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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典藏本)


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典藏本)

作  者:胡颂平 编著

出 版 社:中华书局

出版时间:2016年01月

定  价:49.00

I S B N :9787101105131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文化  >  文化理论与研究    

标  签:文化  文化评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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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这本书收录了胡适之先生晚年的言谈。胡颂平先生在他随侍胡适之先生的岁月里,把胡适之先生的一言一行都记录下来,除了编入《年谱长编》的以外,都收入这本书里。
    胡适之先生学识渊博,见闻广阔,他们谈话的内容,小到一个字的读音,一首诗词的字句,大到国际局势的演变,社会背景的探索,无所不包。或茶余饭后,娓娓道来,逸趣横生;或有感而发,意气飞扬,跃然纸上。不仅呈示了胡适之先生幽默风趣的谈吐,忧国忧民的情怀,更足以代表他晚年的智慧。

TOP作者简介

胡颂平  

TOP目录

一九五八年

一九五九年

一九六○年

一九六一年

一九六二年

后记

TOP书摘

序言

  孔子曾说,“有德者必有言”。这所谓言,是指有益于世道人心的话,并不是只以口才称的。言为心声;有德的人所发的心声,自然是有益于世道人心的。有德的人固可尊敬,而他的言论自亦极足宝贵。

  胡适之先生的一生,从我们民族文化的观点讲,可以说是社会中一位最伟大的引导者。无论在学术上、教育上,他的主张或提倡的,全都是平正通达,并且可以使我们民族有盛德日新的气象的。他所遗留下来的著作,可以说是我们民族文化史最珍贵的材料。

  有许多尊敬胡先生的人士,对胡先生于中年以后专事考据的工作,以为胡先生在学术上虽臻崇高的地位,但他似乎把目前的社会忘却了。这可说是过虑。我们知道,胡先生对于社会文化进步的关心,和对于他自己在学问上进步的关心一样。他决不会因专心学问而不希望我们的社会有更好的文化的!

  现在胡君颂平这本《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的出版,非特可以使许多尊敬胡先生的人得多知道胡先生晚年的言论,且亦可以消除不必要的过虑。这是我们留心文化史的人所最喜悦的事。

  十九世纪中叶,德国爱克尔曼写了一本《歌德谈话录》;德国哲学家尼采以为是德国第一本书。我自审才不及尼采,不敢作这等大言。但我想,颂平这书,和爱克尔曼的书实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一、中国的胡适和德国的歌德,才性虽不完全相同,但各人对于国家文化的影响则极相似。二、这两个谈话录所记的都是他们二人晚年的谈话。三、颂平对于胡先生,和爱克尔曼对于歌德,非特身分关系很相同,即相互的信任亦相同。如果从爱克尔曼所记的谈话录可以看出歌德老年时的智慧,无疑的从颂平所记的谈话录,亦可以看出胡先生老年时的智慧。这一点是我充满信心的。

  一九八三年十二月 毛子水 谨序

 

后记

  “中央研究院”总办事处原是设在台北市的。在适之先生“回国”就任院长之前几天,才迁南港去。我家仍住台北。每晚从南港下班回家,想想白天适之先生的言谈,最感兴趣,若不设法保存,将会随同时光流失,岂不可惜。我先有这么一个意念,踌躇了好几个月。有一天,忽然想起民国十九年马相伯先生九十岁生日时,适之先生曾对新闻记者的访问说:“马相伯先生是我们的‘国之瑰宝’,他的一言一行,应该有一个人在他的身旁,随时把它纪录下来。”我从这段话里豁然有悟,于是下了决心,就在一九五八年十二月里恢复了中断二十年的日记。

