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道网
 您现在的位置:Fun书 > 新闻的骚动(精装)
新闻的骚动(精装)


新闻的骚动(精装)

作  者:[英]阿兰·德波顿 著

译  者:丁维

出 版 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丛 书:阿兰·德波顿文集

出版时间:2015年06月

定  价:35.00

I S B N :9787532769377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社会科学  >  新闻传播出版    

标  签:社会科学  新闻传播出版  

[查看微博评论]

分享到:

TOP好评推荐   [展开]

书评书荐

TOP内容简介

  几乎没有一个角落能够躲避新闻的不断轰炸,新闻的喧嚣纷杂已经渗入自我当中,但我们很少意识到新闻强大的影响力:新闻不仅能左右我们对现实的观感,还能塑造我们的心灵状态!

  一场饥荒、一座遭到洪水淹没的城镇、一则明星八卦、一个政府的垮台、一位经济学家对于明年发展趋势的预测......这类外在的骚动,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获得内心平静所需要的东西。一场饥荒,一座洪水淹没的小镇,一个在逃的连环杀手,一届下台的政府,某经济学家对明年救济人口的预测--这样的外界骚动也许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好以此换取内心的平静。

  当新闻支配了我们的日常生活,需要有人帮助我们去回应和思索新闻造成的影响:包括心中因此出现的羡慕与恐慌、激动与受挫,以及裹挟在不断向我们涌来的新闻大潮中,偶尔会怀疑自己如果不知道是否会比较好的种种情境。

  全球著名的才子型作家德波顿由此出发,解析六大类型的新闻报导——政治新闻、国际新闻、经济新闻、名人新闻、灾难新闻、消费新闻,用他的生花妙笔与透彻观察,引导我们产生适当的观点,使我们体会到──与新闻报导的暗示恰恰相反──其实没有什么事情真正算得上是新奇、值得讶异,或者恐怖至极。

TOP作者简介

  阿兰·德波顿(Alain de Botton),英伦才子型作家,生于1969年,毕业于剑桥大学,现住伦敦。著有小说《爱情笔记》(1993)、《爱上浪漫》(1994)、《亲吻与述说》(1995)及散文作品《拥抱逝水年华》(1997)、《哲学的慰藉》(2000)、《旅行的艺术》(2002)、《身份的焦虑》(2004)、《无聊的魅力》(2005)、《幸福的建筑》(2007)、《工作颂歌》(2009)、《机场里的小旅行》(2009)、《写给无神论者》(2012)。他的作品已被译成二十几种文字。

TOP目录

I. 前言

II. 政治新闻

III. 国际新闻

IV. 经济新闻

V. 名人新闻

VI. 灾难新闻

VII. 消费新闻

VIII. 结语

TOP书摘

推荐序 我们的失败与伟大

  文/邱兵

  为阿兰?德波顿新书《新闻的骚动》而写。

  1989年春节后,我开始在《中国青年报》实习。大学三年级的实习,差不多应该视作每一个新闻系学生职业生涯的开端。

  那个时候,北京的街道还没有那么多的人和车,没有鸟巢、水立方和华尔道夫酒店,但是因为干冷的天气和玻璃瓶的酸奶,这里的冬天比上海更让我们喜欢。

  当然我并没有钱住旅馆和招待所,我住在北京大学我老乡的宿舍里,哪一个床空我就睡哪一个床,那个冬天我闻到过来自陕西、河北、广东、四川、云南的各种味道,偶尔我需要将两根醒宝香烟插在鼻孔里用嘴呼吸才能入睡。

  每一天去单位上班的路程都是非常漫长的。我需要从中关村坐332公交车去白石桥,然后坐地铁到东直门,出来后换107坐到海运仓胡同。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中我永远哼着同样的一首歌,那是台湾的民谣歌手马兆骏唱的歌,叫《我要的不多》,它翻来覆去就唱,你一定要告诉我,这个世界孤单的,不只我一个。

