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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错觉:记忆如何影响了我们的感知、思维与心理


记忆错觉:记忆如何影响了我们的感知、思维与心理

作  者:[英] 茱莉亚·肖博士 著

译  者:李辛

出 版 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时间:2017年04月

定  价:39.80

I S B N :9787550294585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心理学  >  心灵疗愈  >  心理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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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我们的记忆可以被改写吗?

  我们该如何分辨真假记忆?

  为什么弗洛伊德是错的?

  催眠能重新唤起记忆吗?

  社交媒体如何篡改了记忆?

  为何只有集中注意力才能形成记忆?

  审讯官如何偷换了犯罪嫌疑人的记忆?

  早教机真的可以提高婴幼儿的智力吗?

  自闭症患者为何会有超常的记忆力?

  记忆塑造了我们的经历,记忆是我们的“存在”的一个核心,围绕着记忆我们形成了自己的身份、关系、期望和梦想。随着对记忆科学的了解更加深入,我们会发现在很多情况下,记忆有着令人不可思议的不稳定性。科学研究告诉我们可以怎样偷取别人的记忆;目睹一个清白的人如何变得坚信自己犯下了并未发生过的罪行;怎样删除旧记忆、植入新记忆,从而把我们的“过去”篡改得面目全非。只有完全了解记忆的科学原理之后,我们才能知道怎样避免产生这样或那样的记忆错觉,并且如何利用有效的记忆术提升自己的记忆力。与此同时,记忆错觉的科学原理也向我们抛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我们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真正地了解自己?


TOP作者简介

    茱莉亚·肖博士(Dr. Julia Shaw)伦敦南岸大学法律与社会科学系的高级讲师、高级研究员,主要负责教授犯罪学和心理学课程,曾两次获得优秀教师的荣誉。 

    她曾在多个国际学术期刊上发表过研究论文,参与编写过多部心理学教科书,并多次受邀在国际大会上担任演讲嘉宾。在著名的科学杂志《科学美国人》上,肖博士还是“记忆专栏”的主笔,讨论记忆是如何误导人们的。肖博士也是刑事案件专家顾问,为警察提供相关训练。同时,她也是欧洲心理学和法律协会的董事会成员。 

    她的研究曾被多家媒体作为特别内容播出或刊登,包括探索频道(Discovery Channel),英国广播公司(BBC),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国际频道(CNN World),德国《明镜周刊》(Der Spiegel),“今日俄罗斯”电视台(Russia Today),《纽约》杂志(New York Magazine),《泰晤士报》(The Times),英国《每日电讯报》(The Daily Telegraph),美国国家公共电台(National Public Radio),《每日邮报》(The Daily Mail),法国《为了科学》杂志(Pour la Science)和《太阳报》(The Sun)。


