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文化政策 为发展而推动文化多样性的十年

周年纪念是一个反思和重新规划的时刻。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保护和促进文化表现形式多样性公约》（2005）颁布十周年，为缔约国和非政府利益相关方提供了重要的机会来反思起草过程，评估实施结果，并在此基础上形成未来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发展目标。
　　在公约实施十周年之际，我们需要考虑履约的过程是否体现了签订公约的初衷。换言之，公约的实施是否促成了起草人所设想的那种积极转变。有哪些措施已经用以实现公约的四个主要目标（支持可持续的文化治理制度；实现文化产品和服务的平衡流动，提高艺术家和文化专业人员的流动性；将文化纳入可持续发展框架；促进人权和基本自由）。
　　这部新的全球系列报告提供了公约实施的相关证明，提出了一组指标来监测长期的变化和进程。基于目前各缔约国每四年提交一次履约报告和其他资料来源，本报告将首次尝试评估和分享履约过程中面临的各种挑战，尤其是相关新兴政策领域（数字、公共服务媒体、优惠政策和性别及艺术自由等）。报告调查了文化政策是如何在公约实施过程中被重塑的《重塑文化政策 为发展而推动文化多样性的十年》也希望能为实施《2030年联合国可持续发展议程》提供依据。

意娜（意西娜姆），女，博士，藏族，四川康定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化研究中心国际研究部主任；中国加拿大少数民族文化遗产保护项目专家，参加过联合国贸发会议并演讲，参加多个国际会议并讲演。2000—2009年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本硕博连读，获文学(文艺学)博士学位；2009～2011年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博士后流动站工作。《文化蓝皮书：国际文化产业发展报告》执行主编；“世界文化多样性论坛”筹委会秘书长；“国际文化产业论坛(ICI Forum)”组委会副秘书长。曾在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大学、加拿大西门菲莎大学、德国波恩大学访学。中国加拿大少数民族文化遗产保护项目专家，参加过联合国贸发会议并演讲，参加多个国际会议并演讲。参与国家重大课题《世界文化多样性与构建和谐世界》及多项国家及省部级课题研究。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联合国贸发会议等五机构《2013创意经济报告》中文版主译，中国加拿大联合贵州项目中方专家，中国文化产业国际论坛秘书长。

张晓明，男。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化研究中心前常务副主任；中国传媒大学兼职教授，博导；上海戏剧学院兼职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报告》（文化蓝皮书）主编、中央文化企业国有资产监督管理领导小组办公室《国有文化企业发展报告》（白皮书）专家委员会主任。现任太湖世界文化论坛首席专家、副秘书长。中国世界民族文化交流促进会副会长。中国青少年音乐比赛管委会主席。主要研究方向为社会哲学、经济伦理学、文化哲学、文化政策。

引　言／1
评估文化政策：回顾性思考／9
制定监测框架／ 1
目标1　支持可持续的文化治理制度／29
第一章　政策制定的新趋势／31
第二章　新声音：鼓励媒体多样性／45
第三章　数字时代的挑战／59
第四章　与民间社会合作／73
目标2　实现文化产品和服务的平衡流动，提高艺术家和文化专业人员的流动性／87
第五章　关注差距：促进流动性／89
第六章　确保平衡：文化产品和服务的流动／105
第七章　在国际场合倡导公约／109
目标3　将文化纳入可持续发展框架／133
第八章　将文化纳入可持续发展／135
目标4　促进人权和基本自由／155
第九章　作为创作者的女性：性别平等／157
第十章　艺术自由挑战／173
结语　2005年公约实施现状／187
附录／197
作者简介／198
2005年公约／202
缩略语表／211
参考文献／213
照片引用／219
图片、表格、地图、专栏、信息目录