  另一个孤单的身影每天也从北大出来坐332公交车。

  他叫老肖,和我一样21岁,但是长着41岁的脸,宜昌人,他学的经济,在一家中央大报实习。我们每天早晨一起在校门口买酸奶,在白石桥车站分手。

  他第一次和我讲话是在公交车上,这家伙象地下党一样凑过来说:“海子死了你知道吗?”我那时不知道海子是谁,没敢接茬。这家伙继续神秘地说:“从山海关到龙家营的铁轨上,啪,一分为二。”

  老肖说:“得空我得去一趟山海关,我要搞清楚海子看到些什么、想些什么。我素材收集了不少,不出五年,中国第一思想记者就姓肖了。”

  再大的牛皮也掩盖不了思想记者老肖比我更没钱。我有时会买两个肉包子吃,但他从来不买,说早晨吃不下,但是有一天我请他吃了一个,我觉得他只花了一点五秒就吃完了。

  3月底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成为新闻人老肖的终结。

  那个周末老肖来宿舍找我,问我可不可以第二天陪他去一趟延庆县。

  老肖的父亲患了重病,过来北京求医,结果几家医院都不收,理由是治无可治。20多年后回想起来,大概是肠癌转移到了肝部。束手无策的老肖从他老乡那里拿到了一个神医的地址,说神医救过不少无药可救的人。

  地址就在延庆县。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们俩架着行动困难的肖老伯上了往延庆县的长途车。肖老伯其实只有50出头,早年丧妻,一个神医在一个民宅里坐堂。我们刚刚坐定,一个助理模样的人朝我们伸出一只张开五指的手,老肖傻乎乎地也伸出一只手准备击掌。那人面无表情地说:“50块。”

  老肖有20多块,我有30多块。凑完钱神医背对着我们在纸上写了什么,然后折好交给我们说:“去吧。”

  我们走到光天化日下打开那张纸,竟然只有两个字:地瓜。

  那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在延庆县找了一个农民的房子住下来,一块钱一晚,有热坑。

  肖老伯睡下后,我们俩走到屋外来说话。3月底的塞外还很冷,白杨树在黑暗中象巨人俯视着我们。

  老肖哆嗦着说:“我早就知道地瓜是好东西,吃了就放屁,通肠胃,防癌。”

  我说:“要我说这神医就是个锤子,地瓜要能救命,卫生部长好去吃屎了。”

  老肖说:“你咋就不能把人往好里想呢?”

  回到屋里时,肖老伯没有睡,他坐在炕上看着我们说:“不要再吵了。我要走了。地瓜是你妈妈小时候的名字,又矮又胖,她在喊我去陪她了。我没有什么要求,让我死在湖北老家的床上。”

  肖老伯父子回家的盘缠是我们几个哥们一起凑的。在火车站的时候,老头突然跪在地上说:“下辈子我报答你们。”

  之后的日子,我又回到了332-地铁-107的轨迹。中青报的食堂里,每天就两个菜,一荤一素,还有就是白馒头和大锅汤。我这个重庆崽儿经常会想起麻辣火锅和爆炒腰花。但是这里有很多我崇拜的新闻人,张建伟、麦天枢、卢跃刚…我每天坐在食堂的角落里,听他们咬着馒头说那些我似懂非懂的宏大叙事,日复一日,痴迷其中。

  偶尔忍不住感叹,新闻是多么神奇的职业,那么远的热情,让我淡忘了那么近的忧伤。

  一个多月以后,我收到一张50元的汇款单和一封寄自湖北的信件。

  信中说:“父亲是在床上过世的,很安详。我承包了长江边的鱼塘,能挣一点钱。我要挣钱照顾妹妹,不能再读书了。当然,也做不成新闻人了。羡慕你,可以面对那么大的世界。老邱,不管你拥有多么大的世界,当个正派人。”