TOP目录

第一章 我记得自己出生的过程:为什么有些儿时记忆并不可能真实发生 

最初的记忆 /003 

短期记忆与记忆群组 /006 

童年期失忆 /010 

婴儿的大脑 /013 

兔八哥与查尔斯王子 /016 

不靠谱的成长期记忆 /019 

第二章 被弄脏的记忆:为什么记忆的过程就是感知的过程 

裙子颜色之谜 /025 

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的感知 /028 

兴奋与记忆 /031 

时间旅行者 /036 

可伸缩的时间 /039 

怀旧性记忆上涨 /042 

第三章 与蜂共舞:为什么大脑生理机能会使我们的记忆误入歧途 

可塑的大脑 /048 

神经元与记忆 /050 

被阻断的记忆 /052 

迷药对记忆的影响 /056 

记忆如何被操纵 /058 

因为联想,所以记得 /061 

是谁邀请了凯文 /064 

模糊的痕迹 /067 

第四章 记忆巫师:为什么没有谁的记忆是绝对可靠的 

超强自传式记忆者 /074 

大脑摄像头 /075 

照相式记忆 /078 

激活扩散理论 /083 

天赋之岛 /085 

遗忘有多重要 /087 

第五章 潜意识记忆:为什么我们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形成记忆 

小小爱因斯坦 /094 

“失明”却快乐着 /097 

睡眠与记忆 /100 

心理电话 /102 

催眠面面观 /106 

你被洗脑了 /111 

第六章 不完美的警探:为什么记忆中的我们是过度自信的 

为何我们总是过分自信 /118 

为何我们总会高估自己的记忆力 /123 

面部识别危机 /126 

不同种族的脸 /130 

制造恶魔 /133 

第七章 “9·11”事件发生的时候,你在哪儿:为什么我们对于带有情绪事件的记忆是有缺陷的 

创伤性记忆 /139 

闪光灯式记忆 /143 

记忆入侵 /147 

非常环境中的记忆 /151 

记忆是如何被遮蔽的 /153 

严重事件应激晤谈 /157 

第八章 社交媒体:为什么说媒体塑造了我们的记忆 

弊大于利的多任务处理 /165 

记忆是会传染的 /171 

群体性记忆 /175 

数码失忆症 /178 

你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181 

合作记忆 /184 

网络记忆 /187 

第九章 图奇把我的裤子脱掉了:为什么我们对创伤性事件的记忆可能是错的 

怀疑论的必要性 /196 

性侵适应调节综合征 /198 

秘密撒旦之性 /200 

为什么弗洛伊德是错的 /202 

无火不生烟,无风不起浪 /206 

虚假记忆“综合征” /209 

“枪手” /211 

第十章 思维游戏:为什么我们应该接受错误记忆 

你知道自己知道 /214 

思维游戏 /217 

秘密特工记忆术 /219 

神奇的怪诞效应 /221 

关于事实,我更喜欢我的版本 /224 


TOP书摘

    第二章 被弄脏的记忆:为什么记忆的过程就是感知的过程

    裙子颜色之谜

    “白色和金色。”

    “不对!黑色和蓝色!”

    “不对不对,绝对是白色和金色!”

    2015年,各路媒体上充斥着这样的争论。一张照片上的裙子,有的人看到的是蓝底黑条纹,有的人看到的是白底金条纹。“黑蓝党”和“白金党”统治了这张照片下的评论,意见相反的人们都坚信对方是色盲、笨蛋,或者就是在撒谎。推特上的名人们也划分出了“白金”“黑蓝”阵营,裙子之争愈演愈烈。

    这条裙子的照片能让互不服气的同事们争执十分钟以上还不嫌累,除此之外,这条裙子实际上能让我们知道感官是如何工作的,又是如何误导我们的。不同人的感觉差异这么大,像是被耍了一样,令人难以置信。不同的人同一时间在同一张照片中看到几乎完全相反的颜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真相的人明显不止我一个,2015年有三篇论文都是关于“裙子大事件”的。为此现象着迷的科学家之一,是卫斯理学院的神经科学家毕伟尔·康威(Bevil Conway)副教授,他说:“关于人们在同一物体上所见颜色不同的事件的记录,这可以说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这三篇论文只是冰山一角,这条裙子使我们开启了对一个根本问题的探索,即大脑如何把信息转化成感知和认知:你是如何把感官所捕捉到的东西变成感觉或者想法的?”

    论文中的发现使一些人感到非常吃惊,另一些人却认为这再明显不过。在第一篇论文中卡尔·葛根弗纳(Karl Gegenfurtner)等人在德国吉森大学所做,研究的主要问题是人们如何表述他们看到的裙子颜色。研究者详细记录下一组人对裙子颜色的看法,研究哪一种表述是最普遍的。他们发现,除了最常见的两种颜色组合(黑和蓝,白和金)以外,更多的研究参与者会看到一种过渡的浅淡色。也就是说,除了“黑蓝党”和“白金党”,很有可能还存在“细微党”——“黑色和浅蓝党”或者“浅褐和金色党”——但这些仍然不能解释大家为什么会在同一条裙子上看到不同的颜色。

    为了解决裙子颜色之谜的核心问题,内华达大学的艾丽莎·温克勒(Alissa Winkler)率领一个团队展开了一项研究,检查色彩恒常性(color constancy)是否是能解释这个现象的一个机制。色彩恒常性指的是,我们的视觉自动补偿因光照产生的色差,从而鉴定物体“真实”的颜色是什么。因此,尽管在户外强光下或者在室内昏暗灯光下,我们的视网膜接收到的光波长度有很大的不同,我们依然能估计出物体的颜色,并表述出与之相符的颜色名称。

    通过这项研究,温克勒团队为“色觉”增添了一种新的概念。他们发现了一种“蓝-黄不对称性”:当一个物体表面实际带有蓝色(相较于黄色、红色或绿色),在人们眼中这个物体看起来更接近灰色或白色。他们倾向于用“蓝色调源于光”,比如天空,来解释这种不对称性。在裙子事件中,人们看到的裙子颜色可以被解释为光源照射产生的效果,也可以说是裙子布料本身的颜色。

    那么这些跟记忆有什么关系呢?很简单,我们之所以有视觉能力,比如色彩恒常性,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的生理机能优越,也更是因为我们拥有关于世界如何运作的基本记忆。我们在内心深处都知道蓝色调的来源是天空,因为我们几乎每天都看得见天空。物体看起来是什么颜色的,以及它们在特定环境中看起来应该是什么颜色的,我们对此的记忆多得数不胜数。正是这些记忆在帮助我们理解感官捕捉到的信息。

