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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生死书(精)


西藏生死书(精)

作  者:索甲仁波切 

译  者:郑振煌

出 版 社:浙江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年04月

定  价:39.80

I S B N :9787308083782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哲学/宗教  >  宗教    

标  签:宗教  哲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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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书荐

TOP内容简介

    《西藏生死书》是一本契合时代需要的书。书中,作者索甲仁波切深入讨论了如何认识生命的真义,如何接受死亡,以及如何帮助临终者和亡者。
    《西藏生死书》提供给读者的,不仅是有关死亡和临终的理论性描述,还有实行的方法,可以用来了解死亡和临终的真相,帮助自己和他人死得宁静而充实。

TOP作者简介

    索甲仁波切出生于西藏,由二十世纪最受敬重的精神导师蒋扬钦哲仁波切(Jamyang Khyentse Chokyi Lodro)养育长大。自幼年起,他就与上师培养出温馨亲密的关系,并沉浸在智慧、慈悲和恭敬心的氛围之中。这使他对佛法精髓有了深刻的了解,以此体验和身为转世喇嘛所受的传统训练,为他日后担任精神导师的任务,打下厚实的基础。
    蒋扬钦哲仁波切圆寂之后,索甲仁波切继续跟随二位主要上师敦珠仁波切和顶果钦哲仁波切修法,启发他在西方的传法志业。1971年,他前往英国剑桥大学研读比较宗教学。1974年开始弘法,因为求法者热烈渴求,他又继续至欧洲、东欧、美国、澳洲和亚洲等地传法。
    仁波切把将佛法弘传到西方,当作是他毕生的志业,因此写出《西藏生死书》,提供修炼的基础。这项修炼可使人们了解佛法,并实际与日常生活相结合,因此能裨益他人和全世界。
    很少上师能有索甲仁波切天赋的沟通能力,而二十余年在西方的生活和受教,使他深刻了解西方人的心灵。他以亲切、幽默和讲法清晰闻名;且能够跨越宗教、文化和心理学的藩篱,揭示了佛法的精髓。他以日常生活令人惊妙的例子,分享他个人的经验,因而能直接与学生的经验相契合,进而激起对佛法的鲜活感受和韵味。
    索甲仁波切传承于伟大的大圆满教法,他具有这个传承的明显特质:充沛的活力、广阔的心灵和直指人心。

TOP目录

第一篇  生
  第一章  在死亡的镜子中
  第二章  无常
  第三章  反省与改变
  第四章  心性
  第五章  把心带回家
  第六章  演化、业与轮回
  第七章  中阴与其他实相
  第八章  这一世:自然中阴
  第九章  精神之路
  第十章  心要
第二篇  临终
  第十一章  对临终关怀者的叮咛
  第十二章  慈悲:如意宝珠
  第十三章  给临终者的精神帮助
  第十四章  临终修习
  第十五章  死亡的过程
第三篇  死亡与重生
  第十六章  基础地
  第十七章  内在的光芒
  第十八章  受生中阴
  第十九章  亡者超荐
  第二十章  濒死经验:上天堂的阶梯?
第四篇  结论
  第二十一章  共通的历程
  第二十二章  和平的仆人

