把演习推至“零距离”而导致战争一触即发。
  科技发展决定战争的演变形式。演习形式是战争形态的“清样”,有什么样的技术,就派生什么样的演习形式,并克隆什么样的战争样式。进入21世纪以来,各国军事演习中有相当数量的军事演习已改变和取代传统的演习形式,正在朝着“零距离”“准战争”态势迈进。目前,各国军队举行的联合军演在科技手段强力驱动作用下,其作战体系正在发生不同程度质的变化。依靠网络技术,实施联合指挥,使“基于效果作战”与“网络中心战”有效结合,使联合作战效能空前提高;依靠数字技术,实施有效控制,实现了通信与指挥控制、情报侦察、预警探测、电子对抗和综合作战与保障体系有机融合;依靠战场感知技术,实施远程战略机动,可以确保参战部队在极短时间内实现远程投送,快速部署;尤其依靠虚拟现实技术,确立假想敌,可以创造和模拟“人工战场环境”,以实现虚拟环境条件下“仿真作战”。总之,通过一系列技术驱动作用,可实现演习形式向战争形态的高效转变,从而实现演习与战争的有机对接。据悉,美军在“千年挑战”联合军演中,“蓝方”部队就曾使用百余种高新技术手段以及数十类网络保障体系,来检验演习形式与战争形态的有机转换效果。
  科技力量影响着战争力量。由于当前各国科学技术力量发展程度不一,所面临的影响与威胁也日趋多元化和多样化。当今时代,传统以技术对技术的对抗制衡作用已变得十分有限,因而通过联合军演来展示综合科技实力,进而达到有利的战略威慑和战略主动性作用,已愈来愈为各军事强国所青睐。因为,通过联合军演无疑可加强武器装备更新和科技力量储备,以确保一有战事,能够满足急需。美国举行联合军演一般要投入百余种新的技术力量。纵观进入新世纪以来各国联合军演的情况,许多新技术、新装备、新战法令人目不暇接。在各种军演中,高新技术和高新武器装备的运用总量达到80%左右,尤其近些年来,这一特点更加突出。如俄罗斯“东方—2010”联合军演中动用了70架飞机、30艘舰艇及2500件武器等,其中大批先进技术装备力拔头筹;美军还一改以往保密、隐匿等做法,几乎在每一次军演中,都以不同的新技术、不同的新型武器和装备开场亮相,大有让高、精、尖一统天下之势。人们清晰可辨,如今联合军演的“准战场”已俨然成为高新技术武器装备的“试验场”。
  借军演测试与展示新武器。一般在美军大型军演中,能看到诸多先进武器装备的亮相,美军检验武器装备技术的意图十分明显。在“对抗北方—2012”演习中,除了驻扎在日本和美国本土的大批F—16、F—15C战斗机外,美军还出动了C—130运输机、KC—135加油机、E—3“哨兵”预警机和RQ—4“全球鹰”无人侦察机参演。同年,在美、韩举行的联合海上机动训练中,美方派出了航空母舰“乔治·华盛顿”号及其战斗群,韩方则出动最大、最先进的“世宗大王”导弹驱逐舰等10艘军舰。同时,还出动韩国空军F—15K战斗机和美国海军的F/A—18舰载机。美军还曾在“环太平洋”的联合军演中,试射了美国航空环境公司研制的“弹簧小折刀”潜射一次性小型电动无人机,它由美国雷神公司研发的“水下发射运载器”从海上发射。
  现代军事演习,技术的作用往往关联演习的成败,关联作战想定、战法运用等,这是演习与战争日益趋向“零距离”的又一重要特征。目前,许多国家军队一系列联合军演在作战想定设立上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依靠科技变革力量,实现演法与战法融合统一。长期以来,世界军事强国一直热衷于探索让各种技术优势作用于军演,以图找到最优战争战法。从美军空袭利比亚的“外科手术式打击”,到伊拉克战争各种“制式”战法的运用,均与高科技作用下的联合军演成果紧密相关,特别是高科技的突然性,实现了军演的突然性,并检验了战争的突然性。
  三、联合军事演习神秘面纱后面有玄机