  我开始做胡先生的秘书,与我过去在政府机关工作的性质不同:我好像是新毕业生留校担任助教似的,只能当一名学徒,什么都从头学起。每隔几天,适之先生总有一天留我陪他吃一顿午饭。有时晚上有应酬,也要我同坐他的便车回台北。无论在饭桌上,或车上,尤其是他好几次住进台大医院及出院后的疗养期间,凡不是工作的时间,他爱即景谈天,讲论社会上或学问上的一切事情。我不知道的物事,多任意发问。有时遇到一个罕见字的读音,或是比较冷僻的典故,他也会考考我。记得有一次在医院里,他的特别护士徐秋皎小姐见他和我谈起一位外国朋友翻译杜工部的“羌村诗”,私下问我“羌村诗”是什么,我默写出来解释给她听。这首诗里有“妻孥怪我在,惊定还拭泪”两句,我把上句的“怪”字记错作“惊”字,下句的“惊”字记作“坐”字,成为“妻孥惊我在,坐定还拭泪”了。因与原诗的意义没有多少出入,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有误。我们是在病床外边的会客椅上轻轻的说话,但被适之先生听到了,要看看我的默写。说:“两句五言诗,只有十个字。你却错了两个!”顺手拿起红色原子笔来改正,一面对徐小姐说:“这位胡先生(指我)还能背得出这首诗,可得一百分,但错了两字,要扣五分!”便在默写纸上批了九十五分之后,说:“今天我又给颂平批分数了。”不禁哈哈大笑。这是他的天真与风趣的一例。但他见错就改正的求真精神,无时或衰。就是偶然遇到这样的小玩意儿,也不轻易放过。这些无意中的闲谈,给我个人自我教育上的激发极大。

  这个谈话录所记的谈话,都是根据我当年的日记,所以绝大部分是对我个人说的。他对客人或在别种场合的言谈,我所知道的不多,但也收在这里。我用的是袖珍日记簿,经常放在衣袋里,白天难得有空,总要到夜里回家默记的。一年下来,渐渐的记了六七本,觉得应该设法让他知道才是。

  这一天(一九五九年十二月三十日)下午四点多,我的工作都做好了,便抽空来记日记。恰巧适之先生走进我的工作室。他看见我正在一小本子上写着密密的小字,随便问问:“你在写什么?”我说:“记先生的事情。我在此地亲自看见,亲自听到的事情,我都把它纪录下来。”他一听到这些话,立刻诧异起来,紧跟着问:“你为什么要记我的事?”我因心理上有准备,而且正是报告给他知道的好机会,于是慢慢的说:“从前马相伯先生九十岁生日时,先生不是曾对新闻记者发表过谈话吗?那个简短的谈话(见上),我还记得。现在先生也是‘国之瑰宝’,我有机会在先生身旁工作,……去年冬天忽然想起先生二十八年前说过这句话,才开始纪录的。但不知有没有听错的地方,很想得空把它整理出来,还想请先生过目。”我这么说明之后,他说:“这样,我以后说话倒要留意些。”他的诧异神情很快消失了。再想了一想,说:“你还是当做我不知道的记下去,不要给我看。将来我死了之后,你的纪录有用的。”从此之后,胡先生知道我在纪录他的言行了。

  记得先生有一次谈起:“我将来如有工夫来写自己的传记,要用很大的一章来写我那个时代徽州的社会背景。”这里记的如儿童时代玩的“苏子”,如家中雇用临时工人劳作的习俗,如“出门要带三条绳”,如“一世夫妻三年半”,如“朝奉”与“员外”等等琐碎的话题,大概都是他偶然想起那个时代背景的点滴资料。只要他曾谈起过,就是片言只语,我都纪录下来,保留在这里或《年谱长编初稿》里。今天回想当年面对面的谈话,我个人常有如同“江海之浸,膏泽之润”的感受。但愿一班尊敬胡先生而不得及见的年轻朋友分享我的感受,所以决定与长编同时发表了。

  又,当初因用日记的原始资料,故将第一身的“我”字改为第三身的姓名三个字,现在也懒得再改回来。我要特别声明的,就是胡先生从没有看过我的记录,如果有听错记错的地方,完全由我个人负责。我很企望看到的人指示我的谬误,以便改正。

  胡颂平 记于台北市浦城街宿舍 一九八四年二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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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  帧:平装

页  数:275

开  本:16开

纸  张: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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