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道网
 您现在的位置:Fun书 > 禅学的黄金时代
禅学的黄金时代


禅学的黄金时代

作  者:吴经熊 著

译  者:吴怡

出 版 社:海南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9年07月

定  价:25.00

I S B N :9787544330404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哲学/宗教  >  宗教    

标  签:

[查看微博评论]

分享到:

TOP编辑絮语  [展开]

禅,禅者,那是一个灵性绽放、生命勃发的黄金时代。民国三大家之一吴经熊老先生的巅峰代表之作。中国禅宗的巅峰时期和历代祖师的智慧风采。一本可以让人充分享受的禅书,禅学的经典代表之作,诗之韵与禅之美的完美结合,对内的求索,每一次发现,都是新知,都是顿悟。

TOP好评推荐   [展开]

TOP内容简介

本书为吴经熊博士十余年来研究禅宗的心得结晶。经其弟子吴怡博士译成中文。该书以深入浅出的手法,生动活泼的文字,叙述禅宗自达摩印心,惠能开宗,及五家传灯的盛况。不仅故事生动,引人入胜,而且对公案的透视,人物的描写,禅境的烘托,尤多精辟的见解。

TOP作者简介

吴经熊(1899~1986),一名经雄,字德生,浙江鄞县人,现代中国在世界范围内享有盛誉的法学家。1920年毕业于上海东吴大学,次年赴美留学,1925年获密歇根大学法学院法学博士学位。后历任法国巴黎大学、德国柏林大学、美国哈佛大学研究员及国内东吴法学院教授,一度任上海临时法院代院长。1939年当选美国学术院名誉院士,1946年任罗马教廷驻中国特命全权大使。1949年后,历任美国夏威夷大学、新泽文化学院、台湾中国文化学院教授及博士班主任,获美国波士顿大学哲学博士、台湾中华学术院院士。逝于台北。著有《法律哲学研究》《哲学与文化》《法学论文集》《法律之艺术》《孙中山先生其人格及其思想》《禅学的黄金时代》等。

译者简介:
吴怡,浙江青田人,生于1939年,师从吴经熊。
台湾师范大学文学士,台湾中国文化学院哲学硕士、文学博士。曾任台湾中国文化学院哲学系主任、哲学研究所主任,美国加州法界佛教大学中国哲学系主任。著有《中国哲学史话》《弹与老庄》《哲学演讲录》《哲学的三大柱石》《逍遥的庄子》《禅道与箭术》《公案禅话》等书。

