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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山楼到潜学斋


从北山楼到潜学斋

作  者:施蛰存、孙康宜 著 沈建中 编

出 版 社:上海书店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4年03月

定  价:48.00

I S B N :9787545808698

所属分类: 文学  >  非小说  >  文集    

标  签:文集  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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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从北山楼到潜学斋》实录了两位学者之间治学生活、方法与经验,从中能使读者能了解到施先生的学术思想、治学方法和晚年生活,尤其是晚年阅读生活;同时又可了解孙教授重要著述《情与忠》《传统女作家选集》的撰写经历,以及对柳如是评介的逐步深入的过程;特别是施先生晚年一项重要的学术活动,即亲自编辑《词学》集刊第9辑(海外词学特辑)并拟筹备学术会议等相关情况和孙教授在美约稿的情况,都有非常详细记录。除了两位学者的往来通信录外,《从北山楼到潜学斋》还收入孙康宜教授的词学、施蛰存研究相关论文若干。

TOP作者简介

施蛰存(1905年12月3日—2003年11月19日),名德普,中国现代作家、文学翻译家、学者,原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常用笔名施青萍、安华等;1926年创作《春灯》、《周夫人》,其小说注重心理分析,着重描写人物的意识流动,成为中国“新感觉派”的主要作家之一;施蜇存的工作可以分为四个时期:1937年以前,除进行编辑外,主要创作短篇小说、诗歌及翻译外国文学;抗日战争期间进行散文创作;1950年—1958年期间,主要翻译外国文学作品;1958年以后,致力于古典文学和碑版文物的研究工作;1993年被授予“上海市文学艺术杰出贡献奖”。2003年11月19日,施蛰存在上海逝世,享年99岁。

孙康宜祖籍天津,1944年生于北京,台湾东海大学外文系毕业,后进入台湾大学攻读美国文学。1968年到美国留学,先后获图书馆学、英国文学、东亚研究等硕士学位,1978年获普林斯顿大学文学博士学位。曾任普林斯顿大学葛斯德东方图书馆馆长,现任耶鲁大学东亚语言文学系教授和东亚研究所主任。孙康宜的研究领域跨越中国古典文学、传统女性文学、比较诗学、文学批评、性别研究、释经学、文化美学等多个领域。。

TOP目录

序言 来自北山楼的信件
上辑 交游篇(施蛰存与孙康宜往来信函)
一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6年9月14日)
二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8年7月11日)
三 孙康宜致施蛰存(1988年7月24日)
四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8年7月26日)
五 孙康宜致施蛰存(1988年8月3日)
六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8年8月11日)
七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8年9月1日)
八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9年2月4日)
九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9年3月6日)
附录 施蛰存致张充和(1989年3月6日)
十 孙康宜致施蛰存(1989年3月23日)
十一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9年4月4日)
十二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9年4月12日)
附录 吴琦幸致孙康宜(1989年4月12日)
十三 孙康宜致施蛰存(1989年4月19日)
十四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9年7月28日)
十五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9年8月22日)
十六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9年10月21日)
十七 施蛰存致孙康宜(1989年11月28日)
十八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0年1月17日)
十九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0年1月27日)
二十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0年2月12日)
二十一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0年3月28日)
二十二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0年5月10日)
二十三 孙康宜致施蛰存(1990年7月11日)
附录 钱歌川致孙康宜(1990年6月23日)
二十四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0年7月28日)
二十五 孙康宜致施蛰存(1990年8月6日)
二十六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0年8月16日)
二十七 孙康宜致施蛰存(1990年8月25日、26日)
二十八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0年9月10日)
二十九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0年9月30日)
三十 孙康宜致施蛰存(1990年10月14日)
三十一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0年11月25日)
三十二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1年1月16日)
三十三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1年1月30日)
三十四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1年3月14日)
三十五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1年5月18日)
三十六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1年6月28日)
三十七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1年7月16日)
三十八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1年10月21日)
三十九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1年lO月23日)
四十 孙康宜致施蛰存函(1991年11月27日)
四十一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1年12月12日)
附录 张充和致施蛰存(约在1992年1月)
四十二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2年2月20日)
四十三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2年5月4日)
四十四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2年5月20日)
附录 施蛰存致张充和(1992年5月10E1)
四十五 孙康宜致施蛰存(1992年7月16日)
四十六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2年8月11日)
四十七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2年8月14日)
附录 施蛰存致张充和(1992年8月21日)
四十八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2年8月24日)
附录 施蛰存致刘裘蒂(1992年8月24日)
四十九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2年10月17日)
五十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2年12月8日)
五十一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3年1月8日)
五十二 孙康宜致施蛰存(1993年1月20日)
五十三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3年2月16日)
五十四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3年3月23日)
五十五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3年3月26日)
五十六 孙康宜致施蛰存(1993年4月3日)
附录 施蛰存致张珍怀(1993年4月15日)
五十七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3年4月21日)
五十八 孙康宜致施蛰存(1993年5月16日)
五十九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3年5月21日)
六十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3年6月13日)
附录 施蛰存致叶长海(1993年6月14日)
六十一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3年9月11日)
六十二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3年11月29日)
六十三 施蛰存夫妇致孙康宜夫妇(1993年12月10日)
附录 刘慧娟致孙康宜(1993年12月10日)
六十四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3年12月27日)
六十五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4年1月23日)
六十六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4年6月4日)
附录 施蛰存致康正果(1994年6月4日)
六十七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4年12月9日)
六十八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5年12月15日)
六十九 孙康宜致施蛰存(1996年5月9日)
七十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6年5月23日)
七十一 施蛰存致孙康宜(1996年5月24日)
七十二 孙康宜致施蛰存(2000年2月14日)
七十三 唁电(2003年11月19日)
下辑 研究篇(孙康宜相关研究论文)
柳是对晚明词学中兴的贡献
语讹默固好——简论施蛰存评唐诗
施蛰存对付灾难的人生态度
“童化”与“教化”
《施蛰存先生编年事录》序言:重新发掘施蛰存的世纪人生
施蛰存的诗体回忆:《浮生杂咏》八十首
施蛰存的西行逃难诗歌
本书辑录之随想——代跋

