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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寻僧去:禅者林谷芳的行脚记录


落花寻僧去:禅者林谷芳的行脚记录

作  者:林谷芳

出 版 社:漓江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4年06月

定  价:48.00

I S B N :9787540770327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哲学/宗教  >  哲学    

标  签:哲学  哲学/宗教  哲学知识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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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编辑絮语  [展开]

林谷芳老师是台湾著名的禅者,文化评论家。所以能够有机会做林老师的书,确实是又高兴又惶恐。当时我们去杭州第一次拜访林老师,给我的感觉可以用林老师一本书的书名来形容——《两刃相交》。这个两刃相交当然不是说有交锋或争论。而是指,在林老师面前,你是必须直面一切,包括直面最真实的你自己。你会为自己的装饰或一丝一毫的虚荣而羞愧。这太了不起了。在编这本《落花寻僧去》的时候,我迅速从一个对禅、佛学几乎一无所知,变成了一个对禅十分着迷并相信的人。这世界上有很多大师,但并不能保证他们能带你走上正确的心灵之路或者说真理之路,他们也许只是让你用新的执着取代旧的执着。而林老师,如果说他是一个修行上的或者心灵上的引路人,那可以保证的是,他绝对不会让你走上错误的道路。因为这样,我们在出林老师的书、在推荐林老师的书时特别坦然。甚至我们觉得,在做一件特别功德无量的事。说回这本书,林老师的文字十分凝练,读起来如古文般余味深长。所以这本书,在编辑时即使读了无数遍,仍然觉得每遍都有新的收获,读多少遍仍想再读。相信你也是一样吧。
芒鞋踏破,何只在道人脚下, 江湖无限,何只在云水生涯, 只要您能行于足下、另换只眼,就自有一番风光现于当前。本书所写的种种缘于作者这些年在中国大陆、日本的游历,普通人眼中的山河大地,更是禅家眼中的境界现前。从泸沽湖的独特骄傲,到蒙古草原的深远寂寥;从青藏高原的让人敬畏,到长江三峡的流逝之叹;从日本秋枫的绝代风华,到京都古寺的寂静极致;从隐于台北闹市的小茶室,到隐于阳明山的食养山房……虽然是不同的际遇与风景,却都有着生命的触发,也印证了过往所契的真实与虚妄,而无论所写是人文、是禅思,更都不离那如斯面对的行者基点,也愿有心人在看似抒情的笔调中,仍可体得这宗门如实锻炼的本质。

TOP好评推荐   [展开]

书评书荐

TOP内容简介

    芒鞋踏破,何只在道人脚下,
    江湖无限,何只在云水生涯,
    只要您能行于足下、另换只眼,就自有一番风光现于当前。
    本书所写的种种缘于作者这些年在中国大陆、日本的游历,普通人眼中的山河大地,更是禅家眼中的境界现前。
    从泸沽湖的独特骄傲,到蒙古草原的深远寂寥;从青藏高原的让人敬畏,到长江三峡的流逝之叹;从日本秋枫的绝代风华,到京都古寺的寂静极致;从隐于台北闹市的小茶室,到隐于阳明山的食养山房……虽然是不同的际遇与风景,却都有着生命的触发,也印证了过往所契的真实与虚妄,而无论所写是人文、是禅思,更都不离那如斯面对的行者基点,也愿有心人在看似抒情的笔调中,仍可体得这宗门如实锻炼的本质。

TOP作者简介

    林谷芳,禅者,音乐家,文化评论人。台北书院山长,佛光大学艺术学研究所所长。六岁有感于死生。高一见书中句“有起必有落,有生必有死;欲求无死,不如无生”,有省,遂习禅。同时间,亦因一段因缘入中国音乐。四十年间,于音乐,始终观照道艺一体;在修行,则“出入禅、教、密三十年,不惑之后,方知自己是无可救药的禅子”,遂对向上一路,多所拈提,常以剑刃上事砥砺学人,标举宗门不共。在禅与艺术外,1988年后又以海峡开放恰可印证生命所学之真实与虚妄,频仍来往两岸,从事文化观察与评论。<br>     著有《谛观有情——中国音乐里的人文世界》《禅两刃相交》《千峰映月》《画禅》《诸相非相——画禅二》《落花寻僧去》《归零》《一个禅者眼中的男女》《观照——一个知识分子的禅问》《茶与乐的对话》《生命之歌——从胎教到生命完成》等。<br>