TOP目录

译者前方

第一章 禅的起源

第二章 壁观婆罗门——达摩 

第三章 中国禅的祖师——慧能

第四章 慧能的伟大贡献——顿悟法门

第五章 踏破天下的神驹——马祖道一

第六章 禅门的龙虎——百丈怀海和黄檗希运

第七章 风趣的古佛——赵州从谂

第八章 石头门下的后继者——天皇、龙潭、德山、岩头、雪峰

第九章 沩仰宗的祖师——沩山灵祐 

第十章 曹洞宗的祖师——洞山良价

第十一章 临济宗的祖师——临济义玄

第十二章 云门宗的祖师——云门文偃 

第十三章 法眼宗的祖师——法眼文益

第十四章 禅的火花

TOP书摘

第一章 禅的起源

因此禅便在一朵花和一个微笑之间诞生了。
你也许以为这故事太美了,
可能不是真的,
而我却认为正因为它太美了,
不可能是假的。
禅的生命并不依靠历史的事实。
无论是谁创造了这个故事,
显然他已把握住禅的精神——因花微笑,
由笑花开。
禅学,像所有活泼的传统一样,起源充满了神话和传奇。因此禅的开展,也自然和释迦牟尼发生了关系。
据说有一次,释迦牟尼在灵山会上说法,他拿着一朵花,面对大家,不发一语。这时听众们都面面相觑,不知所以。只有迦叶会心一笑。于是释迦牟尼便高兴地说:
“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
因此禅便在一朵花和一个微笑之间诞生了。你也许以为这故事太美了,可能不是真的,而我却认为正因为它太美了,不可能是假的。禅的生命并不依靠历史的事实。无论是谁创造了这个故事,显然他已把握住禅的精神——因花微笑,由笑花开。
迦叶,据说是印度禅的初祖,在他以后传了二十七代,至达摩是第二十八祖,也是印度禅的最后一祖。自达摩来到中国后,便成了中国禅的初祖。所以达摩在禅宗史上,可说是沟通中印思想的一座桥梁。
印度禅的这二十八祖的法统据考证是后人捏造的(译者按,胡适博士在《荷泽大师神会传》中曾有考证),在梵文中也没有印度禅宗法统的记载。禅宗的这个“禅”字本来是从梵文“禅那”的音译变来的,但两者意义上有很大的差别。“禅那”是指一种精神的集中,是指一种有层次的冥想,而“禅”,以中国祖师所了解的,那是指对本体的一种顿悟,或是指对自性的一种参证。他们一再地提醒学生,冥想和思索,都会失去了禅的精神。
胡适博士曾发挥说:
“中国禅并不是来自印度的瑜伽或禅那,相反的,却是对瑜伽或禅那的一种革命。”
也许这不是一种有目的的革命,而是自然的转变,但无论是革命或是转变,“禅”不同于“禅那”却是事实。铃木大拙博士曾说:
“像今天我们所谓的禅,在印度是没有的。”
他认为中国人把禅解作顿悟,是一种创见,也足证中国人不愿囫囵吞枣似的吸收印度佛学,他说:
“中国人的那种富有实践精神的想象力,创造了禅,使他们在宗教情感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以笔者的看法,禅宗的形成最早是受到大乘佛学的推动,否则单靠老庄等道家思想的复兴,实不足以构成禅宗那种生龙活虎的精神。不过说起来好像是矛盾的,由于大乘佛学的推动,老庄的透彻见解在禅的方式上获得了复兴和发展。托马斯·默顿(ThomasMerton)先生曾极有见地地说:
“唐代的禅师才是真正继承了庄子思想影响的人。”
我们也可以说,禅师们最根本的悟力是和老庄的见地一致的,《道德经》的第一、二两章便说出了禅的形而上基础。至于禅和庄子的关系,铃木大拙博士分析得非常清楚,他说:
“禅师最明显的特质在于强调内心的自证。这种自证和庄子的坐忘、心斋及朝彻是如出一辙的。”
如果这种说法不错,那么庄子的根本精神便是禅的核心。唯一的不同,是庄子仍然停留在纯粹的悟力中,而禅则发展为一种导致开悟的训练,这种训练也是今天日本禅的特殊贡献。
因此懂得庄子心斋、坐忘、朝彻的境界后,将有助于我们了解禅的本质,下面笔者将分别予以说明。
1心斋:
“心斋”见于《庄子·人间世》中孔子和颜回的一段对话,据说颜回有一次要到卫国去游说,孔子浇了他一盆冷水,认为他本身的工夫还没有做到纯一不乱的境界,如果贸然去谏,非但无益,反而有害。于是颜回便向孔子请教方法,孔子告诉他要“心斋”:
“一若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听止于耳,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
2坐忘:
“坐忘”两字的原意,莱格(Legge)译为“我坐着而忘了一切”,伽尔斯(Ciles)和林语堂译为“我坐着而忘了自己”,冯友兰译为“忘了一切”,铃木大拙译为“心忘”,我认为这个“坐”字不应从字面上去体味,它的意思,可以说是坐于忘,或沉入于忘的境界。这个忘的范围很广,包括了忘己和忘物,不仅要坐着才能忘,而是在任何情形中都能忘。下面是庄子描写有关坐忘的故事