TOP书摘

    第一次接触死亡的经验,是在我七岁左右。那时候,我们准备离开东部高原前往西藏中部。我的上师有一位侍者名叫桑腾(Samten),他是一位很好的出家人,在我童年时代很疼我。他的脸明亮、圆润而丰满,随时都会开颜而笑。因为他很随和,所以是寺庙中最受欢迎的人。我的上师每一天都会开示佛法、传授灌顶、领导修行、主持法会。每天终了后,我都会召集同伴做些小表演,模仿早上的一切。桑腾总会拿我的上师在早上穿过的长袍借给我,从来没有拒绝过。
    后来,桑腾突然病倒了,病情立即恶化。我们不得不延迟出发。随后的两个星期令我终生难忘。死亡的臭味像乌云般笼罩着一切,我一想起那段日子,就不期然闻到那股味道。整座寺庙弥漫在死亡的阴影下,可是,一点也没有恐怖的气氛;有我的上师在,桑腾的死就显得特别有意义,变成我们每个人的课程。
    在我上师驻锡的小寺里,桑腾就躺在靠窗的床上。我知道他即将不久人世。我不时走进那个房间,坐在他旁边,他已经不能说话了,他的脸变得憔悴而干瘪,让我大为吃惊。我很明白他就要离我们而去,再也看不到他了。我感到非常悲伤孤独。桑腾死得很艰苦,我们随时可以听得到他极力挣扎的呼吸声,也可以闻得出他的肉体正在腐坏。整个寺庙鸦雀无声,只剩下他的呼吸声。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桑腾身上。虽然桑腾的死把他折磨得很痛苦,但我们看得出他内心很平静,对自己也充满信心。最先我无法解释这一点,但后来我知道了它的来源:他的信仰,他的训练,还有我的上师就在身边。虽然我感到悲伤,但我知道只要我的上师出现,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因为他能够帮助桑腾解脱。后来我才知道,每一个修行人都梦想在他上师面前去世的福报,让上师引导他走过死亡。
    在蒋扬钦哲引导桑腾宁静地走向死亡时,他对桑腾开示他正在经过的每个过程。我的上师知识精确,信心充满,和平安详,令我惊讶不已。只要上师在场,即使是最焦虑不安的人,也可以从他安详的信心中获得保证。现在,蒋扬钦哲正在告诉我们,他对于死亡丝毫不恐惧,这并不是说他对死亡看得很草率;他经常告诉我们他怕死,警告我们不要幼稚或自满地对待死。然而,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的上师在面对死亡时,能够这么镇定、从容、有条不紊而又出奇的无忧无虑?那个问题让我着迷不已,也教我神往不已。
    桑腾的死震撼着我。七岁时,我第一次看到我正在接受训练的那个传统竟然这么法力无边,我开始了解修行的目的何在。修行让桑腾接受死亡,也让他清晰地了解痛苦是一个精深、自然的净化过程的一部分。修行让我的上师对于死亡了若指掌,知道如何正确地引导人通过死亡。
    在桑腾圆寂后,我们就启程前往西藏首府拉萨,费时三个月,那是一段辛苦的马背旅程。从那儿我们继续前往藏中和藏南朝圣,这些地方都是第七世纪以来把佛教传入西藏的圣贤、国王和学者的圣地。我的上师是西藏传统许多上师的化身,声誉崇隆,因此所到之处,都受到热烈的接待。
    我对那次旅程极感兴奋,美丽的回忆仍然萦绕脑际。西藏人起得很早,为着能充分使用自然的光线。天一黑我们就上床,破晓前我们就起床;当第一道曙光照临前,背负行李的牦牛就出来了。大伙儿拆下帐篷,最后才拆除厨房和我上师的帐篷。斥侯先行,寻找良好的扎营地点,中午左右我们就停下来扎营休息。我喜欢在河边扎营,倾听潺潺的流水声,或坐在帐篷里,听着雨点拍打篷顶的声音。我们的队伍不大,总共只有二十个帐篷。白天我骑在金黄色的骏马上,紧挨着我的上师。路上,他不停地开示、说故事、修行,并特别为我设计修行法门。有一天,当我们快到扬卓曹(Yamdrok Tso)圣湖时,远远看到从湖面反射出碧玉般的光芒,队伍中的另一位喇嘛左顿(Lama Tseten),又面临死亡的威胁。
