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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丝传(精装)


格蕾丝传(精装)

作  者:格蕾丝·柯丁顿(Grace Coddington)

译  者:顾晨曦

出 版 社:湖南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4年11月

定  价:98.00

I S B N :9787543886063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传记    

标  签:传记  女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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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格蕾丝·柯丁顿:“这本书是时尚史中重要的一页,它的价值将远远超越我自己。”
    格蕾丝是让《Vogue》成为“时尚圣经”的幕后推手,也是唯一敢和主编安娜·温图尔(大家更习惯叫她“时尚女魔头”)叫板的人。所有知名的摄影师和模特都愿意与她合作,因为他们知道格蕾丝能让他们变得更加独特和耀眼。
    这本书里,格蕾丝娓娓道来时尚界变幻莫测的50年风云,细数1930年代的圣罗兰、70年代的Kenzo、80年代的阿瑟丁·阿拉亚、90年代崛起的约翰·加里阿诺等大师,见证传奇的兴衰。她不仅回顾了自己的一生,还写下了她与时尚界诸多名人的深厚友谊;写下了她的短暂婚姻和爱情长跑;写下了她热爱的猫咪和生活细节;当然,少不了她亲密上司安娜·温图尔鲜为人知的八卦逸事。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本最为丰富的“时尚养料”。格蕾丝记录了这个由名流、模特、演员、设计师、摄影师、发型师、时尚编辑等组成的超级时尚世界,也包括了她对整容手术、数码时代、时尚大片的诞生等各种标志性事件的直观看法,在变幻莫测的时尚浪潮中寻找时尚真谛。
    书中还珍藏了格蕾丝独一无二的成长照片和优秀作品,以及惟妙惟肖的亲笔插画。

TOP作者简介

格蕾丝·柯丁顿(Grace Coddington)

    格蕾丝在英国一个偏远的小岛出生并长大,18岁时来到伦敦,迅速成为上世纪60年代的知名模特。她在事业上升期时却遭遇一场严重车祸,遂而转战幕后,在英国版的《Vogue》杂志从时尚编辑一路成长,后来受卡尔文·克莱恩邀请任其公司的艺术总监。1988年,当安娜·温图尔接管美国版《Vogue》时,格蕾丝毅然加入了她的队伍,与诸多时尚界最顶尖的摄影师合作,诞生了多期具有纪念意义的重量级时装大片,获得高度认可。她是《Vogue》杂志传奇最重要的缔造者之一。

TOP目录

前言  xv
I 慢慢长大  2
II 成为模特  33
III 时尚新生活  61
IV 入职英国版VOGUE  79
V 定格时尚  89
VI 开始和结束  96
VII 巴黎午夜  108
VIII 新的舞台  124
IX 知音布鲁斯  151
X 和迪迪尔在一起  163
XI 卡尔文教我的事  168
XII 入职美国版VOGUE  173
XIII 渐入佳境  188
XIV 她可是安娜  202
XV 奋力前进  218
XVI 怀念丽兹  231
XVII 美容这件事  244
XVIII 猫咪,猫咪  256
XIX 此时彼刻  270
鸣谢 325

TOP书摘

从业至今,我所经历的时尚产业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今在时装秀场上,我会情不自禁地问自己:“这些人都是谁?”不知他们来自何处,百分之九十的人看上去是来附庸风雅的,而且没有获得邀请。以前,我们去看时装秀是为了享受衣服带来的快乐,现在,人们为了社交而拼命挤进秀场,纯粹的人越来越少了,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是最后那个为了看衣服而来的人。我总是被拖进各种各样的社交场合,周围充斥着夸张的兴奋和叫喊。每个人都要高谈阔论!以前,没有电视采访和摄像机的干扰,人们还是他们自己,但现在呢,只要人们出现在时装秀现场,他们想做的事除了讲话还是讲话,或者对着镜头回答些毫无意义的问题。

