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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该花更多的钱,买更少的衣服?


为什么你该花更多的钱,买更少的衣服?

作  者:[英] 露西·西格尔(Lucy Siegle) 著

译  者:王芷华 李旻萍

出 版 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时间:2016年10月

定  价:42.00

I S B N :9787108056009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经济  >  经济学读物  >  经济学理论、研究与通识    

标  签:经济  经济通俗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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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我们正生活在一个“衣”满为患的时代。 

  Topshop、H&M、Zara、Espirit、Mango等品牌创造了“快速时尚”的模式:更短的生产时间、更快的上市速度以及更短的时尚潮流。在时尚大牌们的各种营销策略下,你买进了一件又一件其实根本不需要的衣服。结果,仅以英国为例,每年完全没有穿过的衣服多达24亿件,平均每户每年丢掉26件还可以穿的衣服。 

  我们比史上任何一个时代的人都购进了更多的衣服,但我们对于入袋之物却愈来愈少产生满足感。而更为严重的是,疯狂购买、买了就丢的消费习惯的背后,是一个个不忍直视的现实:大量的血汗工厂的背后是超时加班、没有工资保障、强迫劳役、虐待、童工等人性灾难;华丽皮草与血淋淋的动物虐待难脱干系;看似“天然”的棉花无论在种植还是在制作过程中,都不那么“天然”;为了获取更多的羊毛和皮革,大肆养殖羊和牛已经导致沙漠化、温室效应、雨林面积减少等生态灾难;丢弃的衣物如何处置已经成为一个难题。 

  作者露西·希格尔认为,我们也不必因为上述种种而放弃对时尚的热情。关键在于“谨慎购买”和“理性分配预算”。环保的有机纤维、公平贸易产品、二手衣再利用、交换衣服、关注良心品牌,等等,都是拯救地球与你我衣橱的良方。而我们——全世界的消费者——只需要将每年的购衣预算从4.6%提高到6%。 

TOP作者简介

    露西·希格尔,英国在报道社会和环境正义方面议题首屈一指的记者。从2004年起,她每周在《观察家报》(Observer)撰写以道德生活为题的专栏。同时,她也为《泰晤士报》(The Times)、《嘉人》(Marie Claire)和Grazia等杂志撰写专题报道。

    为探讨发展中国家的劳工权益与工人处境,希格尔长期认真研究自己的衣橱,并观察时尚界泛滥的消费主张。她花了五年时间研究并推动以永续及公平合理的风格,来取代贪得无厌的廉价、快速时尚。希格尔在2005年发起《观察家报》道德奖,堪称“绿色环保界的奥斯卡奖”。2011年,她与英国奥斯卡影帝柯林·费斯的妻子莉米亚·费斯共同发起绿地毯计划(The Green Carpet Challenge),致力于将环保融入时尚,并成功号召梅里尔·斯特里普等知名影星在奥斯卡红地毯上穿着环保时尚服装。另外,希格尔也担任伦敦艺术大学的客座教授。

TOP目录

前言 001

01 肥了衣柜,瘦了风格 005

02 更快、更便宜 025

03 时尚罪犯与时尚受害者 061

04 阳奉阴违的稽查机制 095

05 奢华,太奢华 123

06 难以承受之美 145

07 棉之害 169

08 毛之病 201

09 令人又爱又恨的皮草 227

10 皮的诱惑 267

11 吞噬非洲的二手衣幽灵 289

插曲:完美的衣柜 314

12 时尚大厂的自清运动 317

13 从五斗柜出发拯救世界 349

14 精挑细选真时尚 369

15 少买一件更时尚 405

谢辞 427

TOP书摘

新模式大军

  几年前,一家大零售商的制衣工厂大约会有20周的时间,生产出4种款式、共计4万件的衣物。如今,如果它有幸得到零售商的委托的话,必须在1周内生产出4款、各500件的衣物,共5周。剩下来的3万件,要等设计团队掌握主要顾客群是否被泰勒·斯维夫特(TaylorSwift)、黛西·罗易(DaisyLowe)、林赛·罗罕(LindsayLohan)等明星,或是不知道是谁的新穿着给影响了,总之要等到最后一刻才会下单。

  当Topshop有办法将生产周期从9周减至6周时,H&M的交货期,指的是从设计到上架,则只需要3周的时间。事实上,根据权威时尚记者希拉里·亚历山大(HilaryAlexander)的说法,是H&M引爆了时尚产品的“可抛性”,而且抛弃的速度快得夸张。早在2003年,她就发觉苗头不对了,但只委婉地说:“我不能完全地确信这是个好消息。”并且提到事实上有些衣物便宜到“你真的会走运地买到两三件,而穿过之后就直接丢掉”。新服饰业运作的获利方式,是基于一个称为“精简零售”(lean retailing)的枯燥概念,但它后来在商学院中却变得大红大紫。新的运作模式抓住了每个人的眼球,从分析师、经济学家、媒体到时尚达人。毕竟,如果你也是时尚达人,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啊。对入门者来说,光是选择的暴增就能吓坏你。以Topshop为例,每一季便能生产出7000款样式。