  联合军演是指两个国家或者多个国家军队共同举行的联合军事演习。根据参加联合军演的国家数量的不同,分为两个国家军队举行的双边军事演习和多个国家军队共同举行的多边军事演习。双边或多边军事演习是目前国际上经常举行的、国家间增进了解互信的一种重要方式,不是什么新鲜事。以往的一些参演国也经常进行相关的介绍与宣传,但由于军事演习固有的特殊性,人们对联合军演却始终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神秘感。
  联合军演大都有其战略图谋。联合军演是提升国家间总体关系,威慑和牵制潜在对手的重要手段。军事关系是国家总体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联合军演,参演国之间提升了军事合作层次,获得了对其他国家某些战略要地、机场、港口等的准入权,促进了国家间总体关系的发展。这对潜在对手是一种强有力的威慑和牵制。美军为了塑造对其有利的国际安全环境,在东亚重点加强与日、韩之间的军事同盟,每年都和日、韩举行多次大规模联合军演。这些演习绝大多数是以朝鲜、中国等为假想敌组织实施的。美操纵并落实“美日防卫合作指针”相关的联合军演,以及在中国周边举行的联合军演,具有很强的针对性。进入21世纪以来,美国在亚太地区举行的联合军演已经系列化,成为具有固定频度的例行性联合军演。比较著名的有美韩“焦点透镜”、美菲“肩并肩”、美泰新“金色眼镜蛇”、美日“利剑”等系列联合军事演习。抛开现实战略利益考虑下与日本和韩国举行的各类军演不谈,美国与其他国家在西太平洋地区依然有固定的演习范式。例如,以美国、泰国为主,包括印度尼西亚、日本、韩国和新加坡的“金色眼镜蛇”联合军演,是东南亚地区规模最大的军演。这个1982年以后年年举行的军演,常常在每年2月于泰国举行,它一般被看作美国拉拢东南亚国家的重要依托。新加坡拉惹勒南国际研究院专家理查德·贝辛格曾提到,美国之所以如此拉拢泰国,有中国的因素。“因为在东南亚地区,从口头上到行动上最配合美国的是泰国,而泰国又和中国有很密切的关系,这种双重身份使得泰国在中美博弈中地位重要。”理查德·贝辛格在一篇文章中提到。与“金色眼镜蛇”演习的初衷类似,出于联络感情及军事互信的考虑,美军主导的例行军演种类繁多,比如,美印日“马拉巴尔”演习,美印“战争准备”“天空·印度”演习,美、日、印度尼西亚检验海空一体战的“对付西方”演习,在蒙古举行的“可汗·探索”演习等。美国跟蒙古、印度等国家搞军演是一种政治姿态,属于无形中给中国施加压力。当然也有实际意义,在美国与蒙古举行的“可汗·探索”演习期间,美国就曾秘密把电子侦察设备带进蒙古,借机刺探中国。而美国与印度尼西亚的联合演习,规模虽然很小,但从演习科目来看,主要是校验印度尼西亚机场,暗示了美军重返南中国海的可能性。
  联合军演是表明国家政治立场,增强双边和多边互信、合作的重要途径。在国际政治上,国家不但需要通过外交途径,公开宣扬政治主张,也需要通过包括军事途径在内的其他方式,显示政治决心与政策取向。“9·11”事件以后,反对和打击恐怖主义成为国际社会的共同愿望,许多国家不但公开谴责恐怖主义行为,表明愿与国际社会携手打击恐怖主义的立场,而且通过联合军演,显示了愿与国际社会共同合作的决心。近年来,以国际反恐、人道主义救援等名义举行的联合军演,占到联合军演总量的80%以上。在亚太地区,美军主要是与日本、韩国、东盟国家、印度和蒙古等国举行双边和多边联合军演。其中,与日本举行的双边联合军演主要有:“山樱”演习、“北风”演习、“东方盾牌”演习、日美三军联合实兵演习、“尖刀”演习、“对抗北方”演习、“森林之光”演习等。与韩国举行的双边联合军演主要有:“关键决心”演习、“秃鹫”联合野外机动演习、“协作精神”演习、“英勇闪击”演习、“跆拳道”演习、“对抗·翡翠”演习、“对抗·打击”演习等。此外,与亚太其他国家举行的双边联合军演主要有:与印度的“马拉巴尔”演习,与新加坡的“对抗·投掷”演习、“渔叉”演习、“水星”演习,与菲律宾举行的“柚木·活塞”演习、“肩并肩”系列军演,与泰国举行的“平衡·火炬”演习和“金色眼镜蛇—2012”,与澳大利亚举行的“珊瑚海”演习和“双重突击”演习等。