  现在,每个人都有手机或照相机,包括准备上场的模特,因此每个人都能准确地知道每一秒发生的事。不再有秘密。在时装秀开始之前,每件事都已经通过手机短信、推特、电邮等方式在全世界传播。

  在卡尔文·克莱恩公司工作时,有一次的时装秀上,卡丽?多诺万试图派她的摄影师在后台拍摄(她曾在Harper'sBazaar杂志工作,后来跳槽去《纽约时报》任时装编辑)。我不留情面地把那个摄影师撵走了。于是卡尔文跑过来,严肃地要求我解释原因。我说,我认为提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会失去惊喜,还有,这个家伙碍我的事。“不,不,”他说,“他是为卡丽?多诺万工作的,你得给他放行。”这是一切要玩完了的先兆。现在,时装秀已经完全乱套了,在后台拍摄的人有可能比走台的模特还要多。

  对于纽约时装周,我过去是每场秀都看,但现在则是有所选择了——因为秀场上发生的事开始变得让人难堪与厌烦。充满廉价流言的TheDaily不断地被塞到你面前。早上9点会分发廉价香槟酒,而从英国来的那些爱凑热闹的时尚爱好者会抢着接过直接吞下去。当你躲闪着摄像机专心走路时,却发现前面赫然站着一些崭露头角的新人,他们正在对着周围的镜头摆姿势拍照——这显然妨碍了其他正在进场的人。我对此不堪忍受,因此我经常戴着大眼镜,径直从人群中穿过。在时装秀开始之前,摄影师在那里叫喊:“不许翘二郎腿!”这让人极度气恼,我经常在心里说:去你的吧!如果我真的翘着二郎腿,我自己当然会知道。

  每一次时装周结束,我都会画满一大本速写本——巴黎、米兰、纽约,每个城市一本,还会用速写的方式记录每一季的高级定制、度假装等。这样的话,一年会累积近12个速写本,每个本子都画得满满的。我看时装秀的方法就是——画图、速写、记下每件服装,不管过后我是否喜欢。偶尔,在我喜欢的衣服上打个星号。我不写时装笔记。我发现,画出一件女式斗篷上的衣袖比用文字描述它更快更容易。这在过去比较容易,因为以前没有那么多时装秀,一场秀上最多也只展示30套服装。

  如果我遇到一件设计十分复杂的衣服,或碰到挑战我已有的专业知识的情况时,我就会变得非常紧张,比如在Prada或Balenciaga的时装秀场上。如果这时候有人和我说话,让我不能专心素描,我一定会火冒三丈。现在,大部分人已经不再做笔记,因为他们可以在互联网上查看,有博客与各种即时发布的信息。大多数独立造型师因为嫌麻烦甚至不来参加时装秀。但我必须到现场去看那些衣服,只有在现场衣服才会变得生动,更容易让人抓住其精髓。在一个平面屏幕上,一切看上去就是扁平的。如果只是看屏幕或产品册,我不认为自己能看明白设计的精妙处。

  虽然我对计算机一直不感兴趣,但我并非一概排斥新科技,最近我已经学会了发手机短信,但是写电子邮件还有困难。直到2006年,我才拥有第一个手机,这纯粹是因为周围的人都在用我才买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每次到巴黎参加时装秀的时候,不用手机就找不到当地的司机让·路易斯(JeanLouis)。对我来说,手机通讯和短信服务都是有利有弊的。如果我必须发短信给某人,要求他给我回电话,因为我希望与他在电话上交谈,这不是很可笑吗?一般情况下发短信这事,能不做我就不做。对于我来说,发短信比直接交谈更慢更显冷漠。我喜欢原来那种方式,当你依偎在沙发上打电话时,那感觉就像在同一个房间里和另一个人聊天。通过电话听筒,你可以与所有的人联系。我不用手机的时候,离开家前会把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当,严格遵守时间表。不用发短信,不用写推特,没有废话。