有一次,颜回告诉孔子说他的工夫大有进步,已忘了仁义,孔子认为他还不够深刻。过了几天,他告诉孔子说他已忘了礼乐,孔子仍然没有加以赞许。再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告诉孔子说他已“坐忘”了。这境界连孔子也有所不知,反问颜回,颜回解释说:
“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
3朝彻
“朝彻”是道家修炼的一种境界,庄子曾描写过一段有关朝彻的故事。
有一次,有人问女偊,为什么他年纪那么大了,但容貌还是嫩得像小孩一样,女偊告诉他这是得了道的功效。那人又问女偊,他是否可以学道。女偊坦白地说他不是学道的材料,接着便把自己教学生卜梁倚的经过告诉他说:
“以圣人之道,告圣人之才,亦易矣。吾犹守而告之,叁日,而后能外天下;已外天下矣,吾又守之七日,而后能外物;已外物矣,吾又守之九日,而后能外生;已外生矣,而后能朝彻;朝彻而后能见独,见独而后能无古今,无古今而后能入于不死不生。”
上面,笔者之所以冗长地引证了庄子的这三段文字,乃是因为其中包含了很多禅的种子。当然我们不能否认禅师们都是佛家,但他们对老庄思想的偏爱,却影响了他们在佛学中选取了那些和老庄相似的旨趣,而作特殊的发展。
此外,庄子“真人”的思想也深深影响了后代的禅师,最显著的是临济义玄,和他开展出来的临济宗就以真人为最高境界。庄子最重要的一个观念是“夫有真人而后有真知”,这是强调存在先于知,这也是禅的一大特色——先存在而后能知。禅的思想正好和笛卡儿的“我思故我在”相反,而是“我在故我思”。
最近美国弗吉尼亚州有一位麦克法登(William.C.Mcfadden)教授,曾召集了一个为期三日的各大学学生会议,讨论导致目前大学青年紧张心理的因素,他在《是什么使他们烦恼》一文中简述会议的经过说:“当一切可能的紧张因素都被列举出来后,一位学生说:‘这些原因统统是,又统统都不是。我总觉得还有一个别的原因。’另一位附和说:‘我也觉得有那么一个说不出的东西使我烦恼。’又有一位说:‘这个令人烦恼的东西,好像是虚空无物的,但是如何才能描写这个虚空呢?’还有些人认为是缺少真或美所致。但这些看法都立刻被否定了,大家都觉得这个东西恍恍惚惚,不可名状,最后有一位口若悬河的学生作了如下的结论,他说,‘在我们的心灵中,总觉得欠缺空间,使我们透不过气来’。”
麦克法登教授接着发挥说:
“人类心灵的不安由来已久,他们寻求绝对,寻求不朽,寻求永恒,寻求无限。但事实上这个绝对既然是无限的,那么一定是不可捉摸的,不可界限的,是一种类似虚空无物的东西。这个无限如果可以界限的话,那就不再是无限了。”
这位作者并没有想到禅和道家。但他却揭出了一个极为生动的看法,使我们了解为什么禅和道家是如此吸引西方青年,他们希望从禅和道家中去寻求那个使他们烦恼的东西。他们已厌倦那些既定的观念以及传统的宗教信条。传统的神学对他们来说,好像几何学一样,只强调那些可以传达的,而完全忽略了那些不能传达的。这个不能传达的东西就是禅和道家探讨的天地。禅和道家并不是真能传达那个不能传达的东西,而是他们有方法把它引托出来,使我们的心境开阔,有更多呼吸的空间。
中国精神的最大特色,是不喜做有系统的观念说明,我们最动人的诗,就是那些“言有穷而意无尽”的绝句,能够用字、声、色所表现的,都不是最真实的。中国精神超越了字、声、色,它是借字以写无限,借声以说无响,借色以明无形,也就是借物质以烘托精神。
斯特雷奇(LyttonStrachey)读了伽尔斯所译的中国诗后,曾比较希腊和中国诗的差别说:
“希腊的艺术,在文字方面的造诣,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它永远寻求最好的表现,在希腊诗集中最精彩的抒情诗,实质上都是格言式的,这和中国的抒情诗大不相同。中国诗不是格言式的,它要留下一个印象,这个印象不是终结的,而是无穷境界的开端。它完全是呈现在一种不可思议,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气氛中。”