TOP书摘

施蛰存对付灾难的人生态度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我?你再晚来一点,就看不见我了。”这是九十一岁的施蛰存先生在我初访他时不断重复的一句话。我完全能理解他这句话中的期待与责备,因为自从十多年前我们开始通信以来,我一直打算来上海看他,但每次在安排前往上海的计划之后,又临时因为家累或其他缘故而取消行程。我常常为此而感到遗憾。一直到今年春天,自己许下心愿,无论如何要克服一切困难来实现多年的愿望。我终于在6月4日由美国飞往上海。次日抵上海后才听说施先生近日身体大衰,本来要立刻做全身检查,但他坚持要等见了我之后才放心进医院。如此忠诚的“等待”令我感动。
我与施先生的特殊友情始于一个偶然的文字因缘。1984年春我突然接到由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转来施先生短函,信中说他多年来热衷干词学研究,不久前听说我刚出版了一本有关的英文专著,希望我能寄一本给他。
现代文学巨星专攻古典文学
施先生的来信令我感到喜出望外:没想到曾以三个“克”erotic,exotic,grotesoque(色情的、异国情调的、怪异的)的文体闻名于上海文坛的三十年代先锋作家会对古典文学有兴趣。后来才慢慢发现,这位现代文学巨星早已于1937年左右转入古典文学的研究领域,可以说他的后半生(其实是长达约六十年的大半生)一直在与中国古典诗词、历史、金石碑版等题材打交道。他的治学态度之严肃与认真给我提供了一个最佳典范,于是十年来我自然而然把他当成学问上的导师。后来我研究陈子龙和柳如是的诗词,接着又从事于女诗人作品的探讨及编纂,有很大部分是得自施先生的鼓励与帮助。我每有诗词版本方面的问题,都必向施先生请教,而他总是一一作复,其中所获得的切磋之益与相知之乐,可以说是述说不尽的。
尤其让我感激不尽的是,他把多年珍藏的善本书——例如《小檀栾室汇刻百家闺秀词》、《众香词》、《名媛诗归》——都给了我。多年来他在邮寄与转托的过程中所遭遇的麻烦与困难,更是一言难尽。总之,我很珍惜自己与施先生之间的忘年之交,觉得如此可贵的神交,看来虽似偶然,实非偶然。
此次终于如愿以偿,与施先生初次见面,内心喜悦之情,自难形容。我觉得自己有许多话要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我鼓起勇气,问了一个较富哲学性的问题:“你认为人生的意义何在?”对于这个坦率而不甚实际的问题,九十一岁的长者起初报以无言的微笑,接着就陧慢地答道:“说不上什么意义。不过是顺天命、活下去、完成一个角色一…·”
没想到我提出的问题激起了施先生的回忆,在他愚园路的寓所中,我们展开了长达近四小时的对话。老作家由大学生活谈到抗战期间的流离迁徙,由抗战胜利说到自己创作生涯的变化,又从后来的反右说到“文革”的个人经验。原来早在“文化大革命”以前他就开始了“靠边站”的生活:1957年他正式被贬为农民,在嘉定做苦工;1960年以后被派在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资料室工作。虽被剥夺了任何著作的出版权利,但从此过着与世无争的淡泊生活。可以说,多年来在创作与学术的领域中,他一直扮演着被遗忘的角色。施先生一再强调,人生的苦难只有使他更加了解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反正被打成右派也好,靠边站也好,我照样做学问。对于名利,我早就看淡了……”
利用机会读书做学问
这种对付灾难的人生态度特别引起我的注意,所以我进一步请他说明“文革”期间的个人经验。他说:“我从不与人争吵,也从不把人与人之间的是非当成一回事。在‘文革’期间,我白天被斗,晚上看书,久而久之我就把这种例行公事看成一种惯常的上班与下班的程序……总之,无论遇到什么运动,每天下午4点钟以后就可以回家去读自己的书了。”换言之,无论在任何环境中,施先生的一贯心态是:利用机会,趁机读书做学问。我认为他之所以能持有如此超然的态度,乃是因为他在书中找到了真实的精神世界,所以对任何外界的干扰(包括别人给他的伤害和侮辱)都能置之不理。因此,他虽然在反右及“文革”期间受尽了折磨,但政治形势所造成的不利和隔离的环境却反而造就了他在学术上的非凡成就。
P158-160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平装

页  数:142

版  次:1

开  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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