  Topshop和H&M两者皆是有意识地以符合青少年品位的造型以及跟着当红名人的模式抢攻年轻人市场,而它们都不是那个完成最终革命的角色。这个角色是由一个更加稳重的、在大众流行中风格较成熟的品牌Zara来扮演的。从外表上来看,Zara对我来说是一个谜团(这个隶属印地纺[Inditex]的西班牙品牌,于1998年进入英国,但在西班牙本地自1975年就已经存在)。我记得,Zara从前的样式看起来像是典型欧洲辣妈会穿的服装。然而,不久之后,尽管我还是没有想要穿得像一个Zara女人一样,但是我发现自己造访的次数变得愈来愈多,好像是我被教得要喜欢它的衣服一样。

  据说,当Zara的第一家店在英国伦敦摄政街上开张时,购物者都有些摸不着头绪,价格看似是高的,我也听说(可能是谣传)若是消费者说打算等到打折时再回来买,店员就会告诉他们到时候那些商品就已经不在了。事实上,这些犹豫不决的消费者下周再回去买时,那些商品也确实不在了。

  Zara有几个做法完全打破了传统的游戏规则。不过,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家西班牙零售商对于每款造型只先生产相对少量的件数。乍听之下这是小事一桩,但其实是时尚零售这一行业里革命性的创举。与其他生产商着重在量上不一样,Zara在西班牙有一群为数约200人的设计师,每年会提出大约4万款新的设计,而其中的1.2万款会被实际生产出来(这比Topshop多出5000款)。数年前,当我在一家店担任周六打工店员时,永远在做的事(或者至少是应该要这么做),就是当有新货到店时,不断地致电通知顾客们。不过这已经成了历史,因为在时尚大厂的世界中,补充存货是逊咖做的事。但这对消费者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这么说吧,身为一名购物者,若是你在购买的当儿犹豫了,便很有可能错失掉购买的机会。而这在购物者的心中创造出了一种恐怖的渴望,产生出被哈佛研究员称之为“一种诱人的独家感”(asense of tantalizing exclusivity)。若是你犹豫一刻,一种发自脊梁骨的恐惧感便油然而生,害怕这个能将秀台上的华丽时髦带回家的机会(正如零售与时尚分析师达凡希·杜塔[DavangshuDutta]一针见血指出的:Zara是出了名的“诠释而非重新创造”)就这样永远与你擦肩而过了。

  Zara从秀台上热门的款式中汲取“灵感”,以及借着小量并且快速应变的生产线来刺激买家的两项看家本领,已经施展奏效,从媒体对Zara全欧洲最大的一家店将在伦敦开张的报道就可以明显看出。“一座3000平方米的消费殿堂”,记者兼设计专家卡罗琳·萝克丝(Caroline Roux)如是描述,“在一大堆令人眼花缭乱的服装选择中,我留意到架上有一件将克里斯汀·迪奥(Christian Dior)诠释得还不错的刺绣编织披肩(标价95英镑)、一件Pradaesque风味的锦缎西装背心(45英镑),还有一件极别致的与意大利品牌Costume National(原价为565英镑)类似的黑色羊毛大衣(只要65英镑)。一名店员甚至还指给我看一个被他称为‘安娜·苏系列’的区块,当中有着各色各样最新潮的拼布、丹宁a,以及波西米亚嬉皮风(boho chic) (苏是纽约设计老将,作品亦登上秀台)。”

  萝克丝认为有一个原因使得Zara如此吸引人,即每一个款式只会出现在市面上短暂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4周)。要成为“Zara迷”唯一的办法就是:愈常光顾愈好。一般的零售商估计其顾客光

  临的次数为一年4次,不过Zara寄望的却是平均一年内光顾17次。这解释了我经常不经意的突击巡视行动,而每次我离开店时,手中总是提着一只显眼的蓝色纸袋。“办公室里的女孩们知道新货会在周二及周四抵达,时间一到她们就出动,”时尚公关公司蒙度斯(Modus)总监朱利安·弗格(Julian Vogel)告诉萝克丝,“这是一种没有罪恶感的纵欲狂欢。”