    这就是说,“白金党”看到的是弱光下的裙子颜色,也就是说原本的蓝色被看成了阴影;“黑蓝党”看到的裙子四周光照更亮,于是他们能够准确说出裙子的颜色。两“党”观察裙子时,他们视觉接收到的信息、对世界的内在记忆,都在同时发挥作用。

    如果你们像我一样,在不同的时间看这条裙子会看到不一样的颜色组合,也大可放心,因为研究表明这张裙子照片是“多稳态”的,也就是在不同情况下,同一个人在同一张照片上看到的事物会有所不同。

    毕伟尔·康威总结了不同科学家对裙子颜色之谜的研究之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条裙子是我们理解大脑如何处理模糊信息的有力工具……很多科学家对‘内在记忆模型如何影响人们的生活经验’这一课题有着极大的兴趣。我们真的认为每个人的内在记忆模型都是一样的。”

    如果你对裙子的颜色还有疑惑,告诉你吧,其实就是黑色和蓝色的。

    这条裙子引起了针对人们看待世界的不同方式的大讨论,尽管人们的感知系统一般来说都是一样的。当然类似的情况也发生在其他的感官上,不仅仅只在视觉上。长久以来,人们普遍认为感官只有五种,但事实上我们的身体厉害着呢,真正的感官数量可不止五种。

    除了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和嗅觉,我们还一直在处理重力信息、外界温度和湿度、体内温度、身体某部分相较于其他部分的位置、劳累、体内器官的状态、肌肉紧张度,等等。如果所有这些感官在同一时间对某一事物产生了不完全正确的感觉(把信息解读错误),它们就极有可能把错误信息植入到我们的记忆中去。

    有一种观点认为,我们凭感觉认知世界的方式是由数据驱动加工模型,或者叫自下而上加工模型决定的。该观点的假设是,外部世界在我们脑海中的反映几乎完全是被基本感官接收到的信息决定、依照期望最低限度地呈现的。这是阐明感官工作原理的最好模型,因为我们大多的经历必须反映我们周遭的环境——否则我们就无法在生活中找到方向。

    正如心理学家詹姆斯·吉布森(James Gibson)和艾莉诺·吉布森(Eleanor Gibson)所说(1995):“刺激输入包含了认知对象的所有信息……也许所有知识都是通过感官获得的。”刺激输入过程就是外界信息通过感官进入大脑的过程;认知对象是认知过程发展出来的一个心理概念。比如你看见一朵花,看见花这个行为就是刺激输入,通过眼睛把刺激传输给了大脑;如果你不但看花,而且是全神贯注地看,你就是在感知这朵花,那么这朵花就成为了认知对象。

    吉布森夫妇的一篇论文叫做《感知学习:分化还是富集?》,试图说明大脑对感觉的解读不一定依赖过往的经历。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没有证据能证明记忆参与了这个过程。”也就是说不论我们之前对花有没有概念,我们看到的花就是花,虽然我们可能不会叫它“花”,但是花瓣、茎、叶都的样子都进入了我们的大脑。自下而上加工模型代表了我们对现实世界直观的准确的感觉,建立在感觉器官接收到的外部环境信息之上。

 

时间旅行者

    另外,有赖于我们的兴奋和情绪状态的,是我们对时间的知觉。众所周知,我们越是兴奋激动,时间就好像过得越快。譬如“开心的时候时间飞逝”、“像眼睁睁等着油漆变干”,这类俗语说明了对一件事情的专注度会显著影响我们当时对事情的记忆。

想一想,你读完上一段话花了多长时间?时间长不长?给你规定个时间读完吧?10秒钟?一分钟够不够?你能精确到秒吗?你觉得你回答这个问题的依据是什么?你是怎么知道你需要多长时间读完的?

    我们当然不会自己问自己这种问题,而是对时间知觉习以为常,不以为意。我们也总以为身体里有走时客观的神奇生物钟,让我们能比较准确地感知时间。但是,如果我们仔细想想,当我们做讨厌的事情时觉得时间过得太慢难以忍受,或者愉快激动时觉得时间“嗖”地一下就过去了,我们离真相就不远了。

    提到四维空间的某些时候,时间可以被当做首要的内在现象,它的特点是线性、序列性、变化,可以增长也可以缩短。我们主观的时间知觉叫做“时间感受性”(chronesthesia),或“精神时间旅行”,神经生理学、心理学、物理学等领域都在研究这一课题。所有这些学科的研究都显示,也许记忆是我们感知时间能力的关键所在。

    众多研究的一支认为,我们感知时间的流逝是通过个人时序感完成的。换句话说,我们记得事情发生的先后顺序,由此获知事情发生的时刻与持续的时间,为此我们显然必须记住发生的事情是什么,发生的先后顺序是什么。时间就是记忆,记忆就是时间。