  对我来说,很难界定什么是现代,因为我不追逐现代化。我有一台工作用的计算机,因为我必须得有。我整天都盯着电脑屏幕吗?从不。它在Vogue的办公桌上闲置了几年后,我才第一次开机使用,才发现那里已经堆积了成千上万封等待回复的电子邮件,而我对此却一无所知。我有一位在任何时候都很耐心的助理斯特拉(Stella),现在由她负责接收电邮,并把它们打印出来。她是一位年轻又娇俏的女孩,每天上午都要帮我删除成堆的垃圾邮件。她一直想教会我使用电子邮箱,但总是徒劳,我就是掌握不了这个技巧。

  我一直坚持自己为模特穿戴服饰,而不是把这活儿丢给助理,我猜自己可能是最后一个这样做的时装编辑了。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试装室是你可以与模特交流的唯一空间,你能给她一些建议,例如,告诉她应该怎样站,应该传达什么样的情绪,如何不受摄影师拍摄的干扰。我听说其他的造型师只是坐在那里,在照相机后面指点江山,指使他们的助理把模特的衣服拽平拉直、把衣领翻起来、把袖管挽高……

  我想我对时装的要求挺严苛的,因为我总是关注做工是否精细。每次在陈列室(showroom),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衣服翻转过来仔细查看作工。有些设计师一直关注服装的内部,如莲娜丽姿的彼得·考平(PeterCopping)、Rochas的马科·扎尼尼(MarcoZanini),特别是马克·雅可布,他们都很关心服装的内部细节。我发现,英国很少关注衣服内里,成品也较为粗糙,大部分设计师似乎满足于使用旧式衬里。然而,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看到设计师亚历山大·麦昆的作品时,我很震撼。他会把一些东西缝进衣服里,这与19世纪的绅士做派很像,绅士们会将相好们的一缕头发作为纪念品缝进上衣里。

  我眼中的时装分为两类。一种,能让人一眼看中,让人想穿上它;另一种,你不一定会穿它,但它确实在推动时装产业的前进。所以,我喜欢CommedesGarcons这品牌,设计师川久保玲的设计风格是非常吸引人的。你经常会见到她的创新设计,惊讶于这些奇思妙想是怎么跑到她脑子里去的,她甚至能将某种时政话题转变成一种服装式样。有时,她设计的服装具有令人心碎的美感,例如“破碎新娘”(BrokenBride)系列。那场秀结束后,当我走到后台看到那些衣服,不禁感动到落泪了:那么多年的试验性尝试,那么多扭曲身体的生硬衬垫之后,这次终于回归实穿的、动人的浪漫主义了。

  我连存放我收集的照片的空间都没有了,更不用说留下服装了,所以,旧衣服一件也没有保存。而我的同事,Vogue的国际性自由编辑哈米什·鲍尔斯则与我相反,从设计师保罗·波烈(PaulPoiret)到夏帕瑞丽,只要你报出设计师的名字,他都有收藏。他还将部分服饰借给博物馆展览。他的办公室里有几个衣架,上面挂着的都是稀有的古董衣饰,衣服多到连他自己的活动空间都快没有了的时候,他才停止往上面挂衣服。我确实欣赏有点儿年头的服装。没能保留一些我喜欢的伊夫·圣罗兰与阿瑟丁·阿拉亚的服饰,这让我非常懊悔。

