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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07月27日 来源:百道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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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道专稿】马内阿仍是属于少数群体的,就像青年作家李静睿所说,他是每个阵营的局外人:“在纳粹的时代,马内阿是犹太人;在齐奥塞斯库的时代,他是被严密监控的作家;在自由的纽约,他是用没有多少读者的小语种写作的流亡者。”这种境遇也延续到了他的读者群中。
诺曼·马内阿于中国读者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即使是在距离2008年马内阿首次进入中国已经将近6年的今天,我们仍然不能说有多了解他,至少对大部分读者来说是如此。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马内阿不是一个易读的作家。
马内阿的难读在我看来是他对语言的运用以及常常多线交叉犹如迷宫般的叙事方式,这一特色最大的体现在他的两部小说《黑信封》和《巢》中,如果不静心坐下来慢读是很难读得懂的。相对来说《流氓的归来》则是一部读起来要顺畅得多又内容极为丰富、信息量巨大的回忆录,尽管它也是在过去与现在之间大幅交叉转换。这本书回顾了马内阿作为集中营幸存者的5岁孩童、作为被禁言的罗马尼亚作家以及作为流亡者的一生。
马内阿最初为西方读者认识是源于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海因里希·伯尔的力荐,而引进到中国则是海外汉学家魏斐德及其夫人梁禾女士。梁禾曾推荐说:“这(指马内阿的作品)就像沙漠里出现清泉,平庸中得以享有非凡,无味中有幸获得情趣,混沌中有了光亮。马内阿的语言是我久违的知己,是浑噩世界里的光明。”为此,她还亲自担当了《流氓的归来》的翻译工作,但因中途魏斐德先生去世才不得已搁置。后来我们请来了长期合作的邵文实老师完成了全书翻译。虽为合作翻译,但确毫无违和感,邵老师的译文将马内阿文字中的矛盾与孤独、迷茫与挣扎展现得十分到位。
这本书我们是与其另外两本长篇小说《黑信封》以及评论集《论小丑》一同出版的。出版前夕还特意做了自排版的预读本,并请了一些社科院文学所的老师和媒体朋友在北京三联书店开了一个小范围的座谈。非常巧合的是当时朱嬴椿老师也在咖啡区,旁听了会谈后朱大师慷慨同意为这套书做装帧设计,于是才有了这套内文个性、封面素雅的文集。
这套书第一版面世后得到众多学者、书评人与媒体的喜爱。众多媒体刊发了长篇书评、访谈。我们准备再版整理这些文字时,发现竟足足有将近百页(约近10万字)内容。其中学者林贤治的长篇书评就有一万余字,足见马内阿的魅力。但纵使如此,马内阿仍是属于少数群体的,就像青年作家李静睿所说,他是每个阵营的局外人:“在纳粹的时代,马内阿是犹太人;在齐奥塞斯库的时代,他是被严密监控的作家;在自由的纽约,他是用没有多少读者的小语种写作的流亡者。”这种境遇也延续到了他的读者群中。
我们希望新版能够让更多的读者,尤其是年轻读者认识这位作家,因为他的境遇离我们并不遥远,他的写作能够为我们提供更多思考,他的作品值得我们珍藏并反复阅读。为此,我们请了十分喜爱马内阿,并在年轻读者中颇受欢迎的专栏作家李静睿写导读。
在设计上,仍保留了原本优秀的内文版式,重点设计封面。我们设想做一种简洁的设计,选用几种颜色代表不同的作品。《流氓的归来》的内容虽然百般坎坷,充满了作者纠结的思绪,但对于两次不同的“归来”,想必是充满了一线希望的,因此选用了绿色封面,精装的设计也让内容更加厚重。封面上的两只脚更像一种试探,就像作者说的:“离开不曾解放我,回归没有使我恢复。我是自己自传中局促不安的居民。”
这本书第一版上市后很快就脱销了,一直以来都有读者反映在“等货”。但因为不可测的合作原因,以及各种审查问题一直未能加印与再版,直到六年后才经历种种波折终于再次归来,庆幸的是,此版恢复了一版中被删除的内容,为此,等待也算值得。
(本文编辑:王倩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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