譬如李白的那首五言绝句: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斯特雷奇曾评赞这首诗说:
“突然的,帘子卷起来了,一刹那间,呈现出一幅动人的图画,使我们的心灵化作一艘游艇,在不可思议的,愈流愈广的想象之河上飘荡。这一类的诗,富于写意,但并不是一个摄影式的记录,而是把切身体会到的经验,用微妙的笔触表达了出来。”
这就是中国的诗画和生活艺术的风格,这也就是禅的风格,在这方面,禅可以说是中国精神的象征。
西方文明,可说是希腊精神的产物,在目前已发达到饱和状态,所以西方的好学深思之士,反而感觉不足,也就在这时,他们认识到东方的伟大。由于东方人都把注意力集中于西方的科学文明,因此禅的那种两难的论法对西方人的吸引力远胜过东方人,事实上,今天禅的精神已渗入到西方思想?前锋,将来又会反转来影响东方。人性本是一致的,是超越了东西方的,而且唯有超越东西,才能综合东西。假如我要作个预言的话,我将说这种综合必先成熟于西方,然后再散布到全世界。
东方人最好记得艾伦·维特(AlanWatts)所说:作为禅学源头的庄子哲学是和现代人的境遇息息相关的。维特认为庄子和德日进德日进,法国哲学家,也是地质学家、古生物学家、教士,曾参与鉴定北京人化石——编注(TeilharddeChardin)在把宇宙看成一个有机整体的一点上是相同的。这种看法比起牛顿把宇宙看成像弹子球撞击那样的机械化来,显然是更近于20世纪的科学了。
另一方面,西方人也应认清禅并不是完全没有理性和节奏的,它的疯狂中自有法则,默顿说得好:
“在某些西方人圈子里所流行的禅只是适合于精神上的混乱而已。它表现了他们对习俗、伦理和宗教的一种不可理解的不满。它象征了他们在机械所窒息的世界中要恢复自性的迫切需要。但是由于只恢复意识经验,西方的禅学带有道德放任的色彩,而忽略了中国和日本禅宗那种严格的训练和严肃的传统。庄子的思想也是如此。他易被今天一般人误作放荡不羁,其实庄子早就强调不要劝别人去做他们自己所不知的事情。我们要了解庄子对儒家的批评是怀疑的,也是很实际的。庄子的哲学在本质上,是宗教的、玄秘的,是追求一种绝对圆满的境界。”
笔者撰写本书的目的,就是希望描绘出禅的真面目。本书之所以只写唐代的大禅师,乃是因为由于他们的真知彻悟和特出的个性才创造了禅宗。
在六祖慧能手中,才形成了中国的禅宗,自他以后的大禅师像南岳怀让、青原行思、马祖道一、石头希迁、百丈怀海、南泉普愿、赵州从谂、药山惟俨和黄檗希运等都把禅宗发展到成熟的阶段,而演化为禅宗的五家。其实这五家都是源流共沐的。虽然有他们各自的宗风,但都来自慧能,而植根于老庄。
沩仰宗强调机和用、信位和人位及文字和精神之间的差别。沩山在得意忘言这一点上是和庄子完全相同的。
曹洞宗以自忘来完成自我的实现。
临济宗认为无位真人就是真实的自我。
云门宗一面逍遥于无极,一面又回返人间。
法眼宗完全植根于庄子的“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
禅宗可以说是道家结合了佛家的悟力和救世的热情所得的结晶。假如佛学是父亲,道家是母亲,那么禅宗这个宁馨儿宁馨儿,晋宋口语,原指“这样的孩子”,略带贬义,后用来赞美孩子或子弟——编注不可否认的,是比较像他的母亲了。
第二章 壁观婆罗门——达摩
慧可有一次问达摩:
“我的心不安,请师父替我安心?”
达摩反问说:
“请把心拿来,我替你安。”
过了好一会,慧可回答说:
“我已寻了很久,可是找不出心来。”
达摩回答说:
“好,我已把你的心安好了。”
这是中国禅宗的第一次传灯,达摩便成了中国禅宗的第一祖。
他所运用的方法,是反问法的典型例子,也是整个禅宗传统的一大特色。