  上世纪30年代与40年代的服饰是我最喜欢的。还有上世纪50年代,有些服饰很浪漫,我也喜欢。我讨厌上世纪80年代那种肩部很夸张的式样,它们很丑。权力女装(Powerdressing)也很可怕。梅兰尼·格里菲斯(MelanieGriffith)主演的那部《上班女郎》(WorkingGirl)堪称时尚史上最丑陋时刻大汇总。上世纪40年代的时装招牌特色是类似平肩的肩部设计,那种式样和80年代的夸张肩部不是一回事。现在只有一个人能用现代的方式演绎那种40年代的式样,我是说能抓住40时代特质的,这个人就是伊夫·圣罗兰。我喜欢卡尔早年为Chloe,还有他之后为香奈儿的高级定制系列做的设计。我也喜欢早年那些日本设计师的作品,它们像最漂亮的戏剧演出服。我喜欢上世纪70年代高田贤三的设计,他的作品色彩绚丽、朝气蓬勃,虽然他不设计日本风格的服装,但是他依然是在用日本文化熏陶出来的双眼观察欧洲服装。在上世纪60年代与70年代,英国设计师奥希·克拉克(OssieClarke)从上世纪30年代的服饰中汲取灵感,设计出剪裁别致的服饰。

  我一直喜欢斜裁的技法。只要剪裁技巧使用恰当就能非常出彩,达到不紧身却很修身的效果。设计师奥希·克拉克和约翰·加里阿诺是这种剪裁技术的大师。阿瑟丁·阿拉亚是一位天才。“天才”这个词我可是不随便使用的。我也喜欢尼古拉斯·盖斯奇埃尔设计的服装,他为Balenciaga品牌做的设计风格鲜明,每个细小的皱褶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他是一位完美主义者,总能给人带来灵感。他敢于冒险,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别人总是在没完没了地模仿他。

  虽然,Vogue美国版给我的职位叫做“创意总监”,但从任何一个角度而言,我都不是一个时尚产业里的创意人。所以,如果让我描述自己的工作,我想我会说“造型师”。这个词儿有点多余,你瞧,我们在不同情景下提到它时,它的含义也会有点儿变化。

  安娜经常邀请我和她一起共进午餐。我一直在猜想,虽然我总是提前完成工作,但是这次她终于要说了吧——我猜,她会先说这样的客套话,比如“你年龄大了,看上去有些倦怠,我想你应该放轻松些”,继而很温和地要求我退休。而事实是,最近一次我们共进午餐时,我大胆地和她说:“我想,你要和我说的是我该退休了。”而安娜大笑了起来:“不,我在这儿待多久,你也就待多久。”

  我年轻时从来没有过真正的生日派对,因为任何的社交活动都会让我过于紧张。当然了,生日蛋糕和礼物是必不可少的,但真的需要一场挤满人流和气球的喧闹派对吗?至少我没办过。到我70岁时,人们又在提及要为我办一个大型生日派对,我焦虑极了。这种焦虑至少是我在7岁时就感受到的焦虑的10倍。

  在2011年的春天,安娜说:“你的70大寿快到了,我正准备为你举行一个派对。关于地点和人数,你有什么建议吗?”有趣的是,她那么喜欢庆祝其他人的生日,却不过自己的生日。20年的时光荏苒,记得20年前,她为我组织了我的50岁生日派对,是在一个印度餐厅举行的。那时我们刚来美国版Vogue工作不久,还开玩笑说日后要一起退休。

  安娜联系了迪迪尔,希望他能和她一起来操办这个派对,可能是因为安娜知道,只有这样做他才肯出现在派对上。我设计了菜单、蛋糕以及请柬,请柬的封面是穿着Prada的安娜和穿着西装的迪迪尔的卡通图。他们要求我增加了我的猫咪的素描,它们穿着派对礼服,“巴特”穿得像迪迪尔的翻版,“南瓜”穿着一件Balenciaga的设计。非常巧合的是,安娜为了这个庆典,穿了和我画在请柬上一模一样的衣服。

  在办公室里,安娜说她想提前一周庆祝我的生日,希望我不要介意,因为她不想让我的大事与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年度舞会撞车。她不希望“两个大派对撞了”。我当然同意。同时我也开始焦虑起来,她为我策划的生日派对到底有多大规模呢?