图片目录
图1.1　各地区提交的QPRs比例（2012～2014年）／34
图1.2　缔约方按照采纳年份报告的政策比例／35
图2.1　媒体自我审查自由／48
图2.2　使用过社交网站的人口比例（2013～2014年）／49
图2.3　用于观看电视的设备比例／49
图2.4　发展中国家、转型国家及发达国家中从某些来源获取日常新闻的平均人口比例（2010～2014年）／49
图2.5　认为本国媒体免费的人口比例（2010～2014年）／50
图2.6　不知道本国媒体是否免费的人口比例（2010～2014年）／50
图2.7　记者免受骚扰（诽谤、被捕、监禁、被打及致死威胁）的自由（2005～2014年）／52
图2.8　2005年、2010年及2013年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拍摄的剧情片、动画片或纪录片平均比例／54
图3.1　每100位居民的活跃移动宽带订购量（2007～2014年）／62
图3.2　发展中国家不同年龄段智能手机拥有比例（2013年）／62
图3.3　发达国家不同年龄段智能手机拥有比例（2013年）／63
图3.4　2014年全球唱片行业的数字收入比例／66
图3.5　分享音乐和/或电影内容的社交媒体（Facebook、Twitter）用户比例／68
图4.1　报告缔约方促进民间社会参与履约的活动的QPRs比例／81
图4.2　报告CSOs直接开展的履约活动的QPRs比例／81
图4.3　参与编写QPRs的CSOs的特征／82
图5.1　外国人平均入境自由度与侨民平均出境自由度／94
图5.2　缔约方报告的解决流动性问题的政策总数（2012～2014年）／96
图5.3　南北方国家采纳的有关国际合作与优惠待遇（及流动性）的平均政策数（2012～2014年）／96
图5.4　不同地区为艺术家流动和发展提供的公私资助来源数量／98
图5.5　为不同流动类型提供支持的公私资助计划数量／99
图5.6　为不同学科类型文化专业人员提供支持的公私资助计划数量／99
图5.7　派驻项目支持的艺术学科／102
图6.1　全球文化产品出口额及发展中国家在全球文化产品出口中的比重（2004～2013年）／110
图6.2　2004年和2013年自由贸易协定成员国的文化贸易／110
图6.3　印度2013年拍摄的影片的语言多样性／113
图6.4　2013年美国视听及相关服务与可复制权出口目的地／114
图8.1　文化ODA在捐助国提供的ODA总量中的比重（2005～2013年）／149
图8.2　文化ODA在发展中国家获得的ODA总量中的比重（2005～2013年）／149
图8.3　文化多样性国际基金获得的捐资总额（2007～2014年）／150
图8.4　为IFCD捐赠1万美元以上的缔约方（2007～2015年）／150
图9.1　电影业的女性比例（2014年）／159
图9.2　国内电影节女性导演的电影比例（2013年）／160
图9.3　全球150大音乐指挥家／160
图9.4　欧盟国家参与各种文化活动的男女比例／161
图9.5　按照政策措施类型将女性作为政策目标的缔约方比例／165
图9.6　拥有男性或女性文化部长的缔约方比例／168
图10.1　按照不同部门和不同违法行为划分的言论自由违法案件总数（2014年）／176
图10.2　艺术表达自由违法行为（2010～2013年）／181
图10.3　2014年不同地区因文学或音乐作品而受拘禁、审判或迫害的艺术家比例／183
图10.4　2014年不同职业因文学或音乐作品而受拘禁、审判或迫害的艺术家比例／183
表格目录
表0.1　2005年公约的目标、指导原则和预期成果／18
表0.2　公约目标与2005年公约监测核心领域／19
表0.3　2005年公约指标框架／20
表4.1　各国感知的民间社会影响／83
表5.1　侨民不同地区国际出行的便利性／94
表5.2　缔约方报告的处理国际合作与优惠待遇的国际政策总数（2012～2014年）／97
表5.3　不同地区艺术派驻平均数量／102
表6.1　2004～2013年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不包括中国和印度）的文化产品出口比重／109
表6.2　2004～2013年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出版产品出口比重／109
表6.3　国际贸易供应模式／112