TOP目录

序    如斯行脚


一    江湖无限意
二    长调的呼唤
三    摩梭的悲歌
四    落花寻僧去
五    曹源一滴水
六    高原上的谦卑
七    丝路黄沙
八    俱往矣!滚滚长江
九    大风起兮
十    昆仑之巅 
十一  枫杉道场 
十二  茅蓬七千 
十三  体露金风 
十四  真山真水
十五  忍将神韵断琅琊 
十六  孤峰顶上的一转 
十七  一方天地 
十八  人生四事 

 

TOP书摘

二十多年来,我跑遍大江南北,许多人都以为我应该多次到达那大家向往的雪域——西藏,其实不然。

  很晚才到西藏,是很奇怪,接触密教已三十余年,在台湾算是相当早的,而密教八十年代中期后在台湾大兴,许多人既往来于台湾与尼泊尔、西藏间,我却不然,的确很奇怪。

  很晚才到西藏,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高原反应。反应的不是我,小儿子见庵六岁时到云南中甸——现在的香格里拉,得了高原反应,为了让全家一起领受初到雪域的触动,我乃将青藏的行程搁了下来。

  就为了高原反应,住在台湾的许多朋友或许又会奇怪起来,大家都知道上青藏高原,导游总会提醒游客,注意高原反应,但即使不去青藏,台湾人对此也不陌生,因为大家都知道有高山症,它也就是高原反应。

  高山症会如何?会心跳加速乃至不整,会头痛晕眩、会缺氧,严重的会意识模糊乃至死亡,不过,对台湾人来说,高山症并不可怕,你只要及时下山就好了。

  高原反应就没那么简单。台湾称高山症,因为我们没有高原,而也因为没有高原,我们与它的关系就属上山时偶一得之,下山就好了。高原就不同,它是住人的,住在上面的不说,即便是游客,在一望无际的高原中你也总得待上几天,而青藏平均约4000米的海拔又比多数的山岳还高,于是,高原反应与高山症虽属同件事,但词语的差别却又显现出两者与人之间关系的不同。

  不只是人必须在上面待上几天,高原反应让人头痛的是,它的来临几乎是不被规范的。刚上中甸,那清新冷冽空气中的山景让人确有置身遗世独立的香格里拉之感,尽管导游要大伙见到美景,不能过度兴奋,但大家仍掩不住那份心情,而也难怪,除了动作时气稍感不足、心跳稍觉急促外,一切其实还好。

  就这样,下午到中甸,一夜顺利,早上两个孩子雨庵与见庵更在旅店沙发上跳来蹦去,忽然间,见庵边对着我说了一句:“爸爸,我头好晕……”边跳进了我的怀中,我本以为是撒娇,但就在这跳进的一霎,他竟就昏了过去,一摸他手,竟然其冷如冰,而两唇也由红转紫,旅店人员赶忙为他灌上黑糖水,但他牙关紧闭,只能叫救护车送到医院。

  在医院,注了药物,打了点滴,孩子还在昏迷中,我问了导游高原反应的种种,她的经验固有许多是没来之前我就从书上看到的,但另有一些则又让我有了完全不一样的看法。

  不一样的看法之一是高原反应很个案,身强力壮者也许反应很强烈,瘦瘦弱弱的也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的确,在后来的西藏之行时,一个酷爱摄影原任教官的朋友,体力一向不错,却几乎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而几位六七十的阿公阿婆则不见有多少反应。

  不一样的看法之二还是很个案,你这次没有,下次也许有,这次有,下次也许没有。的确,我在上昆仑、帕米尔高原时,一个常跑此线的维吾尔族导游,按理说不应出现状况,但在车上却忽然就全身颤抖、嘴唇发黑,要不是同行的中医朋友马上替他扎了针,怕不就此一命呜呼。西藏的导游也说,即使常跑青藏“天路”的司机,在长江第一源,海拔其实也只5200米的沱沱河一处,有时也会出现反应。

  就这样子,我对高原反应始终不敢轻忽,而在我见到更多的例子后愈是如此:

  一个体育界的朋友,温文敦厚,在天路上突然跟我说他想方便,我说再待几分钟,找到适当的地点好停车,他却直接吼出来一句:“一分钟也不能等!”于是只能马上停车让他方便,一两分钟后他上车了,问他怎样,“一滴也尿不出来。”这完全与平时不一样的行为当时让我暗自担心,因为已经有心智模糊的初兆。

  再有一次,两个学生随我搭缆车上玉龙大雪山,从3300米陡升至4530米,一出缆车,两人几乎就站不起来,而到4680米的观景台,长度仅几百米、高度只150米的步道,我却看到有些人已寸步难移。