  联合军演是强化军队战备水平,增强联合军队协同作战能力的重要措施。异国军队联合作战,诸军兵种间密切配合、协调一致行动的难度很高。演习是军队训练的最高形式,是提高战备水平的重要手段。通过联合军演,有助于发现和减少军队间的不协调,强化战备水平,增强联合军队密切配合和协同作战的能力。美军参联会在公开文件中就表示,联合军演除了可以炫耀武力外,最重要的是可以为未来的多国军队行动做准备。在诸多军演中,美军一般都发挥主导作用。比如,在泰国举行的“金色眼镜蛇”军演中,从演习导演机构和联合部队司令部人员编成情况看,虽然正职指挥官一般由泰军军官担任,美军军官任副职指挥官,但在实际工作中,无论是制定总体方案,还是拟制战术层面的具体计划,基本是以美方人员为主展开工作,然后多方进行协调,美军在演习中的主导地位十分明显。
  联合军演的内容,某种程度上反映着参演国的政治、军事取向,历来为国际社会广泛关注。进入21世纪以来,世界各地举行了数千次规模不等的联合军演,尽管特点各异,但其内容不外乎三类。一是以潜在对手为想定作战对象,为提高联合军队针对性作战能力而组织的联合军演。这类演习是历史上次数最多、规模最大的联合军演,因为演习以潜在对手为想定作战对象,能够比较准确地反映参演国的作战思想甚至作战方案,因此特别引人注目。美韩“协作精神”“焦点透镜”“雏鹰”“阿尔索伊”“跆拳道”等联合军演,演习方案常常以朝鲜发动“进攻”为背景,演练各种应对方案。二是为检验编制、装备,发展作战思想和战法而组织的联合军演。随着国家政治、军事战略和装备技术的发展,军队编制、装备和作战思想、战法等也处于不断发展的过程中,编制、装备、作战思想和战法等的改变,本身不能说明其合理性,在缺乏实战检验的前提下,演习是最好的检验方式。美军演习的重要目的之一是验证军事理论即战略战术是否正确。美军的军演可分为军种演习、联合演习和联军演习等类型。近年来,美军军演力度不断加大。据统计,美军每年进行各类军演达数百次之多。演习地域遍及世界各洲,其中,亚洲、欧洲是美军联合军演的密集地区。三是为应对非传统安全威胁,以联合反恐、维和、人道主义援助、灾害救援等为主题组织的联合军演。近年来,非传统安全威胁凸显,以联合反恐、维和、人道主义援助、灾害救援等为主题,为应对非传统安全威胁组织的联合军演数量激增。中国参加的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武装力量“联合—2003”联合军演,就是联合反恐军事演习,它对进一步强化反恐合作机制、维护地区安全稳定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如目前世界各地举行的各种“反恐”军事演习,就是各国针对各种可能出现的恐怖事件进行的反恐演练。
  按实战要求演习,仗怎么打,兵就怎么练,军就怎么演。这是各国军队对演习的基本要求,联合军演也遵循这一原则。如今,联合演习已然成为一种越来越流行的国际军事合作样式。一方面,世界安全局势客观上需要加强国际合作;另一方面,世界强国或地区国家集团往往通过联合演习展示其国力、军力,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联合演习,按应对威胁的性质分,可分为非传统联合演习和传统联合演习两大类。结合国家关系和演练科目,又大致可分为友好国家间以救援、维和、反恐等为主的联合演习,以及同盟国家间以联合作战、协同支持、模拟对抗等为主的联合演习。从演习环境分,联合军演还可以分为指挥所演习和野外训练演习。此外,根据使用的技术设备,还可以包括计算机辅助模拟训练演习等方式。