表6.4　2004～2012年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文化服务出口比重／113
表7.1　欧盟自2005年以来缔结的明确提及公约的七项贸易协定／125
表8.1　UNESCO文化促进发展指标，部分国家（不同年份）／147
表8.2a　2013年文化ODA前十大捐助国／148
表8.2b　2013年文化ODA前十大受援国／148
表10.1　QPRs中特别提及了艺术表达自由和一般自由表达的国家（2012～2014年）／180
地图目录
地图3.1　YouTube上各国视频上传总量／64
地图4.1　民间社会有利环境指数，2013年／76
地图4.2　国家-民间社会磋商实践／78
地图4.3　2005年和2012年国家-民间社会磋商能力稳定性变化／78
地图4.4　各国文化多样性国家联盟／83
地图5.1　南北方国家划分／91
地图5.2　侨民出行便利性（无须获得签证）／93
地图6.1　2013年文化产品出口／108
专栏目录
专栏1.1　挪威政府的艺术家津贴与保障收入计划／35
专栏1.2　丹麦支持国内电影业／36
专栏1.3　阿根廷文化产业市场（MICA）／36
专栏1.4　在科特迪瓦推广和培育出版、书籍和阅读／37
专栏1.5　越南缩小内部文化差距的措施／37
专栏1.6　IFCD支持文化政策／39
专栏1.7　促进奥地利跨部委协调机制／40
专栏2.1　最佳博客新声音／52
专栏2.2　缩小鸿沟：为阿根廷的儿童和青少年创作高品质的内容／53
专栏2.3　新西兰毛利电视台／55
专栏3.1　国家数字知识计划/MEC中心（乌拉圭）／64
专栏3.2　巴西文化创业、原有居住者创作者和数字文化／65
专栏3.3　荷兰电影业的数字化／67
专栏4.1　奥地利文化多样性工作组（ARGE）／79
专栏4.2　布基纳法索政府为民间社会提供履约支持／80
专栏4.3　巴西民间社会参与文化政策与履约监测／82
专栏5.1　支持南方国家艺术家流动的政策／97
专栏5.2　描绘亚洲流动资助机会／98
专栏5.3　非洲艺术流动（ArtMovesAfrica）／100
专栏6.1　IBERESCENA：伊比利亚美洲艺术家交流平台／115
专栏6.2　葡萄牙对葡语非洲国家视听部门的支持／116
专栏7.1　欧盟法院对税收机制与数字或电子图书的裁决（2015年）／121
专栏7.2　在公约支持下，促成通过电影、出版、视频游戏和音乐相关公共政策的法律依据／122
专栏7.3　民间社会在实施第16条和第21条中的贡献（2008～2015年）／128
专栏8.1　马拉维将文化纳入可持续社会经济发展中的策略／138
专栏8.2　肯尼亚将文化纳入可持续发展规划／139
专栏8.3　巴西为微型文化项目提供支持／140
专栏8.4　立陶宛的创意产业推广和发展策略／141
专栏8.5　克罗地亚的文化和区域发展政策／144
专栏9.1　赋权非洲年轻人／166
专栏9.2　为女性文化创业者提供培训／167
专栏10.1　104EX/3.3UNESCO有关人权和基本自由的程序／178
专栏10.2　倡导艺术自由的艺术和艺术家组织／182
信息目录
Alice Bah Kuhnke　瑞典文化和民主事务大臣（见摘要）／14
Gilberto Gil　巴西文化部前部长和UNESCO亲善大使／11
Sheila Copps　加拿大前副总理／14
Sergio Fajardo　哥伦比亚安蒂奥基亚省省长／38
Park Geun-hye　韩国总统／43
Edison Lanza　美洲人权委员会（CIDH）言论自由特别报告员／51
Eric Chinje　非洲媒体倡议(AMI)首席执行官／57
Jason Njoku　iROKO Partners首席执行官／69
Rasmané Ouedraogo　文化多样性国家联盟主席，布基纳法索／77
Maria Tuerlings　TransArtists（荷兰文化）项目总监／95
Oussama Rifahi　阿拉伯文化艺术基金会执行主任／101
Brahim El Mazned　音乐节签证总监／111
Pascal Lamy　世界贸易组织前总干事／127
Neven Mimica　欧盟委员会国际合作与发展专员／143
Angélique Kidjo　歌手，国际作者与作曲家协会联合会（CISAC）副会长／163
Christiane Amanpour　CNN首席国际记者与教科文自由表达和记者安全亲善大使／177
Farida Shaheed　联合国前文化权利特别报告员／1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