  26年后的3月底,出版社让我为阿兰?德波顿的新书《新闻的骚动》写序。诚惶诚恐中,读到书中的一段文字。他说,查阅新闻就像把一枚海贝贴在耳边,任由全人类的咆哮将自己淹没。借由那些更为沉重和骇人的事件,我们得以将自己从琐事中抽离,让更大的命题盖过我们方寸前的忧虑和疑惑。

  26年里,很多次从长江尾的上海飞往长江头的重庆,忍不住透过飞机舷窗寻找那片长江边的鱼塘,还有那个在塞北和我争吵的身影,还有他的思想记者的梦。每一个清晨,那个人会不会把海贝贴在他的耳边,倾听这个星球和这个国家惊心动魄的声音,让他忘记延庆县绵延的山路,和我们曾经无望的忧伤。

  但是极目之中,只有那条悠远的河流,仿佛是岁月的眼泪汇成,清澈着、混沌着、奔腾着、遗忘着、燃烧着、毁灭着,长流不息。

  2015年4月于上海

  

前言

  1、这一切仿佛无师自通,就像呼吸或眨眼,本就是世上最简单普通、平淡无奇、无足挂齿的活动。

  只消隔上一会儿--通常不超过一晚(并且往往要短得多,要是觉得特别躁动,可能都憋不过十到十五分钟),我们就会中断手头的各种事务,开始查阅新闻。我们暂停自己的人生,以期再接收一剂关键资讯,看看自从上次查看之后,这世上又发生了哪些最重大的成就、灾难和罪行,或者是流行疫病和感情纠纷。

  在下文中,本人试图将这个无处不在,且众所周知的习惯予以放大,使之较目前看来更为古怪、更具危害。

  2、新闻致力于向我们呈现所有被认为最罕见和最重要的世事:比如热带降雪、总统私生子、或是连体婴。然而,尽管以追求反常为己任,新闻却巧妙地避免让自身成为众矢之的,也不愿意就其在日常生活中获得的支配地位引来关注。新闻机构竭尽全力报道着各种或卓越非凡、或夺人眼球、或贪污腐化、或耸人听闻的故事,但是,“半数人每天都为新闻走火入魔”这样的标题,却永远不会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哲学家黑格尔认为,当新闻取代宗教、成为我们的核心指导源泉和权威检验标准时,社会就进入了现代化阶段。在发达经济体中,新闻如今占据的权力地位,至少等同于信仰曾经享有的位置。新闻播报以不可思议的精准度紧跟祈祷时间:晨祷变成了早间新闻,晚祷化为了晚间报道。不过,新闻追求的可不只是这份准宗教的时刻表,还要求我们在贴近它时,心怀某种曾经奉献给信仰的恭顺态度。面对新闻,我们也期盼获得启示,希望能藉此分辨善恶、参透苦难、了解人生在世的种种道理。 同样,如果我们拒绝参与这项仪式,便也有可能被归入异类。

  对于藏匿运作机制这种套路,新闻深谙其道,因而很难遭到质疑。新闻只管用自然平淡的语调向我们发声,对观点中充斥的假定却避而不谈。事实上,新闻并非只在单纯地报道全球事件,而是根据自己内定的轻重缓急,不断在我们的脑海里刻画全新的世界--这一点,新闻当然按下不表。

  3、从早年开始,我们接受的教育就强调图像和文字的力量。我们被带去博物馆,在严肃的气氛中得知:某些艺术家虽早已作古,其画作却能改变我们的观念。那些为人称颂的诗歌和故事也有可能改变我们的生活。