  然而,这些观察却还不如自己亲身的体验真切,原来在玉龙雪山4000多米的地方,我还能帮人背背包,还能背着孩子上山,在天路、在西藏也一如往常,但就在长江源头的沱沱河我因处理事情,身上被冰雹打湿,又一念之懒,没换下湿掉的衣服即躺进被子,就如此,我这曾被狗咬至见骨仍不吭声的人,竟忽然头痛欲裂,难以支撑,这才知道,几天来,那些在车上默默不语,偶尔说着自己已有高原反应的人其实是处在怎样的痛苦之中。

  然而,也就是这样的体验,自己竟与高原直接连接上了。本来,坐在车上,看着冷冽寒风中的高原,看着顶着寒风的牦牛,看着那直达天际的地平线,你尽管会有无限的孤寂、难以言说的苍茫,望着远处山顶的冰雪、近处苔石上的寒霜,你尽管不免有置于寒冽大地而生起的渺小,但再怎样,你还是过客,是过客,你感觉就隔了一层,感觉就只能成为一种回忆。

  可如今,高原反应来了,这反应穿透巴士的窗户,穿过旅店的外壳,直接就让你与高原接触,在这时,你与高原的子民其实没有什么分别,这海拔、这天气、这高原上种种的一切,你因此也再不能以一种观光客的心情来看待。

  于是,为什么雪域西藏的宗教会成为此地生命的根柢追求,在佛法弘布的历史因缘背后,我看到了更根本的原因。因为在这里,一切的一切,都随时提醒着我们:人是有多渺小与有限,而这提醒,正如高原反应的渗透,直接乃至不可测,你即便主观上想不看、不听、不理、不想,也无法逃避。

  的确,修行本就来自对万有生灭的观照与死生无常的催逼。而尽管事物成住坏空、刹那变迁,但常人的心量有限,却总得在大起大落后才能真正体得这万物不居的本质,尽管死生这天堑我们无法预期掌握,但人们却总是事到临头,才惊觉它的可以随时到来,而多数人也只有此时,才道心偶起,事情一走却又故态复萌,“菩萨畏因,众生畏果”确是世间相的如实写照,也只有智者能在因地就已看到果地的必然,而一旦能如此畏因,对世间法所谓的好坏,看法也就自然与寻常人不同。

  在世间法上,现代人之富于过去者真不知凡几,不只居有屋、出有车,种种的社会网络也让多数人有最低的生存保障,然而,就因裹在这许多后天的甲冑里,我们乃较往昔更常忘却生命的根本处境,相对的,往昔生命却因困顿反较能在此升起一定的观照。

  困顿有来自人世的,也有直接来自自然的。来自人世的困顿常难免使人就在人情中打转,以为透过后天的努力可以改变,但结果却往往使得我们头上安头;反之,困顿如来自天地,就容易逼使我们返观生命的本质处境。而青藏高原正是将人的感觉、处境逼到极处的一个地方,高原反应的不可测,让任何人都不能也不敢在此有些许的自大,也让那可被测量的世间成就尽成假相,孤寂、有限乃直接成为生命共同的感受。

  正是这样,你才时时可见到雪山中的玛尼堆,才处处可见到高山中的五色经幡,而面对此,你想到的也就不只是神圣,更是神圣背后,那人的谦卑。

  有了谦卑,就有了实践,朋友谷正是我见到极少数以日常语言解释中医五行能让高级知识分子接受的人,他跟我谈到了高原反应加深了他对生命原有的领略:人是有机体,每个生命都是一个小宇宙,所以牵一发而动全身,高原反应固来自缺氧,但缺氧在不同的人身上就起了不同的连锁反应,因此无法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反应一起,连红景天也没用,除非你离开高原。

  不离开高原也可以,你要能不缺氧,过沱沱河的第二天,我到达了那曲,早上起床忽然想起打坐时需要的氧几乎是常人的几分之一,于是还有高原反应的我就在床上坐了二十分钟,而只二十分钟的打坐,脸上由苍白转到正常,高原反应竟就不见了。

  就这样,高原及高原反应,让人回到了生命那困顿的原点,也提醒我们只有在生命的归零中才能解套,它逼你从最根本处入手,而宗教不正是如此么!这也就是为什么雪域的西藏,宗教是她的一切,而身为行者,即使在四季如春的宝岛,那冷冽、孤寂、严酷、遥远的雪域种种却总随时在我心中升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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