我们都知道,禅宗的真正开创者是慧能,但在当时已有达摩及其后继者的传说。由于前人对达摩的记载纷纭不一,因此今天我们已无法知道他究竟是谁、究竟在什么时候来到中国的。有人说他是波斯的和尚,在公元480年来到中国,也有人说他是属于南印度的婆罗门族,在公元527年来到中国,死于536年。在本书中,我们无须去为这种说法辩证,不过后一种说法在慧能当时已流行,而且确认达摩曾见过梁武帝。究竟这种传说含有多少史实,虽不可知,但却为唐代的禅师们所公认,把它当作活的传统。
依据这个传统,达摩于公元527年到了中国南方,便受梁武帝之邀到首都南京,这位信佛虔诚的皇帝便问:
“自我登位以来,建了不少庙,印了不少经,供养了不少和尚,是否有很大的功德?”
达摩回答说:
“没有。”
梁武帝奇怪地问:“为什么没有呢?”
达摩回答说:
“因为你所做的只是一点世俗的小果报而已,谈不上真功德。”
梁武帝又问:
“那么,什么才是真功德呢?”
达摩回答说:“真功德是最圆融纯净的智慧,它的本体是空寂的,你不可能用世俗的方法去得到它。”
梁武帝又问:“那么,什么才是圣智呢?”
达摩回头说:
“廓然无圣。”
梁武帝不禁诧异地问:
“既然无圣,那么,你是谁?”
达摩回答说:
“不认识。”
达摩发现梁武帝和他没有缘分,便渡过长江,到了河南的嵩山,住在少林寺中,据说他整天面壁而坐,有人便称他为壁观婆罗门。
关于“壁观”两字,有人就字面上解释,也有人就精神上了解,例如铃木大拙认为,“壁”的意思是精神集中,屏息诸缘。他把壁观解作《金刚经》中所谓的觉观,这是指一种开悟的境界。以笔者的看法,这个“壁”字,是指我们突然面临着一片悬崖绝壁,无法以普通方法攀缘而过。这使我想起了颜回向孔子问学,到最后耗尽了心智,好像突然面临着绝壁时,不禁叹着说:
“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
在这里,我们无须去辩证“壁观”究竟应从字面上来解,或精神上来看,也许两者都兼而有之。
最值得注意的是,达摩并不反对读经,而且还热心地以那部充满了玄味,极为烦琐的《楞伽经》教人。事实上,他是印度人,脱不了印度教的传统,所以他被认为是婆罗门教徒也是不无原因的。
达摩留下的唯一著作是一篇关于入道二法门的散文,虽然这篇文字和后代禅师的风格大有不同,但值得重视的是,它至少可以作为后代禅宗发展的背景。
入道的法门很多,达摩把它们归纳为二途,就是“理入”和“行入”。
所谓理入就是由教理以入道,相信有生之物都具有共同的真性,只是被外物所障蔽,未能发挥出来罢了,因此我们要舍伪归真,专心于壁观,达到物我双忘、凡圣等一的境界,这样才能寂然无为,与道相合。
所谓行入有四种,就是:
①报怨行:求道时如果遭遇困苦,应想到这是前世造的孽,现在虽然已不作恶,但却仍须承受以前的报应。能够体念到这一层,便不会怨天尤人,而能逢苦不忧,化怨愤以入道。
②随缘行:我们应知道世界本无我,一切苦乐都是外缘,荣辱祸福,都是前世的孽,现在虽有,但缘尽了又归于无,因此得之不喜,失之不忧,一切都随缘而行。
③无所求行:世人常常执迷不悟,贪求无厌。而修道的人却不然,他们能够处心于无为,顺天安命。深知生活在这个世界中,苦海无边,正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处可安。真是所谓“有求皆苦,无求乃乐”。
④称法行:佛法就是纯粹的至理。这个至理光明纯洁,不受污染,不分彼此。正如经中所谓“法无众生,离众生垢故;法无有我,离我垢故”,有智慧的人懂得这个道理,便应该一切循道而行。

TOP插图


插图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平装

页  数:229

版  次:第1版

开  本:16开

正文语种:中文

加载页面用时:83.46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