  指挥所演习方式组织的联合军演,演习在联合军队司令部内或者联合军队司令部与有关军兵种司令部之间进行,通常无实兵或只带少量实兵参加。此类联合军演,目的是演练各级指挥员和参谋人员的指挥、协调、控制能力,提高联合军队指挥员和指挥机关的指挥、协同能力,为联合军队的作战配合奠定基础。使用实兵的目的通常不是演练实兵行动和战术,而是为了向各级指挥员和参谋人员显示演习中的战场情况。高级别的联合军演,如战区以上,通常采取指挥所演习的方式;战区以下级别的联合军演,在以指挥员和参谋人员为演练对象时,也常常采取指挥所演习方式。东盟国家参加的“五国联防”“金色眼镜蛇”等演习,均使这些国家的协同作战能力有了较大提高。印度在与美国举行首次海上演习后宣称,尽管演习规模不大,但使印度海军熟悉了美国等海上强国的先进武器技术,提高了联合作战能力。
  野外训练演习方式组织的联合军演,是想定作战条件下联合军队在野外进行的单方或对抗性演习,实兵、实装、实地组织、实施。通常以联合部队为训练对象,重点演练战术级科目,特别是演练战术运用的方法与程序等。以野外训练方式组织演习,虽然耗时、费力,但对检验作战理论、武器装备、体制编制和评估作战方案等意义重大,能够获得真实、科学的结论和翔实的数据,是不可缺少的演习样式。野外训练演习便于造势,因此用于政治、外交目的的联合军演,通常也采取这种方式。美军认为,随着经费紧缩和技术进步,可能减少野外训练演习,增加模拟训练演习,但不管技术变得多么精湛和先进,指挥千军万马打赢战争的胆识与魄力,只有通过真枪实弹的搏杀才能建立起来,而且计算机辅助演习根本不可能产生野外训练演习可能引起的那种政治影响。
  计算机辅助模拟训练演习方式组织的联合军演,是利用计算机模拟仿真技术和设备对联合军队指挥员和参谋人员进行的演练。利用计算机辅助,特别是采取建模与仿真技术组织演习,训练手段简单直观,演习的难度和强度可调、可控,演习过程具有可逆性和可重复性,便于演习组织和增减参演人员,同时也能够在大幅降低演习费用的前提下保证训练效果。据美军统计,组织一次诸如“海洋冒险”或“坚固盾牌”等级别的大规模演习,通常需要80余万人日工作量和4000万美元,使用模型和仿真器材,不但可以提供相同的训练并达到同样水平,而且只需要动用8万人日工作量和花费350万美元,费用降低了90%。正因为此,随着计算机和网络技术的进步,以模拟训练方式组织演习,被越来越多的国家采用,联合军演中也经常见到这种方式。
  四、现代军事演习有现代战争的火药味
  随着国际安全形势日趋复杂化、威胁安全的因素更为多元化,各国纷纷提升军事演习的战略地位。以应对威胁、展示战略意图、突出跨国联合、显示军事实力为主要宗旨的军事演习,呈现出向高频率和大规模方向发展的特点。其中,美国把联合军事演习当作推行“亚太再平衡”的重要手段,不断深化与同盟国的军事合作关系,举行多种实战意味的军演。
  军演突破了传统上由大国主导的形式。有更多的国家或区域和次区域层面的地区组织从共同利益出发,或是通过国家间战略磋商和协调,或是在地区组织的框架下,举行不同形式和内容的联合军演,更为主动地维护自身安全和利益。如今,各国进行的军事演习,涉及内容非常宽泛,既有为适应未来战争需要而进行的传统意义上的演习,也包括以反恐、维和、救援等为目的的演习。与此同时,近年来的军演还成为高新技术武器装备的“试验场”,许多新装备令人目不暇接。而跨国性、联合性军演更加突出,成为当今军演的另一大看点。2015年2月,美国海空军、日本航空自卫队、韩国空军、澳大利亚皇家空军、新西兰皇家空军以及菲律宾空军,以增强空战能力与大机群部署能力、提升相互协作性为目的,在关岛安德森基地举行了规模空前的“对抗北方”联合演习。这是紧贴实战的封闭式演习,美军只吸收盟国或伙伴国参加,极少公开信息。据报道,演习内容除了部分人道救援科目外,大多是针对实战需要展开相关科目。