    喇嘛左顿的死,又给我另一个强烈的教训。他是我师母的老师,师母迄今仍然健在。许多人认为她是西藏最有修行的女性。对我来说,她是一位隐形的上师,和蔼可亲,恭敬虔诚。喇嘛左顿身材魁梧,就像大家的爷爷。他六十几岁了,很高,头发灰白,流露出丝毫不矫柔做作的绅士风度。他也是禅定功夫很深的修行人,只要一靠近他,就会觉得安详庄严。有时候他会骂我,我也会怕他,但即使在偶然的严肃时刻,他也从来没有失去他的热情。
    喇嘛左顿的死很特别。虽然附近就有一间寺庙,他却拒绝去,他说他不想留下一具尸体让他们清理。因此,我们照往常一样地扎营,围成圈圈搭起帐篷。喇嘛左顿由师母护理和照顾,因为他是她的老师。当他突然叫她过来的时候,帐篷内只有她和我两个人在场。他对师母有一个窝心的称呼,称她“阿咪”,在他家乡话的意思是“我的孩子”。“阿咪,”他温柔地说,“过来。事情就要发生了。我没有其他的话可以送给你,你还是老样子,有你在身旁我就高兴。你要像过去一般地伺候你的先生。”
    她当下就转身往外跑,但被他拉住袖子。“你要去哪儿?”他问。“我要去请仁波切。”她回答。“不要烦他,没有必要。”他微笑着。“我与上师之间,是没有距离的。”话刚说完,他凝视天空,就过去了,师母挣脱身,跑出帐篷,叫我的上师。我愣在那儿,动弹不得、
    我很惊讶,竟然有人那么信心满满地凝视死亡的脸。喇嘛左顿大可以请来他的喇嘛帮助他——这是每个人多么期待的事——但他却一点也不需要。现在,我知道个中原因了:他的心中早就证得上师的现前。蒋扬钦哲与他同在,就在他的心中,没有一秒钟他觉得离开上师。
    师母真的把蒋扬钦哲找来了。他弓身进入帐篷的样子,我仍然记忆犹新。他看了一下喇嘛左顿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咯咯笑了起来。他一向叫他“拉根”、“老喇嘛”。这是他热情的表示。“拉根,”他说,“不要停在那个境界了!”我现在明白,他看出喇嘛左顿正在修习一种特殊的禅定法门,把他自己的心性和真理的虚空融合为一。“这是你知道的,拉根,当你做这种修行的时候,偶尔会有障碍产生。来!让我引导你。”
    当时我惊呆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我亲眼目睹的话,我绝对不会相信。喇嘛左顿竟然复活了!我的上师就坐在他的身边,带着他修完颇瓦法(phowa),引导他在临终前的神识走过死亡。颇瓦法有多种修法,他当时所使用的方法,最后是由上师诵三遍的“阿”字母。当我的上师诵出第一个“阿”字时,我们可以听见喇嘛左顿跟着他大声念,第二声比较微弱,第三次发不出声,他就走了。
    桑腾的死,教我修行的目的;喇嘛左顿的死,教我像他这种能力的修行人,经常在他们活着时隐藏他们的非凡特质。事实上,有时候它们仅在死亡的那一刻出现一次。即使那时候我还是小孩子,我已经知道桑腾的死和喇嘛左顿的死截然不同;我知道差别在于一个是终身修行的好出家人,另一个是体证比较多的修行人。桑腾以平凡的方式死去,虽然痛苦却充满信心;喇嘛左顿的死,则展示了他的来去自如。
    在喇嘛左顿的丧礼举行后不久,我们就住进扬卓的寺庙。像平常一样,我还是睡在上师的旁边,我记得那个晚上我睁大着眼睛看酥油灯的影子在墙壁上晃动。其他人都已经呼呼大睡了,只有我彻夜难眠,哭了一整个晚上。我躺在那儿,想着死亡和我自己的死,在我的悲伤当中,慢慢浮现出一种深沉的接受,一旦接受死亡的事实,我就决心把一生奉献在修行上。
    因此,在我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面对死亡,探索死亡的含义。那时候,我从来也想象不出到底还有多少种死亡将接着发生。失去家人和我自己所拥有的每一样东西,就是一种死亡。我家姓卡藏(Lakar Tsang),一直是西藏最富有的家族。自从第十四世纪以来,我家是护持佛教最力的望族,护持佛法,协助大师推动弘法工作。
    最令我心碎的死亡不久就发生了——那是我的上师蒋扬钦哲的死亡。失去他,我觉得我已经失去生存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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