    诺贝尔奖得主、行为经济学家丹尼尔·卡尼曼(Daniel Kahneman)和阿莫斯·特沃斯基(Amos Tversky)做了大量关于我们如何估计时间的研究,特别关注记忆中事件的时间感。他们说很多人,特别是那些很难进行时间预测的人,都会有“计划谬误”,意思是这些人过于关注“单一”信息,也就是单线程任务。

    比如说,如果你是一个医生,要估计一位阿尔茨海默病患者还能活多长时间,有关联的单一信息应该包括这位患者的年龄,病情严重程度,和患者的既往病史。这些都是重要的信息,但它们只有在被放在“分散”信息的语境下才真正有用。分散信息指的是范围更大的信息集合,包括一般情况下70岁的阿尔茨海默病患者普遍能活多久。单一信息让你知道这位患者可能与其他患者有何不同,以及他自身独特的风险因素是什么。分散信息集合可以用来根据类似患者身上的普遍情况进行预测。

    分散信息集合的建立当然有赖于你记住并回忆过往类似病人病情的能力,并且了解到阿尔茨海默病人的平均预期寿命的8到10年。拥有把单一信息放置于分散信息集合中进行研究的能力,极大地改善了我们准确预测事情未来的持续时间的能力(或者就像在这个例子中,预测病人还可以活多久)。

    我们都有这样的朋友(或者家庭成员,或者同事),他们组织事情或者计划一天的行程总是一团糟,就是“哎呀到那里只需要五分钟嘛!”这种人。我们可能会说,这类人在估计时间的时候太“乐观”,或者也会说,他们很可能根本不记得以前做某件事实际上需要多长时间。他们更不善于运用他们的分散信息集合,去问一问自己:“一般来说我需要多久才能到那里?”谷图的确说只要五分钟就够了,但这五分钟可没算上他们梳头找钥匙穿大衣下四层楼到了地方找门铃的时间。记忆科学关于这种预估不充分性的观点是,人们经常迟到是因为他们的记忆和时间感知系统使他们对过往经验的感知能力很差,他们的前瞻性记忆——根据过往经验来计划未来事情的能力——也很差。

    那么总的来说,我们有多擅长于估计做一件事情需要多长时间呢?在一篇前瞻性记忆研究综述中(2010),加拿大威尔弗瑞德劳瑞大学的罗杰·比勒(Roger Buehler)等人着眼于这样一些研究:研究人员让每个人估计一下自己做某些事情需要的时间,然后让被问者估计一下别人做同样的事情需要多长时间。他们发现,人们在做出预估的时候一般比较乐观,倾向于低估或忽略以前没能按时完成某事的失败经历,从而少估计完成事情实际需要的事件。换言之,我们好像觉得未来的自己是超人,做事情快得很——新的你做事情又高效又出色,即使以前的你又慢又懒。

    我们也许还记得自己也这样想过,打算第二天早起跑个步,吃个早饭,中午之前把某个工作做完,开一个很有效率的午餐会议,回复完所有的电子邮件,去看牙医,上瑜伽课,做一顿有五个菜的晚饭,打扫卫生,跟朋友出门喝酒,然后回家,好好睡一觉之前销魂地翻云覆雨一番——把一天安排得满满当当。这样的一天什么时候真的发生过?可我们还是在晚上一次次地对自己说:“明天就这么过!”

    我们之所以估计时间的时候乐观得不可理喻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们记得完成每一项独立的任务需要多长时间,但是却忘了任务切换与衔接所需要的时间有多久。而且,我们忘了一段时间的全力工作后,我们的认知资源几乎会被消耗殆尽,在高效地展开下一项工作之前需要再次补充。简单来说,我们记得完成事情所需时间的某些要素,却忽略了其他要素。

    除此之外,根据罗杰自1994年以来的研究,以及他与同事2010年所做的文学综述,我们只会把自己当做未来的超人。当估计别人做事情的效率时,我们其实相对悲观一些,觉得别人需要更长的时间来完成某项任务,预言会有各种困难导致任务无法按时完成。这个领域的研究者已经发现这个效应适用于对不同任务的估计,表明我们关于别人的前瞻性记忆能力也像关于工作和自己的那样差——我们总会过多估计朋友做完工作来跟我们见面喝咖啡所需要的时间。

    至于我们的自传式记忆,指的是每当我们解码关于一件事的记忆——不可避免地要牵扯到与时间有关的持续时长、发生时序的部分——你是在通过感觉、那天发生了多少事情,以及其他偏颇的因素在进行解码。时间并不是客观的,像其他所有事物一样容易被主观臆断产生偏差,这些最初的偏差像这章提到的其他感知偏差一样,经由它们的接收器给我们的记忆涂上了颜色,歪曲了记忆的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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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  数:252

版  次: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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