  近些年,非传统安全危险进一步凸显,影响安全局势的不确定因素增多,致使演习的内容不断扩展,联合反恐、海上搜救、打击海盗、制止跨国犯罪、维和行动、禁毒等都成为军事演习的内容。有资料显示,自2001年以来,以国际反恐、人道主义救援、维和等名义举行的联合军演,占到联合军演总量的80%左右。如今这一特点更加突出。例如,中国参与的联合军演绝大多数是以应对非传统安全威胁为主要内容的演习。而上海合作组织举行的联合军演,基本上也是以应对非传统安全威胁为主,特别是有中国参与的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举行的联合军演都以应对非传统安全威胁为预案。中国参加的“和平使命”联合军演更是在创立伊始便明确表示,演习以“联合反恐”为主要内容,不针对第三方。
  由于军演的内容更加宽泛,一些高新技术武器装备也在军演中相继亮相。这样做,一方面可以在“准战场”环境中对武器装备进行测试和检验,尤其是在军队被赋予了反恐、维和、救援等新使命的情况下,对武器装备也提出了新要求,在演习中试用就显得格外重要;另一方面则可通过演习将高新技术武器装备的威力和效果向外界展示。如在美军的每一次演习中,几乎都可以看到新型武器装备。美军还一改以往保密、隐匿的做法,在联合军事演习中使用了众多尖端武器,在展示、推销本国高端武器产品的同时,力图强化对有关国家的影响和渗透。此外,跨国性、联合性军演在当今也格外引人关注,其参与国家范围之广,早已超越冷战时期一般仅限于盟国之间的界限,就连一些传统上比较保守和对外军事交流不多的国家,如蒙古、越南、智利等国也参与到跨国联合军演之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既反映了当前国际政治的现实,也说明在不同类型国家之间具有应对安全威胁的普遍性。于是,跨国间的联合军演便有了合作基础和共同运作的平台,也成为各国维护国家安全和利益的有效途径。
  军事演习特别是联合军事演习,作为维护军事安全和推进军事合作的一种手段,往往涉及国家主权最核心、最敏感内容,曾经长期受到传统安全观念的限制。不过,近年的联合军事演习之所以越来越多,尤其在2010年以来近乎呈现“爆发式”的发展,与国际形势的变化、各国的利益要求密不可分。冷战结束后,国际格局发生重大变化,国家之间的联系日益密切,相互依存不断加强,传统的“敌”“友”观念已难以适应全球化的世界。特别是随着跨国、跨地区的威胁不断出现,昔日阵线分明、以主要对手为对象的传统军演受到越来越多的制约。新的形势要求各国加强政治、经济、军事联系,通过合作而不是对抗来维护国家安全。联合军演有利于增强相关国家间的政治互信,深化地区多边安全合作,提高各方协调应对地区安全威胁的能力,是国际安全合作的重要平台,正在成为国家之间进行军事交流与合作的重要渠道。例如,亚太地区最大规模的“环太平洋”演习。该演习始于冷战,原来一直将苏联作为主要作战对象,进行海上攻防科目的演练。冷战结束后,开始邀请俄罗斯、中国参加,现已成为以保护太平洋区域内国际航道安全为背景的例行性军事演习。