  “这门生意的成功之处全在于缩短应变时间。在时尚世界里,存货就像食物,很快就坏掉了。”前印地纺主席荷西·玛利亚·卡斯提加诺(José María Castellano),也是为Zara筹划“一眨眼即错过”(blink-and-you-miss-it)时尚蓝图的大功臣如是说。此做法最大的好处在于为零售商消除商品不再流行的风险(我们在后面会谈到,有人质疑此举只是将风险往下推给供应链,转嫁给原本已经岌岌可危的人)。根据分析师表示,Zara不会因为订单上紧身牛仔裤的水洗方式错误,或是夹克翻领尺寸不符,就考虑将它的商品以6~6.5折的价格出售(这是一般时尚零售商的做法)。反之,它坚持一套规则,即它的产品大约只打到8.2折。

  与其听取预测师和分析师对未来一年流行趋势的建议,再千辛万苦地花上9~12个月的时间决定出一个风格,然后再冒险订购并且选择颜色与布料,不如反其道而行之,Zara就是先行者。它不是靠着由造型团队和色彩预测家们钻研着产业报告来讨论出结果的,而是在位于阿尔泰霍─拉科鲁尼亚(Arteixo-LaCoruna)这个无疑一点都不时尚的印地纺西班牙总部,建立起一支庞大的产品团队,让这群务实的“潮流侦探员”持续不断地以电子邮件、电话的方式听取顾客的意见,从而得知消费者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如果有一群潮男潮女突然间迷上了和吸血鬼有关的衣着,或者雕花牛津鞋,或者维多利亚风已经过时,这个印地纺办公室就会知道。

  结果就是,全欧洲163家店(英国占60家)一周会进新货两次。要达成这样的速度得靠些技巧,包括一些非常技术性的步骤。比如说,买进半成品,未染上色的布料,即所谓的“坯布”(greige)。它可以在时尚探子捎来什么最潮最流行的信息之后,立即进行染色并完成。在生产线,有专门的物流专家进行规划管理,有地下轨道将完成的衣物移送到几百条滑道,以确保每家店在对的时间收到正确的包裹。不过Zara做的一件关键大事是,它款式中的50%~80%都是在欧洲制造,也因此能在抓准流行趋势之后30天内送达各分店。但要达到那样的速度,便需要许多空运作业。每周两次,法国航空以及荷兰航空的飞机从萨拉贡萨(Zaragoza)起飞,降落在巴林,满载供给中东Zara的货物,也有飞往亚洲并在回途时载着原料以及完成一半的衣服的班机。和其他的产业一样,这并非环保之举,它依赖的是便宜的油价。

  与之相比,生产基地设置在远方的品牌得花更多的时间在运输上,你就可以了解为何Zara模式足以让“饥渴”的顾客们为之疯狂。一项针对埃及棉衣料出口所进行的研究指出,据估计,从印度和巴基斯坦进口纱线到一个储藏设备中,需要花上30天的时间。此外,还必须加上通关的过程,其中包括等待的时间(两周)、准备出口文件再花上几天、打包一个货柜需要4小时(最近几年用来装衣服的货柜尺寸,已经从20尺增加到了40尺,从此也看出了前所未有的需求),然后再加上在海上的时间(在本例中是要从埃及的亚历山大到纽约,在纽约一定还要再次通关,然后进入测试实验室中),最终这宛如地老天荒的流程耗时90~120天。等货到了,由好莱坞演员掀起的太阳裙热潮也退了。

  就连菲利浦·格林也向Zara致敬:“天才,这正是时尚产业这一行要做的事情。”他在接受《零售周刊》(Retail Week)杂志访问时如此说。“当麦当娜在西班牙举办一连串的演唱会时,”商业专家罗宾·迪蒙(RobinDymond)在他的博客中提到,“年轻女孩们已经在她的最后一场演出时穿上了麦当娜在第一场演唱会中的全套服装。”虽然我对于西班牙青少年至今依然认为穿得像麦当娜一样是件很酷的事感到讶异,但是我理解他的重点。他看到的另一个改变是:“西班牙王储菲利贝(Felipe)和莱蒂齐亚·奥尔蒂斯·罗卡索拉诺(LetiziaOrtiz Rocasolano)在2003年宣布订婚时,莱蒂齐亚穿的那款落落大方的白色长裤套装在几周内就被几百名欧洲女性穿上了身。”

  其他欲争夺大众流行服饰王位的觊觎者们也群起而效尤。Espirit和Mango也尝试建立同样的模式:缩短从订货到交货的时间、增加换季次数、减短运送时间(这一项最快可以控制在48小时以内)。有一点在时尚产业中可说是绝对过时了,那就是在仓库里堆积大量存货。甚至,任何一点的存货都不可以留。