  每个人都建议到刚开的新餐厅去。有些已经不算是新餐厅了,因为安娜喜欢的是包下那些即将开业的餐厅。但是最后,还是定在一个印度餐厅,就是20年前的那一个餐厅,餐馆正在重整旗鼓之中,食物很棒。

  生日派对举办得相当成功。每个被邀请的人都来了,比如康泰纳仕出版集团的老总塞缪尔·欧文·纽豪斯;我喜欢的女演员凯芮·穆里根(CareyMulligan);服装设计师海尔姆特·朗,他很少离开他在长岛的家,这次也特意赶来;我的昔日老板、设计师卡尔文·克莱恩;演员塞斯·梅耶斯(SethMeyers),在一次拍摄中,他让我大笑不止,笑到两肋生疼;亚瑟·埃尔戈特、布鲁斯·韦伯、克雷格·迈克迪恩,以及来自纽约与欧洲的许多设计师;所有我特别喜欢的模特们;杂志编辑部与美编部的全体同事们;我在英国版以及美国Vogue任职期间的10位助理。在派对上,我一直泪眼朦胧,每当我成为焦点人物我就会如此。

  老同事哈米什·鲍尔斯与从模特改行为歌手的凯伦·艾尔森一起唱了《生日快乐》歌。布鲁斯、马克·雅可布、迪迪尔以及杰西卡·迪尔(JessicaDiehl,我的前助理)都做了很友善的发言。迪迪尔一本正经地调侃我,他告诉大家:“我花费了很长时间才被她认可。”还说:“格蕾丝永远是正确的,她的很多朋友与助理可以证明这一点。”

  自然,安娜也站起来说了话。她开始打趣我:“格蕾丝,这将是今天晚上你最得意的时刻,大家的话题都是你。对于我来说,你将永远是这本杂志的心脏与灵魂,是它大门的守护人,是它走向杰出的指路明灯。从我加入Vogue时起就有一个人,能让我每天都很兴奋地走进办公室,这个人就是格蕾丝·柯丁顿……”

  我顿时语塞。这些话出自一位从来不当面恭维人的女士之口!我应该怎样回应?我可否甩掉高跟鞋,翻个跟头?但是我的普拉提健身操还没有让我练出这等神功。想到这么多年埋头苦干换来了如此高的评价时,我想大哭又想大笑。我可以在舞池里大跳特跳,告诉大家,也告诉自己,我的状态依旧,依然志在千里。

  当这些念头在脑子里闪现时,我注视着我身边的摄影师、发型师、化妆师、美术总监、编辑同伴们以及我的前助理们。我意识到,我所有的朋友都是通过这份我热爱的工作而结识的。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再完美不过。

  依然对时装迷恋不已吗?是的,这么多年了,依然痴心不改。我已经在这个行业工作了50多年了,很欣慰地发现随着时间推移,我的世界是在不断成长,而不是在日益萎缩。时装产业给我提供了很多的机遇,远不止Vogue杂志上的那几页,它让我的未来存在多种可能:画插图(我已经为这本书画了那么多有趣的素描);以我的猫咪素描为基础制作一部卡通动画片;执导一系列的纪录片(是的,主题依然是时装)。

  无论今后做什么,我希望我的工作永远是有人情味的,和不同的人互相接触,然后做出好的作品,但这些东西已经渐渐地被很多现代技术给取代了。比如我最近参与的一场拍摄,拍摄对象竟然可以先用替身,然后将头嫁接到替身肩膀上,Photoshop的世界简直像科幻小说。真是太令人震惊了。

  但是我现在慢慢地明白到了,生活不会停滞不前,再担忧也无济于事。对我来说,这份工作最重要的意义是让人们心存梦想,就像我孩童时代看到漂亮照片时那样。我还在编织梦想,挖掘我可以找到的灵感,寻找现实生活里的浪漫,而不是数码世界里的浪漫。

  有一点我很清楚,如果我继续留在时尚圈,无论如何,我的头可是会一直牢牢地卡在我自己的身体上!

  ……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精装

页  数:326

版  次:1

开  本:16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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