  奇怪的是,尽管新闻每时每刻都在涌现,其中的图文却很少成为教育传达的内容。世人认为,学会理解《奥赛罗》的阴谋,比破解《纽约时报》的头版更加重要。领会马蒂斯对色彩的运用,比梳理《每日邮报》中的名人相片栏更容易成为话题。在经过《图片报》或《OK!》杂志,《法兰克福汇报》或《北海道新闻》,《德黑兰时报》或《太阳报》的洗礼之后,没人鼓励我们去思考:自身的观点是否受到了影响?而事实上,新闻不但在影响我们对现实的感受,也在雕刻我们灵魂的状态(此处的灵魂与超自然无关),然而却从来没有人循循善诱地引导我们去思考这种非凡能力。

  现代社会虽然言必称教育,却都忽略了对现代人群最具影响力的教育工具。无论课堂教育水平多高,最强大和持久的教育形式还是非电视电脑莫属。封闭在课堂内的时间毕竟只占我们人生最初的十八年左右,此后的生涯都交给了新闻媒体,而后者对我们的影响超过了任何学术机构。正式教育一俟结束,新闻就成为我们的老师。这是奠定公共生活基调、塑造我们对于外部群体印象的最强力量。同时,新闻也是政治现实和社会现实的主创力量。正如革命份子所熟知的,要想改变一个国家的理念,不能奔着美术馆、教育部或者著名小说家的寓所去,而是必须开着坦克直捣国家的神经中枢—新闻总部。

  4、我等受众,不停检索新闻又是缘何考虑?其实,最大原因乃是惧怕心理。只要和新闻绝缘一会儿,心里的牵挂就在习惯性地累积。我们知道世事难料,变数时时都在发生。某架空客A380的燃料管线可能会破裂,继而燃着浓烟侧翻坠入海湾;某种来自非洲蝙蝠的病毒可能跨越物种壁垒,渗入某趟满员的日本通勤列车的通风道;投资家可能正在酝酿一场货币挤兑;而某个外表正常的父亲可能刚刚残杀了一双可爱的亲生儿女。

  但在我们周遭,可能正值岁月静好。花园里,微风也许正吹过李树的枝条;客厅的书架上,灰尘在静静地飘落。然而,我们知道这种安稳不能反映生存之混乱和暴烈的基本面,因此不及片刻,忧患总会按自己的方式生成。由于我们隐隐地感知到灾难的可能性,当拿出手机朝向信号源,等待头条新闻跳出屏幕时,内心会感到一丝跳动的恐惧。那感觉就像身处黎明前的料峭,不知太阳是否还会从苍穹升起,想必我们的古老祖先也一定熟悉类似的忧虑。

  然而,此间也自有不可言说的乐趣。我们的生命承载着种种幽闭负担,比如与自我共处,比如不断向世界证明自己的潜力,比如费力地说服身边寥寥数人倾听我们的想法和需求。而新闻尽管多有负面,却恰能帮助我们解脱上述负担,可能越是惨烈效果越好。查阅新闻就像把一枚海贝贴在耳边,任由全人类的咆哮将自己淹没。借由那些更为沉重和骇人的事件,我们得以将自己从琐事中抽离,让更大的命题盖过我们方寸前的忧虑和疑惑。一场饥荒,一座洪水淹没的小镇,一个在逃的连环杀手,一届下台的政府,某经济学家对明年救济人口的预测--这样的外界骚动也许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好以此换取内心的平静。

  今天的新闻是:某男在网上与情妇聊至深夜,然后因疲劳驾驶导致车子翻下高架桥,压死桥下箱型车内的一家五口。另一桩的主角是个前途锦绣的大学生,在某次派对后神秘失踪,五天后在一辆小型出租车的后背箱里被发现碎尸。第三桩则讲述了网球女教练和十三岁弟子之间的师生恋。这些事桩桩离奇,相形之下,不由让我们庆幸自身的理智与幸运。视线移开新闻后,对于按部就班的轨迹,我们不由感到焕然一新的欣慰:幸好我们意志坚定,及时掐没了不寻常的欲望,所以至今尚未毒杀同事、或是谋害亲人然后埋在自家庭院。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精装

页  数:258

版  次:第1版

开  本:32开

加载页面用时:78.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