  由于各国面临的威胁日趋多元和多样,许多威胁已超越国家疆界限制,呈全球性、扩散性和网络化特征,任何国家或集团都不可能单独、有效地应对这些威胁。并且,这些威胁涉及的领域越来越多,越来越具有不确定性,传统的以维护军事安全为目的的军演应对此类威胁的作用已十分有限。因此,加强相关国家之间的合作,不断拓展演习内容,推进和参与双边与多边联合军事演习,进而主动营造有利的战略环境,已经被越来越多国家接受并实践。比如,上合组织成员国在上海合作组织框架内多次成功地举行了联合反恐演习,在维护地区安全方面发挥着更加重要的作用。这种以“不结盟、不针对其他国家和地区及对外开放”为原则,以“互信、互利、平等、协作”为主旨的联合军事演习,正受到越来越多国家的关注和参与。继2005年正式批准印度、巴基斯坦、伊朗为观察员国后,上合组织已经成为覆盖中东和南亚次大陆、欧亚大陆上地理范围最广的区域性组织。
  面对复杂、多样的跨国威胁,除了国家间合作,还需要有关国家之间各种力量的有效协调。美国2008年颁布的《作战纲要》指出:“21世纪的作战,大多数情况下将是多国部队联合作战。”之后出版的《2020联合构想》也强调,本国军队需与多国军队实施全面联合,谋求运用盟国的综合力量对付潜在的全球性对手。其核心就是通过构建一体化的训练新模式,不仅实现美军陆、海、空和海军陆战队等各军兵种的高度一体化,而且实现常备力量与后备力量之间、军队与政府各部门之间、本国军队与盟国军队之间的全面一体化。为此,美国不断加强与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日本、韩国以及新加坡等盟国军队的一体化联合演习,重点解决在联军作战环境下指挥与控制的互操作性问题,着力提升多国部队之间的互通和协同作战能力。由此可见,军事演习的战略功能正得到进一步扩展:有些国家通过联合军演,显示相互间战略合作协调的加深;有些国家则在感受到传统军事安全威胁时,利用不同形式的军演向外界传达备战的决心;还有的国家通过军演向世界宣示对实施军演地区的主权。
  近年来,各国普遍增强了对军事演习战略地位和积极作用的认识,利用军演开展外交合作、显示武力、谋取全球或地区利益。各国给军演赋予更多的内涵,使其在国际关系中扮演了更为重要的角色。这既是促使军演快速发展的主要原因,也将在未来影响并推动军演,特别是联合军演的蓬勃发展。虽然合作是当前联合军事演习的主流,但是大国间的竞争和较量并没有停止。这是因为,军演既是主要大国维护传统军事安全和优势的一种战略手段,也有助于其加强对战略枢纽和重点地带的影响与控制。因此,军演正在成为各国军事理论和实践发展与创新的主要平台之一,并可能成为各国发展本国军事力量及相互角力的“非战争状态下的战场”。在和平与发展仍然是世界主流的今天,军演成为各国军队以和平姿态检验武器装备、论证作战理论、发展军事思想、提高实战能力的有效途径。在国际局势总体稳定条件下,军演在这方面的功能将进一步凸显。
  随着军演重要性的增强,大国将可能进一步利用联合军演对地区甚至全球进行威胁及控制,从而实现其战略利益。尽管今天的军演有相当数量是围绕共同应对非传统安全进行的合作型联合军演,但是应该看到,军演的本质属性决定了军演中的对抗性将长期存在,同时,军演的内容在相当长时期内也将继续以应对传统安全威胁和非传统安全威胁并重。由于实力不对称,大国不但在多国联合军演中居主导地位,其所拥有的军事能力也会给对手乃至军演参与方产生战略威慑,从而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最终实现自身的战略利益。
  五、“临界战争”军演呈现战略威慑新趋势
  当今世界,许多国家从各自的战略利益出发,均高度重视双边和多边军事交流与合作,不断强化军事同盟和战略伙伴关系,大力开展国际军事协作,各种名目繁多的联合军事演习层出不穷,花样繁多,令人目不暇接。有针对性的威慑联合军事演习从指挥控制手段,到火力合成、用兵规模,具有明显的战争临界状态,大有越“雷池”之趋和打“擦边球”之势,愈来愈凸显出备战“临界战争”的新走势,各国兵家对此予以极大关注。