  身为消费者的我们,三天两头就变换口味。长久以来挑选衣服时会用的某些标准,比如看看质量如何、看看标签上的说明,随着我们适应了Zara等品牌创造出的新鲜感,都被抛到脑后了。过去我们的衣柜一年换季两次(我们借由延缓消费来换取一年两次的巨大满足),如今可能是20次。尽管世界上主要的服装周仍保留着春/夏、秋/冬的季节分期,但说真的,在现实生活里,它们已经仿佛格列高里圣歌一样成了中世纪的遗迹了。

  我们或许可称Zara是一家改变游戏规则的公司。当它在财经媒体中赢得喝彩、眼见其股价直速往上蹿的同时(它在2001年时曾开放给大众公开认股,结果超额认购了26倍,股票价值抬升了21亿欧元),像玛莎百货这样的品牌,其相对平淡的股票至少要多20天才能达到这样的结果,而且往往从订货到交货期为6个月,还因为其产品的单调乏味受到了许多讥讽。有不少过去走在时尚前沿的大厂也受到波及,面临了不及时改革就得被淘汰的困境。它们许多都是处在中间市场的品牌,既不是太便宜,也不是太贵,但在质量及耐穿度方面皆有一定的口碑,价格也很合理。符合这些特点的品牌慌张地尝试着要不提升品牌的流行度(比如说,试着清楚确立品牌的风格及方向),要不就是以大砍价的方式,试着挽回顾客。

 

价位混搭术

  从古到今,位于市场金字塔顶端的奢侈品都是在某些闻名遐迩的工坊及工作室中被呕心沥血地打造出来的。手工师傅及女裁缝皆备受尊崇(高级订制服也被解释为“高级缝纫”或“高级女装裁缝”)。一场香奈儿在巴黎的别致的、被珍珠与亮片包围的服装秀中,述尽了时尚的风华与荣宠。由卡尔·拉格斐(Karl Lagerfeld)领军(他戴着墨镜、留着白色马尾,上次看到他跃上版面,是他与H&M的合作),甚至停下片刻来向“这些巧手们”(les petites mains)致敬,是这些具有高超技巧的女裁缝师及绣工成就了高级订制服。“整个系列中最后一位模特儿史蒂夫妮·罗兰(StephaneRolland)身上穿的新娘礼服,是由十名绣工花上两周的时间,缝上2.6万颗透明塑料玻璃完成的。”时尚作家莱丝里·司科特(Lesley Scott)写道。“她们要花上好几年的训练,并且往往对于某家时尚品牌相当忠诚。我们可以见到这些女人在后台用针和线为一件礼服缝补上最后几针,或者是带着一种颇为骄傲的眼神,看着秀台上鱼贯登场的模特儿及着装员。”相比之下,那些时尚大厂却得遮遮掩掩地避讳它们雇用女工手工缝制与装饰衣服这件事。在奢侈品中,手工工人是备受赞扬的;但对时尚大厂来说,她们却是个不便提及的真相。这看似位于流行链两端的环节,却组成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同盟关系。这两者之间的关联是什么呢?

  两者之间的关联就是时尚界中的“高低价混搭”策略。英国的“时尚雷达”大约在2005年时侦测到此一现象,数名英国时尚作家及编辑开始对此现象进行报道。戴德瑞·费娜德(Deidre Fernand)在《星期日泰晤士报》(SundayTimes)中形容这是“将奢侈与低价服饰进行混搭的艺术”。“时尚老手”不需要再担心了,她建议道,因为“再也不需要觉得购买便宜货有什么好丢人的了”。莎拉·摩芙尔(Sarah Mower)一开始便热情拥抱此潮流,她在《标准晚报》(EveningStandard)中写道:“你从来就不可能会想到,你会在几家不起眼的店里搜寻,最后冲进超市的服饰区,20分钟后,只花不到22英镑,就买进5件绚丽的时尚服饰,还带着一种肾上腺素分泌的兴奋感。”“我是第一个撰写关于此一潮流的,”她回想起2007年的时尚潮流,“我称此举为‘高低价混搭’(cheapskating):将几件名牌精品,搭配上一大堆超级便宜的快速时尚产品。”

  很快,这个术语便几乎传遍英国,从时尚杂志到时髦网站,每一家和潮流有关的刊物。对喜爱报道快速时尚,但又需要靠着精品集团的广告预算撑下去的时尚媒体来说,这是个完美的组合。这个潮流曾经有过两边都讨好的良机。

  对消费者来说,一种新的消费模式诞生了。我们可以先在廉价服饰连锁店、超级市场里买到车载斗量的折扣商品,然后利用“省”下来的钱去光顾精品店。我们在购买上走得很极端,一下子买最低价的,有时却又买进最高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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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  帧:平装

页  数:405

开  本:32开

纸  张: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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