  关注“试验性战争”与“临界战争”。 随着近年来中国国家综合实力和地区影响力不断提升,美国加速推进亚太“再平衡”战略,日本借机膨胀军事大国化野心,各类军事演习在亚太地区频繁上演,在中国周边举行的军事演习规模与频次也在急剧上升。例如,美、韩两国举行的代号为“秃鹫”野外机动军事演习和代号为“RSOI”联合战时增援演习为“一场试验性战争”“一场预备战争”,“演习已经达到了真正的战争阶段”等。美国主要通过演习展示力量,亮明美军的未来走向和地区态度,基本目的在于展示与威慑。应切实加强对联合军演特别是备战“临界战争”行动的有效把握与控制,以力避把演习推至“临界点”导致战争一触即发。
  有军事家指出,演习行为尤其是面对“敌意”之国的演习,必须有“度”,越过了这个“度”,超常使用兵力,军事演习便会被悄然地推进到战争的“临界边缘”,甚至可能诱使战争骤然爆发,因此必当十分审慎从之。纵观近期中国周边频繁可见,以美国为主导的联合军演多为创历史之最的大规模军演,覆盖中亚、南亚、东南亚和朝鲜半岛整个亚太地区。通过这些军演,美国力求展示其军事实力,凸显美国亚太霸权地位的存在,进而维系已经动摇的全球霸权地位,同时借军演拉拢盟友、巩固结盟,威慑其心目中的对手。
  演习形式与战争样式愈来愈“趋同”。演习形式是战争形态的具体表现,有什么样的演习形式就将可能出现什么样的战争样式。随着信息技术在军事演习中的大量运用,新的演习形式,正在改变和取代传统的演习形式,演习形式与战争样式泾渭分明的界限随时将被打破。目前,各国军队举行的众多联合军演形式,大都是紧紧围绕信息战、电子战、空袭战、精确战、心理战和非线式作战等几种主要战争样式而展开。比如,美国和新加坡空军举行的“突击兵弹弓”联合军事演习,其演习形式将以空中精确打击为主要手段,主要目的是为两国空军部队提供空中作战训练,提升联合作战技能。美、蒙两国在2006年举行的“可汗·探索”联合军事演习中,其演练形式主要分为野战实兵演习和首长司令部图上推演两部分三阶段,第一阶段是非致命性武器训练;第二阶段,各国参演官兵将接受实战训练;第三阶段,各国参演官兵将前两阶段学到的技能运用于实战中。对于“可汗·探索”演习的意图,国际有关评论认为,其意在测验未来战争战法的可行性。由此看出,这些演习形式,都是以空中演习、远程演习和信息化作战演习等为主导形式,以“星—机—弹”为主要手段,以精确制导平台为载体,对目标进行超视距、多目标精确打击。因此有关专家预言,未来世界各国军队的联合军事演习形式将与战争样式愈来愈呈现趋同化。
  演习想定与战法运用日趋合为一体。军事演习的作战想定服从未来战争战法的需要,是把演习推向“临界战争”的又一重要特征。目前,许多国家军队众多的联合军事演习在作战想定的设立上,一个显著特点就是演法与战法趋向合为一体,从而确保适应现代高技术战争的需要。长期以来,世界上一些军事大国就一直热衷于探索利用各种演习、模拟推演,力图找出战争的最优战法。有关专家分析认为,从美军空袭利比亚的“外科手术式打击”,到海湾战争38天和科索沃战争78天的大空袭,从阿富汗战争的空中打击,以及伊拉克战争中各种“制式”的战法,往往都是源于演习的直接结果。2007年2月1日至15日,美、日两国军队在日本横田空军基地、伊丹兵营和美本土刘易斯堡等地联合举行了“利刃/山樱·2007”计算机模拟指挥所演习,据国际军事观察家和分析家分析,这次演习的立案背景与战略意图基本一致,其中就是测验未来战争战法运用的可行性。可见,未来一旦爆发战争,演习想定即会与战法运用合为一体,并直接运用于战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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